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鱼浑身都是酸软的,勉强将裤子穿好,略微紧张地靠在车壁上。外面一阵刀剑相碰的声音,离得不是很近,让他确定马车里暂时是安全的。
君王拉开帘子看外面的情况,他带来的人少却精良,从一开始就占上风,更别说剑客有以一敌百的本事,因而他并不担心。
果然,没过一会儿拦住他们路的人就被处理了个干净。剑客回到马车前,向楚王禀报:“大王,是山贼。”
不是秦军,或许秦王还没有发现他们的出逃,或许发现了,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追上来。
“继续赶路吧。”楚王坐回马车里。
一行人便又开始行进在黑夜的树林中。
季鱼放下心来,闭着眼睛一副将要入睡的样子。楚王看着他,性致未减,到底考虑到路途重重,还未离开秦地秦王迟早会派人来追杀他们,眼下须得保证充足的休息,也就作罢。
而且看起来季鱼的确是很累了。每次交欢他都会显得很疲倦,马车上的情事纵然刺激,却也真真的是累人,他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更无力。
背叛了秦王将他救出来,出逃咸阳,在刚才的情事中数次达到高潮,又受到山贼的惊吓,可想而知,今天发生的事情应该也超过他的承受能力了。楚王不无怜惜地让季鱼靠在自己肩头,他的内心忐忑,但好在后者仍旧闭着眼睛,没有表现出抗拒的倾向来。
再说秦新君,接到楚王不见的情报时天已大亮,派人去探季鱼,得到的却是人去楼空的消息。新君勃然大怒,这个季鱼,当真和楚王不清不楚了。他向来不喜欢他,但不可否认季鱼那张嘴十分厉害,若是他投靠楚国,对秦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当即下了命令:追!楚王可以不捉,季鱼必须死!
又想到他软禁楚王时没有重兵把守,一来是他想试探,会不会有人去救他;二来他还未想好如何处置这个敌国君王。对方上门来挑衅,无论意欲何为,他都要好好地利用这个机会。便又安排了人带兵前往韩国,令他们大肆宣扬楚王在咸阳绑架季鱼欲要谋事,不敌反逃向韩宜阳的消息。他早就想将宜阳攻打下来,正好这是个不错的理由。楚国是块硬骨头,谋楚之事,他还需再斟酌一番。
彼时,被秦新君评价十分厉害的嘴正含着一根硕大的肉物,艰难的吞咽着。
一行人在晨光中就着溪水大致洗漱了一番、匆匆用了朝食后便继续踏上归楚的路途。饱暖思淫欲,楚王见季鱼休息够了吃了东西精神看起来不错的模样,就又开始双眼闪着饿狼一样的绿光将他剥了个干净。
马车上无事可做甚为无聊。君王为自己辩解。
天知道,他恨不得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泡在那两个又紧又热的蜜壶里。
而现在,他竟然不满足于季鱼下身的两个小穴,转而进攻他上面的唇舌。季鱼如果还有一丝清醒,那么他是绝对不会从了君王这个极为过分的要求,但君王诱哄着他,如果用上面的嘴帮他泄出来,他今天就不会再碰他。
想到前夜被他肏着跌出了车帘子外,季鱼脸上一阵发红,更不要说他们忍都忍不住的喘息声大约已经被所有人听了去了。他不敢想马车头的剑客是如何想自己,相比之下,用嘴巴似乎是比较温和的方式,至少他自己不会叫出声来。
于是就这么答应了君王。
因着身上的粘腻,两个人在刚才的清洗时特意避开了人群将身体擦洗了干净,所以此时楚王的下体并无污浊。季鱼是初次用嘴巴服侍,动作还很生涩,含进君王的阳具时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着一丝早晨溪水混着森林气息的清香,让他不至于感到反胃。
楚王的性器进入了一半感到阻力,也就不再深入,任季鱼毫无技巧的含咬着自己。
“用舌头舔一下……舔龙头上面的小孔……啊……”他教他怎么做会让自己舒服。
然而话听到季鱼耳里却像某种染色剂,将他的耳尖和脸都染红了。季鱼停下动作,伸手捂住楚王的嘴巴,示意他不要出声。君王笑,色情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季鱼仿佛被烫着了一般收回手,君王不肯,拉着他的手继续舔着,同时下身以不那么激烈的节奏耸动。
薄薄的帘子遮不住透射而进的光,马车里很是明亮,楚王眼看着季鱼跪趴在自己身下,臀部微微翘着,白净的身体上有之前留下的爱痕,煞是诱人。他低着头闭着眼睛,嘴里戳进去一根肉棍,他的唇舌被肉棍蹂躏挤压着,却本能地对它吸咬舔吮,虽然生涩依旧勾人。
楚王被他吸得异常舒服,却不打算对他的嘴巴缴械投降。手舔够了,他便带着他摸到自己性器下的玉袋上,那里很痒,也迫切地需要抓弄一番。沾满了他的津液的五指碰到那处,力道适中地揉捏着,君王爽得直仰起头,忍不住将欲望的性器插得更深。
这一下季鱼却不乐意了,他难受得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君王哪会如他的愿,按着他的头不让他离开。季鱼被他一个猛戳差点喘不上来,不得不艰难地调整呼吸,让自己适应嘴里填满了异物的感觉。
尽管只是用嘴巴,但一看到这个极具生命力和攻击性的阳具,联想到平时被它捅开自己抽插深入的感触,季鱼底下还是忍不住淌出了蜜液来。
啊……他有点想要了……
但是不行,他们还在马车上,还在逃离秦国的途中,不能再这么欢淫无度了。
“鱼的一张嘴,果然难有人能匹敌。”楚王打趣他。季鱼有些不满地用力一含,像是要挤出其中的东西那般将阳具吸得都有些发紧了,楚王赶忙讨饶:“孤不说,不说就是了……啊……”
他是不想在这会儿被吸出来的。
