第二章
贾克斯知道阿索卡,为数不多从他手中逃脱的入侵者,但并非总是那么幸运,后来贾克斯还是杀死了绿眼睛男孩,不止一次。
午夜山杀手总是无情且高效的,他的陷阱密布在密林中和房屋周边,他的砍刀攻击凶猛残酷,在那张肮脏血腥的面具后没有隐藏任何怜悯。
这些关于贾克斯的事实都不能解释他对阿索卡的特别关注。他不擅长潜行跟踪,但总喜欢尾随在男孩身后,直到后者骇然回头,仓皇逃窜。他从不犹豫,但挥舞砍刀的动作总是慢一拍,或者偏离目标几毫米。
通常,当阿索卡艰难求生的时候,不会注意到贾克斯面具下的呼吸变得急促,但如果他在逃跑时回头看一眼,会发现贾克斯在远处平静地注视着。
这些都是阿索卡不知道,而贾克斯不理解的事。
现在,贾克斯已经扛着男孩抵达最近的地点,一处荒废的露营地。他踢开主屋的大门,将发热中的阿索卡放在沙发上。身下柔软的触感没有给阿索卡带来安慰,他意识到阿尔法的接触离开,于是呜呜地抱怨。
贾克斯将仍在滴血的砍刀放在木桌上,然后迅速回到阿索卡身边,做了他早就想做的那件事。他隔着面具,将鼻子压向阿索卡的脸和脖子,感受着清新的欧米茄气味,男孩闻起来就像一枚夏日鲜果,而且他确实正在流淌甜汁。
阿尔法的呼吸从面具下泄露,落在阿索卡的锁骨上。他颤抖着,感受到一种灼痛,不自觉地抓握住身前的布料,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始终萦绕在身周的森林气息并非来自山林,而是贾克斯。作为杀手,这种味道的信息素似乎太温和了一些。
但是非常和谐。阿索卡张开嘴呼吸,将泥土和草木的气味纳入肺中,即使其中还混杂着真实的血腥味,也无法阻止他发出愉悦的呻吟。他羞于在一个反复谋杀自己和同伴的凶手面前做出这种反应,头脑深处的恐惧挥之不去,但与此同时,身体在融化,一条暖融融的蛇在胸腹之间盘旋。
阿索卡的衬衫遗落在山中。贾克斯将面具蹭在赤裸皮肤上的力度如此之大,以至于造成了一些红痕,他对男孩的脆弱感到新奇,于是将粗糙的手掌放上去,揉按和抚摸汗湿的皮肤,得到的回应说阿索卡在抽泣中颤抖,手指紧紧挖入贾克斯的衬衫前襟。
阿索卡在害怕。害怕伤害,害怕后果,就像害怕自己积极的身体反应一样。他不能与自己的生理性奋相抗争,他不介意面前的阿尔法是一个从不摘下面具的杀手,不,他的身体只感觉到强烈的吸引,升高的热度,以及潜在的配偶。
他闭上眼睛呻吟,完全无法控制一个泄露的屁股。它的诱人香味将贾克斯的注意力从男孩逐渐染上粉红的胸膛转移,面具嗅探着经过他的腰腹,停留在胯部上方,某种强烈的渴望在杀手脑中嗡嗡作响,他将脸埋下去,深吸欧米茄的味道,从喉咙中滚出低沉的咆哮。
这对阿索卡来说是痛苦的,他迫切需要挣脱牛仔裤的束缚。或者说,体内的高温需要挣脱这具皮囊。
贾克斯,出于不同目的,但与男孩达成一致观点,于是撕裂了那条裤子,粗鲁地将碎布从阿索卡身下抽出。对待那条湿透的内裤,他的做法相对温和,它是从阿索卡的一条腿上被扯下来,然后被贾克斯塞进外套兜里。
“啊!不要!”
