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鱼并非没有想过对楚王置之不理,毕竟于情于理,他都没有为楚王说话的必要。秦王扣押他,也是他潜入咸阳在先,说出去只怕无人肯站在他这一边。
只是为了拉拢他,不惜将自己送到秦王面前,这个人的确是疯的。
季鱼打算依旧在府里安静的度过一天。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的平静只维持了一上午。晌午刚过,他正准备休息一会儿,有门客过来,说是有事告知。
来人颇有些慌张的模样,低声说道:“先生,大事不好了!先生昨夜密会楚王,不知怎么被人知道了,告到了大王面前,这会儿,大王指不定正想着怎么定先生的罪呢!”
季鱼听了也是一惊,忙问:“汝听何人说的?”
“茶楼酒肆都在传,先生与楚王有……有私情,既如此,恐怕大王再不能容先生了。”
想不到大半夜出门还会被人发现,终是要为那短暂的激情而付出代价。季鱼闭上眼睛,只道晓得了,便让门客退下,心里却在飞速的算计着。
新君对他的信任还未建立起来,楚王以他之名去告密也许能够让君王稍微放下了防备,但正如昨夜所说,即便如此,楚王为何专程来咸阳找他这个问题,会一直在君王心里盘绕。不信任的种子早已种下,而昨夜他没能把持住去找楚王,则是让这颗种子发芽了。
还是存了些侥幸心理,再加上欲虫上脑,才会这么不管不顾。
身体的欲望是得到了疏解,随之而来的烂摊子却没这么好收拾了。
为今之计,似乎也只有弃秦投楚了。
他倒没有什么强烈的家国情怀,说到底他原本就不是秦人,只是因为先王的赏识才来到秦国成为秦的谋士。如今先王已去,新君排挤于他,恰好在这个关头命运让他和楚王不清不楚地纠缠在一起。
楚王……
在以前谋划各国的时候这个人也常常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但不像现在,想到他的时候是带着情绪的。
他最不能与外人道的秘密、最不堪的一面、最感到羞愤的场景,都被这个人所知。而这个人,除了纯粹的欲望,却也没有对他畸形的身体表现出害怕或者嘲笑的样子。
的确,他已别无选择。
只是,要怎么悄无声息地救出楚王并且逃离秦境呢?
季鱼想了大半天,却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他的门客大多是文人,文人出谋划策还可以,只是逃到楚国路途遥远,路上必定危险重重,没有武力终究是难题。
傍晚时分却有人找上了门来。他自称是楚王身边的剑客,已布置好了出逃路线,只是无法接近楚王所在的院子,需要他的帮助。
想来楚王兵行险招,必定已经安排好了后路,但这退路中最重要的一环是他的配合。
他就这么笃定他会帮他?就这么确信他会跟着他回去?
不得不说,君王的确也是算计人心的一把好手,事情如他所料地进行着。
既然已经商定,事不宜迟,季鱼开始收拾细软,只等天黑,众人再合力将楚王救出来。
季鱼带着打扮成下人模样的剑客来到软禁楚王的院子里。门房不知是不是还未听到外头的风声,竟不疑有他,照样将他放了进去。
楚王看见他,一副“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模样,对他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
季鱼让他与剑客互换装束,打扮成下人,好将他带出去。至于剑客,尽管会有些危险,不过他信誓旦旦地说定能与他们在城外汇合。楚王显然也十分信任他的实力,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
季鱼和楚王顺利出了城门,大约走了两公里,便看到树林子里藏着一小队人马,并有一辆马车。他们前脚刚到,后脚剑客也就跟了上来。
一行人乘着夜色朝着楚国边境飞奔而去。
季鱼跟楚王坐在马车里,还未脱离险境,楚王竟对着他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季鱼自然是推拒着,但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毕竟隔着一张布帘的外面就是剑客在驾车。
“鱼不觉得在此处欢爱,别有一番趣味吗?”
