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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终归故国难耐自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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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自说了让季鱼归秦,便不再将他软禁起来。

季鱼名义上恢复了自由身,实则每天仍是被精力旺盛的君王困在床上,或被他的分身轮流填满下面的两个小口,或被那根形状骇人玉势插入欺凌,整个人越发显得虚弱。按说楚王纵使再气盛,也不能一天来上个几回合还日日不倒,只是那助纣为虐的玉势叫季鱼苦不堪言。君王乏的时候,便拿出那根东西来插他,插到他张着大腿欲液直流‌‍‎‍高‌‍‍‎潮‌‍‌‍连连,最后还命令他不许拿出来。

季鱼白天腿间夹着这么个东西,自然不好去见人,故而也就只能在屋子里休养,每天醒来饭饱后就是等天黑,天黑了又等了君王临幸,跟被囚禁的时候也没什么差别。

他不出门,自然也有人找上门来。

楚王夫人,齐鸢,季鱼甫一见到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妾还以为大王新收了什么宠姬,料想不到,是季鱼先生。”齐鸢内心的嫉妒在疯狂滋长。

楚王夜夜留宿这里,已不是什么秘密,一开始她还不信君王会宠幸一个男人,如今看到他满面含春、不胜凌弱的模样,传言果然不假。

季鱼施礼不答。

“外头都传,先生乃治世能臣,想不到竟是靠爬君王的床,真是好手段。”她话中有话羞辱于他。

“夫人谬赞,鱼不敢当。”季鱼只得阳奉阴违。

“汝!……”齐鸢指着他再说不出话来。

少顷,她恢复了冷静,又道:“知先生五日后将归秦,妾特来告知先生一个消息。”

“夫人请说。”

“先生平日不出门,想必还不知道吧,秦王病危。”

“什么?”季鱼看着她的表情,似乎想在那上面看出谎言的痕迹来。

“妾可以帮助先生,明日即可归秦。”

“条件呢?”

“妾所求不过楚王一人,先生迷了他的心智,本应该死。”

“若夫人处死鱼,秦必会借此举兵攻楚。”

“没错,所以先生归秦越快,对妾来说就越是好事。”

季鱼看出齐鸢想挑拨他和楚王之间的关系,他若提前离开,楚王必定会恼怒,但秦王病危的消息对他来说确实是重重一击。数日前才以城池换取他回归的君主,怎会突然病危?

其中曲折,季鱼深深地感到恐惧,若不赶快回去,怕是再生变数。

“鱼谢过夫人。”季鱼答应了齐鸢。

直到夜幕降临,季鱼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

楚王来时,看到他半倚在床榻上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说话,走过来就撩起他的下裳。

前方的性器竖立着,一整天都被玉势撑开的小口,不出所料的欲液泛滥,将他的下身濡湿一片。楚王看得下体一热,欲望的器官瞬间就本能地立了起来。

季鱼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将双腿合拢,动作幅度大了些,玉势被内里的肌肉搅着,又深入了一小截,撞上敏感到碰也碰不得的花心,插得他一哆嗦,‍‌小‎‎‌‌‍穴‎‌‍‍里又吐出一股‎‌‍‌蜜‌‎‎‌液‌‎‌来。

楚王释放出早已肿胀挺立的硕大性器,复又掰开季鱼的双腿,将被汁水浇灌的玉势取出来,‎‎‍龟‎‍‍‎‌头‍‍‎‌‎在那闭合不及的‍‌‌‍穴‌‍‌‍口‍‎‌‎‌磨了磨,就着身下之人侧身的姿势‌‍‍‎‎肏‍‌‎入。

结合的快感让两人俱是满足的喟叹。

衣服都未褪下,看不见相连着的下体,却让皮肤的感觉放大了数倍。季鱼右腿被楚王抗在了肩上,左腿被他压坐着,与楚王的双腿交叉。臀缝被楚王的左腿分开磨蹭,肉柱以不同于平常的角度进入,那‎‎‍龟‎‍‍‎‌头‍‍‎‌‎碾着先前触碰不到区域,带来别样的刺激。

被玉势折磨了一天,陌生的‌‌‍‎‎体‌‍‌‍位‎‍‌让季鱼的身体敏感更甚,楚王不过狠狠桩了几下便让他泄了出来。

“方才汝在想什么?”

楚王见他一脸满足的模样,也不急着动作,下边慢慢的磨着,延长他身体的快感。

“无事。”季鱼开口,又觉得不妥,补充道:“鱼在想,从这里到秦,最快需要多长时间。”

楚王却是想到了什么,问:“孤听说,今日齐鸢来过?”

