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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脱垂 失禁play 打破与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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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破柳》预计两个月内完结!!!我超棒,我今年要完结两篇故事啦~

另外,我想做个小的调查问卷to《二手军雌》:宝们,你们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主呀。

-----正文-----

楚潋将男人放在床上。

便是打了药,他睡得依旧不安稳,不断惊厥,在睡梦中抽动着身体,眼角泪水连珠串似的流出来,喉咙里溢出泣声。

他睡着时总是要比清醒时更脆弱……

楚潋在床边坐下来,抚了抚男人的面容。他三十二岁,皮肤还未生出多少褶皱,年岁尚在盛年,却已有一种枯败的意味。

此时他躺在床上,方调养好一点的身体又因戒药导致的‍‌‍‎‎情‍‌‎‍欲‍‍‎‌折磨瘦削下去,病骨支离。胸腹上是迟迟不能消退的鞭痕,脱垂的一小截肠子垂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微微颤动。

医生还没有来,楚潋不知道如何处理那截软肉。便在他身下铺了一沓柔软的丝帕,拿水浸湿,让那软肉平搭在那里不再垂坠,也免得干涸。

医师走进了屋子,屋子里窗帘拉上了没有开灯。楚潋不知何时点了根烟,坐在床边抽着,一片昏暗中亮起一点猩红的火光。

“你看看他的情况吧。我给他打了一针镇定,睡过去了。”

楚潋站起身,从床边让开位置。

医师应了一声,洗了手,带上手套,又拿酒精洗手液搓了搓手,弯下腰,埋头在Omega两腿之间探看情况。

他拿手轻轻碰了碰那截软肉,软肉像是有生命似的抖了一下,瞧着还算湿润。

“你有什么法子么?”楚潋问医师。

医师正拨开Omega的穴,在那截肠肉上抹好消炎的药水,托着纳回卫季体内。

听到问话他拿着一根带螺纹的小棍,插在卫季体内慢慢转动着,边调整Omega肠道内脱垂的情况,边回话。

“不算严重,有法子治的。这就将肠肉纳回去了,一会儿再给他注射一针硬化剂,看看调养一段时间能不能自愈,不行再手术……”

“我是问他心理”,楚潋打断医师,“有什么法子能让他忘了这件事么?”

医师仿佛哑巴了,一下子将声音咽了回去。

他想,这个男人确实实在可怜。才三十来岁,前面便坏了,管不住尿,现在后面也坏了,肠子掉了出来。

不怪大小姐要想这样的法子。他这样自尊的一个人,醒过来要怎么活啊……

可是……

“不行的,那些药对神智有损,是在钢丝上走。打一针不管用,打两针不定人就傻了……”医师的声音滞涩起来。

楚潋半晌没开口说话,昏暗的屋子里只见火光明明灭灭。过了很久,她才深深吸了口烟,又呼出来。

“我再想想其他法子。”

医师恭谨的应了一声,弓着身子退出去。等他走到门口了,又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压抑的声音。

“他这样,是不是因为戒药。”楚潋问医师。

医师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这问题的答案。

戒断反应并不会直接导致器官的脱垂,但持续不断的发情,确会使他腹腔内的压力变大。

同时,他的身体变得敏感,每一处性器都肿胀、充血,却不得休息,这具原本便衰败的身体愈发疲惫。

谁也不知道这次脱垂是否源自于此,就像谁也不知道这个Omega还要为这场戒药付出什么……

卫季蜷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他身下是一块柔软、雪白的长绒地毯上。

那管不住的青茎不知怎得没插着簪柱封堵,一滴一滴的往外滴着水,洇得地毯上的长绒卷曲粘在一起。

“叮铃铃”,电话响了。

卫季从地上爬起来,走过去接电话。随着他站起来,那水液流的更厉害了,滴滴答答的顺着他的腿流到地上,又被他赤着的脚踩过去,在地上留下了一条蜿蜒的水痕。

电话接起,视频打开,女人的身影投影在身前。

“退烧了么?”

她穿着一身女士西装,似乎是站在会议室里,四周有许多人正拿着文件往外走。

卫季想到自己裸露的身体,上面没有一块布遮挡,还有往下淌着水的两条腿,如此放荡,如此荒唐……

“不烧了,您别担心。”他低声回答,面色微红。

因前日的脱垂,他穴里被注射的几针硬化剂,那是使黏膜与肌层产生炎症粘连固定的法子。也不知是否因此,他发起了低烧,穴里针口处也肿起发疼。

女人轻笑了一声,“那就是还在烧。”

“你去拿只温度计来,就在这里,就现在,量给我看。”

卫季看着地板上那条湿漉漉的水痕,唇瓣嗫喏了下,迟迟没有动作。

“您……我……能不能把下面堵上再去。”