季鱼却开始知晓了趣味,按着自己的想法服侍起来。君王的命根子在他唇舌间,他的情绪仿佛被自己掌控着,由自己决定让他愉悦或者难受。这让他玩心大起,肆意探索着君王的敏感点,听君王呼吸节奏的变速,一种别样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楚王在几乎就要攀上巅峰的前一刻慌乱的抽出了自己的分身,将季鱼拉了起来。摸到他的下体,果然,花穴已是一片泥泞。季鱼因着他的触摸嘤咛了一声,顿时就软了身子。君王二话不说,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操着大家伙轻车熟路地插进了那处销魂之地。
“哈啊……”季鱼失声呻吟,用着最后一丝自制力问道:“大王不是说,只要用嘴……嗯……就不会碰吾吗?”
“只怪鱼太诱人……况且,汝的嘴并没有让孤泄出来,不是吗?”楚王跟他耍赖。
“嗯……不……不是。”季鱼被插得使不出力气,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快感的浪潮朝他袭来,他光是抵御就已经用了十分的力气,无法分心去计较君王算不算得上食言。
大肉棍进出他的花穴十分畅快,向上一下下地顶着,他的身体随着撞击上下起伏,脑袋几乎撞到车顶。他伏在楚王的肩膀上,双手环绕着他,手臂用力的同时下身的小穴也在缩紧,浑身上下能使力的地方都在牢牢地贴着君王,就像要与他融为一体那般。
楚王受用极了,进出的幅度丝毫不减,两人性器相撞间发出“啪啪”的声响,花穴的蜜液被捣得水声渐起,淫靡的声音回荡在马车小小的空间里,任谁听了都要脸红。
马车外,剑客纵使定力再好,此刻也不禁感到差事难办,虽说他跟在楚王旁边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这一大早的宣淫实在是……
不知其他人有没有听见,他作为同乘一辆马车之人,里面的动静是感知得一清二楚,每一阵激烈的晃动,每一个细小的摩擦声呻吟声,每一次快速撞击后的平静……尽数入了他的耳朵里。这种被迫听活春宫的活,是一般人做的事情吗?
“驾。”剑客驱使着两匹马,只盼能早点到达目的地。从咸阳到丹阳,走官道不眠不休地赶路也得三天三夜,只算到楚边境也得两天,这还是在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的情况下。而他们为了躲避秦王的追杀,不得不走路况艰难的偏道,这样一来估计花上五天都不止,若是秦兵追来,只怕还会更久。
里头的两位不会打算一路如此下去吧?
“驾!”剑客不禁将鞭子抽得更重了。
车子猛一加快,撞击得力度变得更重,折腾坏了骑跨在楚王身上的季鱼。这个姿势本就让楚王进入得很深,加上车身的晃动,他半躺着一柱擎天,无需用力就能破开花瓣和层层嫩肉捣进花心里,将季鱼插得死去活来。
季鱼又是爽又是恼,沉沦在欲海中随着楚王起伏,察觉到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个欲望的奴隶,一个只要下身被填满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何人肏他都欣然接受的淫物,一个品尝了最深刻的欲望而食髓知味的性瘾患者。
然而抛却了尘世的条条框框,人真的很容易获得快乐,什么富贵权势都是身外之物,在这一刻都比不上本能的宣泄,人与人的交合,原始的律动。
楚王抚摸着他胸前的两粒乳珠,直到软软的两边变得硬挺,他张嘴含进去了一粒,用舌头在那上面刮擦着,另一粒用指间碾磨挑逗。湿热柔软又有力的唇舌包裹着那敏感的一点,季鱼情不自禁地拱着身子让自己的胸靠得更近。啊……上面下面都被攻占着,真的太舒服、太舒服了。
就这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季鱼感到跪坐着膝盖有些难受,毕竟马车铺的并不那么舒适,磨得皮肉都红了,便要起身,想换个姿势。楚王不知他的感受,只觉得自己正从那销魂小穴中抽离,不乐意了,双手把着身上之人的腰霸道地一摁,龟头都还没出来的粗硬的一根擎天肉柱就又深深地捅入花穴中,直抵花心口。
季鱼受不了地收缩着下身,竟是被这一下直送到了情欲的巅峰。
“啊……”原本想抗议的声音脱口只剩下难耐的呻吟。
楚王知晓如今他的身体变得敏感许多,稍微一碰就能流水,插不了几下就能高潮,也知道他的承受能力不仅仅如此而已,所以并不停下动作。
季鱼花穴里虽然舒畅,但膝盖的疼痛也无法忽略,嘴里喃喃着:“膝盖……疼……嗯啊……”
被情欲浸润的嗓音有些低沉,加上他娇软无力地伏在君王肩上,还在卖力抽插的人听清了他的话语自然心疼不已,忙拔出自己,让他转个方向,背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楚王啃咬着季鱼的后背,下面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改用唇舌和双手摸索着他的身体。
君王略微粗糙的手掌划过季鱼的肌肤表层,他的触摸像是带着火,让他身体的每一处都饥渴不已。季鱼仰头半躺在楚王肩头,感受到双腿间炽热的肉棍极具侵略性的存在着,却没有捅入他的花穴里。他无意识地扭着腰收拢腿,将那根硕大的柱身夹紧在双腿和花穴间,向君王诉说自己的渴望。
楚王在这种这时候甚是喜欢捉弄他,因为他爱极了他欲求不满渴求着自己的模样,那一刻的自己就是他的天,掌控着他的神,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再也没有任何其他人或事物。
“鱼想要吗?”楚王咬着他的耳朵。
“嗯哼……”季鱼哼哼着不说话。
“鱼若是想要,就自己掰开想要孤进入的地方,嗯?”楚王分开他的双腿,引导着他的手来到下面,“是这里,还是这里?”
