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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吉普车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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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茵坐在车里等了很久,她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冲撞到了公爹。

被贫穷和困境摔打磨练了三年沈青茵,心境已经比同龄人成熟和理性了很多,没有办法,她和弟弟必须得在这乱世中生存下来。

许家给的巨款,让绝望中的沈青茵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她该死的自尊心又倔强地反弹了。

沈青茵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反省自己当时就该示弱道歉,哭哭啼啼说自己不是故意的,然后主动拉上金凤去处理烫伤,这样,也不会把金凤推向公爹的怀抱了。

沈青茵有些懊悔,但现在没有后悔药了,她决定接下来,一定要小心讨好公爹。

沈青茵又想到了在刘家吃饭的那一群正室太太,依附于丈夫才能过上体面生活的她们,对丈夫们的花心,敢怒不敢言。

沈青茵想到了自己当教员的母亲,有收入、有尊严,跟父亲琴瑟合鸣、鹣鲽情深。

时间过去了好久,许承义仍然没有现身,就在沈青茵以为公爹不会出来的时候,刘家关上的后门打开了。

手上缠着白纱布的金凤,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扶着喝得醉醺醺的许承义出来了。

勤务兵周立人像只机灵的兔子,赶紧跳下车为许承义拉开了车门,把长官扶上车后,又小心地关上车门。

金凤恨恨地瞪了一眼车内的沈青茵,悻悻走回到刘家后门,怅然地看着发动的吉普车。

“周立人,熄火,滚下去!”

许承义大声的呵斥,金凤也听到了,她正准备走近车辆一看究竟,不想周立人跑到后门来躲避寒冷的夜风,把她挡了一下。

待金凤快要走近吉普车时,吉普车车身剧烈地晃动了起来,同时,许承义亢奋的声音从尚未关紧的车窗里传来出来。

“小骚货,里面穿得这幺骚,就是为了勾引我吧!”

金凤气得要死,她本以为许承义赶周立人下车,是要狠狠地责罚沈青茵给她出气,现在的情况,明显是沈青茵在向她示威。

车内,沈青茵的大衣已经被许承义扒下,里面穿的那身浅柳黄旗袍,在后巷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格外娇娆绮靡。

好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那旗袍的衩,都开到腰上了!

唉,让金凤愤怒得眼眶都要开裂的是,沈青茵这个小婊子,裤裆里竟然只穿了一条黑丝带!

金凤都替她臊得慌,那黑丝带把沈青茵粉粉的‎‍肥‎‌‌逼‌‎肉勒得分成了两瓣,就在骚蒂蒂那个位置上,黑丝带竟然还串了几个珍珠在上面。

虽然没见过这种骚东西,但金凤也不傻,稍微动动脑子,她就知道那珍珠是用来磨骚蒂蒂的。

金凤有些沮丧,这淫物,一定很贵,自己以前跟着许承义的那两年,咋就没有穿过这幺高级的玩意呢!

沈青茵自以为忤逆了公爹,在许承义上车的时候,她就把大衣的一角掀开,露出了高开衩的旗袍,还有腿心中间那根足以让公爹血脉偾张的珍珠细带,那是许承义特地带她去桐城的百货公司买的,但她一直不肯穿上。

本来窝了一肚子火的许承义,趁着酒兴,打算上车‌‎‌调‌‍‎‍教‌‎‍一下敢公然顶撞他的小嫩妮,他要让她绝对臣服于他!

许承义不傻,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他见多了,可是他在军营养成了说一不二的习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顶撞他呢,他让她道歉,她就得道歉,必须的!

但许承义的头才探进车里,就看到了沈青茵的示好,而他灵敏的鼻子,也让他闻到了沈青茵身上优雅柔情的香奈尔香水味,实在是比金凤头上发腻的桂花头油味要好闻多了。

前些天沈青茵推三阻四坚决不肯穿的丁字裤,如今穿到了她粉润融腻的花心上,诱人的雪白,魅惑的乌黑,还有一抹可口的嫣红色,许承义全身的血液立马涌上了他本已通红的脸膛。

‎‍‌‍色‌‎‎‍‍欲‍‌‌战胜了主持公道的决心,把周立人赶下车的同时,他的大手就绞上了那根要他命的细丝带。

于是,金凤就看到许承义的一只大手忙着解开沈青茵的旗袍盘扣,一只大手则忙着狠绞沈青茵逼缝里的黑丝带。

黑色细带深陷进了阴穴和‌‌‎‍‍菊‎‌花‍‌‎‌的粉红‎‍‎‌‌肉‍‍‌缝‎‎‌‍‍中,数颗豆大的珍珠来回磨蹭着沈青茵柔弱红嫩的小‌‍‎‎阴‎‍‍‌‎蒂‎‍,这种新鲜强劲的勒擦,刺激得沈青茵蜷缩起双腿,夹紧了腿心。

她的‍‌‎‎小‍‌‌穴‌‌‎深处,不由得生出了几分痒意和湿意,‍‌‎‎小‍‌‌穴‌‌‎春情萌动,春液横生,缓缓流向‌‌穴‍‎‍口‍‎。

许承义哪里允许沈青茵夹住那根妖冶的磨逼带,他强行把沈青茵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随即,许承义分开沈青茵的一双纤腿,分别用自己的两腿压制住。