君王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吹拂,惹得他的耳尖都泛红了。
季鱼的拒绝并没有持续太久,一来他轻易就被勾起了情潮,二来既已做出了选择,相当于他已经默认了今后同楚王的相处关系。
而且在欢爱一事上,他如今是食髓知味,看起来更像是楚王在取悦他。
楚王勾下他的裤子,找到那处销魂之地,熟练地伸进两根手指抠挖着,不一会儿就传来潺潺水声。季鱼听了又是羞又是躁,只盼剑客耳力不好没听到他们在里头的动静。
双腿被楚王打开,夹在他的腰部两侧,季鱼半倚在马车壁上,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待他下面湿得一塌糊涂,男性器具也高高支起,君王才释放出那早已挺立的野兽,在他的花穴周围逗弄着,却不打算给他个痛快。
楚王引着他的手在那滚烫的阳具上撸动着,狰狞的物什有些骇人,他后知后觉自己下面的两个小口居然能吞下这样硕大的东西。
只是一想到将它含进去时的饱胀感受,花穴就越发难耐起来。它想要了。
楚王将一半的身体重量压在季鱼身上,此刻也很是情动。一只手没闲着摸进他的上衣,在那胸乳上摩挲着,引发一阵阵细细的战栗。
季鱼手下自发的抚慰着那根肉物,既想马上把它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又想再把它抚弄得更大一些,似乎在试探它的极限。楚王显然分外受用,随他与阳具玩着。早已彼此相熟的身体,一旦接触就能立刻燃起熊熊大火,烧得人只剩下干渴。
楚王埋在季鱼肩头,吻一下他的耳尖,吻一下他的锁骨,吻一下他的喉结,接着往上吻上他的嘴唇。季鱼不防备张开了嘴,被他用舌头深入,舔舐着嘴巴里的每一寸地方。干渴的感觉稍微得到了缓解,季鱼不由得动起舌头随他起舞,两人就这么死命地汲取着对方的津液。
只是简单的相濡以沫,季鱼便感觉到浑身的欲望都在叫嚣着释放,花穴深处的渴望使他绷紧了双腿,将楚王的腰牢牢夹住了。上面之人哪能不知道他的需要,却没玩够似的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拿舌头抵着他的唇舌,模仿抽插的动作在他嘴巴里进出着。
奈何马车里的空间太小,否则季鱼真想翻过身来到上面,像昨夜一般压着他自己挺腰吃进那肉物。
季鱼摸着那根肉柱在自己的花穴口碾着,楚王不配合,他也只能堪堪碰到那根物什,每当他想拱起腰一口气吞下它,君王又坏心的避开了。只能让它磨着他的花蒂,持续着他的快感。
“求吾……”楚王诱哄道。
“不……”即便是欲火焚身,季鱼也无法丢掉最后的一丝矜持。
君王扒开他的衣服,变本加厉在他的胸乳上舔咬着,那因情欲发硬的两粒红豆,被轮流吸进他的嘴里。君王铁了心要他求饶,便无所不用其极,嘴上逗弄的同时又将手指插进他下面的小穴里,两面夹击。
“啊……!”季鱼爽得忍不住呻吟出声,又想到此刻他们正在马车上,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楚王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却总能很好的控制在他的小穴将要攀上高峰期抽出手指,如此往复,将季鱼折磨得欲生欲死。
季鱼被弄得实在无法,双手抱住他的肩膀,咬着肩上的衣料勉强不让自己出声。楚王穿的还是下人的衣服,粗糙的布料磨着他的胸乳,很是舒爽。他整个人手脚都紧紧地缠着君王,唯有最需要缠着肉棍的地方没有得到满足,他抱得越紧,下面的小穴就越空虚。
“鱼只要服个软,吾立刻就满足你,”楚王在他耳边火上浇油,“鱼不想要吾的阳根插入小穴中吗?吾的这根东西变得这样大这样烫都是因为鱼,他也想插入鱼的小穴中,被鱼湿润温暖的小穴紧紧地吸住,一刻也不要离开……”
“嗯……想要……”欲壑难填,季鱼被他的话语蛊惑了,“鱼想要……”
“求吾!”君王命令般地发声。
“求大王……嗯……求大王插进来……插到鱼的小穴里……嗯啊!”