面具压在胯间的感觉很奇怪,硬质皮革摩擦着阿索卡此时相当敏感的阴茎。他扭动身体,无用地抠挖着布艺沙发,试图用腿部力量将贾克斯推开,他的努力被忽视了。两只大手几乎完全环绕在阿索卡的大腿上,将他的下半身举起。
阿索卡哼了一声,向后倒仰,基本上只有后脑勺和肩膀还靠在沙发上。他很清楚在这个被迫的姿势下,自己被彻底暴露在贾克斯眼前。当某个又湿又热的东西碰到他敏感的入口时,阿索卡嘴中发出的声音并不是抗议。
贾克斯的脸在他两腿之间,显然面具已经被抬起,但杀手的面容依然隐藏在阿索卡视线之外。他积极地舔舐着男孩被浸湿的每一寸皮肤,就像是饥肠辘辘的流浪汉正在品尝一顿大餐,当他的舌头扫过阴囊,阿索卡无法停止呻吟,并试图用大腿夹住那颗脑袋。
一段时间后,贾克斯停下来,将一根指尖蘸着晶莹液体的手指伸到阿索卡面前,像是在邀请他分享美味。阿索卡在震惊中摇头拒绝,他想要将手放到阴茎上,给自己一些抚慰,杀手立即阻止了这个动作。
贾克斯压住男孩的手,凑近那根挺立的粉色阴茎,它也是湿漉漉的,看起来非常可口,于是他决定尝一尝。阿索卡尚未为湿热口腔带来的感受而哭泣,就被刺痛了:“别……别咬我……”
意识到尖牙有可能给欧米茄带来困扰,贾克斯不再尝试吞吐,只使用舌头,在男孩可爱的性器上来回舔动。阿索卡用没有被捉住的那只手压在脸上,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感受,与阿尔法笨拙的口交相比,抚摸自己的快感简直不值一提,但这依然不够,他能感到又一波性液从洞中流出来。
贾克斯没有让它们白白流失,出奇柔软的几回舔舐后,杀手的舌头钻进了阿索卡体内。当他开始探索时,阿索卡同时想要向后退和向前压,淋漓汗水随着每一次推动流淌,他还没有被真正打开,但身体已经开始变得松弛。
贾克斯抓住了男孩的一只手腕,使他无法挣扎出可控的距离,直到突然的高潮在阿索卡身上迸发。精液溅到自己肚子上时,阿索卡下意识地反手握紧贾克斯,他的内脏在颤抖中紧缩,有一种难耐的酸痛感。
就在此时,阿索卡得到了隙间的提示,他的同伴们已经打开出口,正在离开这张地图。他茫然地睁大眼睛,根据规则,游戏胜负已分,杀手不能再追逐幸存者,如果阿索卡无法在三十分钟内赶到出口,会被判定死亡并强行退出。
贾克斯肯定也收到了消息,他要么是没注意到,要么是不在乎,只是继续抱着阿索卡,将他翻过来并从后背压住,一只手臂环在阿索卡胸前。阿尔法和欧米茄的气味,以及其他人的血腥味融合在一起,困住了阿索卡。一只手伸进汗湿的棕发,把他的头往后拉,阿索卡忍不住扭头看向杀手。
面具从底部往上推,露出褐色的皮肤和强壮的下巴,阿索卡看见了几颗尖牙和它们造成的覆合问题,如果他没猜错,在被面具遮挡的部分,还有更严重的面部畸形。
尽管如此,当贾克斯的另一只手开始抚摸他光滑的性器时,阿索卡还是在原始需求的驱使下积极地摩擦着。贾克斯将男孩的阴茎收拢在手指间,用一种不稳定的节奏抚弄,进一步倾斜面具以便观察欧米茄的反应。
阿索卡在追逐快感时不自觉地并拢了双腿,贾克斯用膝盖将它们再度分开,男孩猛地抽搐了一下,身后的空虚感太煎熬了,无法单纯地享受触摸。
当贾克斯粗壮的手指推入时,阿索卡响亮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整张脸埋进沙发,试图忽视这实际上只是将腰抬得更高。贾克斯的手法是粗暴的,没有技巧,只是尽可能地将手指插得更深,再抽出来,并陆续加入更多的手指。
