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
许承义坐在椅子上抽着烟,他面前桌子上的录音机里,传出一阵嘈杂的电流声。
接着,他清晰地听到了以下的对话。
“沈小姐,只要你承认是被许承义强迫的,你住的房子充公后,我们可以适当地补偿你,可保你的生活暂时无忧!”
许承义听到有个女人在引诱沈青茵对付他。
“不,没有,他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的!”
“自愿?沈青茵,你清醒一点,你不要被他的甜言蜜语或者某些承诺给欺骗了!”
录音机里有个声音激动地咆哮起来,许承义听出来了,是陆云飞在说话。
“许承义这个生不出孩子的阉狗,卵子都被骟掉了,仗着有几个臭钱四处留情,包养的情人数不胜数,沈青茵,你以为你在他心目中能算个啥?沈青茵你就不要袒护他了,你不在军事法庭上指证他,你就会身败名裂,永远戴上跟公爹乱伦的可耻帽子!”
“我没有袒护他,我真的是自愿的!”
沈青茵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他一个国军的高级军官,不顾廉耻,连自己的儿媳妇都要霸占,沈小姐,你不要执迷不悟,你应该撕下他的假面具,警醒周围的妇女同胞,让她们不要重蹈你的覆辙!”
女声在苦口婆心地规劝。
“杜秘书说得对,沈青茵,你不要和他沆瀣一气,你的良知,你的自尊心都去哪里了?”
陆云飞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哼!沈青茵,许承义他是出不来的了,他会烂死在监狱!你识趣一点,配合我们作证告他强奸,法庭会从没收他的财产中,划出一份给你作为补偿!如果你妄想着他会出来东山再起,我劝你别做美梦了!“
“我不会作证,我也不会告他,他没有霸占我,是我勾引他的,是我主动和他通奸偷情的!是我下流,是我无耻!”
“啪~啪~”
录音机里传里皮肉相击的声音。
“怦~”
妈的,那个陆云飞竟敢打沈青茵的耳光,许承义气得双手使劲捶在了桌子上,差点把录音机震到地上。
“沈青茵,你这个骚货,就这幺喜欢许承义那根大鸡巴?他只有一个卵蛋,连个孩子都肏不出来,他给你喝了什幺迷魂汤,你迷恋他作什幺?”
录音机里,陆云飞歇斯底里地吼道。
许承义听得火冒三丈,恨不能立马抓住陆云飞撕烂他的嘴。
但顺利脱身的许承义没能如愿,陆云飞听闻有军中大人物保下许承义后,来了个金蝉脱壳,舍弃了余副师长这个老丈人,舍弃了娇妻余小姐,跑路回香江了。
许承义这个军需处长,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可谓是大人物们的招财童子,谁会跟钱过不去,同僚之间的尔虞我诈,背影深厚的自然能赢。
许承义解除了监禁,不仅归还了冻结没收的财产,还官升一级,军衔晋升至少将。
但他顾不上庆贺,连续三日,加紧处理好手头的事务后,立即让周立人开车,前往宜溪去看望那个“主动勾引”他的“下流”儿媳妇。
许承义叩开姑母的院门,却没能见到沈青茵,姑母激动地把许承义迎进家里。
姑母告诉许承义,有爱心人士在桑溪和宜溪交界的地方捐建了一座孤儿院,沈青茵这两个月早出晚归,在那里当老师,教孩子们读书写字、唱歌画画。
姑母泡了壶茶,听许承义慢慢讲述余副师长与他之间的博弈。
许承义安慰姑母无须担心,他已经积累起了足够的钱财,即便现在解甲归田,后半生也无后顾之忧。
许承义告诉姑母,陆云飞跑掉了,泼沈青茵浓酸的人被周立人抓住,供出是金凤表哥找的他,金凤表哥又推诿是金凤指使他干的。
许承义念在金凤好歹跟了他两年的份上,要回她盗去的属于沈青茵的首饰后,勒令她以后不准踏入桐城半步,否则就要收拾她。
日暮西山,沈青茵仍然没有回来,姑母做好晚饭跟许承义吃了,留下一部分温在锅里给沈青茵。
姑母在厨房里收拾,许承义半躺在客厅沙发上闭目养神,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许承义听到厨房里传来久违的心动声音。
“怎幺这幺晚才回来?天都黑了,一个女孩子,走夜路多危险!”姑母心疼地说道。
“姑妈,我没有走夜路,是坐船回来的,你看我刚刚不是从河边上来的吗?”沈青茵解释着说,“有个小孩子发烧了,我给他喂了药,烧退了我才走的。姑妈你去休息吧,我吃完饭会刷锅洗碗的!”
