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宝们别怕别怕,问题不大,只是我想再搞点新玩法。
-----正文-----
便是一个侍人再得宠,也断没有自渎不受罚的道理,那关乎家族体面,关乎祖宗规矩。很难想象,小小的Omega们也有这样大过天的事情。
“十日之后,公开处刑。”
千等万等,终于等到了这罚。庄园里三六九等、大大小小的仆从们全都舒了一口气。只是却不明白,既然都要罚了,为何还要等到十日之后……
卫季已停用抑制剂近两月了。这些时日以来,情欲如浪潮,连绵不绝的冲刷着他的身体。他像海中无所依从的一只小舟,几乎要被大浪打碎,精神一日差过一日……
上午九时。侍人们又一次走进卫季的房间。
这个男人仍蜷在床上,疲惫的半阖着眼,面颊泛着病态的红晕。他的身体里燃烧着一把大火,将他的唇也烧的裂开,火光透过唇上薄薄一层皮肉露出来,比上了口脂还红。
他痛苦极了,高昂着头,仿佛濒死前的挣扎之态。两手被白布缠裹成拳,扭绑在身后,两条腿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像蛤蟆似的分开,身体神经质的抽动。
这就是主人宠爱的Omega,不过这般样子……侍人们低下头去,心底发笑。
或许是熬的太苦了,床上的男人将嘴唇咬的血肉模糊还不够,试探的咬向那一条软舌。
楚潋忽然走过来,掐住他的两颊。“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还得给你带一只口枷。”
卫季听到她的声音,抬起眼看向女人。他牵动唇角,勉强露出一个笑来,像是着了火的眼却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情欲在他身体里堆积,在每一寸皮肉里冲撞。空虚、焦渴、疼痛交缠在一起,寻不到出口,让他痛苦的的想要死去。
他就像被一条阴恻恻的毒蛇咬住了脊骨上,他仓皇失措、手脚乱挥,却也甩不掉它,反而被咬的鲜血淋漓。
男人的面颊贴在她掌心,低声喘息着,潮热的呼吸也喷在她手掌边缘,让她掌心也潮湿起来,仿佛身体里也有什么发了热。
她轻轻抚摸着男人被情欲烧干的肌肤,手指顺着他的鬓角插到他的头发里去,拨弄着那些发茬,觉得他的身体烫的像是整个人都要化掉。
女人的指尖在他的头发间穿梭,卫季的身体像是过电似的打了个激灵。他低喘出声,身子打挺追随着女人的指尖,又脱力的摔在床上。
“就这么喜欢我啊……”女人轻笑了一声,揪着卫季的头发扶他坐起来,将一大杯淡盐水喂到他唇边。“都喝完,免得一会儿熬不住脱水。”
“嗬呃嗯……”卫季连带喘息的应了一声,靠在女人颈间喘息,潮热的呼吸又落在那细腻柔白的肌肤上。
女人揽着他的肩,抵住他的脊背,支撑着他瘫软的身体。她低头看了男人一眼,看他眼下青黑,透着一股强弩之末的意味。
“心电监测贴片拿过来。”她又吩咐身边的侍人。
楚潋将男人放平在床上,轻轻拨开他蜷缩的身体,贴在他的肋骨间。
男人依旧喘息着,以一种近乎于昏厥的姿态。他分明已疲惫到了极点,腿间的阳具却异常的勃发起来,高翘着头,被几只金环勒出了一道道红痕。后穴也不安寂寞的开阖,唧唧咕咕的流出淫水,沿着股沟流到身下。
“卫季。”楚潋拍了拍男人的腿根,男人却在情欲熏蒸中半点反应都没有。她又用指尖掐了一下,他才惊醒似的抬起头,小腹痉挛抽动。
“我们设定一个安全词,你要是受不了了,就学小狗叫一声,我就让他们停手。如何?”
