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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野外媾和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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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韩国去的路途虽算不上远,却因在三国交界,地势复杂,需更加谨慎。

为了掩人耳目赴韩的人又分成了两批,天刚亮楚王季鱼剑客三个人就乔装打扮好出发了,一路出了镇子,大约走了半个时辰,与在那等着的其他人汇合,一行人骑着快马朝着韩边境而去。

因着赶路且马车留给了另一队人,季鱼此刻也骑着一匹马,初时倒不觉得如何,久了便感到臀部和大腿内侧丝丝地疼,怎么坐都难受。下面两个柔嫩的小口,近日被用得多了,本就有些发肿,如今隔着一层布料被马鞍一下下地磨着,自是不好过。眼下的形势却也没办法,只得忍着。

临近中午,楚王看着日头,命大家就在溪流旁休息一刻再出发。季鱼从马上下来,腿间的疼痛让他走路都打着颤,为了不让人看出来,只得慢慢地挪动着。

楚王察觉到了他的异样,问道:“鱼可是有不适?”

季鱼忍着疼意答:“久未骑马,技术有些生疏,倒不太适应了。”

楚王似乎不疑有他,与众人分吃了干粮。不一会儿,季鱼看他走向剑客,两人交谈着些什么,待时间差不多,便让剑客带着人到两公里外候着,只留下了他们两人。

季鱼苦恼地想着这种时候君王不会还要白日宣淫吧,果不其然,楚王走向他,让他把裤子脱下来。

季鱼自然是不愿意,楚王就要自己动手,一如既往地,他的裤子被扒了下来,双腿也被分开。

大腿内侧已经被磨得青紫一片,没有一块皮肉是好的,严重的地方甚至破皮渗出了血丝来,腿心脆弱的花穴也好不到哪里去,花瓣肿得外翻,看起来可怜极了。

季鱼以往出使各国,少有骑马的时候,确实是不适应了。

这个模样,楚王就算想要一逞‎‍‌‌兽‌‌‍‎‍欲‎‎‍‌,也该是下不了手的。他从怀里摸出手绢,拿到溪边浸湿,拧干,轻柔地敷在伤处。

火辣辣地疼痛感被冲散了一些,季鱼心里生出些感激,想来君王不是要做那事,而是察觉到了他的尴尬处境。

楚王重复着给他敷了几次,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药膏来,细致地涂抹上去。丝丝的凉意让季鱼好受许多。

“孤有些后悔了。”楚王说道,“这一趟来得着实有些冲动,让鱼受苦了。”

季鱼摇了摇头:“凡事都有代价,皮肉之苦,鱼尚能忍受。”

他这话中有话,楚王听出来了。想起初次欢爱时,他就在嘴里念念有词,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那时他的声音很低,他却听得清楚。

两人从一开始的针锋相对到如今的一同逃秦,肉体的完美契合起了不小的作用。尽管季鱼在床第之间完全沉沦于欲望中,但他清醒的时候,无人可以否认他作为纵横家的风姿。

楚王点点头,将药给他,不再说什么。

将身上整理好,君臣两人又骑着马追上了剑客几人。

伤处上过药,让季鱼多少感到轻松了些。接下来的路途倒也顺利,但没出秦国他们都不敢放松,只绷着神经一言不发地赶路。

“翻过那座山头,就到韩国境内了。”

日暮西沉,他们终于来到了两国交界处,一座山头横亘在眼前。此山险峻,宛如一道天然屏障隔开了秦韩两国,因着地势,秦并未派兵在山脚驻守,只每天早晚在附近巡逻一次。

为避免留下蛛丝马迹,一行人到外边就下了马。翻山越岭只能靠人的脚程,马匹爬不上去,留在山脚又太明显,只能远远地就把它们赶跑了。兵荒马乱的,几匹流窜的马儿应该不足以引人注意。

走到山脚下时天已经擦黑,众人沿着山上被不知道是猎户还是偷渡者踩出来小道艰难地爬着。楚王倒也能屈能伸,一天下来不见喊苦,反而时不时关切地问季鱼有无不适。季鱼尽管因着双腿间的摩擦加剧了疼痛,却也不好意思叫苦,摇了摇头继续赶路。

危险来得悄无声息,最后边的人倒下时,众人才察觉有追兵跟上了他们。

剑客反应迅速一把护在楚王身前,一边抵挡箭雨一边带着他们后退。好在跟来的人并不是很多,又有黑夜和树林的遮挡,他们不至于落在下风。只是楚王身边本就不多的人此刻折损得只剩下了四个,加上剑客一共才五个,剑客不欲恋战,拉着楚王朝树林深处躲去,季鱼被楚王扯着跌跌撞撞地跟着,一行人好容易将追兵远远甩在了身后。

