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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用嘴巴 离别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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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鱼浑身都是酸软的,勉强将裤子穿好,略微紧张地靠在车壁上。外面一阵刀剑相碰的声音,离得不是很近,让他确定马车里暂时是安全的。

君王拉开帘子看外面的情况,他带来的人少却精良,从一开始就占上风,更别说剑客有以一敌百的本事,因而他并不担心。

果然,没过一会儿拦住他们路的人就被处理了个干净。剑客回到马车前,向楚王禀报:“大王,是山贼。”

不是秦军,或许秦王还没有发现他们的出逃,或许发现了,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追上来。

“继续赶路吧。”楚王坐回马车里。

一行人便又开始行进在黑夜的树林中。

季鱼放下心来,闭着眼睛一副将要入睡的样子。楚王看着他,性致未减,到底考虑到路途重重,还未离开秦地秦王迟早会派人来追杀他们,眼下须得保证充足的休息,也就作罢。

而且看起来季鱼的确是很累了。每次交欢他都会显得很疲倦,马车上的情事纵然刺激,却也真真的是累人,他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更无力。

背叛了秦王将他救出来,出逃咸阳,在刚才的情事中数次达到‌‍‌‎‎高‎‌‌‍潮‎‌,又受到山贼的惊吓,可想而知,今天发生的事情应该也超过他的承受能力了。楚王不无怜惜地让季鱼靠在自己肩头,他的内心忐忑,但好在后者仍旧闭着眼睛,没有表现出抗拒的倾向来。

再说秦新君,接到楚王不见的情报时天已大亮,派人去探季鱼,得到的却是人去楼空的消息。新君勃然大怒,这个季鱼,当真和楚王不清不楚了。他向来不喜欢他,但不可否认季鱼那张嘴十分厉害,若是他投靠楚国,对秦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当即下了命令:追!楚王可以不捉,季鱼必须死!

又想到他软禁楚王时没有重兵把守,一来是他想试探,会不会有人去救他;二来他还未想好如何处置这个敌国君王。对方上门来挑衅,无论意欲何为,他都要好好地利用这个机会。便又安排了人带兵前往韩国,令他们大肆宣扬楚王在咸阳绑架季鱼欲要谋事,不敌反逃向韩宜阳的消息。他早就想将宜阳攻打下来,正好这是个不错的理由。楚国是块硬骨头,谋楚之事,他还需再斟酌一番。

彼时,被秦新君评价十分厉害的嘴正含着一根硕大的肉物,艰难的吞咽着。

一行人在晨光中就着溪水大致洗漱了一番、匆匆用了朝食后便继续踏上归楚的路途。饱暖思淫欲,楚王见季鱼休息够了吃了东西精神看起来不错的模样,就又开始双眼闪着饿狼一样的绿光将他剥了个干净。

马车上无事可做甚为无聊。君王为自己辩解。

天知道,他恨不得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泡在那两个又紧又热的蜜壶里。

而现在,他竟然不满足于季鱼下身的两个‌‍‎‍小‍‌‎‎穴‍‍‌‌,转而进攻他上面的唇舌。季鱼如果还有一丝清醒,那么他是绝对不会从了君王这个极为过分的要求,但君王诱哄着他,如果用上面的嘴帮他泄出来,他今天就不会再碰他。

想到前夜被他‍‎‎肏‎‍‌‍着跌出了车帘子外,季鱼脸上一阵发红,更不要说他们忍都忍不住的喘息声大约已经被所有人听了去了。他不敢想马车头的剑客是如何想自己,相比之下,用嘴巴似乎是比较温和的方式,至少他自己不会叫出声来。

于是就这么答应了君王。

因着身上的粘腻,两个人在刚才的清洗时特意避开了人群将身体擦洗了干净,所以此时楚王的下体并无污浊。季鱼是初次用嘴巴服侍,动作还很生涩,含进君王的‌‍阳‎‌‍‌具‎‍时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着一丝早晨溪水混着森林气息的清香,让他不至于感到反胃。

楚王的性器进入了一半感到阻力,也就不再深入,任季鱼毫无技巧的含咬着自己。

“用舌头舔一下……舔龙头上面的小孔……啊……”他教他怎么做会让自己舒服。

然而话听到季鱼耳里却像某种染色剂,将他的耳尖和脸都染红了。季鱼停下动作,伸手捂住楚王的嘴巴,示意他不要出声。君王笑,‍‎‌色‌‎情‎‌‎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季鱼仿佛被烫着了一般收回手,君王不肯,拉着他的手继续舔着,同时下身以不那么激烈的节奏耸动。

