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如不知餍足的饿兽,拥着昏昏沉沉的乔凌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间,臀部翘起直对着他。
乔凌双腿软绵绵地直打哆嗦,何曾钳制住她的腰帮她稳住身子。
她本能扭着屁股不肯配合。
何曾蹲在她身后,轻声哄她,“不弄你了,我看看,伤了没。”
自然是伤了。
女人浑身几乎没一块完好的肌肤,双腿根本合不拢。
湿润殷红的花瓣充血肿胀得几乎辨不出原先的模样,娇嫩的穴口泥泞不堪撑成圆状,始终没法闭合。
他将指沿着两倍宽的洞口戳进去,女人连哼都未哼声,顺着指又淌出几股白浊。
何曾一直没带套,尽射在她穴肉里。
女人是真累了,他不去抱她,她就跟村头的大黄狗样,任由他摆成这姿势趴在床上。
雪白臀部间的褶皱,下面那被人蹂躏狠的阴穴,裂开的口子,无一不在挑衅着男人的自制力。
何曾沉下脸,强迫自己移开眼。
她太嫩,过了这么些年,还是没什么长进,稍肏过火点就受不住。
何曾也舍不得再去弄她,虽然看不见,他知道女人甬道里定同样遭了罪。
他胯间那根紫黑色的棍子上露出几块粉色,被磨破皮,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
他躺在她身侧,将她搂入怀里,拨开她汗湿的发,凑近舔走她额角坠下的水珠。
男人闭上眼,下颚抵着她的发顶,圈紧了她。
乔凌睡着时很乖,窝在何曾怀里连姿势都没变过。
何曾紧贴着乔凌,不自觉睡去。
一室静谧。
……
他是被突兀的声响惊醒的。
陌生的手机铃声,是乔凌的手机。
他睁开眼时,胸前的女人正欲起身,被他制止住,“我去给你拿。”
乔凌的手机就扔在客厅。
何曾关掉手机闹钟,递给她,“今天周末才六点,再睡会儿。”
乔凌却直接掀开被打算下床,脚刚落到地板,女人腿软跌坐床沿。
何曾没有去扶她。
乔凌慢慢踱进卫生间。
自己昨天换下的衣服还在置物筐内,她用纸巾简单擦了擦腿间的浊物,套上衣服。
何曾就坐在客厅里,身上虚虚套了件睡袍,面前摆着一堆文件。
乔凌这会儿总算清醒点,想起上午要去机场接周成海爸妈,干脆不再管这理还乱的事,她径直去拎自己的包。
“娇娇,我们谈谈。”何曾翻了翻面前的东西。
乔凌在他旁边的沙发坐下,轻皱下眉,“你说。”
何曾将那堆文件推到她面前。
乔凌粗粗看了眼,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去年买时贷了200万,我上个月已经提前还清,过户的话可能需要几万块手续费,也我这边来出,下周你约个时间我们去趟房管局?”
乔凌愣住。
她很快意会何曾的话。
乔凌直觉认为这人魔怔了,或者他又打什么歪主意。
而就在十分钟前,他们还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乔凌却难以抑制地往恶劣的方向想他。
何曾轻阖上眼帘,他靠在沙发垫上,向后半仰着头,乔凌清楚地看到他脖子上碍眼的青痕,血迹还残留在上面。
“娇娇,我不是个好人,但我也没那么大能耐,房产局那边公正后,房子就是你的,这是我欠你的。”
男人睁眼看她,长长的睫毛微颤。
何曾的表情很认真。
乔凌知道何曾很会骗人。
可是她从他眼里瞧出了异样的情绪,他不加遮掩地,全然摊开来给她看。
她不想看。
乔凌许久方回过神来。
这一刻,她才真切地意识到。
面前这个人再也不是那个山凹凹里她喜欢过,同情过,也憎恨过的少年。
他凭一己之力,彻底完成了几辈人或许都做不到的阶层变动。
这诱惑甭说对乔凌个穷人,怕于大部分人来说都太大了。
有哪个京漂不想真正有个自己的房子。
以乔凌现在每个月几千块的工资,不吃不喝大概要40年才能买下,单首付也得存个十来年。
周成海薪资不低,生活还是过得不算宽裕,连车都没有买,因为大部分的钱得用来还贷款。
他们都只是普通人。
要没遇到过何曾,没这奇怪的病,乔凌的生活更是乏善可陈。
父母离异,好在父亲很疼她,从小到大学习尚可,毕业后找个稳定的工作,门当户对的老公,结婚生子。
乔凌并没有那么清高。
但也没被这天上掉下的馅饼砸晕。
毕竟,她根本不信任何曾。
她理了理思绪,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何曾,我不要你的房子,你要真过意不去,就把当年那五万块还我,算是我借你的,利息么,按着年率三计算。”
乔凌真拿出手机,算了个数字出来,“一共六万两千块。”
银货两讫。
她瞧着柔弱,可真真心狠起来,其实与何曾也不遑多让。
何曾:“……”
乔凌看眼手机,深吸了一口气。
“何曾,我知道你们这行声誉顶重要,不管你是惦着想尝尝旧还是其他,你总归得到了你想要的,这事儿你就过不去么,非要想着怎么为难我。”
她是挖他祖坟还是杀他全家了。
她说不出更恶毒的话。
她站起身,纵情一夜的身子还在酸痛,她该去接周成海爸妈。
何曾拦住她,扯唇嗤笑声道:“娇娇,你又知道我想要什么……”
乔凌不说话。
昨晚之前,她还能信誓旦旦地回答不知道。
可乔凌浑浑噩噩记得,那他那张大床上,她被何曾压在身下的时候,男人不知道唤了多少次她的名字。
只觉说不出的讽刺。
……
乔凌回到家之前,微信收到条转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