一被发现他们的情况就更艰难了,此刻唯有尽快到达韩国境内,才算躲开了秦兵的追捕。

黑夜降临,无法用火把照明使得他们的道路更为艰难。而追兵扬着火把循着路边草木的痕迹,竟很快就接近了他们。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此处少有人经过,吾等一踏上就会留下痕迹,不消一刻秦兵就能追上来。”季鱼喘着气分析。

“不错,须得引开他们才行。”楚王应道。

计上心头,七个人迅速按照楚王的吩咐分成了两队,三个侍卫按照原路继续行进,楚王、季鱼、剑客则绕开走小路,另一个侍卫在后头负责清理痕迹。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楚王他们特意绕路,不料追兵也早已分成了几批人,正好当面对上了其中的一拨。剑客的实力不用说,对付几个秦兵绰绰有余,只是楚王季鱼到底不是正经练武之人,对敌的同时照看他们,剑客也有些力不从心。

君臣两个只好趁着剑客和侍卫吸引火力之时没命地向前跑去。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不断有树枝草叶刮擦着他们,但此时逃命为要,也就顾不上这些皮外伤了。

不知跑了多久,兵器相接的声音已经远到听不见,两人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这一路着实狼狈,而现下除了先躲起来,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一躲,就躲到了天亮。

绷紧了一夜的神经在见到晨光时稍微得到了放松,不幸的是,他们与其他人走散了。

无从得知其他人情况如何,从方向来看,他们如今应该是在山的另一面,韩国境内了。但若是秦兵还追过来,此刻他们两个怕是凶多吉少。季鱼也只能在心底期盼不要遇到那些人。

楚王四处探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危险,才捡了些枯木,在一块大石头上堆好,拿出火折子点火。

这一夜他们冻坏了,夜里的山上太过于寒冷,楚王紧紧地抱着季鱼过了一夜,依然觉得瑟瑟发抖。

然而就像与他作对一般,沾着林间清晨水汽的枯枝怎么都点不着,君王隐忍了一天的脾气上来,一脚踹开了那几枝原本被他堆放整齐的枯木。

“大王何必朝树枝撒气。”季鱼拾起来。

“孤气的是自己。”楚王转过身去,不让他看到自己别扭的表情。

季鱼耐着心将火生起来,又去捡几片枯叶放在上头,好让火烧得更旺些。

火堆带来的暖意让人感到舒服了一些,楚王靠过去坐下,看着灰头土脸的季鱼,问:“腿间可还痛?”

“还好,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季鱼说的是真的,山间的寒意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一时忘却了双腿的疼痛。

楚王长叹了一声,有些自责:“不知何时才能走出去,鱼可会怨孤?”

“大王何出此言?”

“若不是孤一意孤行,不思量后果,汝也不必在此受苦……”

“这是鱼自己的选择。”

楚王盯着他,也不说话,自顾笑了起来。

季鱼莫名其妙,瞥了他一眼。君王此时也同他一样,灰头土脸的,衣服被挂破了,头发上还有杂草,实在不知如此境地,有何开心之处。

楚王要看季鱼腿间的伤处,季鱼这回也不矫情,毕竟也该是时候上药了。

两个‌‎‍‎‌小‍‍‌‎穴‍‍在恢复中,看起来没那么可怜了,但大腿内侧的擦伤比昨儿更严重。季鱼本已经有些麻木了,现在视觉上看到青青紫紫的一片,又开始丝丝地疼了起来。

楚王依旧用湿帕子替他敷了敷,然后拿过药在伤处涂抹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柔,不带一丝欲望,季鱼却在疼痛中感到一股麻痒在皮肤表面爬过,使得他忍不住暗自曲起脚趾头。

然后,很羞耻的,他的男性器官抬头了。

楚王有些惊诧地看向他,季鱼头一偏避开他的目光,双颊发红。

“晨起……晨起容易走火。”季鱼为自己辩解道。

楚王挖了一手指头的药膏,触到他的花瓣,后者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终究没有呻吟出声。

覆盖着药膏的手指头沿着两片花瓣的缝儿磨蹭,待花‍‎穴‎‍‍‌口‍‌‎露出来便伸了进去。

“哈啊……”手指头在里头搅动,季鱼没有觉得疼,反而凉凉的药膏让他感受很好,舍不得花穴里的手指离开。

“这就淌水儿了?鱼如今真是浪得没边儿。”他的反应楚王自然是满意的,“仅仅是上药就将孤的手指咬的这么紧。”