卫季喉咙里嗯了一声。他蹭动着被绑缚了双手的身体,又蜷到女人身旁,紧贴着她的腿根。
他身体难受到了极致,却忍不住想笑。
第一次知道受刑者也能停止责罚。他仰起头来,发现自己失了抬起身体的力气便细细密密的吻着女人的腿,吻着他口硬心软的好心小姐。
“也没让你现在就学小狗啊。”女人被他逗笑了,提拽起他的身体,拥着他的肩轻轻摩挲。
等到两人缠歪够了,侍人们才敢走上前来,说是行刑的时间将至。
楚潋又抚了下男人伤痕累累唇瓣,塞了只口枷进去,是软橡胶的材质。便是他疼痛时咬的太厉害,也不会伤害他的牙齿。也塞的不深,未到喉咙,不会让他有窒息的痛苦。
男人微微张开口,深红的唇间含着软白的口塞,像含着一滩精液,或是乳汁。口塞上的黑色系带从他麦色的脸颊上勒过去,格外显得淫靡。
侍人们知道卫季现在被情欲折磨的身体已是难以行走,便将他放在轮椅上,推了出去。
时节已近十二月,这个城市虽没有雪,天气却也冷的彻骨,公开处刑的地点便定在温暖如春的花房里。
玻璃花房里依旧开着大片的郁金香,花丛中立起了一个刑架。十字形,上面缠绕着几根黑铁锁链,顶端是黄金的天狮雕像,看着古老而威严。
侍人们将卫季绑上去,胯骨拿黑铁勒在刑架上,脚尖勉强点地。双臂高举过头顶,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麦色双臂显出线条流畅的肌肉。
绷紧的、滚动的,仿佛有生命的欲望。
“责乳三十、责穴三十、责臀五十、茎身三十。”侍人们宣读着男人将要接受的刑罚。
因为他犯下的是自渎的过错,所以刑罚几乎都将落在他最脆弱敏感的性器。
侍人们正待行刑,满是迫不及待、跃跃欲试。楚潋又忽然走上前,带上手套,开了一盒催情油膏,抹向卫季的身体。
指尖轻轻落在男人的身体上,使得他轻轻颤栗起来。女人轻笑了一声,拨弄着他胸前微褐色的樱珠,不轻不重的捻过去,男人越发挺起胸来,将饱满的胸肌送到她手下。
胸前抹完了,手指又抹向男人的腹部,抹过他线条流畅人鱼线,又捞起他的性器揉搓,揉得他全身上下一片油亮的光。
“再给你添一点药,免得你受不住疼。”
女人抬起眼笑了一下,有一点顽劣的意味。卫季很少见她这样笑,挺起身体恨不得让她再亵玩使坏一番。
楚潋被他的傻气逗笑了,却没再说什么,退后了一步。她抻了只烟点燃,隔着袅袅烟雾,望着那个受刑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还追在她的身上,当真像一只离不得主人的小狗。
侍人们却不再管这缠缠绵绵的气氛,拿起木杖,“啪”的一声打在,打在卫季的侧腰处。
卫季疼的一激灵,一下子绷紧了身体。还不待放松,木杖又噼里啪啦的打在他的前胸、腰臀、腿根,打的他胸腔闷痛,皮肉生疼,冷汗直流。
身体里肆虐了半月有余的情欲被压下去,只剩得疼痛……
不过是才过了一个多月的好日子,卫季竟觉得有些受不住疼了。他喘息着,调整着呼吸的频率,以撑过接下来的刑罚。
他知道,这些责打不算在主刑里,不过是道开胃菜,叫开皮子,只当是给他松松筋骨。
侍人们打了二三十杖下去,将卫季浑身上下都胡乱打了一遍,小麦色的皮肤上打出一道道鲜红的血棱,浑然一体的麦色身体被分隔成片,热胀的痛肿起来,看着便凄惨可怜。
不过这已是他们收着力气的结果。若非楚潋始终不曾离开,定是要将他打的皮开肉绽,现在可还未破皮出血呢。
竹杖打完,又换了细鞭子,侧着从卫季的乳珠上打过去。那可怜的樱果立时被打的偏向一边肿胀起来,鲜红的像是要滴出血。
乳头像是要被打掉了一样的疼,卫季喉咙里溢出一声含糊的痛呼。
还不待他适应,鞭子又接连不断的打了下去。一下下、噼里啪啦都打在他厚软的双乳上,像一条火舌燎过去,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当情欲逐渐适应了疼痛……方才抹的催情油也逐渐渗入皮肉里,皮肉上像是有蚂蚁爬过一样痒。
他原本就发情到了神智癫狂的地步,竟渐渐不觉得痛了。疼与痒相撞,他甚至感到了一点舒爽。
淫贱的身体又发起情来,想要那鞭子打的更狠一点。卫季不愿在一群人前叫出声来,紧紧咬着橡胶的口枷,只粗喘着气。
庄园里的侍人们都跪在玻璃花房内外,看着这场行刑,看着这个赤裸发情的男人,看着主人也始终注视着他……侍人们匍匐的身体更低了下去。
三十鞭抽完,卫季的双乳被抽的像是烂掉了一样,一道道血棱叠在上面,呼吸都疼得厉害。
乳尖也被抽的肿成了小樱桃大小,当真成了樱果。破了皮,往外渗着血,随着男人的喘息挂在胸口一起一伏,让人瞧着便担心会掉下去。
他的头发都被冷汗打湿,眼里也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然而他身体由里到外依旧痒着,叫嚣着要从情绪中寻一个出口。他又不仅仅是痛苦……
可是这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他变得贪婪了。
卫季望向他的主人,轻轻的汪了一声。
楚潋呷了口烟,走上前来,不留情的按了按男人肿胀的樱果。“怎么,这便受不住了?”