楚王哪里等得他的话说完,早已蓄势待发的肉具气势汹汹地捅入那销魂小穴中,两人俱是满足的呻吟。
此刻季鱼无暇顾及他们的动静会不会被马车外的人听了去,从他不知羞耻地大半夜去找楚王泄欲,再到现在无视场合的交缠,他没发现自己的接受能力似乎越来越高。
得到了满足的花穴将深入的阳具紧紧地箍着,享受着被肉棍侵入撑满的快感。楚王的大进大出让彼此的结合发出“啪啪”的声响,马车行驶在不甚平坦的路上,随着颠簸君王抽插的动作也深浅不一、狂乱无章。季鱼将要适应时突然来一记深捣,或是他做好了准备、却又被撞上穴里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他丢盔卸甲,全然无与之抗衡的能力。
就这么抽插了不过百来下,季鱼轻而易举地泄了出来。
这个小穴实在被调教得太敏感了。
小口张合收缩着,楚王被他吸的十分舒畅,配合地放慢了动作。然而就在此时,马车的车轮似乎碰到了石头还是什么,车身一个剧烈的颠簸,两人撞在一起,楚王那依然勃发的性器就这么深深地狠狠地捣入刚达到了高潮的花穴里,被快感麻痹得没有一丝防备的花穴里被插了这么一下,立刻就攀上了另一个高峰。
“啊……”季鱼发出一个音节后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看他一副爽透了的样子,楚王满意极了,“鱼真是敏感至极,竟能瞬间就泄了两次。”
他用大拇指按了按花瓣间露出的花蒂,果然引来季鱼又一阵的战栗,当下更是坏心地按在那上面不肯离开。
“嗯啊……不要……鱼受不得了。”季鱼求饶。
他只想慢慢地享受高潮的余韵,哪知楚王还不放过他。花蒂被按着,他的情潮就不会退,持续的刺激让他感到有些吃不消。
“怎么会,鱼这具身体,越来越淫荡了,吾没有带玉势过来,两个小穴没有被同时插入,鱼可能感到满足?”楚王在言语上刺激着他。
还未完全褪去激情的身体,听到同时被插入这几个字,却是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前后穴都猛地收缩起来。
“哦……激动了?”楚王笑他身体的诚实,在不大的空间里艰难换了个姿势,将他放在在上面,“像昨夜一样,鱼自己动。”
实际上,即便他们现在只是结合着,随着马车的行进,身体也会跟着晃动起来。楚王乐得省了力气,揉搓季鱼的臀部的手微微使力,便能感受到他小穴内里的吸吮。
这个姿势迫使季鱼趴在楚王肩头,倒是能稍微休息一下。楚王在他臀部作乱的手逐渐伸进他的臀缝里,接着抚过他菊穴四周的褶皱,那上面极为敏感,一被碰触就会让他的两个小穴不由自主收缩起来。
楚王被他一吸一含的反应取悦,得了趣一般在那上面逗弄起来。季鱼扭着腰想要逃离却也无处可逃,更像是自发地用自己的小穴去套弄他的阳具。楚王玩够了才将手指插进他的菊穴里,配合着肉棍的进出耸动了起来。
尽管手指不如阳具或是玉势那么粗大,但两个小穴都被进入的实感让季鱼敏感了十倍,两个小口都紧紧地箍着进入其中的物什,他的男性器具抵在君王的腹部,被那粗糙的布料磨蹭着,有一些疼,又有一些痒麻。
就这这个姿势楚王大进大出抽插了数百下,预感将要泄出来,他抽出手指将季鱼翻过身背对着自己,猛地凿进花穴几下狠的,才抽出自己,让硕大龟头对准了菊穴,浊白液体尽数射在肠壁上。
“哦……”
“啊啊……”
小小的空间里掩盖不住两人的喘息声,但到了这个时候,谁还会去在乎外面的人会不会发现他们在马车上欢爱。
季鱼半仰躺着瘫在楚王身上,大张着的腿间是君王刚泄出来半软的性器,堵在了他的菊穴口。他的男性器具还挺立着,花穴滴滴答答淌出水儿来。君王恢复过来,稍微有了点精神的肉棍顺着他射出的液体埋入那还很是紧致的菊穴中,被撑满的错觉瞬间蔓延季鱼全身。
君王的性器在马车的颠簸间开始发硬,季鱼迷迷糊糊地听着车外面“哒哒哒”的马蹄声,突然发觉车窗那一小块布帘子被夜风掀了起来。他忙不迭用手将其拉扯回原位,但两边都是这样的布帘子,顾得了一边却顾不上另一边。
彻底恢复过来的君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然后深深地一捣,粗大滚烫的阳具便狠狠地嵌入菊穴中。
“嗯啊……”
季鱼确定,就算是聋子也能听到他的这一声惊叫。果不其然,只听得车头的剑客关切地问道:“大王,可是有异常?”