楚王知晓他的心思,没有将手指拿出来,反而开始用手指奸淫那‍‎‍浪‌‎‍荡‍‎的‌‎‍‎‌小‍‍‌‎穴‍‍,进进出出。

“嗯……”季鱼咬着牙阻止自己呻吟得太大声,双腿自觉张得更大,方便楚王手指的玩弄。

明明大腿内侧还伤着,‌‎‍‎‌小‍‍‌‎穴‍‍的发肿也还未完全恢复,但欲壑难填的他颇有种即使痛也要让‌‎‍‎‌小‍‍‌‎穴‍‍被填满的阵势。

“鱼不必忍着,此处除了孤,再无其他人。”楚王吻着他,“大声叫出来。”

“啊……嗯啊……”季鱼被蛊惑般,依着楚王的话毫无廉耻地呻吟出声。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洒落下来,晶莹剔透的露珠从叶尖滑落,山间的雾气逐渐消散,树林里时不时传来鸟儿鸣叫的声音。和悦耳的鸟儿啼叫声相比有些突兀的,是火堆旁一个男子在另一个男子手下发出的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呻吟声。

鸟儿们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陌生的声音,它们叽叽喳喳地叫得更欢快,仿佛要跟这个声音比一比谁更大声。

“啊……”一阵热流从甬道里冲了出来,季鱼在楚王的手上达到了‎‍‍高‎‍‌‍‌潮‎‍‌‍。

看着他的媚态,楚王下身也早已是一柱擎天,奈何不忍再用还未回复完好的两个‌‎‍‎‌小‍‍‌‎穴‍‍,只好拉过季鱼的手覆在上面,上下撸动着。

季鱼靠在他怀里,双腿因为伤处无法合拢,一只手在君王胯间活动。因为刚攀上了巅峰还有这疲倦,此刻也是君王引着他在动作,即便如此,楚王也很快泄了出来。

许是在野外交欢的刺激,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季鱼一把将楚王推倒在石头上,背着身坐在他腹部上,取悦着刚泄出‎‌‌阳‍‌‍‌精‌‍‎‌半软的硕大性器。‍‎阳‎‎‍‌‍具‎‌‎‍‍不一会儿就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他不顾花穴是否接受的了,用双指掰开花瓣一气坐了下去。

上过药流着水儿的‌‎‍‎‌小‍‍‌‎穴‍‍果然没有任何不适,痛快地将‍‍‌肉‎‍棍‌‌吃进去了。

“啊啊……”季鱼张着双腿蹲坐在楚王腹部,以‍‍‌肉‎‍棍‌‌为支点上下起伏着。这个姿势可以避免碰到他大腿的伤处,快感层层涌来,麻痹了他的痛觉。

“啊……妖精,吸人精的妖精!”楚王完全被动地任他骑着,有些想看他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在他们还未完全脱离危险,随时有可能被秦兵撞见的此时此刻,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两人化身为欲兽,只管快活不知死活地交媾着。

季鱼上衣松散了,从他的肩头滑落下来,他仰着头难耐地用双手揉着自己的胸乳,下身动作未停,用力撞击着一柱擎天的肉柱。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和手在胸前的动作,楚王依然能够想到,此刻他必定是一脸的‌‎‌‍淫‎‍‌荡‎‍‌和不知满足,那双手揉着胸前的时候,手指一触到那两点红豆,下身便也会跟着一缩紧,简直要搅断他的分身。

一道阳光射到他的脸上,楚王逆着光仿佛看到身上之人周身带了一层光环,他开始扶着他的腰向上挺动,配合他落下的动作每次都将自己送到了花心口。

“啊……嗯啊……不行了……啊……大王……不要……”

季鱼被‍‍‎‎肏‌‍‍‌‎得腰眼发麻,狠命起伏了几下后便失了力气,只有挨操的份了。

那些鸟儿仍在他们周围的上空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被围观的错觉让季鱼心生羞耻,但这羞耻感不但没有让他停下收缩,花穴里反而动得更欢快,无耻地吸咬着‍‍‌肉‎‍棍‌‌不放。