她原本是要提示他,别这么轻易讨饶,便是做戏也该再撑一会儿。自己对他回护太过,时日长了难免有人将他当作眼中钉。他又是这么个蠢性子,不定哪天便要吃苦头。
只是她感受到指尖的湿润,是男人的血与汗,别的话到底没说。
他从来知道,他的主人是这世间最好心的小姐。男人含着口枷的唇提起来笑了笑,很是笃定。
“我想让您亲自罚我……”他咬着口枷,吐字含糊的祈求。
他不想再在其他人手下发情了,不想因她以外的任何一人发情……
楚潋笑了一下,在男人手臂旁的刑架上按灭烟。“我可不一定比他们更仁慈。”
“我不用您仁慈……”
只要想到那责打是她施加的,他这一身贱骨头、贱皮子便忍不住兴奋起来。卫季的喉结动了动,吞咽了一下。
楚潋命侍人们让开身,拎起了皮拍子。
打狗的那种,牛皮制的,虽也疼,却不伤皮肉,算得上是惩罚器具中最温和的一种。
乳已是罚完了,侍人们解开卫季脚上的镣铐,提起他的腿,分开束在头两边,将他整个下体露在外面。
小麦色的身体抹上了油膏,在日光下,显出金色的光泽。可他被绑缚的、被鞭打、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却并不显得神圣,反而格外淫靡。
“你可真是个坏狗狗。”楚潋暼了一眼男人勃起的性器,那东西又不知疼痛、不知疲倦的翘了起来。
男人面上泛起红。她不再多说什么,在掌心试了试皮拍子,而后突然打向男人性器,将那昂头的可怜小东西一下子打的萎靡下去,在两腿间颤抖弹动,显出一种任人欺凌的可爱可怜。
男人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背脊抵靠在刑架上喘息。他最脆弱敏感之处被责打,痛的腿根绷紧,几乎要昏厥过去。可腰却挺了起来,还想要再被鞭打,叫嚣着不满足。
真淫贱啊……给我快乐……他这样淫贱的人……
卫季的意识漂浮起来,漂浮在虚空。情欲伺机而动,抢夺走了他整个身体。
他因痛而发出的低喘逐渐变了声调,尾音不自知的拉长,多了几分婉转。他的窄腰宽臀又晃动起来,却不再是为了躲避,而是为了迎合……
免得那几处脆弱的皮肉受不住一股脑的责罚,楚潋将责罚拆散来。她一会儿打向男人身下挺立拉丝的阳物、挺翘的臀间,一会儿又打向那一张一合的穴口。
皮拍子的力道逐渐加重,却依旧四处煽风点火,不肯给人一个痛快。让他每次刚得了趣,还不待高潮,便又失了那疼痛。
“求求您,给我吧。”他口中含着口枷,话语有些模糊不清,口水从嘴角处的细链处流出来,滑过下颌,滴滴答答落在颈间锁骨上,声音里多了分压抑、低沉哭喘的意味。
“啪,啪。”
一声声清脆的响声在男人皮肉上炸开,他的身体也随着那声音一下一下弹动,张着口呼吸着。他面上口水横流,像是色情片里被玩坏的角色,也像一只彻头彻尾的淫畜。
楚潋看着男人的模样,拨开他汗湿的头发,望着他的眼睛,看着他情迷意乱的样子。
男人喘息着,也望着她,胸膛起伏。
“卫季,你知道错在哪里了么?”
