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文比我预想中更快的完结了,因为我只会写虐肉,但是写久了对小卫有感情了,实在是不忍心了……
不过我其实确实没写够,所以可能会写三章平行世界番外。对宝贝们来说可能会虐一点【忐忑】,调教升级,但是两人感情不会变,不知道宝贝们是否想看~【撒娇】
-----正文-----
“卫季,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词?‘得趣朝朝,燕酣眠处,怕响晨钟。’”
“我如今也算是体味到两分了。”
正是清晨,女人跨坐在男人赤裸的身体上,感受着身下紧实滚烫的触感,手指顺着他身体的曲线划动。
男人听的不甚明白,也无暇顾及。因为女人方从床上散落的假阳具里挑选了一只,慢条斯理的穿戴上,然后一下子操进了他的身体。
他一声低喘,淫荡的身体便又像涨了潮水一样,发起了情来。
已是春天,窗帘大敞着,日光落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柔白与小麦色的肌肤厮缠在一起,两人手臂相绕,腰腿相织,薄汗也混在一起。
这一次她攻占他,下一次她纳入他。一个是攻城略地,一个是肉体得趣。她都很喜欢。
女人注视着身下的男人。
这是一具熟透了的身体,乳肉肥厚,乳晕深红。他乳尖上嵌了只金环,穿过那鼓胀充盈的肉粒。上面挂了只铃铛,随着他身体的摇晃,叮铃铃响个不停。
楚潋似是觉得那小铃铛响的很有趣,他的胸肌肥厚的诱人,便将手覆上去,狠狠揉了一把。指尖捏着男人的乳头,左右挒拽着那枚金环。
柔软的乳肉充斥着女人的掌心,甚至像是液体似的,从她指缝间溢出来。
女人的手指揉在胸乳上麻而痒,和身体里的挺动一上一下相配合,将他的淫性一下子全勾连出来。卫季的乳晕晕红的像是滴血,乳尖也被捏的微肿起来。
女人笑着望着他,冷酒似的信息素的气味逸散出来,将他包裹其中。
他觉得安心、踏实,身体里饱胀着快乐。快乐中,唇被他咬的湿润发肿,像是刚淋过水的樱桃,晶莹水红,看起来很好吃。
女人反复撞上男人的敏感点。卫季身子抖动了一下,呜咽着想要蜷起身体,臀瓣夹着穴里的假阳具,以此为支点手脚痉挛似的挣扎。
在女人的冲撞中,他攥着女人的手臂,像是溺水之人攀着一块浮木。
“不要……呃啊……慢一点。”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在女人身下大口呼吸着。身体在不能负荷的快感里失控,小腹绷紧,腿根抽搐,阳物在虚空中无所凭依的抽动,整个人汗津津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而他的一张脸水淋淋哭的乱七八糟,眼雾蒙蒙的不能聚焦,时而不自知的翻白,软红的舌尖微吐,口水从嘴角两边流出,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楚潋喜欢看他在情欲中的样子。他表情淫乱、失神,面颊从皮肉底下泛出醺红,仿佛喝酒喝的烂醉,面容显出痴态。
这副神情绝算不上好看,甚至像一只没有神智的淫兽。但她就是喜欢他这副不能自控的模样,喜欢克制的将他玩坏。
女人按住他的身体,又抵着那敏感点冲撞。而后俯下身子,咬住男人残缺的腺体处,将自己的信息素刺了进去。
男人低沉的呜咽着,先是感受到尖锐的疼痛,又被一种几乎不能承受的快乐推上情欲的浪尖。他想要尖叫,想要惊喘,大张开口又觉得不能呼吸。
他高潮了,抖动中,身前的阳物溢出不能勃发的精液。而后尿液失禁的流出来,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你又被我操的受不住了。”女人轻笑一声,抻出男人体内的假阳具。那口穴依旧留恋的夹动,裹着那东西探出一小块水红的穴肉,往下滴滴答答流着淫液。
男人的神智早就漂浮到虚空中,快乐的震颤着,全不明白女人说了什么。身体也脱力瘫软下去,仰面倒在床上,面颊晕红的厉害,几乎像他的舌尖、软烂的乳肉一样红。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恢复了一点神智。羞赧的偏过头去,将这张泪水涎液横流的面颊掩在枕头里擦干净,身体也微微蜷缩,试图掩住腿根的精液和尿痕。
“藏起来做什么,我很喜欢看。”
女人又笑了一下,顺手在他胸乳上揉着。
“呜……你别……”这具久经情事的身体敏感的厉害,又刚刚高潮过,一揉身子便是一抖,声音里都是喘息。
又缓了一会儿,两具赤裸交织的身体分离开来。卫季站起来,窄腰、翘臀。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身上都汗涔涔的。有汗珠顺着他大腿的线条流下,身体的曲线很是漂亮。
他扭过身,想抱起床上被他尿湿的床单去洗。不过他方才被操干狠了,两腿还有些发软,站的有些颤颤巍巍。
“有侍人去洗,你收拾做什么。”楚潋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侧了侧身子给他腾地方。
他那么薄的脸皮,又受得住被侍人看到两人这般激烈性事的痕迹。卫季抿着唇说不出话来,面上红的烫熟了似的。
