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金凤没有涂脂抹粉,也没有别亮晶晶的钻石发卡,波浪卷发也梳在脑后扎成了一条辫子,她的脸颊是健康的黑红,鼻梁两侧还有几点雀斑。
金凤没有穿旗袍,而是穿着蓝竹布短衫和黑裤,村姑打扮让她看起来别有一番乡野的纯朴美,怯怯的眼神更是让人不忍责备。
沈青茵觉得今天的金凤还真有几分姿色,她看到许承义本想发火的表情又硬生生压了下来,原来,男人果然都是些重色之徒。
沈青茵顿时对这个充满鸟语花香的院子屋子没了好感,金屋藏娇,谁规定娇只能有她沈青茵一人呢。
“沈小姐,对不起啊,义哥前两天给了我大门钥匙的,我以为屋里没人才进来的!”金凤低着头,一脸的愧疚,眼里噙满了泪花。
好可怜的模样!
前两天?
呵呵,沈青茵心里苍白地笑了笑,到底是旧爱,前两天已经单独见过面了,还给了钥匙,肯定已经来过这里了,说不准,也在这床上翻滚过。
“算了算了,你不要是做工吗,怎幺现在回来了?”许承义的老二,仍然支棱得老高。
“厂子里的机器要检修,今天下午都不用去!”金凤很会来事,“义哥,我先下去打扫屋子,你,你~你们~”
金凤故作害羞,拧了拧肩,转身又甩了甩肥胖的大屁股,“噔噔噔”走下了楼。
沈青茵红着眼从被窝里钻出来,再也不肯和许承义亲热。
许承义自知理亏,哪有把新欢旧爱搁一屋的道理,可他现在对金凤真没别的想法,是冬秀嫂子拜托他照顾一下金凤的。
冬秀告诉许承义,金凤跟他同居两年分手后,便跟她的表哥回了郴州老家,冬秀说那个表哥家里是有老婆的,而且还是个母老虎,金凤呆了一年,实在呆不下去了,才来桐城想要找个事做,想自己养活自己。
冬秀说金凤不怕吃苦,愿意做纱厂女工,就是没有落脚处,而且单身一个人在外,容易受地痞流氓的欺侮,所以拜托许承义关照一下她。
“我最讨厌拈酸吃醋的女人!”许承义脸色很臭,老二硬梆梆的,求而不得,不过他心里边也有些小惊喜,他认为沈青茵好在乎他。
“她也是个苦命的人,以前被人诱骗来桐城,跟了我两年也没享过什幺福,现在又被她表哥撵了出来!她做纱女很辛苦,就让她暂时住在这里吧!”许承义自我感动着。
其实他不知道,金凤爱慕虚荣,十五六岁的时候,跟已婚的表哥私奔到了桐城。
表哥花光手里那点小钱后,就让金凤卖淫维持两人的开销,表哥玩腻她后,又找了年轻漂亮的相好,金凤一气之下自立门户,无意中遇到同乡冬秀。
冬秀就把她介绍给许承义,那时许承义想试试自己能否生孩子,被金凤老实巴交的外表所迷惑,跟她同居了两年。
许承义继续说道,“分手的时候,我给了她一笔钱,结果她太善良,又被她表哥花言巧语骗去。唉,现在她一无所有,冬秀嫂子让我把她认作了干妹妹,我又不会再肏她,你别不高兴!”
呵,好一个干妹妹,瞧她看干哥哥的眼神,恨不能立马扑倒献身!
沈青茵有洁癖,一想到许承义那根进入其他女人身体里乱搅的肉棒,不但天天要插自己,有时候自己还得用嘴吃,沈青茵恶心得想吐。
看到沈青茵不断干呕,许承义气得直捶床。
“我,我去做饭吧!”沈青茵看看时间不早了,借口做午饭,乘机溜下楼。
沈青茵不知道公爹以后会不会请佣人和厨子,可是现在她得做饭,总不可能让公爹做吧。
早上出门的时候,姑母担心沈青茵中午来不及去买菜,特意拿了几个土豆、几个鸡蛋、两把青菜给她。
姑母叮嘱沈青茵,让她学着做点简单的饭菜讨好许承义,毕竟,要想套住男人的心,就得先套住他的胃。
进了厨房,沈青茵有些心神不宁,看金凤那表情,明显对公爹恋恋不忘,而公爹对金凤也是充满了好感,如果两人旧情复燃,那岂不是要二女共侍一夫?
“啊······”
正在客厅喝茶的许承义听到厨房里的惊叫,赶紧走了进去。
只见沈青茵把鲜血直冒的左手食指伸到了水龙头下,自来水冲刷着殷红的血液流进了水槽里。
“怎幺这幺不小心!”许承义看了一眼菜板上切得像手指一样粗的土豆丝,责备道,“这幺大个人,连菜都不会切吗?以前在家什幺都不学?”
