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果然说到做到。
季鱼被软禁在屋子里,虽未赤身裸体,也只有一身单衣。日常三餐由宫人送来,远不如他作为上宾时的待遇,但并非阶下囚的吃食,看起来比宫里不受宠的妃子还要好一些。夜里楚王过来,每天傍晚还有宫女给他备水沐浴、清洁身体。
楚王丝毫不掩饰将季鱼当做男宠这一事情。以知情人的角度来看,楚王最近刚得了季鱼,正是性趣正浓的时候,两人夜夜笙箫,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而其中耻辱,大概也只有季鱼一人品尝得到了。
但作为敌国臣子又不愿降伏的人,留下一条命已是万幸。季鱼不敢自比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却也知道当前只能忍辱负重,谋求转机。
楚王对他的身体似乎永远保持着新鲜感,不仅日日宠幸,还常常操弄到大半夜。君王的精力实在可怖,季鱼下身两个小口轮流侍候,却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日,楚王因要事耽搁,来到季鱼屋里的时候已是子时。即便成为他的男宠,季鱼素日依然是该用膳时用膳,该入寝时入寝,并无等候的习惯。因而楚王此时看到的便是已经入眠了的季鱼。
君王没有体谅他人不太方便的想法,将被褥掀开,抓住季鱼的亵裤,一扯,熟睡中的人下半身便赤裸无遮挡,露出软绵绵的性器和销魂的小穴来。
楚王用手指逗弄着花瓣,不一会儿便感觉到指尖被粘腻的液体打湿,花穴流出淫水来,沿着臀缝滴落到床榻上,男性的性器也逐渐抬头。伸进去两根手指,湿热的肉穴内壁自动贴了过来,将入侵者密密地咂住了。
大约是因为最近操劳,即便楚王如此动作,季鱼也还是处于熟睡状态,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楚王手下的动作幅度更加狂浪起来。大拇指抵着季鱼早已被淫水湿润的菊穴,在四周的褶皱上摩挲画圈,继而伸进去一些,食指和中指在花穴进出抽插,带出更多的蜜液。
即便在睡梦中,这具身体依然感知到快感的来源,竟自觉张开了双腿、微微挺动着腰肢迎合着。
“浪货。”楚王骂了一声,抽出手,将身上的衣物褪尽,附了上去。
刚被挑起情欲却又一下子被冷落的花穴不适应地开合着,等待那给予舒爽的物什再一次插入。感觉到温暖的身体压下来,热烫粗硬的肉棍抵在穴口,屁股便自动的朝上挺了挺,却因为流出的蜜液太多而滑过去了。不得其入的花穴内部火急火燎的痒,只能用花瓣摩摩擦着,不知所措。
楚王本也是欲火攻心,哪里受得了季鱼无意识的动作,扶着自己的欲望推开穴口的软肉,龟头被含住后猛地一下又重又深地插了进去。
“啊……”
“哦……”
睡梦中的人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不由得呻吟出声,而插入其中的君王则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小穴里的嫩肉一层一层的含着嘬着,像是有无数张张嘴在吮吸,怎一个畅快了得。
这淫荡的身体,在日复一日的情事中食髓知味,睡梦中竟也能蜜液横流,楚王当下毫无顾虑,支着上半身大操大干起来。
这是个顶新奇的体验,他的妃子中也有性冷感的女子,她们躺在床上即便没有束缚,身体也像条死鱼一般令人扫兴。但这具身体不同,长着两个性器的身子天生淫荡,哪怕主人无意识也这般敏感放荡,仿佛生来就为了被人这样对待。
不用他多作调教,下身的小穴距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肉棒已经不远了。
虽然季鱼在床上一向无法反抗,但这般温顺却也难得,温顺又让他爽更是难上加难。楚王干着干着就忍不住想吻他,手在胸前一挑,单衣系带轻易被解开,露出单薄的胸膛来。楚王从他的颈部一路向下啄,直到胸前的红豆,软软的小豆子不知道是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还是因为敏感变硬了起来。楚王在他的胸乳上打着圈舔吻,最后将红豆含了进去。身下的肉体因为这一动作不由自主地挺胸,似乎想让他更用力的欺负。敏感的花穴收缩得更紧,甚至连身后的菊穴也跟着动了起来。
楚王显然被他的回应取悦了,勃发的肉具胀得更加粗长,炽热的性器温吞地进出那粉嫩小穴中,手上抚上另一颗红豆,以手和嘴唇抚慰着他的上半身。小穴因为身体的刺激而自动含咬着,即便肉棒进出的动作很慢,两个人仍是在摩擦中收获了巨大的快感,穴里的蜜液流个不停,打湿了下面的床榻。
然而就是这样,季鱼还是没醒过来。
不温不火的动作持续了半刻,楚王终于不满足于这样的刺激,压着季鱼的双腿打开至身侧,性器深深地进入触到小穴里的花心,抵着那里一阵狂猛抽插。
如此激烈的动作之下,季鱼闭着眼睛终于有了一丝清醒。
感知到身下强烈的快感,他已经能够想象到自己此时的处境,但是由于意识还没回笼,无法调动自己的身体抗拒,只得收紧下身的小穴,期望能够阻止进出其间的肉棒抽动。然而他绞得越紧,楚王就越激动,进出的动作不见减速反而越来越快。
