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凌坐在副驾驶位置作石像状。
何曾的话有些多,乔凌一度觉得这人许有精神分裂症,要么就自我感觉太过良好。
“娇娇,你喜欢这座城市是不是。”
“其实……也有比不上大杏子村的地方,这灰尘太大……不像山里的风……”
细细碎碎拂过脸颊,风里是干净纯粹的山林草木香。
“……拐枣也该熟了……”
乔凌脸上掠过阵厌恶,她讨厌那个地方,连听人提起都觉心口闷的慌。
尤其说这话的人还是他。
何曾余光扫看到,不动声色地捏紧了方向盘。
他偶尔也会去想,如果那时候他没有辜负过她,会怎么样,他或者连离开大山的能力都没有。
车子拐进了个普通的住宅区。
的确很普通,大门口甚至连门禁系统都没安装,一个保安坐在亭子里,就任由车子行人进出。
正对着大门,小区里面还开了家对外开放的超市。
乔凌觉得有些奇怪,依着何曾现在的能力,怎么也不该来这里。
何曾停下车,带上口罩才去拉车门,“去年底买的二手房,要不合适以后再换。”
毕竟京市的房价在这儿,这处地段可不便宜。
乔凌瞥了眼裹得严严实实的何曾,心道明星这工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指不定上个厕所都要偷偷摸摸。
房子并不大,看着八九十平,屋内简单装修了下,不像是有人生活的痕迹。
乔凌杵在玄关愣怔了片刻,僵在原地迟迟未动,何曾拿了双拖鞋过来,男士的。
她有些头疼,意识到这里是何曾的地盘。
转念又心道自己矫情,要真不管不顾,刚就不该上他的车。
她大抵能猜到何曾要什么。
不然自己身上还有什么能叫他算计的。
他还惦记着她的身子,她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执念从哪儿来。
当初两人都是第一次,何曾与她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刚开了荤,都不知道节制。
在一起的那个月,少年把她身上能进的洞都塞了遍。
乔凌不过也才二十岁,说起来还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可她比何曾大,便纵着他,他要她就给。
他肏得凶,有时一整夜都不肯让乔凌睡,穴肉被折腾狠,阴蒂磨蹭得红肿破皮,稍碰下就疼。
山里连买药的地方都没有,好容易恢复些,男生又迫不及待往她身上扑,有好些个日子,乔凌不得不穿着长裙上课,裙子下是空的。
乔凌想起那些没羞没臊,淫乱不堪的日子,她清楚这人那时对自己有多急切。
但现在,别说她不行,就是行也没法心无芥蒂跟他上床。
以这社会对女人苛刻的要求来说,她年纪不小了,再两年都要错过最佳生育年龄,可何曾今年才23岁,正处于他的黄金时代。
她纵然一时行差踏错见不得他顺风顺水,但说到底还是他过错在先,怨不得她报复,何况事情也被他给解决了。
何曾默默看着站在原地发呆的女人,她脚上穿着他的拖鞋,似乎比以前瘦了点,他印象里的乔凌大概有些婴儿肥。
其实他也记不太清了,他没有她的照片,只能靠着记忆,他们两倒是拍过不少合照,但都是用她的手机。
何曾深吸了一口气,“你……先去洗洗……回头我们谈……”
他确实是有别的事找她,然而话到嘴边又改变了主意。
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
何曾悄无声息地推开浴室门,雾蒙蒙的玻璃隐住了女人身子,仅能大体瞧见个轮廓。
乔凌赤脚站在花洒下,何曾不知什么时候走近,忽自后环住她,粗燥的掌托裹着她一对娇乳,攫在手中任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和乔凌一样,何曾也是赤裸的,硬梆梆的肉茎就抵在她腰间,灼热的触感不容忽视。
乔凌就那样无动于衷干站着。
何曾俯身亲吻她的脖子,低喃道:“娇娇,你好香。”