“不……”季鱼缩回手,羞耻感让他无法按照楚王说的话去做。他现在浑身赤裸面对着马车门大张着双腿,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而门帘上甚至印着剑客的身影,近在咫尺。此时此刻,若是自己掰开了穴儿……
他连想都羞于去想,求饶地摇着头。
“鱼不要?”楚王的手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的花穴,引发情潮的溃堤,“可是这张小嘴,一张一合的,鱼不掰开,孤如何进入呢?”
楚王再一次将季鱼的手握住,伸到下面。鬼使神差地,季鱼用手碰了碰花瓣,确实在一张一合呢。他伸出两指分开花瓣,露出其中的花蒂和小口,在他人面前自慰般的羞耻感袭来,却打通了他另一种快感的神经。
“再掰开大一点,这么小,孤如何进去?”楚王隐忍着,把持自己不要冲动地撞入。
季鱼闻言,又将花瓣分开了些,层层嫩肉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开,露出其中饥渴的小口。
楚王终于满意了,扶着肉棒在那上面磨了磨,痛快地插了进去。“不许放手,继续掰着!”
季鱼不知道自己一路上被楚王操弄了多久,只晓得一天下来除了进食和休息的时间,他下面的小穴几乎没有空着的时候。楚王也并非那么好精力,只是喜欢把阳具插进他的花穴或者菊穴里泡着,美名其曰:帮他堵住里面淌出来的汁液儿。于是季鱼在马车上只有两种状态,要么是在跟楚王激烈的交欢,要么就是下面吃着他的肉棍浑浑噩噩地陷入睡眠中。被阳具肏得大开的穴儿一味地流着水,一丝也不见餍足,随时动情的模样让楚王对他一点就着,两个人像发情期的野兽那般抵死缠绵,一时间像是谁也离不开谁。
因为选的偏道鲜有人知,一行人顺利地来到了边境。边境却只能穿过镇子走官道出境了。楚王来时是以商人的身份,回去当然也按这个身份来,只是新君为了捉住他们,必定加严了防守,楚王与季鱼一合计,决定进镇子前把人马分散开来避免引起怀疑,只留剑客一人在他们身边,又打算好先在镇上住一宿,命几个手下暗中去打探情况,再做谋划。
不久打探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关于他们消息却是大同小异:楚王秘密入秦事发,挟持秦臣季鱼逃往韩国,秦新君出兵韩宜阳。
“是谁放出的这个消息?”楚王疑惑道。
“自然是秦王。”季鱼丝毫不怀疑秦王放出这个风声的理由,“新君谋宜阳之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想来是趁此机会完成心里的念想。”
明里发动对韩国的战争,暗地里必然还是会派人搜寻他们,不得不小心为上。
“边境情况如何?”楚王继续问探子。
“比来时查得更严。”
这是自然的。
“此地不宜久留,新君如今还未对楚国开战,但若是大王不尽快回丹阳,难免会成为他出兵的理由。”季鱼分析道。
“那依鱼看,该如何是好?”
“经韩国入楚。”
是了,此处距秦楚韩三国交界不远,往韩国边界用不到一天一夜。秦军如今举兵进攻宜阳,秦韩边境必然乱成一团,他们可以趁机混入。韩国对抗秦兵已是艰难,想来不会花太多时间在楚王的去向上,由韩入楚,相比之下确实要简单得多。
楚王斟酌了一番,觉得主意可行,便开始和剑客规划路线。
按计划他们仍分出一部分人和马车仍在镇子里多停留一天后再出城,分散可能存在的秦王耳目的注意力,楚王季鱼和另外一部分人则天一亮就不露痕迹地往韩国边境奔去,剑客自然跟在楚王身边起着最重要的保护君王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