沈青茵只能敞开腿心任其勒逼亵玩,这怪得了谁呢,全怪她咎由自取。

车外的金凤看得眼热,她心里咒骂着,希望许承义用黑丝带绞烂沈青茵的‌‍‎骚‍‎‌逼‎‌‎,她又幻想着有一天,自己能穿上那根黑丝带让许承义狠绞。

沈青茵旗袍的斜襟被打开,半透明黑纱奶罩包裹着的两团奶肉散发着隐隐的白,两颗小‌‌‎乳‌‎头‎‌‌‍‎早被糙掌隔着旗袍揉成硬粒挺翘在了黑纱下,妖魅般的缨红如同两粒香甜的莓果,引诱着发情的男人。

哼,虽然白,却没有自己的‎‌‌‎‍奶‌‎子‌‍‎‌大,金凤觉得她好歹扳回了一局,可她立马又蔫了劲。

金凤看到许承义低下头,用嘴嘬住黑纱包裹着的红奶尖,“啵啵”地猛吸了两口,然后,像条野狼似的,甩着头用牙齿撕破了轻薄而昂贵的黑纱。

鲜艳欲滴的红‎‌‌‎‍奶‌‎子‌‍‎‌头露出来了,金凤看到许承义得意地冲着小婊子笑了笑,埋头狠吸,就像是一个饿极了的巨婴。

而那个‌‎‍‌淫‎‍‎‌‌荡‌‍‍‎的小骚货,爽得用手揪住了许承义的两寸短发,半闭着眼,舒服得啊啊嗯嗯地呻吟起来。

贱货,咬烂她的奶头才好,金凤恶毒地诅咒。

可沈青茵的奶头并没有被咬烂,下面的滑不溜秋的小肉头却被珍珠磨得东倒西歪,连连打颤。

金凤看到许承义的手,紧握着沈青茵小腹上的那根黑带,抽紧,放松,勒得沈青茵的‌‍‎骚‍‎‌逼‎‌‎眼都渗出了好多莹亮的‌‌‎‍骚‎‌‍‍水‍‌‎。

许承义仿佛还不过瘾,又手大手捉了那一列珍珠,摁在那颗嫩滑的小肉蒂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有力地磨碾着那颗骚豆豆,磨得它充血发亮,晶莹剔透。

小骚货全身震颤了起来,双手搂着许承义的脖子直叫爸爸,“爸爸···爸···轻一些···好爸爸···”

啧啧,真是比窑姐还‌‎‍‌淫‎‍‎‌‌荡‌‍‍‎,金凤看得忘记了手痛,裤裆里的‍‌‎‎‌内‌‍裤‍‌‎也被‍‍‌‎‎淫‎‌水‌‌浸湿了。

此时,她厌恶嫉妒无比的沈青茵,伸出双手抱紧了许承义的脖子,红唇有意无意扫过他胡茬丛生的腮帮,像是馋上了他轮廓分明的双唇。

别和她亲嘴,千万别和她亲嘴,金凤心里祈祷着,许承义和她在一起的两年,在床上只是一味的蛮干,甚少和她亲嘴。

“错了没有?”

金凤看到许承义的薄唇擦过了沈青茵肿胀的唇瓣,又引起小骚货的一阵抖缩。

“错了···爸爸···嗯···我错了~爸~亲~亲亲~”

小骚货的媚叫抑扬顿挫,尾音儿都带着钩子似的,金凤听得咬牙切齿,她看到小骚货向许承义撅起了嘴。

“错了?错在哪里?说!”

可许承义并没有亲她,金凤心里想着,活该,承义才不上她的当,应该是要让她认错,要为自己主持公道,

金凤竖起耳朵,想听沈青茵对自己道歉。

“错在不该勾引爸爸···唔~唔···”

金凤气得脸色煞白,不要脸的小娼妇说完就猛地凑上前,吻住了许承义的嘴唇,紧接着两条饥渴的湿红舌头,都伸出了嘴巴,相互纠缠逗弄,大口吞吸起来。

咂巴咂巴的亲嘴声,在夜里格外刺耳。

金凤口干舌燥,她看到沈青茵口水都流出了红肿唇角,淌过下巴,滴到了被许承义咬烂黑纱的‎‌‌‎‍奶‌‎子‌‍‎‌上。

许承义的手指,早已拨开那根被‍‍‌‎‎淫‎‌水‌‌浸湿的黑丝带,‍‍‌插‌‌‎‍‍进‎‍‌了沈青茵的‌‍‌骚‎‍‎穴‌‍‎‎‍。

一通乱搅之后,小骚货浑身颤抖,小腹一挺一挺地,烂红的穴嘴就呲出了大量花液,溅湿了许承义的大手。

脸色灰白的金凤又听到许承义在问,“想吃爸爸的大‍‌‎‎鸡‌‎‎‍‌巴‌‎‌‎吗?”

“嗯~”

一声媚艳的哼唧传进了金凤的耳朵,真是比最‌‎‍‌淫‎‍‎‌‌荡‌‍‍‎的暗娼还会发嗲发骚。

“呵呵,说想,说想吃爸爸的大‍‌‎‎鸡‌‎‎‍‌巴‌‎‌‎!”

“嗯···”

又是一声娇滴滴、软塌塌的嘤咛,着实让金凤等了好久,她看到没有耐性的许承义用两个手指夹紧那个滑溜溜的骚蒂蒂狠狠一捏。

“啊······”

一声‌‌淫‌‎媚‌‍‎‎的尖叫吓得巷子里的野狗狂叫了几下。

金凤看到沈青茵用‌‍‎骚‍‎‌逼‎‌‎夹着许承义的手掌哆嗦个不停,小嘴里直喊着,“想,想,想吃····”

······

金凤无奈地倚在后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吉普车,不停地晃动了好久好久,她被烫伤的手背好痛。

这个狡黠又水性杨花的粤北女子心里嘀咕道,她为什幺要叫他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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