阿索卡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大声呻吟,喉咙作痛,身体绷得很紧,泪水从眼角溢出,又快速被布料吸收。他知道贾克斯正在用三根手指将他撑开,这还不够,那些手指在他体内快速进出,伴随着淫秽潮湿的声音。
如果贾克斯想用这种方式逼迫阿索卡达到第二次高潮,他很怀疑自己会顺从,他的阴茎依然在另一个人手中抽搐。
但与之相反,贾克斯的两只手都离开了,他将浑身瘫软的阿索卡抱起来,让男孩靠在他的胸膛上。阿索卡在突如其来的空虚中抽泣着,迟钝地注意到是什么正抵在他的屁股上,而且他们相触的位置正在被浸湿。
贾克斯继续抚摸阿索卡的阴茎,以及偏下位置的敏感皮肤,同时用舌头舔湿男孩通红的耳垂。
阿索卡能感受到他们的脸几乎贴在一起,热气在他耳后扇动,所有恐惧在荷尔蒙的高热中都像糖一样融化了。他朝下伸手,胆敢触摸贾克斯工装裤下坚硬的地方,因为他渴望更多。
“求你了。”他低声请求。
就像拨动开关一样,贾克斯忽然收紧手臂,就像要将阿索卡勒进肋骨中,然后又松开,将男孩推倒在沙发上,自己则站起身来。
阿索卡茫然地仰头,刚好能看见杀手胯下撑起的帐篷,这让他不那么害怕自己将被杀害。但贾克斯只是扶正了歪斜的面具,转身离开客厅,将赤裸发热的欧米茄留在沙发上。
被遗弃的恐慌盖过欲求不满。阿索卡蜷缩在沙发上,贾克斯的气味粘在他停留过的地方,男孩舔了舔自己的手腕,然后呜呜地哭泣,他丧失了语言功能,否则这会是一些怨恨的话语。
难道阿尔法对他根本没有兴趣吗?
难道他必须在这里翻滚到被迫退出吗?
幸好贾克斯尽可能快地回来了。他阻止了小幸存者滚落沙发的趋势,紧紧拥住男孩,迫不及待地抬起面具,在柔嫩的脖子上吸吮了几下,才将阿索卡稳稳抱起,带进已经布置过的卧室。
阿索卡仅存的观察力告诉他,贾克斯可能将所有能找到的布料都堆放在了这张床上,当他被安放在好几层床单上的时候,身体同时陷入了枕头的包围之中。这实际上很甜蜜,阿尔法筑了一个巢,阿索卡心满意足地在里面打滚。
贾克斯很快也爬了上来,靠在男孩身边,用力地抚摸他,带着支配欲和好奇心。这是一个令人费解的组合,但阿索卡无法否认自己被阿尔法握在手中时那种奇特的快感,他的阴茎在那只带着老茧的手中显得那么渺小。
当然,他的屁股依然在淌水,湿痕在几层床单上迅速扩散。而阿索卡,仍然被困在信息素的牢笼中,尽可能地贴着贾克斯磨蹭,他的荷尔蒙早已压倒羞耻感,相反,这让他兴奋不已,唯一的困扰是阿尔法强壮的身体上还有那么多衣服。隔着布料,阿索卡能感受到那个暂时被遮挡的巨大尺寸,相比畏惧,更直接的反应是口干舌燥。
这是一个危险的情境,但他的身体反应是活跃的,他的愉悦是发自内心的,他随时准备为更多的粗暴接触而尖叫。阿索卡弓起身体,再次将水珠喷溅在自己腹部和那些粗糙的手指上,然后在两只手臂间蜷缩起来。
贾克斯确定他已经榨干男孩的阴茎,将手上的白浊抹在阿索卡胸前,让后者短暂失望的是,环抱住他的手臂离开了。庞大的身躯在床上坐起来,贾克斯急躁地挣脱所有衣物,幸存者紧张地看着那些显露的肌肉,被日晒打造成褐色,并且布满伤疤,他想要用手抚摸,感受这具身体和自己之间的巨大差异。
欧米茄对另一个人的尺寸猜测是正确的,考虑到阿尔法甚至没有穿内裤,这并不困难。贾克斯的阴茎与他庞大身体的其余部分成比例,粗长且通红,静脉明显地沿着柱身分布,让阿索卡怀疑当它们紧贴着他的内脏拖动时,他是否能通过它们感受到贾克斯的心跳。