他掀起床单,看到连底下的床垫都被自己尿湿了,一片湿乎乎的水痕,更觉得无地自容。
男人身体赤裸着,俯下身子时屁股更翘了起来。
楚潋忽然看到他两腿之间隐隐有暗红色的液体,忙按住男人的身子。
“等会,别动。”
她拽着男人靠近自己,一副要仔细看看那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脏血的样子。
卫季面上更红,哑着声音开口。“我可能是生理期来了……”
他长年营养不良,身体底子差,经期三五个月不来也是常事。他自己也算不准到底应该哪天,如今看到血了,迟缓的感觉腹腔中隐隐坠痛,便觉得是来了。
楚潋知道男人向来对自己不上心,并不听他的。
“过来。”
她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卫季趴过去,将臀翘起来送到楚潋手下。
卫季乳尖上的金环抵在女人膝盖上,那敏感的肉珠不由又坚硬起来。因这敏感的身体,哪怕小麦色的皮肤并不显色,他的脸也总是红着。
楚潋先在他股缝里拭了一点那暗红的液体,碾了碾,不是经期初期那微带絮状似的血。
她又疑是在情事中伤到了他,在手上挤满润滑液,食指探进去,沿着内壁上转着圈的探查。男人身体又敏感的哆嗦起来,在她膝盖上蜷起身子,脚尖不断的蜷缩又放开。
女人的手指在他甬道里仔细探查着。卫季面上红的厉害,却没挣扎也没躲。如今他已经很习惯于向女人袒露自己身体,袒露身体里的任一部位。她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甬道依旧如绸缎一般细腻柔滑,也不像有什么伤痕的样子。
“让医师给你查查吧。”
男人的身体像是碎过的瓷器,楚潋半点不敢轻忽。
医师又来到了这间屋子为卫季检查。他采集了Omega的尿液,化验。又在他腹部拍了片子,看了看成像。
“没什么大事,好好养养就好了。大小姐您也真是的,卫先生身体刚好一点,受不住那么频繁的情事,也不体谅一点。”
医师向卫季安抚的笑了笑,而后看了楚潋一眼。楚潋也不知道如何看懂了医师的未竟之意,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过了一会儿,楚潋假装收到了一条短讯,离开屋子。出了门,便发现医师正等在门口。
“卫先生怀孕了。”
明明该是件喜事,医师话里却有藏不住的忐忑。
他不敢停顿,一连串的说道:“但他生殖腔里受过伤,腔壁很薄,不太适合孕育子嗣。又正处在戒药期,体内残留的药物还没有代谢出去……”
医师几乎是明说了,这个孩子很难保住,以卫季如今的身体,也很难负荷孕期的消耗。哪怕是保住了,生下来也未必是个健康的孩子。
楚潋听懂了医师的话中含义。
她靠在门边,一时有些难以决断。她到底不是铁石心肠,她可以想象卫季多想要一个孩子。这也是她第一个孩子。
可是若是要为了一个未出生的孩子,把这个男人搭进去,她也不愿意。
“等他身子调养好再怀一个怎么样?”
医师面有难色。先不说风月场里的Omega都是长年吃避孕药的,原本就很难有孩子。就是这个Omega,今年已经三十二了,等他身体调养好,得什么时候了,怎么有孩子……
他不敢开口接这话。
楚潋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啪”的一下点燃。
卫季忽然推开了门,全身赤裸的走出来。他这样自尊的人,甚至来不及为自己披一件衣服。
男人直直的在楚潋面前跪下来,膝盖一下砸到地上。他俯下身子,对着楚潋连连叩首。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这一次,鬼使神差的做出了偷听这样的事情。或许是他的孩子在向他求救,祈求着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大小姐,我想留下这个孩子。”
“我不怕苦,我也不怕死。求求您,让我留下这个孩子。”
“我想为您生一个孩子,她会生着和您相似的眉眼,留着我们的血……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我幻想过无数次……”
或许Omega便是这样可悲。当他们爱上谁,便不由自主的想要赌命为爱人生下一个孩子。那是他生命的延续,他得到过爱意的明证……
卫季泣不成声,他抬起头来,面上全都是眼泪。
从前他卖身当男妓的时候,不愿将孩子带到苦难中来,也始终未像他父亲一样怀孕生育,他还以为这是神灵对他的怜悯。
但到了今日他才明白,命运从未对他仁慈,镰刀始终高悬在他头上,等待着给他致命一击……
楚潋看着他,他目光那样哀伤,里面却偏有一簇火苗燃烧着、摇摇欲坠着,就系在她身上,等待着她判定生死。
他是那样依赖她,祈求着自己再一次救救他,也是那样期待着两人的孩子……
楚潋看着他的眼睛,如何也不忍心说要落掉这个孩子。
何况,她忍不住要为他多打算几分……
自己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如今她才二十七岁,这一生还长的很。而这男人三十二岁了,她如今宠爱他,可若是过了三五年,她还会依旧如此么?