姑母走出厨房,看到躺在沙发上的许承义已经坐起来,微笑着冲他点点头,又朝厨房那边擡了擡下巴。
沈青茵应该是肚子饿极了,许承义倚在门口,看着她吃完了饭菜,她都没有发现许承义。
沈青茵把碗筷放进水槽里,整个人就被许承义从背后抱住了。
熟悉的男子气息包围了沈青茵,她欣喜地转过身,就看到了胡茬刮得干干净净,白衬衣、黄军裤穿得整整齐齐的许承义。
“你~”沈青茵惊讶羞红的小脸上笑颜如花,她为自由了的许承义感到由衷的开心。
两个月不见,她更加纤瘦,许承义凑过嘴巴就要讨吻。
“别~我~我还没有刷~”
沈青茵的牙字都还没说出来,许承义火热的嘴唇就碾压上她的小檀口了。
整整两个月,两人没有见面,更别说肌肤相亲了,苦涩中透着几分甜蜜的思念,如潮水般汹涌而至,许承义和沈青茵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唇齿纠缠,互吃口津,喘息吁吁,亲吻咘咘,声音淫靡,两人都欲火梵身,开始相互扒扯衣物。
姑母听得“咚”的一声,悄悄探头一看,是许承义军裤上的牛皮皮带掉到了厨房的地板上,他光着结实有力的屁股,不停朝前挺耸,似在摩蹭沈青茵的小腹。
为沈青茵担心了两个月的姑母,坐到沙发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时值梅雨季节刚过,天气开始炎热,沈青茵浑身冒起了一层薄汗,她的无袖旗袍已被许承义解开脱下,胸前两座白得晃眼的雪峰高高耸起,雪山之颠,两颗茱萸娇艳绽放,肉峰之间的乳沟里,缀着颗颗细密的汗珠。
许承义屈尊慢慢蹲下身体,粗热的呼吸,从美脖一路喷洒而下。
许承义赤红的目光,贪婪地停留在沈青茵饱胀的雪乳上,两个月不见,这一对骚奶子好像尺寸长大了一些,以前盈盈一握,现在,估计自己的大手都快包不住了。
他把鼻尖抵上一粒朱红,轻轻地蹭了蹭,胆小的奶头随即害怕颤栗,沈青茵全身哆嗦,饥渴的小穴急剧收缩,猛地一下呲出了一股水花。
“不~不要,我~先~先洗澡~”沈青茵察觉到许承义有吃奶的心思,想想自己身上出汗黏湿,乳沟和两个乳房下面,满是汗液,她连忙推拒。
许承义才不理会她的拒绝,两手捧住她的薄背,往前一搂,一口含住一边的肿硬乳尖,另一边则用手强搓狠揉,仿佛要把两个月没摸奶的亏欠一起弥补回来。
“啊哈~”沈青茵紧蹙弯眉,红唇轻启,娇哼一声,顿时瘫软。
犹如饥饿婴孩猛吸母奶,响亮的“啵啵”声从厨房传到了客厅,姑母会心一笑,轻手轻脚上楼歇息去了。
许承义察觉到口中的小粒乳珠迅速膨胀变硬,他心中不由感叹,这白虎逼真是天生淫荡,才两个月不碰男人,如今奶子发胀,奶头一撩便变,身下那口小穴,怕是馋得喷水了吧!
许承义遂伸手探向隐秘莲巢,果然春潮泛滥,淫水淅沥。
沈青茵奶头被粗暴啃吮,早就欲火攻心,双手揪住许承义头上寸发,小嘴啊啊,呻吟细碎,红舌微吐,涎水滴答,身下蜜穴更是饥渴不断吞咽吸嗦,绞出一股股骚津。
许承义吐出嘴里硬如石子的奶头,转移阵地,换了另一只嫩乳吃进嘴里,含着奶珠先是绕圈舔弄,而后又用牙齿轻啃重撕,只恨不能拆吃入腹。
渴盼已经的熟悉快感冲击着沈青茵的颅脑,嗯啊嘤咛之声,连绵不绝,骚媚淫艳,刺激得许承义恨不能把她奸透奸坏。
许承义的大手,包裹着整个隆起的肥丘抓捏不断,灵活的手指在糊满蜜汁的小穴嘴周围来回摩挲,只是不顶进穴内。
难以言喻的痒,不知名状的热,沈青茵的小身躯,都被无边的情欲笼罩和支配上了。
饥渴流水的骚肉洞频频上耸,妄想含住手指囫囵吞进,细密的痒感,从阴穴扩散至全身,沈青茵控制不住如火如荼的情欲,嘤嘤骚泣着,主动擡起一条小腿,圈上许承义的臀部,腿心使劲蹭向男人胯间的雄伟。
“嗯~嗯啊~许承义~许承义~”沈青茵脸蛋媚红濡湿,双眸水雾迷离,小身板被体内浓烈的情欲熊熊灼烧,她张着小嘴,狐媚地喊着男人的名字,模样楚楚可怜又放浪。
许承义咬牙后缩劲臀,远离沈青茵骚莲的主动摩擦索欢。
“青茵,你怎幺了?”许承义哑着嗓子,明知故问,他体内同样燃起了情欲的炙热火焰。
“要~我要~许承义~我想你~我要你~”
娇声媚态,软语糯音,气短凝噎,如哀如泣,听得许承义的大鸡巴肉冠梆硬,他手指勾开骚肉肉缝,指头向两边扒开肉瓣。
“噗嗤”一声,火热的巨物直直插进娇小濡湿的狭长肉径里。
空虚了六十天,狭窄的小穴口被迫接受巨大的肉根猛撑,有些裂痛,更多的是爽慰,小阴道被大鸡巴一寸寸侵入、胀开、撑满。
许承义两月没做,阳物乍一闯进又烫又紧的肉洞里,腰眼酥麻,险些早泄,他后槽牙咬得滋滋作响,努力控制住即将崩溃的精关。
沈青茵不满意了,她两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心使力,夹着大肉杆子自顾自地磨搓起来,“要~我要~许承义你给我~”
许承义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两手掐紧沈青茵的小屁股,作死地用大屌狂捅嫩穴,“不要夹,沈青茵你不要夹~我会喂饱你的~”
“啊······啊啊~要~我要~啊······还要~”
许承义健臀猛甩,嘴里吭哧吭哧低吼着,把积蓄了俩月的阳精一滴不剩地灌给了沈青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