“无事,继续赶路吧。”楚王回答,身下又是猛地一捣。
季鱼在声音来到嘴边之时用手捂住了自己。
剑客的声音那样近,而夜风吹拂的窗帘也半开着,他隐约可以看到月光下的树林。楚王似乎还不满意,撑着两个人靠近车头,季鱼都能听到一帘之隔的外面剑客细微的动静。君王却那样不讲理地撞着他,几乎要将他撞出门帘外。
阳具插入菊穴,捣着残留的液体发出水声来,季鱼想尖叫却不能出声,隐忍得十分痛苦。
楚王爱极了他现在的模样,背对着他哀求的摇着头,因为紧张下面的小穴比往常绞得更用力,令他十分受用。他的手来到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男性器具上撸动着,给予他更多的快感。
季鱼咬着唇吞下声音,花穴里空虚异常,楚王却只顾着他的阳具,他只得自给自足,伸进两根手指逗弄那湿淋淋的花穴。
已经历了两次高潮的身体不会再轻易爬上巅峰,因而即便是这样激烈的玩弄他也还能承受的住。想到有人近在咫尺,他们却在野外行驶的马车里交合,季鱼满脑子被异样的快感充斥着。
“啊……嗯啊……”还是忍不住有细细的声音从唇齿间泄露出来,季鱼哪怕咬紧了牙关,也无法抑制舒服得无与伦比的感觉。
楚王伺候着他的阳具泄了一次,便马不停蹄地从菊穴中抽出性器,复又插入到花穴中。
被自己弄得不上不下的花穴被猛地一撞,顿时欢欣得不得了,舔咬着将它撑满的肉棍。
“啊……”
快美的感觉传遍两个人的全身,当下除了交媾的快感,再无其他事情可以让他们愿意停下来。楚王把着他的腰,在自己撞上去的同时重重地按下来,深入到花心的龟头撬开里面的小口,一下一下抵着它碾磨着。季鱼忍不住将双腿张得更开,恨不得整个吞下那狰狞的性器。
月光下的树林里,一小队人马急速前进着,中间的马车摇摇晃晃,不时从里头发出暧昧的声响,外面的人只当没听到,继续赶着路。
季鱼的身体在如此高度紧张的状态下早已泄了不知多少次,楚王的精力却很持久,一遍遍地磨着他,似乎不知疲倦。
就在季鱼感到快要被肏晕过去之时,只听的外面一声“有情况”,马车猛地停下来,楚王没来得及抓住他两人往前一栽,季鱼半个头伸到了帘子外面。虽然他的上衣还在不会被看穿他们在做什么,但如此刺激之下,他的小穴里还是没命地一绞,喷出一股汁儿来,君王没防备,阳精倾泻而出。
季鱼如同数九寒天里被扔在雪地一般颤抖着身体,花穴猛烈抽搐着将君王的欲液榨得一干二净。
而车头的剑客,只来得及看到突然伸出头来的季鱼脸上似乎满是痛苦的表情,又很快被拉回去,帘子里的情况,他是不愿再探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