沐浴乳是他挑的,清甜的果子味。
乔凌被他推靠在墙上,冰冷刺骨又硌人的瓷砖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下。
何曾强迫乔凌去看他,女人面颊被氤氲的水汽熏得通红,眸子里的淡漠刺痛了男人。
“娇娇,我们试一试……之后再谈……”
何曾又重复遍,是祈求,也是警告。
乔凌只听到警告的意味。
她靠在墙边,忽冲他笑了笑,她心觉讽刺,他未免想太多,她走到这步,自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真要说此刻有什么想法的话,那也是对周成海。
何曾呆滞住。
他怔怔看着她,听见她开口。
乔凌叉开腿,单手往下分开穴瓣,面无表情将里面嫣红的嫩肉翻出来,“唔……我昨天跟你说过了,我这身子有毛病,试过不少人都不管用……”
她嘴里的试是什么意思,两人心知肚明。
他们贴得很近,男人胯下欲望高昂着头,马眼处吐出几滴白浊,稍往前半分就能戳到她软嫩的私处。
明明做着这世上最亲密的事,可她会跟她口中那个所谓的老公这样说么。
说她试过不少男人,他们都像他一样吃过她的奶,舔过她的逼。
男人情欲难耐起来有多疯狂何曾清楚,对着这么个娇媚勾人的身子,却只能看不能肏,她免不得要用别的法子替他们纾解,她会吃他们的鸡巴,吞他们的精液。
何曾低下头,盯着那处被她亲手掰开的小嘴,张阖吞咽间露出内壁的媚肉,完全移不开眼。
他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粗粝的指腹就着她的动作在阴蒂上按压,“可只有我能让你湿了,是不是?”
何曾很聪明,没被她的话逼到完全失去理智,还能分辨出她话里的漏洞。
乔凌没说话。
何曾轻笑,“娇娇,你刚洗干净了么,我来帮你洗。”
“砰”的声,重物坠地的音有些大,乔凌吓了一跳低头看去,何曾竟是跪伏的姿势趴在她脚边。
双膝着地的那种。
这感觉太过怪异,乔凌陡升起防备,下意识想避开,被他伸手攫住脚腕,动弹不得。
唇覆上她的脚背,一个个吻自上而下,沿着她的小腿,膝盖,大腿,男人身子也微挺直了些。
乔凌目光晦涩难懂地掠过何曾。
他明明可以蹲着,或换个地方,偏要以这样类似于屈辱的方式。
她比他大了五岁,一直没看懂过他。
何曾捏着乔凌的屁股,整张脸都埋进她双腿间,温热的呼吸落在细缝口,很痒。
两瓣嫩肉成了他嘴里的食物,他探出舌将藏匿着的肉芽找出。
牙齿急不可耐地扯咬起软嫩,恨不得嚼碎咽进肚里去。
男人试探着将舌头往甬道里挤,乔凌挺直了腰身,双手抓扶住背后凹凸不平的艺术瓷砖。
她微张开唇,大口地喘息,却不是因为疼的,身体的异样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下腹如火熏烤般的炙热。
温热的唇张开,将这处穴花整个含吞下去,她推搡着他,埋戳在她甬道里的异物就像是怎么都钻不够。
干涩的肉瓣被男人舔舐得亮晶晶,泛着薄薄的水光,湿润润的,都是他的口水。
“娇娇,它很好吃,没那点水也好吃。”何曾嗓音暗哑,掌心攥紧她的臀,不让她逃离。
水声哗哗掩住女人难以抑制泄出的呜咽声,然而她身子里窜出的酥麻骗不了人。
乔凌眸里如蒙了层薄雾,写满挣扎,何曾的发被她胡乱抓揉得乱糟糟。
她不愿意承认,何曾于她而言,是特别的。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吐得一塌糊涂,也没有撕心裂肺般的疼。
他是刽子手,再次将她送入炼狱。
男人的舌头还在蜜地里搅弄,乔凌弓起腰,后面就是墙壁,她退无可退。
乔凌低吟着,霎时,似聚集的电流自背脊处滑散开,东冲西决,她哆嗦一下泻了身。
清澈的蜜液全让何曾吸吮干净。
何曾终于起身,跪得太久,他不免踉跄了下,双膝上青紫色斑痕累累。
他气息不稳,搂住她俯身去咬她肉肉的耳垂。
乔凌听见男人说:“娇娇,你没有病,我检查过它好好的,给我肏,嗯?”