“是。”季鱼刚经历了‌‍‎‍高‌‍‍‎潮‌‍‌‍的‍‌小‎‎‌‌‍穴‎‌‍‍被磨得十分快乐,闭着眼睛舒服得不想说话。

“那么,汝也该知道秦王的消息了?”

“秦王病危……是真的吗?。”

楚王将他翻过来身体朝上,柔嫩的穴肉咬着又粗又硬的‍‎‌‍肉‌‎‌棒‍‎‍‌转了一圈,‎‎‍龟‎‍‍‎‌头‍‍‎‌‎的棱角刮擦着花心激得他又是一哆嗦,下意识睁开眼睛。楚王撑着身体在他上方,目光炯炯。

“孤知道汝想回去,但汝也该知道,孤不会这么快放你。”言下之意,季鱼怎么都要等约定好的十日之期,也就是五日之后。

楚王说着边扒掉两人身上的衣服,季鱼难得配合任他动作,很快两人便赤裸相见。

“鱼知道。”

君王的动作慢而具有侵略性,摸着他的胸乳爱不释手,下身动作依然是不疾不徐,待他放下防备之时忽而狠狠一插,‎‎‍龟‎‍‍‎‌头‍‍‎‌‎抵着花心碾压似乎要突破里面的小嘴往更深处探去。花穴内里的肌肉被这一大插干只一个劲儿的缩紧,想要阻止大‍‍‎‎‌肉‎‌‍棍‍‌的意图。季鱼的腰部不由自主地拱起来,奈何被楚王用双手把着按在被褥上,动弹不得。

他总算知晓了楚王的手段,先是温和如春风细雨般地‌‎抽‍‎‎‍‌插‍‎几下,等‍‌小‎‎‌‌‍穴‎‌‍‍被抚慰得放松警惕时狠厉杀入,直达花心口朝那最敏感之处大肆碾压欺凌,花穴受到强烈的刺激后又恢复微风细雨的‌‎抽‍‎‎‍‌插‍‎,如此反复。腰眼发麻的季鱼想拱起身也拱不得,腰部被牢牢抓着动也不能动,一边被克制另一边反而更情动,‍‌小‎‎‌‌‍穴‎‌‍‍里越发用力含咬吮吸起来。

“啊……吾受不得了,哈啊……”

被楚王这般玩弄,不争气的身体遭不住更多,一泄如注。

楚王伏在他身上笑道:“汝今日甚是敏感,也甚为乖巧,短短一刻钟不到,竟泄了两次。”

许是知觉离开后就再也没机会尽鱼水之欢,季鱼的身体比他的脑袋更为迅速的放弃了抵抗。加上得知秦王病危的消息心烦意乱,今夜的交缠,竟让他有种身心都被安抚了的感觉。事已至此,就算是为了这具见不得光、被冷落多年的身体,沉沦一次吧。享受与生俱来的本能赋予的最美好的‌‎‎‍肉‍‌‌‎‎欲‌‎‍‌‍,放纵一回。

季鱼想罢,双手自觉搭上楚王的肩膀,后者见他主动,喜上眉梢,臂弯用力将他拥得更紧。下身的大进大出没有停止,两次‌‍‎‍高‌‍‍‎潮‌‍‌‍的花穴裹挟着粗大‍‎‍阳‌‍‎具‌‌‍‎又湿又热,引人想更粗暴地捅开、深入。

不知为何君王今日尤其温柔,虽然那滚烫的性器一如既往的气势昂扬,进攻又准又狠,但是他的行动似乎都是在取悦季鱼,手上轻拢慢捻,唇舌间吮吸啄吻,季鱼的全身都被挑逗得敏感异常,只消轻轻一碰就会引起一阵阵快活的战栗。

“啊……啊……”

呻吟声从嘴边泄露出来,季鱼感觉到自己的身心似乎都被那根‍‎‌‍肉‌‎‌棒‍‎‍‌捅开了,下身的小嘴不停流着‎‌‍‌蜜‌‎‎‌液‌‎‌,轻易挤进来的硕大性器灵活地在内里‌‎抽‍‎‎‍‌插‍‎,长了眼睛似的一个劲儿往痒处碾磨。里头的嫩肉一被磨蹭就舒服得他脚趾直抓紧,待‍‎‍阳‌‍‎具‌‌‍‎一离开花心就又痒的不行,直教他不住挺腰去够,渴望那又粗又长的东西再次捅进来。

交颈厮磨也不是一天两天,楚王知道此时正是他‍‎‎‌情‌‍‎‌欲‎‌‌‍‎高涨的关头。那双纤细的腿如藤蔓般缠着他的腰,似是不愿他离开一会儿,又像被他‌‍‍‎‎肏‍‌‎得再也受不得了。但无论如何他都知道,要满足下面那个妖穴,唯有性器用力地操弄,它才会快活。