“我……”男人吞吐了下喉中的涎液,哭泣着开口。“我不该欺瞒您,我是您的,全由您吩咐,全由您支配。”
他的手攥着黑铁锁链,手臂上肌肉绷起,腰臀在刑架间晃来晃去,臀瓣被打的肿胀起来,红的像是桃子,也高耸的更像山丘。
他的面色潮红,微张着口喘息,不知道想着什么,露出一点舌尖,舔弄着那软白的口枷,满脸皆是欲色。
在她面前,他总是这样发情的一塌糊涂……
“好狗狗,回答的很好。”女人的手覆在男人的阳物上,拨动了两下。
一瞬间,疼痛中翻滚沸腾的情欲寻到了出路,一股热流直冲下腹,又被插在阳具里的金钗封堵回来。
“呜……求求您,求求您……”男人发着抖,含糊的恳求她,不时挺动起腰臀,直将那东西往她手里撞。
“急什么,这就给你。”女人笑了一下,直起身,咬上男人的嘴唇。手指抻出那根封堵的金钗,在男人阳物上打着转。
卫季喘息着,胯骨神经质的都抖动,忽然一个震颤,白浊射在了女人手里,还不断向外淌着。
“你的东西还给你。”
楚潋又笑了一声,抽回手来,将手里的液体抹在男人的胸肌上。心里琢磨着狠玩了这么一回,他身体身体里的情欲应当能安生几日了。
侍人们跪立在一旁,一个个将腰俯的更低了。
这又哪里是惩罚,分明是调情恩宠……
*
他的身体就像一个在洪水面前全面溃散的大坝,东面还不待补上,西面便决堤。这里才稍养好一点,那里便又出问题。
那只是很平常的一个清晨,卫季照例给身体做着日常清洁。他指尖在穴口揉了两下,穴便开了。他没在意,只以为是又松了。
而后灌肠水灌进去,又排出。想起还当男妓的时候,恍惚觉得穴里残存着别人腥臭的精液,不免又多灌了几次。
第五次。他腹腔内有些坠痛,想要将水液排出来,却仿佛使不上劲儿似的。
他绷紧身体,努力开合了一下穴口。穴却一下子全散开,水液划啦一下都泄出来,直溅到他的腿根屁股上。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掉了出来,被夹在他两腿中间晃晃悠悠……
他隐有预感,抖着手摸了一下。摸到一截柔软的东西,会呼吸、会流动似的触感,像一条被剥了皮的蛇。
他脱垂了。那是每个男妓老时都会有的毛病,如今也找上他了。以他从前接客的量来说,这病甚至来的不算太早。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以为能从泥潭里挣扎出来的时候。
“卫季?”
楚潋进了男人的屋子,没看的他的身影,见卫生间门开着,便推门走了进去。
他跌坐在地板上,见了她缓缓直起身,僵硬的露出一个笑来,比哭还难看。
“我的肠子掉了……”他喃喃开口。
楚潋注视着他,他面上神情慌乱乃至恍惚。两腿之间有一截柔软鲜红的肉,像是一只淫靡的尾巴,夹在他紧实麦色的屁股间,随着轻微的动作晃来晃去。
“我……我能捅回去。”
他显而易见的焦急起来,像是做错了什么似的,急急慌慌的解释,扭身就要去揪那截肠子,动作间带着一股凶狠的意味。
便是这样一副身子,他仍想留在他好心的小姐身边……他又被自己恶心的直呕,犯了病似的全身发着抖。
“卫季,过来!”男人的动作被女人的高声打断,他怔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往墙角缩去。
“你不听话了么?”楚潋轻声问他,试探的走过去。男人依旧摇着头,身子发抖的更厉害,甚至神情恍惚的拿牙撕咬起自己的手腕。
他毫不留情的撕咬着,仿佛和自己有着滔天的仇恨。面上全都是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来的,竟然安静的流了这么多。像拧开的水龙头似的,还在不断的向下淌着。一点也不好看。
“卫季,跪下。”女人又高声命令。
男人机械的跪下来。
“就这么跪着,不许动。”楚潋又吩咐了一声,倒退着回到卧室里。
她很快又回来了,缓缓走近男人。手里不知拿了什么,攥成了拳。
男人依旧跪在地上,无知无觉,像一座被风化的雕像,轻轻一碰就能碎裂成一地尘灰。
楚潋站在男人面前,手试探的抚上他的后颈。“卫季,你知道的,我根本不在意这些。”
听到这话男人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依旧没有动,喉咙里却像喘不上气一样发出嗬嗬声。
女人注视着他,看着他几乎要将自己逼死。她叹息了一声,将手中注射器迅速扎进男人的后颈里,药水推了进去。
男人倒在她怀里。
女人接住男人的身体,将他打横抱起来,那截掉出来的软红肠肉便悬在半空。
微风吹过,那原本装在身体内部的敏感器官和这具身体一起打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