他若能有个孩子,哪怕是Omega,也算是有个倚仗。
“你都有孩子了,怎么还不懂爱惜自己?”
她半蹲下来,扶起男人的肩膀,将他抱回床上。临走前她又看向医生,冷声开口,话里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务必留住这个孩子。你们家族世代从医,也该使出本事来教我瞧瞧,否则还做什么医生呢。”
*
卫季侧卧在床上,两腿垫在软垫上抬高。
他身体里灌满了保胎的药液,尽管穴口放了塞子,但为了能将药液浸入生殖腔,也只能这样两腿高抬着,不敢稍动。
他身体底子太差,年龄也远过了Omega的适孕期,这胎怀的异常艰难。
每天吃不进去东西,却要喝许多苦汤药,穴里也每日灌着苦汤药。便是如此,也是多走几步路就会见红。
“今天孩子闹你了么?”
楚潋站到床边,探出手去,揽着男人的腰,将他抚起身。其实男人的小腹仅微微隆起,但因灌满了药液,身子沉得厉害。
男人扶着她的胳膊,双膝分开,半跪在床上。
“孩子一向很乖的。是我身子不争气,亏了她……”他忍不住替肚子里的孩子分辨,语气也很愧疚。
甬道内闷涨的厉害,沉的直往下坠。但他半点不觉得苦,只比从前更依赖她,目光始终停留在楚潋身上,身体也恨不得每寸肌肤都同她贴在一起。
到了体内药液该排出来的时候,侍人在男人两腿底下放了一只小盆。楚潋在男人穴口摸索了一下,将玉塞子抻出,男人穴里的药液便哗啦哗啦流出来。
卫季脸埋在楚潋怀里,一时有时隔经年之感……
他想,若是过去的自己,这样被侍人打理是一定会觉得难堪的。只是他自怀孕以来,身边时刻离不得人,身子也越来越重,很多事都难以自理。
他现在只想妥帖的生下这个孩子……那些多余的羞耻心,都顾及不上了……
盆子里乌黑的药液比灌进去时多了一种黏腻感。他身体里淫药的药性依旧未彻底消退,孕期也使身体更加敏感。
男人伏在她的怀里微微喘息,像个小石子似的肿胀肉粒蹭过女人柔软的衣服,他敏感的低哼一声,一滴水珠从他后穴啪嗒掉到腿间盆子里,溅出一圈涟漪。
女人瞧见了,轻轻笑了一下,却怕他羞,并未说什么,只轻轻摩挲着男人的腰身。
这三个月来,为了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两个人许久不曾胡闹了。别说是男人这敏感的身体,便是她也想的厉害……
所幸三个月已过,这个孩子也算是坐稳了……
卫季依旧跪立在那里,侍人拿着细布将他穴口细细擦干净,然后往里面送了一根涂满膏脂的玉势,是扩张产道用的。
玉势蹭过穴里的凸起,卫季脖领后仰,难耐的低哼。楚潋揽着他的腰,生怕他不小心跌下去。
等这一切都收拾妥了。也到了他一天中少有的松快时刻。楚潋将他扶起来,慢慢走到落地窗户,同他在屋内散步。
因为怀孕,他的小腿和脚都变得有些浮肿,走起来会抻筋似的疼,他几乎整个人都靠在楚潋怀里。
“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医师说她现在长得很好,你身体里再用两天药巩固巩固,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我不觉得苦。”卫季觉得有点累了,便捧着肚子坐在窗边。他仰起脸向着楚潋笑,神情很是温柔。分明硬朗的眉眼间,竟有了一种楚潋说不出的光辉。
“大小姐,我好像还没同您说过谢谢。”
“谢谢您是我的主人,也谢谢您是宝宝的母亲……”
他想,这个孩子一定和他以及父母兄姐的命运不一样……她不用和他们一样,在泥潭里打滚,被人作践。
她一定能很干净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