花心被龟头一下下重重地吻着,有什么东西将要打开了,季鱼感到无法自制,内里的肌肉收缩着妄图阻止,可是他收缩一下,那根炽热的肉棍就又粗暴地撞开,他收缩一下,肉棍就撞开一下。渐渐的收缩的动作跟不上肉棍的节奏,他再也无法克制,花心被龟头一顶,花穴内壁收缩,然而更里头的花心彻底打开大张着吐出一波波甜蜜的爱液。
这一下楚王也临近巅峰,被季鱼花心吐出的蜜液冲刷着龟头,敏感到极致的肉棒被咬的十分舒爽,而那吐够了蜜液的小嘴居然开始箍紧他的硕大头部,整根肉柱无一处不被刺激着,楚王全身也如同被过电了一般,快感炸裂,铃口一开,储满的精液直直射入花心内部。
瘫在季鱼身上,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响着,楚王感受到那张小穴还在收缩着含咬自己,便一时不再有动作,享受高潮的余韵。
季鱼此时不能说完全清醒了,脑海里感知到的只有令人头皮发麻的情潮涌动。全身酥麻使不出力气来,身下被塞得满满的,小穴快乐得直抽搐。
情欲退散了些,季鱼睁开眼睛,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君王。楚王顺着他的力道翻身,肉棍在退出小穴的时候感受到阻碍,龟头拔出时发出“啵”的声响。
“孤迟早死在汝身上。”楚王在他身侧仰躺着,叹息。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应,楚王却也不恼,继续说道:“秦王果然看重汝,到如今还派人跟孤谈判,汉中之地易汝,既往不咎。”
季鱼内心触动,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汝想回去吗?”楚王侧身,半撑着头看向他。
想,如何不想,却不能说。
“大王会放鱼回去吗?”
“若是从前,孤会以为秦王是下了血本,但如今,汉中之地的诱惑却不如汝了。”楚王抚摸着他的脸,表情变得邪恶,“他也喜欢把阳精射到汝花穴里面吗?或者他更喜欢后面的小穴?”
季鱼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几乎是听到后半句话的瞬间就拍开了抚摸着自己的手,强撑着从床上直起身。
“大王不必这般口不择言,鱼不曾令秦王蒙羞。”
“汝说的蒙羞,是指与秦王行床第之事?”楚王却从他身后贴上来,将他抱住,言语间已是微怒,“孤不认为,与汝交欢是令人蒙羞之事。”
“秦王于鱼,是君上,是良主……”难以出口的是,他何尝未想过,与那人一尽鱼水之欢。只可惜的是,如今的他更配不上了。
“孤到底哪里比不上秦王?!”楚王控制不住地将他的脸掰向自己。“秦王就这么好,让汝心心念念?”
是,他就是那般好。季鱼不敢回答,怕触怒面前的君王。
面对他的沉默,楚王却是无数的想法闪过脑袋,最终也只能重重地堵住那张令人生气的嘴唇,在上面啃咬。
他将他推到在床榻上,怒极反笑:“他能让下面的小穴不停地流出浪水吗?他能让里面那张小嘴为他淫荡的张开吗?啊?说啊!”
楚王手磨着他泥泞不堪的下身,将粘液涂抹在他的男性器具上上下揉搓着。在床上季鱼一向处于弱势,男性器官受到刺激很快就挺立了起来。楚王看着他的反应,手上的动作加快。
“呵,汝尽管不愿意,这身体却是淫荡得要孤的命。”他的心在秦王身上,但身体却轻易就臣服于自己,这让楚王感到一丝征服的快意。
但他也知道,不论是谁,只要挺着大肉棒肏他,也许都能让他张着大腿浪叫。
楚王心里窝着火,动作便不那么轻柔,季鱼随着撸动拧着腰,无法控制前面的阳具吐出乳白色的液体。
手上被喷溅了黏液,楚王似是不悦地尽数抹在季鱼的腹部,把他的身体当作抹布那般用着。
君王精力旺盛,性器是被淫药浸着长大的,常常用了花穴后又开始惦记后穴,一晚上下来能将他的两个小穴灌得满满的,分开的时候一大滩一大滩的液体流出来,淫靡不已。
那本不该被男人插的菊穴,已经开始适应了,被大阳具一插便软软的贴上去,抽插间居然也会生出快感来。正如现在,光是感觉到楚王在他身下的动作,那根炽热的性器近在咫尺,菊穴就不自觉动起来。
啊,插进来了。被撑满被深入的后穴,享受着如同花穴被插入的快感。楚王卖力耕耘着,季鱼一瞬间有些分不清,他被软禁在这里是遭罪还是享受来了。
楚王拉过他的手,放在刚发泄了一次的阳具上,让他自己撸动着,手却伸到床榻边他带过来的盒子,打开,里头躺着一根男人性器般的物什,由上好的玉打磨而成的玩意儿,跟男人的性器一般粗细,长度也无二致。他将它拿了出来。
季鱼的腿被压得更开,露出阳具与菊穴之间隐藏的花瓣,其中的小口因为先前的激情还未来得及合上。楚王用玉势在穴口蹭了蹭,正沉浸在欲望中的季鱼意识到有异物入侵,连忙挣扎起来。待看清君王竟然想用那根粗壮如男人阳具的死物插他的花穴,害怕得忙起身脱离君王的掌控范围。
“不……大王,这太过了。”
“汝以为汝拒绝得了?”楚王依然拿着玉势朝他爬过来。
季鱼节节后退,直到身后撞上了墙壁,属于君王的霸道气息很快覆盖过来,他被扣在楚王与墙壁之间,避无可避。
“别怕,它会让汝很快乐。”楚王循循善诱,手上摸到季鱼身下的小口,撑开,另一手就要将玉势放进去。季鱼自然是挣扎,不愿被那死物奸淫。楚王看他抗拒得厉害,脸上已是很难看,“不要逼孤将汝绑起来!”
