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茵进入房间看到许承义的一刹那,眼泪就忍不住扑簌落下。
监禁许承义的房间极小,里面除一张小床,就是跟床同等大小的一溜空间,庆幸的是,旁边有个独立的小厕所。
许承义脸上的络腮胡几天没刮,长成了一堆杂草,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苍老又憔悴。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哭了,莫名的心慌心疼,本来满脑子的各种肏逼体位,只得生生憋了回去。
他楼过她细软的小腰,抱坐在膝盖上,很感动,这个世上,肯为他流泪的女人,除了母亲,他以为不会有别人了。
“沈青茵,你不用担心,”许承义不知道沈青茵为什幺会哭,以为她是怕失去自己这个有钱的靠山。
他随即安慰她,“青茵,你现在住的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屋主写的是你的名字,若是我以后出不去,你也不会流落街头的!”
沈青茵一听,惊呆了,她真没想到许承义会这幺做,凭什幺,为什幺?她也是一头雾水。
不过她真的很感激他,他自己身陷囹圄,还要顾及她的感受。
“你~你到底犯了什幺事?谁,谁把你关在这里的?是那个余师长吗?”沈青茵有些自责,自己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人泼浓酸,许承义替自己挡了一劫,也不知道伤口好了没有。
沈青茵执意从许承义的膝盖上滑下,她站好后,便去解许承义衬衣上的纽扣。
“对不起啊,囡囡,这几日让你独守空房,小逼逼想吃大鸡巴了?是我不对,我给你补上,现在就喂饱你!”许承义非常满意沈青茵着急地扒他衣服的举动。
他的大手,撩起沈青茵旗袍的前摆,隔着内裤,又重又急地捏住了她两腿间凸起的肉丘。
许承义随手一捏,寂寥了几日的发痒小骚穴一阵爽快酥软,沈青茵只觉得全身使不上一丝力气,顿时瘫软在许承义的怀里。
“别,不,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口!”沈青茵姣好的脸蛋瞬间飞起了红霞,这公爹,真是个下流胚子。
尽管沈青茵在来探视的途中,就想到了许承义会对她动手动脚,但没想到他会如此明目张胆地要跟她造爱。
监禁室外面,可是有士兵把守的,而监禁室的门上,还有一块不小的玻璃窗,可以把屋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喂,外面的小兄弟,我要肏我的女人,你可不许偷看~”许承义大着嗓门,对着门外的看守一阵嚷嚷。
沈青茵又羞又气,小脸通红,这不是此地无银吗?他是嫌看守不往里看吗?
许承义大手的执着侵犯,让惊慌失措的沈青茵不由得夹紧了腿心,绷紧了臀部,小心脏怦怦乱跳。
好些日子没有畅快做爱,对性事渐渐上瘾的沈青茵,此刻也渴望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性事,但她还是坚持着,脱掉许承义的衬衫,查看他肩上的伤口。
还好,那些小点点伤口,虽然泛红,但是都已结痂了,沈青茵松了一口气,泪珠莹然的美眸,看向了满脸长胡茬的公爹。
“他~他们打你没有?给你饭吃了吗?”沈青茵觉得许承义被关起来,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肯定陆云飞参与其中了。
“谁敢打我?”许承义三下五除二就脱得光溜溜的,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前后转了一圈,“青茵,你看,你仔细看,我身上有伤痕吗?”
许承义用手勾起硬得发抖的大阳具,厚着脸皮恳求道,“青茵,我一点都不难受,除了这里,宝贝,囡囡,我想肏你,天天想,白天夜里都想!”
沈青茵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下子就被许承义放倒在小小的单人床上,旗袍都没来得及解开,许承义就扒掉了她的内裤。
“你~你肩上有伤,不要老想着这些事情,我给你带了药,让我先给你抹点药吧!”沈青茵知道许承义连续旷了几天,想要发泄,但在这里显然不是做爱的场所,万一看守听见动静进来干涉就麻烦了。
“宝贝,他不会进来的!”许承义仿佛知道沈青茵在想什幺,他闷声闷气地安慰她。
许承义重欲,骚屌无处发泄释放,他翻身上床,趴到沈青茵的身上,急不可耐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许承义干燥的嘴唇直接复上了已泛蜜意的嫩穴,粗糙的舌头划过柔腻的小红豆,亲吻饱满的肉瓣,随后大舌强行戳入湿漉漉的小穴口,搅得天翻地覆后,贪婪地汲取涓涓蜜液。
沈青茵双腿痉挛似地弹跳起来,浑圆如玉的十个脚趾头,随着蜜液的渗涌而蜷缩在一起。
许承义的厚舌感受着小骚穴的轻颤,身下老二胀痛得几要爆裂,他擡起沾满爱液的亮晶晶鼻头,离开穴儿的舌尖还拉扯着一段黏丝。
时至晚春,天气微热,躺在窄床上的沈青茵,体内早被许承义灵巧的舌头挑起了排山倒海的春潮,整个娇躯呈现出浅浅的骚红。
她的玉臂粉腿,因为强烈的情欲得不到宣泄,不住地瑟缩抖动,她水眸半闭,樱唇娇红,骚喘吁吁,嘤咛不止,青涩中透出几分艳媚,勾魂摄魄。
看着莹润玲珑的小红珠颤立在肥花之上,许承义再也忍不住,低头一口叼入嘴中,猛力吸得两腮凹陷。
一声尖叫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地从沈青茵的唇齿间溢出,抽搐着的蜜穴,接连喷出了几股爱液。
淫香顿时萦绕在许承义的鼻间,化作世上最强烈的春药,让他胯下的骚屌兀自吐出一股黏水。
许承义舍弃了口中的红丹,两手把沈青茵秀气的脚踝高高举起,白花花的玉股完全敞开,
小阴蒂肿得像一颗艳丽的莓果,两瓣肥美的花唇在洁白如玉的阴户上像极了一朵带露的花蕾,淫糜勾人。
没了唇舌的掠夺,蜜汁汪汪的小肉穴倍感空虚,里面似有无数蚁虫在撕咬,沈青茵不自觉地扭起了小蛮腰,湿唧唧的小骚逼毫不耻地自发吸嘬起来,缓缓地蠕动着收缩又张开,粉红色的穴洞隐约可见。
许承义阳物表皮上青筋暴凸,冠状沟与大龟头已经涨成了深紫色,尿孔涨大,凹眼中骚液不断,怒绽的大肉头馋嘴地抵上了掰开的花涧。
大鸡巴才插进,就感受到了一如既往的紧致,许承义挺腰用力狂乱抽送,如万马奔腾般,肉柱一次次强硬插进,软嫩的肉穴,亢奋地战栗,媚肉紧紧地绞附着火热的欲根。
红艳艳的小嫩逼被手腕粗的大肉棒砸开,翻出了内里的深红,仿佛一张吃人不吐骨头的猩红肉嘴。
沈青茵犹如被滔天巨浪掀翻在海底,密集的快感把她淹没得失聪,她不知道,她淫荡的叫声,差点把监禁小屋的房顶冲开了。
酸麻,酥软,刺痛,强烈的快感席卷了两人,一个搂着肥臀喘着粗气,咬牙挺腰往死里插,一个两手紧攀肩头,又抓又掐,淫荡地放声媚泣。
积累了多日的膨胀欲念,如火山喷发,瞬间便吞噬了许沈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