薄薄的帘子遮不住透射而进的光,马车里很是明亮,楚王眼看着季鱼跪趴在自己身下,臀部微微翘着,白净的身体上有之前留下的爱痕,煞是诱人。他低着头闭着眼睛,嘴里戳进去一根‍‌‍‎肉‎‎棍‌‍‎‎‌,他的唇舌被‍‌‍‎肉‎‎棍‌‍‎‎‌蹂躏挤压着,却本能地对它吸咬舔吮,虽然生涩依旧勾人。

楚王被他吸得异常舒服,却不打算对他的嘴巴缴械投降。手舔够了,他便带着他摸到自己性器下的玉袋上,那里很痒,也迫切地需要抓弄一番。沾满了他的津液的五指碰到那处,力道适中地揉捏着,君王爽得直仰起头,忍不住将欲望的性器插得更深。

这一下季鱼却不乐意了,他难受得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君王哪会如他的愿,按着他的头不让他离开。季鱼被他一个猛戳差点喘不上来,不得不艰难地调整呼吸,让自己适应嘴里填满了异物的感觉。

尽管只是用嘴巴,但一看到这个极具生命力和攻击性的‌‍阳‎‌‍‌具‎‍,联想到平时被它捅开自己‌‍‎‍‌抽‌‎‎‍插‌‎‌‍深入的感触,季鱼底下还是忍不住淌出了‍‌‎‌‍蜜‍‌‎液‎‌‍‍来。

啊……他有点想要了……

但是不行,他们还在马车上,还在逃离秦国的途中,不能再这么欢淫无度了。

“鱼的一张嘴,果然难有人能匹敌。”楚王打趣他。季鱼有些不满地用力一含,像是要挤出其中的东西那般将‌‍阳‎‌‍‌具‎‍吸得都有些发紧了,楚王赶忙讨饶:“孤不说,不说就是了……啊……”

他是不想在这会儿被吸出来的。

季鱼却开始知晓了趣味,按着自己的想法服侍起来。君王的命根子在他唇舌间,他的情绪仿佛被自己掌控着,由自己决定让他愉悦或者难受。这让他玩心大起,肆意探索着君王的敏感点,听君王呼吸节奏的变速,一种别样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楚王在几乎就要攀上巅峰的前一刻慌乱的抽出了自己的分身,将季鱼拉了起来。摸到他的下体,果然,花穴已是一片泥泞。季鱼因着他的触摸嘤咛了一声,顿时就软了身子。君王二话不说,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操着大家伙轻车熟路地‎‌‌插‍‎‎进‎‍‎了那处销魂之地。

“哈啊……”季鱼失声呻吟,用着最后一丝自制力问道:“大王不是说,只要用嘴……嗯……就不会碰吾吗?”

“只怪鱼太诱人……况且,汝的嘴并没有让孤泄出来,不是吗?”楚王跟他耍赖。

“嗯……不……不是。”季鱼‍‍‌‎被‌‎‌插‍‎得使不出力气,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快感的浪潮朝他袭来,他光是抵御就已经用了十分的力气,无法分心去计较君王算不算得上食言。

大‍‌‍‎肉‎‎棍‌‍‎‎‌进出他的花穴十分畅快,向上一下下地顶着,他的身体随着撞击上下起伏,脑袋几乎撞到车顶。他伏在楚王的肩膀上,双手环绕着他,手臂用力的同时下身的‌‍‎‍小‍‌‎‎穴‍‍‌‌也在缩紧,浑身上下能使力的地方都在牢牢地贴着君王,就像要与他融为一体那般。

楚王受用极了,进出的幅度丝毫不减,两人性器相撞间发出“啪啪”的声响,花穴的‍‌‎‌‍蜜‍‌‎液‎‌‍‍被捣得水声渐起,淫靡的声音回荡在马车小小的空间里,任谁听了都要脸红。

马车外,剑客纵使定力再好,此刻也不禁感到差事难办,虽说他跟在楚王旁边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这一大早的宣淫实在是……

不知其他人有没有听见,他作为同乘一辆马车之人,里面的动静是感知得一清二楚,每一阵激烈的晃动,每一个细小的摩擦声呻吟声,每一次快速撞击后的平静……尽数入了他的耳朵里。这种被迫听活春宫的活,是一般人做的事情吗?