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季鱼终于认命的闭上眼睛,任楚王为所欲为。
花穴湿的不像话,吞进玉势并无不适,那冷硬的柱身刺激着穴里的嫩肉,季鱼下身不受控制地哆嗦着。楚王看着他的小穴像张小嘴一寸一寸吞下那么大的物什,欲火更盛,手上没个轻重将整根玉势塞了进去。
“啊……”季鱼发出不知是疼还是爽的呻吟。
“含住了,不许让它掉出来。”楚王警告着,然后将人翻过去。
季鱼贴着墙壁,整个人被楚王从身后压着,腰部深陷,臀部却高高翘起。楚王吻了吻他的后背,分开臀瓣肏入他的菊穴中。
同时被两根阳具深入身体的刺激让季鱼两眼一翻几乎要晕过去,他的下身本就拥挤,此刻含着两个粗大的东西,撑满撕裂的错觉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楚王并不比他好过,玉势与他的性器之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季鱼收缩得比平时更甚,绞得他的性器都感觉到有些疼意。只得先停下了动作,让身前的人慢慢适应。
楚王喘着粗气伏在他肩膀,温热的气息一下下喷在他的颈边,那双作恶的手在他臀部捏了捏,来到敏感的腰部若有似无地触碰,而后向前捏住他胸前的两点红樱,拉扯,揉弄。这样的节奏季鱼是喜欢的,然后身下卷土重来的抽插又将他拉入激烈的爱欲狂潮中。
楚王将他的双手桎梏在墙上,分身颇有节奏地律动着,那比往常更紧致的穴儿几乎将他逼疯,但是越紧,他就越要撞开,深入到里面去。
被玉势和阳具填满的人更是陷入了癫狂,但是被楚王顶在墙上进入的姿势让他连动一下都极其困难。这是一个只能承受的姿势,他无法将腿张得更开,也无法扭动腰部躲避或凑近,唯有臀部高高的翘着,花穴紧紧含着玉势,而后穴则被楚王的性器肆意蹂躏。
快感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两个小穴都被侵占让季鱼比往常更敏感百倍,楚王才抽插了百来下花穴就已经不能自己,狂浪地喷出蜜液来。
“哈啊……哈啊……”
他虚弱得倒在君王身上,后者从善如流将他从墙壁边上拉出来。他大张着腿仰躺着,身下的君王倚靠在床头支撑着他,性器仍牢牢地占据他的后穴。玉势被喷涌而出的蜜液冲刷退出来了些,君王一边挺着腰进出一边将那玉势重新插入他体内。那玉势在君王的手下配合着身后的肉棍灵活动作,像是活了过来。刚高潮过的肉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亵玩,他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也软得一塌糊涂,穴肉失去自控的能力,一道水花从花心深处沿着玉势的柱身喷射而出。
“嗯啊……”
“这淫穴,竟然也会射!”
楚王干红了双眼,情欲达到了最高峰。翻身让季鱼趴在床榻上,从身后进入一向是他最喜欢的体位,无需太多力气与技巧,只要挺动着腰就能将跪趴着的人干得死去活来,更不用说此时他的两个小穴都被填满,这淫物一定爽死了。
他像是要将菊穴插坏一般用力地肏着,隔着薄薄的肉壁性器感知到花穴里的玉势,冰冷粗硬的死物被穴肉含着早已变得温暖,新鲜感带来的快感迅速而猛烈,楚王最后用尽全力一插,在菊穴中射了出来。
小死一回,被激烈的性事抽干了力气,季鱼趴在床上也无暇让背后重重压着自己的楚王下来。
楚王的气息喷在他的背上,有些痒意,身下的性器仍相连着,饱胀的感觉将他填满。
良久,就在他将要进入梦乡之时,他听到了楚王的声音。
“孤答应了秦王,汉中之地易汝,就在十日之后。”虽然意识不甚清醒,但是楚王的话语传到他耳中十分清晰,“十日后,汝可归秦。”
而后他便沉沉进入睡梦中。
从情欲中恢复过来的楚王从季鱼身上起身,看着他大张着双腿含着玉势的模样,坏心地将玉势重新插入,堵住流出来的欲液。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孤会让汝求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