她被他圈在怀里,巍巍打着颤。
何曾并不想要她的回答。
他伸手抓住她一侧的腿,圈勾住自己的腰,乔凌赤脚单腿站立在地上,不得不倚靠着他。
他双腿间高昂的肉棒蓄势待发,何曾腾出只手摸索着轻分开紧闭的小穴。
他不敢像昨天一样再将指伸进去,自己的手有多粗糙他清楚,而女人娇气得厉害。
乔凌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探进自己身体,不是冷冰冰坚硬的仪器,这东西她以前吃过并不陌生。
显然这些年它长得更骇人了,而她八年没经受过,狭窄紧窒的甬道被它一点点捅开。
乔凌蹙起眉,疼是自然疼,但其实没有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她直觉告诉自己应该喊停,事情正向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
然而已经来不及,何曾似看出她的迟疑,他按住她,往前猛抵进,坚挺滚烫的肉棒蓦地全塞进小穴里。
穴肉整个让男人的凶器给占据,不留半丝缝隙。
时隔八年后,乔凌头次尝到被男人填满的滋味。
她完全不敢去思考。
“娇娇。”何曾喊她,伸手去关了花洒。
粗壮的利器完全挤进女人身体里,她裹缠着他,乔凌身体里还不够湿,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箍住男根,何曾也疼。
可这疼是真实的。
被他压制在浴室里肏弄,叫他亲手给舍弃的女人是真实的。
何曾拉着她的手摸至两人交媾处,男人狰狞的肉棍子只剩根部还露在外面。
他轻按揉已撑胀拉扯至极限的密唇,还强迫乔凌去感受那处,洞穴里插着他的巨根,“娇娇,你摸摸看,我长大了,它是不是也比以前粗了些。”
乔凌紧闭着眼一声不坑。
他丝毫不在意,“你怎么还这么紧,这些年都没吃饱过么,娇娇那样敏感,以前给你根指头都能尿出来……现在只有奶子让人给揉大了……”
小小的穴肉紧过蚌壳,粉过蚌肉,四周只稀稀拉拉长了几根根本看不出来的毛。
何曾的话淫荡而下流,他在她面前说着污言秽语,胯下却僵持着静止在她身体里。
何曾插了她好一会儿,这样又粗又壮的炙物捅开,乔凌觉得疼,但却不仅仅是疼,虽然让他填满,依旧空落落的。
她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但好歹还残留了丝理智。
“小乔老师,我喂饱你好不好……”何曾偏不让她解脱,埋头舔她脖颈后的敏感处。
乔凌别开脸,咬牙从唇间溢出两个字:“闭嘴!”