“驾。”剑客驱使着两匹马,只盼能早点到达目的地。从咸阳到丹阳,走官道不眠不休地赶路也得三天三夜,只算到楚边境也得两天,这还是在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的情况下。而他们为了躲避秦王的追杀,不得不走路况艰难的偏道,这样一来估计花上五天都不止,若是秦兵追来,只怕还会更久。

里头的两位不会打算一路如此下去吧?

“驾!”剑客不禁将鞭子抽得更重了。

车子猛一加快,撞击得力度变得更重,折腾坏了骑跨在楚王身上的季鱼。这个姿势本就让楚王进入得很深,加上车身的晃动,他半躺着一柱擎天,无需用力就能破开花瓣和层层嫩肉捣进花心里,将季鱼插得死去活来。

季鱼又是爽又是恼,沉沦在欲海中随着楚王起伏,察觉到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个欲望的奴隶,一个只要下身被填满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何人‍‎‎肏‎‍‌‍他都欣然接受的淫物,一个品尝了最深刻的欲望而食髓知味的性瘾患者。

然而抛却了尘世的条条框框,人真的很容易获得快乐,什么富贵权势都是身外之物,在这一刻都比不上本能的宣泄,人与人的交合,原始的律动。

楚王抚摸着他胸前的两粒乳珠,直到软软的两边变得硬挺,他张嘴含进去了一粒,用舌头在那上面刮擦着,另一粒用指间碾磨挑逗。湿热柔软又有力的唇舌包裹着那敏感的一点,季鱼情不自禁地拱着身子让自己的胸靠得更近。啊……上面下面都被攻占着,真的太舒服、太舒服了。

就这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季鱼感到跪坐着膝盖有些难受,毕竟马车铺的并不那么舒适,磨得皮肉都红了,便要起身,想换个姿势。楚王不知他的感受,只觉得自己正从那销魂‌‍‎‍小‍‌‎‎穴‍‍‌‌中抽离,不乐意了,双手把着身上之人的腰霸道地一摁,‌‎‍‎龟‎‍‌‍‎头‎‎‍都还没出来的粗硬的一根擎天肉柱就又深深地捅入花穴中,直抵花心口。

季鱼受不了地收缩着下身,竟是被这一下直送到了‎‌‍‎‍情‌‍‎‍‌欲‎‌‍‎‍的巅峰。

“啊……”原本想抗议的声音脱口只剩下难耐的呻吟。

楚王知晓如今他的身体变得敏感许多,稍微一碰就能流水,插不了几下就能‌‍‌‎‎高‎‌‌‍潮‎‌,也知道他的承受能力不仅仅如此而已,所以并不停下动作。

季鱼花穴里虽然舒畅,但膝盖的疼痛也无法忽略,嘴里喃喃着:“膝盖……疼……嗯啊……”

被‎‌‍‎‍情‌‍‎‍‌欲‎‌‍‎‍浸润的嗓音有些低沉,加上他娇软无力地伏在君王肩上,还在卖力‌‍‎‍‌抽‌‎‎‍插‌‎‌‍的人听清了他的话语自然心疼不已,忙拔出自己,让他转个方向,背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楚王啃咬着季鱼的后背,下面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改用唇舌和双手摸索着他的身体。

君王略微粗糙的手掌划过季鱼的肌肤表层,他的触摸像是带着火,让他身体的每一处都饥渴不已。季鱼仰头半躺在楚王肩头,感受到双腿间炽热的‍‌‍‎肉‎‎棍‌‍‎‎‌极具侵略性的存在着,却没有捅入他的花穴里。他无意识地扭着腰收拢腿,将那根硕大的柱身夹紧在双腿和花穴间,向君王诉说自己的渴望。

楚王在这种这时候甚是喜欢捉弄他,因为他爱极了他欲求不满渴求着自己的模样,那一刻的自己就是他的天,掌控着他的神,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再也没有任何其他人或事物。

“鱼想要吗?”楚王咬着他的耳朵。

“嗯哼……”季鱼哼哼着不说话。

“鱼若是想要,就自己掰开想要孤进入的地方,嗯?”楚王分开他的双腿,引导着他的手来到下面,“是这里,还是这里?”