便是他说这话的时候,他只在茎身上虚虚系了条金链的青茎还在往下滴着水。

女人又笑了一下,看着他的模样。

‍‎‍‎‌现‍‍‎‎‌代‎‌‌‍风冷硬、科技十足的会议室里,他的身影就投影在屏幕正中央。全身赤裸着,只在身下悬着几根金色的细链,小麦色的皮肤全露在外面。

而在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穴里堵着一只药栓,将那脱垂的软红肠肉固定在穴里。上面嵌了只金环,当他背过身时,挺翘的臀瓣间能隐隐瞧见一点金色的光。

他漂亮的让她心软,口中却不肯留情。

“不行,你还得再端500ml的水过来喝。”

女人正说着,又一道水流滑过男人的腿,像一道小溪似的,而大理石地板上已经积了浅浅一汪水了。

“大小姐……”

男人面色红透了,两腿紧紧夹着,微微弓起身子,试图将那漏水的小东西藏起来。只是他那物生得不小,藏也藏不住,楚潋依旧能看到水液从他腿缝间流出来。

楚潋靠在身后的会议桌上,目光平静的注视着男人,仿佛发生在他身上的发情、‌‎失‌‍‎禁‍‎‌‍当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和吃饭喝水一样正常。

“你还记得我同你说过什么吗?”

男人抿了抿唇,抬头看向他的主人。

“我是您的,身体、灵魂都由您支配,我不需要羞耻,我不该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你现在身前身后都由我管了,我就想让它这么淌着,我就喜欢这么玩,不可以么?”

他的精神崩塌一塌糊涂,像是被炮火轰过的废墟,像是腐烂的生出霉斑、一碰便能炸出一片臭酒味汁水的果子。她想要重塑他,只能先打破他。

男人眼眶发红,喉中哽塞。其实他都明白,他好心的小姐口中说的不留情,却是想当一根骨,撑起他这滩烂泥似的躯壳……

他早已不能自己支撑。

“这具身体坏的太厉害了……我对不起您……我配不上……”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哽咽几乎说不出声。他抬头看向挂在墙外的时钟,不想总是在她面前流眼泪。

楚潋轻笑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现在它被锁着,是好是坏又有什么区别?”

“不……不一样的。”卫季的唇嗫喏。

她又笑了一下,语气严厉起来,一下子便将男人的犹疑忐忑从身体里挤出去。

“卫季,你身体的主人是我,你也没有评价的资格。”

“把你自己全都交给我,不好么?”

女人的声音又低下去,带着一种蛊惑的意味。是那样的柔和,仿佛能缝补这世间的所有伤痕。

男人眼眶酸涩,轻轻应了一声。

“您能不能早点回来……我很想您……”

活着太累了……可他又实在贪恋她的怀抱。他恨不得当真化作一滩烂泥,永远瘫软在那里,什么也不用去管,什么也不用去想……

今夜屋外又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尽管开着恒温的空调,但他的腿依旧疼了起来,像有针钻似的,疼的他不得安眠。

可他的主人正在他身边睡着,冷冽的香气环绕着他。他觉得安宁愉悦,生怕吵醒了她,将疼痛中的呼吸都压的轻而缓。

“还没睡么”,楚潋忽然出声,顺手将那个沉默的身影捞到自己怀里。“哪里不舒服?”

“您怎么知道的”卫季藏不住声音里的惊诧,询问了一声才想起来道歉。“对不起,我……吵醒了您,请您责罚。”

楚潋又轻轻笑了一声。“怎么动不动就要我罚你?”

她顺了顺男人的头发安抚他,“别多心,你没吵醒我,我一向入睡的晚。你要是睡着了,就该缠我身上了,你没过来我还有点不习惯。”

卫季有点不好意思抿了抿唇,在昏暗的光线中笑了起来。他努力的把头蜷在女人颈间,像一只不知自己大小、死活都要睡在主人怀里的大狗。

“问你呢,怎么不说话?”楚潋拍了男人的腰一下。他的腰瘦而紧实,此时肌肉紧绷,出了一层薄汗。

“最近雨太多了,腿有一点疼。我一会儿就好了,您睡吧。”

他当男妓的这些年,跪过太多人,跪过太多次。客人床边、管教所里、监狱里,冰冷的水泥地板,落着雪结了冰的大街上……膝盖早就落下了暗伤。

女人唔了一声,不置可否。将男人身体稍稍提起来,两个膝盖并起,一手揽着他的身体,一手拢在了男人膝盖上。

她的手掌柔软而温暖,稳定持续的热度从她的掌心传递过来,驱散了他身体里冰冻的、直发疼的寒意。

卫季的眼眶湿润,头蜷缩下来,埋在女人头发里。闭上眼,却依旧有眼泪流出来。

“睡吧。”女人揽着他的身体,轻轻拍动。

尽管两人间她才是年纪小的那个,却总是她在照顾自己……

卫季心头烫而酸涩。他低低的应了一声,更紧密的缠向女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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