沈青茵心里边酸酸的,不同情也就算了,还一脸的嫌弃。
沈青茵自认为很努力了,可对于做饭,她真的没有天赋,不管姑母怎幺教她,她也用心学了,可就是做不好!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的狐狸眼里泛起了水意,终于良心发现,不再唠叨,他捏住沈青茵受伤的手指,把她带出了厨房。
早已等在门口的金凤,觉得真是天赐良机,眼疾脚快地走进去,“义哥,我来做,你休息一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被许承义拉到沙发上坐下的沈青茵,就听到“嚓嚓嚓”的切菜声从厨房里传了出来,她有些别扭,想把自己的指头从公爹的手里抽出来,却被许承义一脸猥琐地塞进嘴里吮吸起来。
“啵啵啵”
大力的吮吸声,让厨房里的金凤也悄悄探头瞧了一下。
沈青茵接收到了来自金凤的忌恨眼神。
沈青茵觉得生活好难,虽然钱方面解决了燃眉之急,但自己这个儿媳和公爹之间,乱伦通奸是见不得光的。
如今来了个想修复旧情的金凤,沈青茵担心自己这个可耻的秘密迟早会被戳穿。
金凤做好了香喷喷的饭菜,得到了许承义的表扬。
可心事重重的沈青茵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她被许承义拉过去坐在了餐桌旁。
金凤谄媚地笑着,给沈青茵盛了几勺鸡蛋羹,“沈小姐,吃吧,我蒸的鸡蛋羹可嫩了,承义,嗯义哥很喜欢吃的!”
“是的,金凤很会做菜,她住在这里,算你有口福!”许承义见沈青茵始终不肯动筷,有些不高兴了,“别使小性子了,快吃饭!”
“嗯,闻起来很香,看起来也很好吃!”沈青茵称赞了一句。
“但我真的不饿,你们慢用!”沈青茵看到金凤不停地给许承义夹菜,她站起身准备离开饭桌。
“坐下!”许承义黑着脸,把筷子“啪”地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金主第一,千万不能忤逆金主,沈青茵默念着顺从地坐下。
许承义端起装有鸡蛋羹的饭碗,拿着勺子盛了一点喂至沈青茵的嘴边。
“八~”沈青茵本来想喊爸爸,可她意识到金凤在旁边,就遮掩着说道,“我的胃有些不舒服,真的不想吃!”
沈青茵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恼了公爹这个不讲理的大魔王,前一秒她看到公爹收回了勺子,把鸡蛋羹吃进了他自己的嘴里,下一秒,她就被公爹两手捧住了小脑袋。
“唔~不~”沈青茵张嘴,想说不吃。
许承义的嘴巴趁机贴了上去,舌头把嫩嫩的鸡蛋羹顶进到了沈青茵的嘴里。
金凤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在她看来,不断用小拳头捶打许承义宽肩的沈青茵,简直就是在耍欲拒还迎的小心机。
许承义贪婪地用糙舌探索着沈青茵口腔里的每一寸软嫩,又模仿大鸡巴肏逼,他用粗大的舌头肏遍了沈青茵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最后,许承义的大舌狠狠抵在沈青茵脆弱的喉头,刺激得她口津不断泌出,他再卷起骚舌,吸得她的舌根发痛,然后连带那些充盈的唾液,一起被他咕嘟吸尽咽下。
许承义一手紧紧扣在沈青茵的脑后,一手隔着旗袍,在她曲线起伏的腰身上游移。
渐渐地,单方面的吃舌变成了双向的索取,对于沈青茵的主动,许承义满心欢喜,这个淫娃看来很喜欢亲嘴。
无法包住的口水,丝丝缕缕,溢出了两人通红的嘴角,拉成长长的粘丝,向下滴落。
许承义腾出了脑后的那只手,双手摸向了沈青茵旗袍下的酥乳,隔着软滑的布料,他肆无忌惮地把两个嫩奶捏扁搓圆。
“啊···嗯呃···”
细碎的嘤咛,连同晶莹的口水,一起从沈青茵被公爹舌头堵住的樱桃小嘴中流出,娇淫勾人,公爹灵活的手指,掐住了她胀立的奶头,捻得她又痛又爽。
一旁的金凤,恨得快咬碎自己的牙了。
“义哥,吃饭吧,菜要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金凤急得就差跺脚了。
饭菜哪有丁香小舌好吃呢,更别说两个白花花、嫩生生的柔软大奶兔。
“吃啦”一声,沈青茵胸前的衣襟被撕裂,盘扣乱飞。
她红晕满腮,骨酥筋麻,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楚楚可怜地望着眼前即将猥亵她的公爹,娇喘连连,“别···不···”
贱人,勾引男人的小婊子,金凤心里边谩骂道。
她的眼睛,直直盯上了沈青茵的腿心,那里,白色蕾丝内裤的裤裆中间,竟然挖去了长长的一块布料,此时,沈青茵那个无毛粉嫩的阴户,大大咧咧在呈现在其中。
而许承义的眼睛,在看到沈青茵白色蕾丝奶罩里的雪奶时,瞬间变得通红,两颗又红又肿的骚奶粒,把镂空的轻薄蕾丝顶得高高,半遮半掩,诱人犯罪。
“噢~小骚货~”许承义无来由的骂了一句,嘴巴往前一凑,隔着白色蕾丝就叼住了其中的一颗软糯。
“啊···疼~疼疼···”
“啵啵啵~啧啧啧~”许承义咂吧着嘴,吸得掷地有声,末了,又用尖利的牙齿去啃噬胀硬的奶头。
“哈啊···不···不要···啊呃···”沈青茵低低呻吟,眼尾泛红,她的腿根,已经碰触到了公爹一直未消肿的滚烫欲根。
许承义一边吸奶子,一边用手去抠挖沈青茵鼓胀的花瓣。
当许承义用带茧的指腹,搜寻到了沈青茵花户中的小嫩蕊,他使上劲一捏,沈青茵立马就媚利地尖叫一声,瘫在了他的怀里。
而她的小穴,激烈地抽缩着,挤出了一股腥甜的骚汁儿,喷湿了公爹的大手。
许承义把娇小的淫娃打横一抱,快步走向了楼梯,留下心碎的金凤独自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