这时候就算有人将他们拉开,下面的‌‎‍‎‌小‍‍‌‎穴‍‍可能都不会放开那给予她快乐的‍‍‌肉‎‍棍‌‌。他毫无廉耻地想着,并从中得到了更深的刺激。

楚王抓着他柔软的臀部蹂躏着,在那上面狠拍了下,意料之中换来身上之人一个战栗。

“喜欢吗?嗯?”楚王邪恶地问。

“嗯……喜欢……”季鱼顺着他的话回答,根本没有理智去思考自己喜欢什么。

“喜欢就大声一点。”楚王又拍了一下他的臀部,季鱼尖叫了一声,腰部乱扭起来。

“浪货。”

楚王也十分情动,坐了起来,下身‍‌‌抽‌‍‍插‎‎‌‍个没完。许久,季鱼一如既往地率先败下阵来,泄了个痛快。楚王在他死命绞紧之时将自己抽出,季鱼摇了摇屁股,终究没有抵抗住狂泄而出的浪潮,任他抽身而去。

君王不等人回味,将他拉起来,扶住旁边的一棵树。季鱼臀部翘起,这是君王喜欢的‍‎‌‍‎体‎‎‍位‎‍,也是他最容易获得快感的‍‎‌‍‎体‎‎‍位‎‍之一,他看不见君王,却能感受到身后那根虎视眈眈的肉柱热烫地抵着自己。君王从身后堂而皇之地侵入,季鱼敏感的花心口吐出一口汁液浇在‌‎龟‎‎‍头‌‎‍,两人俱是一颤。

“啊……”

“汝自找的!”君王恨声道,身下开始大刀阔斧地动作着。

怎么就这么浪,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那根东西,真真就是个淫物!

楚王抬起季鱼一只脚,以免碰到他的伤处。跟以往不太一样的姿势让季鱼堪堪以一只脚支撑着自己,不得不抱紧了树干维持平衡。他的上衣早已松开,此刻前胸赤裸着,楚王大幅度的进出让他也跟着一晃一晃,胸前两点刮蹭着粗糙的树皮,说是疼,也带来了更为强烈的快感。

抱着树干仿佛自己被前后夹击了,若是下身的‎‌‍‎菊‍‍‌‌穴‎‌也被填满……

“啊……嗯啊……啊……”季鱼胡乱叫着,丝毫不用顾忌被人听到。“大王轻点……啊……吾不行了……”

楚王故意惹他,从善如流地放慢了动作。

季鱼却又不干了:“啊……用力……再用力些……”

宽阔的交欢场地让季鱼似乎也随之放开了,以往不会出口的淫言浪语张口就来。

“孤干得鱼痛不痛快?”楚王自是十分得趣,猛地加快了动作,逼他说出更多令人脸红的话来。

“痛快……嗯啊……痛快……”季鱼语不成声。

“如何的痛快?”

“花心……花心被撞到了……啊……好麻……好舒服。”

与他的话相应的,‌‎‍‎‌小‍‍‌‎穴‍‍内壁的肉一阵阵地抽搐着,按摩着‍‍‌肉‎‍棍‌‌令楚王十分畅快。

“还有呢?”

“……好胀……填满了……啊啊啊……”季鱼感到身下的‍‍‌肉‎‍棍‌‌似乎胀得更大了,扭着腰想要它出来一些,楚王却将它入得更深。

季鱼已经快到了尽头,楚王深知他的点,一手探到身下捻弄着花瓣下的花蒂。季鱼被刺激得只一味拿前胸蹭着粗糙树皮,妄图缓解从身体深处爆发的痒意,而楚王狠命地捣着,‍‍‎‎肏‌‍‍‌‎得又深又重,那股痒意逐渐从被‍‍‎‎肏‌‍‍‌‎开的甬道里流出来。

“嗯啊……要出来了……”季鱼大叫着。

楚王一个深深地撞入后停了下来,手指捏着季鱼的花蒂,突然道:“有人。”

“啊……”

季鱼听到有人的一瞬间羞耻得想要忍住喷薄而出地情潮躲起来,然而欲望上头,身体被楚王把持着没法动,花穴更是反而将‍‍‎‎肏‌‍‍‌‎入花心深处的‍‍‌肉‎‍棍‌‌咬得死紧。楚王受了这刺激,自是把持不住,疯狂挺着腰将自己送入花心深处。

被狂抽猛插的身体再也顾不上羞耻,‍‌失‎‌‍‎禁‌‌‎般的快感向季鱼袭来,一股股液体从花心深处喷出。

“啊……孤说有人,鱼竟敏感得喷水!”楚王杀红了眼睛,一个挺进抵着花心口,将浓稠的液体尽数射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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