进行到这个阶段,阿尔法的动作更加急切和粗鲁,他转眼间就抱住了阿索卡的膝盖,将它们向两边推开,这样他就可以让自己挤进两腿之间。阿索卡顺从地展开身体,但他的腰太酸了,没有足够的力气将下背部撑起。
贾克斯发现了这个结合过程的小障碍,他随手抽出一个柔软的枕头,垫在男孩屁股下方,方便将阴茎头对准皱褶的入口。阿索卡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贾克斯的前臂上轻推,他的力气对杀手来说微不足道,但并非没有引起注意。
阿尔法低声咆哮,既是警告也是安慰。然而阿索卡依然微弱地挣扎着,设法抬起一只手,碰触到贾克斯的面具边缘。
“不要……”他很难组织语言,必须花点时间吞下嘴里的棉花,“你的面具……”他的舌头和他的思维一样沉重失控,将它们结合起来并形成连贯的句子实在太困难了。但在失去童贞的重要时刻甚至不能看到伴侣的脸,这个可怕的想象鼓舞了阿索卡,他将几根手指弯进面具底部。
贾克斯惊讶地后退了。当小欧米茄再次坚持地拉扯面具下粗硬的短发时,他平静下来,只动荡的信息素中仍然透露出强烈的困惑。
“脱掉它?”阿索卡恳求道,“拜托了。”
他试探着将它抬高了几厘米,窥探到生有胡茬的下巴,“我想看到你的脸……”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比想象中更容易,“我想看看我的阿尔法,而不是杀手。”
高大的男人没有反应,但直到面具被阿索卡完全摘下,他也没有动。
暴露在阿索卡眼前的是一张可悲的面容,现在他可以理解贾克斯戴上面具的原因。尽管如此,阿索卡并没有被吓倒,他感兴趣地捕捉到贾克斯游移回避的视线,发现阿尔法前所未有地具有人性。
他将手肘向后撑在床单上,心平气和地宣布:“现在我们可以接吻了。”
贾克斯的目光轻易地落到男孩弯曲的嘴唇上,似乎对它的颜色和形状生出奇怪的迷恋。他首先将拇指伸过去,沿着唇线描摹了一遍,然后才前倾身体,缓慢缩减脸与脸之间的距离,直到他们能够在一个相当亲密的位置对视。
只是短暂的轻碰,贾克斯就偏过头,仿佛这种深情的动作对他来说比将舌头探进欧米茄的后穴更加尴尬。阿索卡掰过他的脑袋,主动索取他想要的亲吻。
阿尔法默许并配合了男孩的动作,他认为这种安抚有助于他将巨大的阴茎推进那个抽搐的小洞。突然的插入让阿索卡在男人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和贾克斯的阴茎相比,之前由手指完成的扩张算不了什么,当它慢慢滑入甬道时,无与伦比的周长将紧致的洞穴拓宽,当它沿着内壁拖动,阿索卡可以感觉到它的静脉和弯曲。
当他的屁股终于吞掉所有的长度和厚度时,阿索卡的手肘已经无法支撑他的身体,是贾克斯握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固定在原地。阿尔法一言不发,低声喘息着,与欧米茄的急促呼吸相反。
这事实上很痛,阴茎行进得如此之深,以至阿索卡的胃部痉挛和鼓胀。那东西怎么能装进他的身体里?或者说,为什么他的身体如此想要它,而不管这会带来什么样的痛苦?但它也很完美,跳动着的热度填满了长久的空虚。
