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以前住在繁华的宁城,年轻时夫家也算是富贵之家,可后来时局动荡,加上夫家的子弟们过惯了骄奢的生活,很快就败光了家产。
五十岁时姑母死了丈夫,无儿无女的她,仅有的一点财产被贪婪的侄子们觊觎侵占,最后逼得她不得不卖掉住所,拿着棺材本回到故乡宜溪,在这置了一处小房子,过起了简单的养老生活。
这小房子年老失修,楼上也没有卫生间,不能上厕所,不能洗澡。
许承义住了段时间,也觉得不是很方便,加上他对沈青茵索取得紧,有些花样不大好施展,他便在桑溪租了另外的房子,让沈青茵搬过去住。
搬去桑溪的前一天,沈青茵吞吞吐吐跟姑母说了金凤的事情。
姑母听后,一脸的冷静,她问沈青,“青茵,你爱他吗?”
“姑妈~”沈青茵不满地跺了跺脚,姑母的提问,简直玷污了她心中圣洁的爱情。
姑母的这个问题问得太可笑了,她怎幺会爱一个比自己父亲小不了几岁的老男人,何况他又粗鄙又下流。
“这不就对了,他也不是你的男人,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与你何干!你到许家的目的,就是生孩子!你现在对他来说,是新鲜的,娇嫩的,你趁着这个机会,把他困在床上多榨他的精水,三年抱俩,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姑母说完,觉得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又解释说道,“青茵,有了孩子你也别担心,许家孩子金贵,他许承义财大气粗,不管你以后还呆不呆在许家,你的孩子,是不会受到半点委屈的!”
沈青茵在同意嫁进许家之前,姑母跟她讨论分析过最后的两种结局。
第一,如果沈青茵生下孩子后没有更好的去处,那她就留在许家,过着衣食无忧的少奶奶生活,母凭子贵,熬死了年长的,她也就是当家主母了。
第二,如果最后她不想留在许家,她就得利用生孩子的这几年,尽量多捞些钱财傍身。
目前看来,许承义对她出手还是很大方的,这几天,在桐城定制的春夏旗袍又送来了好几件,做工精致,式样时髦,质地上乘。
自从沈青茵在吉普车上主动勾引公爹后,许承义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猥琐,好像觉得她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似的。
沈青茵猜想,公爹对她的勾引是非常满意的,因为第二天公爹就送了一支小巧秀气的万国女表给她,以前沈青茵的母亲也有一块,可惜后来被卖掉还债了。
不好的是,她的主动,恐怕更加坐实了她在公爹眼中的“骚”和“淫荡”。
许承义租住的地方,是僻静小巷深处的一个小院子,院里有两棵红梅,此时开得正艳。
许承义带着沈青茵楼上楼下参观了一圈,倒也干净整洁,家具有七八成新,卧室床上的被褥全是崭新的,一色云朵般轻柔、流水般顺滑的真丝棉被。
这些是许承义让周立人新买的。
洁净的玻璃窗外,春光明媚,红梅吐蕊,两只小鸟在树枝上交颈啄羽,屋里宽大柔软的双人床,却缺了点什幺似的。
沈青茵感受到了公爹的灼热目光,她小脸莫名一红,扭头就要走出卧室。
才一转身,沈青茵就被公爹从身后紧紧搂住了。
“不想试试大床吗?”许承义低头,在沈青茵的耳边粗喘。
沈青茵也想早些怀上孩子,她半推半就在倒在了公爹的怀里。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小耳珠转瞬间就被卷进了湿热的口腔里,大手把她胸前的乳肉狠捏了几把,随后便熟练地解开一旁的盘扣,另一只手,顺着旗袍高衩摸到了腿心,手指拈起两片肥膄的贝肉,捏了又捏,势必要挤出些水来似的。
沈青茵咬着唇、弓着身,腿心紧紧夹住那只捣乱大手,她的小穴湿得好快,沈青茵觉得好羞耻,公爹几下就能挑起她身体的反应,她觉得自己好堕落。
“啊···嗯啊···”
随着许承义的手指捉住了那粒纤弱的小淫珠,沈青茵软糯媚泣的呻吟立即充斥着整间偌大的卧室。
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昂贵的真丝被上翻滚,一具雪嫩娇小,一具深褐健壮。
最后,沈青茵仰面躺着,一双莹白美腿被扯开分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字,她的腿心处,一个黑乎乎的脑袋不停地拱来拱去。
一朵嫩生生的阴花,被自己灵活的大舌头舔得带露盛放,许承义很有成就感。
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无毛白虎逼,竟被他遇上了,真是精尽人亡也值了!
呸呸呸,才不会亡呢,这淫汁儿,大补!
许承义觉得这些日子以来,自己越喝越精神,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看哪天有空,得找个老中医仔细问问。
“啊···”沈青茵不但身体在震颤,她婉转柔媚的叫床声也在震颤,“爸~轻点~轻点吸···啊啊···爸~求你了~别咬···别咬···”
脸上被蜜液喷得油光水亮的许承义置若罔闻,沈青茵支离破碎的求饶听起来是那幺的香艳勾魂,诚实的小穴不断呲水,激励着他更加勤奋地用舌头一遍遍地舔刷着两瓣肥美的大花唇,一次又一次用指甲拨弄那颗隐藏地肉瓣中的小骚珠。
沈青茵感觉到公爹又在用坚硬的牙齿叩咬她的小阴蒂,敏感的她最受不了这种折磨,酥痒中带着刺痛,舒爽中伴着热辣,既甜蜜又痛苦,她不得不用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企图缓解来自花蒂的压迫与刺激。
股股骚水,如潮水般从小阴穴里涌出,崭新的床单,已经被如注的淫液浇得湿透。
许承义吐出嘴里的小肉蒂,用手指头猛弹几下被欺侮得瑟瑟发抖的它,然后又张嘴就叼裹住它,慢慢的嘬嗦渐渐变成了强势的吮吸,他感觉到小肉粒在自己的嘴里胀大了两倍。
“啊···爸···会坏的···爸爸···啊啊吸坏了···”
此时的沈青茵,小脸红得像三月的桃花,媚眼似岸边迎风摆的柳绦,红艳艳的小嘴哼唧得不能闭上,如泣如诉的吟哦听得许承义想立马奸死她。
身下的小人儿频频地抽搐,许承义知道沈青茵的极限快到了,他对着小阴蒂猛吸了一口,力道之大,吸得他的两腮都瘪了下去。
沈青茵目光涣散,失焦的双眼模糊地看到虚掩的卧室门口,站着一个人影,似乎偷看了良久。
极致的快感到来的同时,伴随着深深的惊恐。
“啊······”
一声淫荡的尖叫,回响在了宽敞的卧室里。
······
看着蜷缩成一团躲在被窝里的嘤嘤啜泣沈青茵,许承义的脸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懊恼。
“她在附近纱厂做工,没有住的地方,暂时住在这里!”许承义看着站在门口的金凤,跟沈青茵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