“不……”季鱼缩回手,羞耻感让他无法按照楚王说的话去做。他现在浑身赤裸面对着马车门大张着双腿,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而门帘上甚至印着剑客的身影,近在咫尺。此时此刻,若是自己掰开了穴儿……

他连想都羞于去想,求饶地摇着头。

“鱼不要?”楚王的手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的花穴,引发情潮的溃堤,“可是这张小嘴,一张一合的,鱼不掰开,孤如何进入呢?”

楚王再一次将季鱼的手握住,伸到下面。鬼使神差地,季鱼用手碰了碰花瓣,确实在一张一合呢。他伸出两指分开花瓣,露出其中的花蒂和小口,在他人面前‌‎‌‎‍自‍‍慰‌‍‌‍‎般的羞耻感袭来,却打通了他另一种快感的神经。

“再掰开大一点,这么小,孤如何进去?”楚王隐忍着,把持自己不要冲动地撞入。

季鱼闻言,又将花瓣分开了些,层层嫩肉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开,露出其中饥渴的小口。

楚王终于满意了,扶着‌‍‎‎肉‌‎棒‌‍‎在那上面磨了磨,痛快地插了进去。“不许放手,继续掰着!”

季鱼不知道自己一路上被楚王操弄了多久,只晓得一天下来除了进食和休息的时间,他下面的‌‍‎‍小‍‌‎‎穴‍‍‌‌几乎没有空着的时候。楚王也并非那么好精力,只是喜欢把‌‍阳‎‌‍‌具‎‍‎‌‌插‍‎‎进‎‍‎他的花穴或者‌‎‍‎‌菊‌‎‍‌‍穴‌‎‍里泡着,美名其曰:帮他堵住里面淌出来的汁液儿。于是季鱼在马车上只有两种状态,要么是在跟楚王激烈的交欢,要么就是下面吃着他的‍‌‍‎肉‎‎棍‌‍‎‎‌浑浑噩噩地陷入睡眠中。被‌‍阳‎‌‍‌具‎‍‍‎‎肏‎‍‌‍得大开的穴儿一味地流着水,一丝也不见餍足,随时动情的模样让楚王对他一点就着,两个人像发情期的野兽那般抵死缠绵,一时间像是谁也离不开谁。

因为选的偏道鲜有人知,一行人顺利地来到了边境。边境却只能穿过镇子走官道出境了。楚王来时是以商人的身份,回去当然也按这个身份来,只是新君为了捉住他们,必定加严了防守,楚王与季鱼一合计,决定进镇子前把人马分散开来避免引起怀疑,只留剑客一人在他们身边,又打算好先在镇上住一宿,命几个手下暗中去打探情况,再做谋划。

不久打探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关于他们消息却是大同小异:楚王秘密入秦事发,挟持秦臣季鱼逃往韩国,秦新君出兵韩宜阳。

“是谁放出的这个消息?”楚王疑惑道。

“自然是秦王。”季鱼丝毫不怀疑秦王放出这个风声的理由,“新君谋宜阳之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想来是趁此机会完成心里的念想。”

明里发动对韩国的战争,暗地里必然还是会派人搜寻他们,不得不小心为上。

“边境情况如何?”楚王继续问探子。

“比来时查得更严。”

这是自然的。

“此地不宜久留,新君如今还未对楚国开战,但若是大王不尽快回丹阳,难免会成为他出兵的理由。”季鱼分析道。

“那依鱼看,该如何是好?”

“经韩国入楚。”

是了,此处距秦楚韩三国交界不远,往韩国边界用不到一天一夜。秦军如今举兵进攻宜阳,秦韩边境必然乱成一团,他们可以趁机混入。韩国对抗秦兵已是艰难,想来不会花太多时间在楚王的去向上,由韩入楚,相比之下确实要简单得多。

楚王斟酌了一番,觉得主意可行,便开始和剑客规划路线。

按计划他们仍分出一部分人和马车仍在镇子里多停留一天后再出城,分散可能存在的秦王耳目的注意力,楚王季鱼和另外一部分人则天一亮就不露痕迹地往韩国边境奔去,剑客自然跟在楚王身边起着最重要的保护君王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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