阿索卡的搭档似乎了解他的极限,因为他虽然急切地闯入了欧米茄的身体,但没有紧接着开始侵犯和占领。直到烧灼感得到缓解,只剩下一种特别的饱腹感,阿索卡渴望得到更多的体验时,贾克斯回应了他的精神请求,再次开始移动,每一次轻推都带着湿润的水声。渐渐的,还有一种新的声音加入,是阿尔法饱满的球囊拍打在欧米茄的屁股上,预示着即将带来的壮观释放。
阿索卡没有控制自己的呻吟,他紧紧包裹着巨大的阴茎,制造了更多的摩擦力,使他的膝盖变得更加虚弱,只能无力地挂在贾克斯腰间。
“你实在太棒了,贾克斯。像这样操我……我的好阿尔法……”
贾克斯变得不那么小心翼翼了,他几乎完全抽离,再猛地重新顶进去,做他的本能告诉他应该做的事。让他的伴侣怀孕,喂饱他,直到所有空隙都被他的精液填满。阿索卡毫不掩饰自己想要这个,热情地迎接冲击,他的腿因为张开太久而变得僵硬,但这个姿势可以增加一点深度,没有一英寸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
在两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时刻,另一种感觉加入了。在贾克斯的阴茎根部附近,有什么东西在膨胀,它在进出时卡在阿索卡的甬道入口,随着越来越明显的阻塞痛苦也在增加,使欧米茄发出呜咽声。他在高中时听说过一个词——结——但直到此时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贾克斯不得不继续短促地推动,把他的结留在阿索卡体内,这样他们就被锁在一起。
阿索卡几乎是眼前一黑,他紧紧握住自己的阴茎,只用了几下,就在两人身体上射出几道白色条纹。贾克斯用力将男孩拉进怀里,在他脖子和肩膀的交界处,锋利的牙齿深深咬入,清新的果香和原始的森林气息混合在一起,让阿索卡喘不过气,也无法从疼痛中叫出声。
那个结在他体内涨大到无法承受的地步,阿索卡试图将它推出身体,却只是将它缠裹得更紧,然后被迫接受一股接一股的射精。
贾克斯一动不动,尽可能深地释放他的精子,牙齿始终嵌入欧米茄的腺体,双手牢牢握住男孩的腰。阿索卡感到一些胡茬蹭在肩膀上让他发痒,这种感觉伴随着他体内的脉动,贾克斯的精液被不屈不挠的结堵在他体内,而且分量之多让阿索卡怀疑自己会不会怀孕。
虽然受精的想法令人担忧,但阿索卡的后穴依然紧紧拥抱着贾克斯的阴茎,即使在它结束喷射之后。当抽搐终于停止时,他脖颈附近的刺痛也停止了,杀手在那个位置舔了舔,发出深沉的、兽性的低吼。
阿索卡从中听出了危险的占有欲,他还没来得及细想,手臂已经开始动作,试图搂住贾克斯的腰。但后者太宽了,所以欧米茄只能将手掌放在他背上,脸颊靠在他胸前,感受着两个位置的伤疤。
杀手的阴茎花了很长时间才软化,从阿索卡体内滑出来。他可悲地呜咽着,随后对此感到羞愧,然后看到贾克斯拉开他的腿,检查那个饱经蹂躏的小洞,似乎还用手指将一些流出来的精液塞了回去。
仅仅如此,阿索卡就感到了电流窜过身体。这是被压抑两年后的首次发情,它不会这样轻易地结束。
“嗯啊……阿尔法,拜托了……”
贾克斯用浓郁的信息素安抚他的欧米茄,同时调整了阿索卡的姿势,让他趴在两个叠高的枕头上,毫不犹豫地再次顶入,直接抵达最深处。
阿索卡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跟随着另一个人的节奏摇晃身体,不去想他究竟还剩下多少时间,还是已经超过滞留时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