但是一开口不仅是何曾,连乔凌也怔住了。
又娇又媚的嗓音哪里是斥责,喊得男人半个身子瞬间酥软,肉棒不安分地在她体内弹跳。
“娇娇的声音真好听,别咬唇,嗯?我带你去床上。”
上天总是更偏爱男人些,他托着她的屁股,轻而易举就将她挂在自己身上。
乔凌沉默地趴伏在他肩头。
“轻了。”何曾抱着她,这一刻才敢确定,扭头对乔凌低低说了句。
其实是他更成熟了。
乔凌不得不含着何曾的阳具打开腿,横跨在他腰腹部,他手侧软肉贴着她的臀,最长的中指有意无意恰停在菊花褶皱处。
因着这样的姿势,随着何曾走动的步伐,肉棒又往里面戳进几分,龟头实实在在抵到阴道另端的宫颈口。
她猝不及防闷哼声,张嘴咬在他脖子上,女人下口真重,嘴里吃到血腥子味儿才松开。
何曾将她放倒在床间,摸了摸颈后还存在的湿漉漉牙印,指腹红色的血。
他咧嘴冲她笑,尖尖的虎牙露出来,“怪疼的,娇娇你疼不疼。”
何曾知道乔凌是故意的。
乔凌不自觉抖了一下。
何曾耸动着腰腹,缓缓在她穴里抽插,刚刚那会儿的停留,几乎用尽他毕生的自制力。
乔凌娇嫩的花蕊实在生的太小了些,媚肉缠绕着不肯松,穴内水少略觉干涩。
而这个男人并没有身经百战的经验,旷了八年。
他捅起来总有几分吃力,发觉每每动一下自己的肉棒就直打哆嗦,恨不得立刻将白汁全部吐在小穴深处才好。
“娇娇,腿再张开些。”他如待哺的稚儿头埋在她胸前,吞住她的奶头含糊不清呢喃道。
乔凌腿已被何曾掰至极限,她身子虽然柔软,也经不住这番,双腿几近笔直,根处肌肉撕扯得生疼。
“疼……”她终于忍不住,嘤哼了声。
何曾的指移到被肉棒塞紧的穴口处,小穴已经被撑到极限,他还是不死心地扯扯湿润润的花瓣,试图再拉出点缝隙。
何曾不想承认,他不过就在她小穴里抽插了几下,他连动都不敢再动,就怕下一秒就射出来。
这女人是个妖孽。
乔凌的耳边,尽是男人因沉溺情欲中,过于亢奋而吐出的沉重喘息声。
何曾在她身上彻底迷失,包裹着自己的紧致,娇娇软软的音,无一不在摧毁着男人仅剩的自尊心。
偏她迷迷糊糊地求他,似乎唤了声:“何曾……”
何曾亲她的唇,想堵住这娇媚的音。
但她的身子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柔软的嫩壁忽癫痫般蠕动,携裹着肿胀到极限的阳物。
何曾一时不查,浑身轻颤,肉棍子在她小穴里痉挛几下,高潮骤不及防来临,从龟头顶端吐出一股精液,射入肉洞深处。
温热的白浊将她穴里淋湿,浓稠的牛奶完全似是从她体内流出来,黏糊糊的,和她少量的蜜液混在一起。
这突发的状况自然逃不过当事人。
乔凌这么久总算拿正眼瞧他,然而眸子里却写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这是,早泻?
她记得他年少时挺持久的,除了初次,之后几乎没少于一两小时过。
何曾想起自己要喂饱身下这女人的话,当下瞬间被打脸,又让她这么看着,心觉丢人很。
他突然跟狼崽子似的发狂在她脸上胡乱亲吻,好半天才松开乔凌。
何曾恶狠狠地瞪她,“娇娇,你在想什么……我今天非要肏死你不可。”
她脸上都是他的唾液。
乔凌看着又恢复了那副漠然的模样。
卧室里只亮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下,面前这人似乎与当初那个少年重合。
“娇娇,你看你咬着我……”
“娇娇,给我吃你的奶……”
“娇娇……”
他毕竟年轻,身子又好。
没两分钟,埋在她穴里不肯抽出的肉棒再次坚挺。
何曾眼神骤黯,连缓冲的时间都不给她,趁她不注意,就着甬道里两人的淫液,光裸的屁股不断前后挺动。
阴茎拍打着肥嫩的两瓣肉,发出令人酥麻的“噗嗤噗嗤”声。
“娇娇。”何曾唤她,“我操得你爽不爽。”
他按住她的腰肢,肉棒在娇嫩处不断挺进耸出。
拔出时次次只剩个龟头留在她体内,下秒后猛地将肉棒再次戳进去,抵临深处。
年轻男人的腰似马达,何曾铁了心要一雪前耻,肏得又猛又急。
乔凌彻底错乱了。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有需求,也想要男人,小穴被男人折腾得酥麻,不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乔凌被撞得阵阵颤栗,仰起头,唇角溢出难掩的呻吟。
“呜……”
就见得一根紫黑色的阳具偶尔在穴口露出,转瞬又没入花瓣,仅剩腹下黑色的耻毛两颗肉蛋在穴外。
何曾没有食言。
乔凌被他压在床上肏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