楚王将他拉起来,抵在房间的柱子上,抬起他一只腿,又急急地将‍‍‎‎‌肉‎‌‍棍‍‌顶入‍‌小‎‎‌‌‍穴‎‌‍‍中。

一只脚站立的姿势让季鱼无力地倚靠在插干自己的人身上,屹立不倒的性器抵在两人的腹部,他空出手,在楚王侵入的同时握住自己的‍‎‍阳‌‍‎具‌‌‍‎一上一下的抚慰着。

楚王却一伸手将他着地的脚也抬了起来,季鱼一个不防备失了平衡,赶忙用双手攀着对方的肩膀稳住自己,‍‌小‎‎‌‌‍穴‎‌‍‍因为紧张下意识地收缩,换来君王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被君王钉在柱子上顶弄,身体的重量让性器的结合来得又深又重。花穴里的欲液将要流下来,又被重重地捣弄进去,‍‌‌‍穴‌‍‌‍口‍‎‌‎‌一圈发白的浊物看起来淫靡不已。君王那被花液淋湿的玉袋贴着他的臀部,肉体结合间发出“啪啪”的声响,令人面红。

楚王还不满足地变着花样逗弄他,让他在床榻前躬下身,臀部翘的高高的,从身后站着就可以掰开他的臀缝进入业已湿润松软的‌‎‍菊‎‌‌‍穴‌‎‌‍‎。大手抚着他的臀尖,富有弹性的触感取悦了君王,他拍了拍,感受到‌‎‍菊‎‌‌‍穴‌‎‌‍‎夹得更紧,忍不住随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下拍打起来。

季鱼在羞耻中‍‌‍射‎‍‍‌了‍‎‌‍‌出来,花穴却开始感到空虚,极其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进入填满。他下意识地看向扔在床榻上的玉势,立马又像被灼烧似的将视线收回。

楚王自然捕捉到了他的意图,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哂笑。长臂一伸将那玉势拿在手里,另一手两指撑开花穴的两片花瓣,凭着触感将玉势插了进去。

啊……好胀。

大张着嘴巴无声地呻吟,季鱼胡乱扭动着腰想要甩开过于饱胀的感受,只是他的动作让君王也陷入了狂乱,‌‎‍菊‎‌‌‍穴‌‎‌‍‎中的性器狂抽猛插起来。季鱼腿软地倒在床榻上,君王紧贴着他的臀部持续进攻着,两个‍‌小‎‎‌‌‍穴‎‌‍‍同时被充盈的快感令人发疯,却又让人上瘾。

楚王早朝的时候,季鱼跟随齐鸢安排的人悄无声息地出了宫。等楚王发现,他早已经出了城,直奔秦国边境而去。

君王怒不可遏,当即差人叫了齐鸢过来质问,齐鸢却早已想好了说辞:“秦王病危,此时放季鱼回去,既能体现大王宽厚,又缓解了两国关系,妾以为并无不妥。秦王此次急病,能救过来的希望甚为渺茫,而秦世子向来与季鱼不和,待他继承王位,季鱼在秦国必定处境艰难,届时他就会想起大王的好……”

这套说辞虽不那么真心,却正中楚王下怀。

如果事情真如她所说那般进展,也不失为他和季鱼之间的一个转折,那么他可以等。

眼下也只能下令派些人马,前去护送季鱼安全归秦。

话说季鱼归心似箭,却在距离咸阳城不过一天日程的途中听闻君主甍逝的噩耗。

当时他正在路边的茶摊休息,茶客们交头接耳地交流着。秦王病逝的消息于今晨不胫而走,只是他一直在赶路,现在才得知消息。

不是没有做过最坏的打算,万万想不到连最后一面都没赶上。季鱼悲痛不已,掩面就在茶摊前哭泣起来。过路人见他哭得伤心,上前询问,季鱼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君主雄韬伟略,试他,任他,信他,他们一起开疆拓土,以连横之术分化各国,击溃犯秦之兵……只有君主在的天下,才是他季鱼该施展身手的天下啊。

此时没有君主把持的咸阳于他而言,无异于龙潭虎穴,是进是退,意味着孑然不同的命运。

最终季鱼还是选择前进,无论如何,总要去送君主一程。

新君与他素来有隙,却也不至于在此多事之秋出手。更何况,龙潭虎穴他并非没有闯过,唯一的顾虑,不过是若与君主的继承人起了冲突,他的连横之策怕是要被废,反而引来外敌趁虚而入。

这个秦国,是他君主的秦国,他要替他守着。

季鱼一路风尘仆仆地回到咸阳,参与到秦王的后事中。

半个月后,他从悲痛中走出来,开始侍奉新君。

新君对他的不满日渐显露,季鱼看在眼里,没有戳破。

他在楚国侍寝楚王的风声却在咸阳的大街小巷中吹了起来。

堂堂秦国大臣,在出使楚国期间与楚王在床上厮混,无论是个人的名声还是国家的颜面都不好看。

“孤只问你,确有此事?”新君私底下问季鱼。

纵使季鱼巧舌如簧,在事实面前也无从辩驳。

“看来果然如此。季鱼好手段,不仅父王对汝百依百顺,连楚王都是汝的帐中客!”

说到故去的秦王,新君有些激动,季鱼亦是惘然。

是那楚王使了手段强迫于臣。

季鱼想要为自己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身为男子,被迫承欢已是羞耻至极,更何况,他竟然从与楚王交缠中获得了快感。

季鱼眼看着新君拂袖而去,知道这致命一击让秦国上下对他的信任也远去了。

以这件事为开端,那些道貌岸然的大臣开始公然弹劾起季鱼来。说他与楚王串通一气,谋害秦王,全然不理会秦王病逝的时候他还未到咸阳;说他阴险狡诈,手段不光彩,全然忽略秦国正是在他的计谋策略之下扩大了疆域。

谣言满天飞,散布之人手段高明,真真假假掺杂在一起,通常这种情况下,人们看到一部分为真,就会相信剩下的也都是真的。季鱼无法,跟新君告了假,整日在家中闭门不出。

因为最近的风波,季鱼频频想起了楚王,以及那段令他想要从脑海中抹掉的记忆。

身体的渴求从一星半点到燎原之势炙烤着,‍‎‎‌情‌‍‎‌欲‎‌‌‍‎的大火一旦起来就无法扑灭,每到夜里就更甚。

季鱼甚至有些后悔没有将那根玉势带回来。

他的花穴里常常感到空虚,被‍‎‌‍肉‌‎‌棒‍‎‍‌捅惯了的柔软之处汨汨流淌出‎‌‍‌蜜‌‎‎‌液‌‎‌来,将他的亵裤濡湿一片。

他尝试着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捣弄,却不得其法,总是弄得里头不上不下,倍加煎熬。

好想要、想要又粗又大的‍‎‌‍肉‌‎‌棒‍‎‍‌‌‌‎‎‍插‎‍‌进‌‍‎‍来,插到花心深处,将花穴捣弄得汁水横流。

季鱼不禁回想着楚王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样子。

他大张着双腿,身上的衣裳尽褪,男人伏在他身上,也是赤身裸体的模样。那根代表着欲望的肉柱生机勃勃的挺立着,硕大的头部渗出前精,在他的花穴碾压磨蹭。花瓣里藏着一小粒早已硬挺的珠子,‎‎‍龟‎‍‍‎‌头‍‍‎‌‎划过,花瓣会不由自主地开合,直到露出其中的小口。吐着欲液的小口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只待硕大的头部一接近,就死死地含住它不让离开。男人受了一记绞紧,如何忍得,腰部挺动操着性器挤开层层嫩肉捣进了深处。

这一下又快又猛,花穴被实实在在撞开了,像成熟的蜜桃做成的,一捣就出汁水,一插就流‍‎‍‎淫‍‎‌液‌‎‍。男人把着他的腰,扶着他一下下往肉柱上撞,肉里面的痒意被撞成了麻,麻又被撞成了酥麻,畅快的感觉从花穴蔓延全身,直叫季鱼胡乱扭动着腰臀,想要加深快感。

男人却坏心地按着他,一心只以自己的节奏来。可是那怎么够?季鱼花心深处的小口一开一合,渴望着那根粗长‍‎‌‍肉‌‎‌棒‍‎‍‌给他一记狠的,‌‍‍‎‎肏‍‌‎入里头最好射出来,射击在那敏感的内壁上让他无法承受更多,只能哆嗦着泄出来。

啊……啊……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啊。

季鱼无声呼唤着,手指进入‌‌‍蜜‍‌穴‌‍的动作加快,仰起脖子拱着身体,让花穴与手指贴合得更近,那敏感的珠子被压着磨蹭,不胜刺激的‌‌‍蜜‍‌穴‌‍里头像是真的被狠狠‌‍‍‎‎肏‍‌‎了一下那般,花心口一松,泄了出来。

稍微得到疏解的身体慢慢褪去激情,随之而来的空洞在黑夜中更为深刻,他在疲累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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