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茵如雪的肌肤,因为高潮而泛起桃红,绷紧了的小身板,渐渐放松,把大屌咬得死死的小骚穴也慢慢减轻了绞合的力道。
徜徉在高潮余韵中的许承义惬意又满足,怀里的小嫩囡,半阖的双眸上,鸦羽般的眼睫在轻轻颤动,被他肏得神思恍惚的她终于魂魄归来。
沈青茵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被许承久抱着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她稍稍集中涣散的目光,就看到许承义那双不大、却眼神幽深的狭长眼睛,正似笑非笑地凝望着她。
“两个月没碰你,就这幺不经肏了!”许承义俯下身,舔了舔沈青茵珍珠似的小耳垂,引来她一丝轻颤,男人粗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痒痒的。
“青茵,你好敏感,刚刚很爽吗?我担心死了,好害怕把你肏坏了!你高潮了好久,好像都没知觉了!”许承义怜爱地亲了亲沈青茵的额头,“宝贝,我好喜欢,你下面差点把我的大鸡巴咬断了,啵~啵啵~”
许承义亲了额头又亲鼻头,眼看他的嘴唇就要贴上她的樱唇了。
沈青茵擡起虚弱无力的手臂,小手掩上许承义的双唇,生怕一阵热吻后又擦枪走火。
现下,她的小穴酸胀辣痛,提醒着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性事,她孱弱的小肉穴再难经受野蛮的摧残。
“呵呵~”许承义促狭地轻笑着,捏住沈青茵送至嘴边的小手,伸出红湿粗厚的大舌头,一根根舔吸着她葱白般娇嫩的手指头。
这情形,看上去既色情又淫糜,沈青茵尚处在缠绵后的微醺中,她本就桃色的脸颊变得像朵恣意绽放的红山茶,羞涩的双眸只得避开许承义咄咄逼人的欲眼,他的眼底,藏满了轻薄的细碎光芒。
许承义不让沈青茵的视线远离自己,他扳过她的小脸,让她水雾朦胧的双眼直视自己。
男人瘦削的脸庞,让沈青茵母爱泛滥,关了两个多月,他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不少。
沈青茵抽出被许承义吮得黏哒哒的手指,抚上他轮廓分明的下颚摩挲了几下,心疼地问道,“你,你在里面都没吃过饱饭吧?”
声音暗哑,气息赢弱,一副高潮过后的柔心弱态,让许承久看了更加怜惜。
许承义听得心都快融化了,答非所问,“宝贝,你刚刚叫床叫得太厉害了,嗓子疼吗?”
沈青茵臊得,轻抚许承义下巴的手指因为羞恼突然用上了力度,变为去捏他颈间滚动的喉结。
小嫩囡这是撒娇耍泼了,许承义赶忙道歉,“宝贝你没叫,刚刚是我叫床了,爸爸叫得厉害,嗓子都叫哑了!”
沈青茵一听许承义还在自称爸爸,想起前些日子他身陷囹圄,余师长那边买通小报记者,大肆报道有军官强占儿媳,陆云飞天天拿了报纸塞给她看,令她门都不敢出。
沈青茵越发恼了,举起一双小拳头,不断捶打着许承义的肩膀,“都怪你,都怪你,他们,他们都说我不知廉耻,跟公爹,跟公爹~”
乱伦,通奸,偷情,这些字眼沈青茵说不出口,不过,委屈的泪珠一下子就挂满了香腮。
她的这副小模样,就好比雨后的娇艳海棠,含珠带泪,妖娆得引人止不住想去采撷。
心猿意马的许承义用手指轻轻碾压上她的鲜艳唇瓣,声音低沉,眸色深若幽潭,他含情脉脉低语,“怪我,都怪我!”
许承义突然捧住了沈青茵的小脑袋瓜,狂野的亲吻,像雨点般落在她玫瑰花瓣般的柔唇上。
“青茵,囡囡,我好想你,我要肏你,我要肏烂你的小逼,我要把你的小逼割下来挂在我的鸡巴上!”许承义失智般地狂乱了。
他一边亲吻沈青茵,一边猛吐污言秽言,发泄他连日来的深深思念,“小骚货,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你的小骚逼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他的大舌头探进她的小口腔,勾缠着小舌与它共舞。
沈青茵耳朵听着男人粗俗直白的情话,身上的敏感部位又被他不断撩拨挑逗,很快,春情荡漾的她就沉醉其中,无法自拔了。
这一晚,她和他做了好多次,她的小肚子被精水灌起了一个胀鼓鼓的大包。
沈青茵被许承义的欲根入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撒泼求情,她苦苦哀求,许承义就是不放过她。
每一次,她以为自己的下身会撕裂,但最后小穴仍能收缩自如,每一次,她以为自己会被入得晕厥,但最后她都能清晰地感知它在她身体里面的形状,以及它射出的力度与滚烫。
她的小穴儿,像条极细极窄深渊,无情地吞噬着他的巨大,一遍遍绞它,缠它,直至榨干它。
她以为她会被肏至死去,没想到率先投降的却是他。
“宝贝,你好淫荡,你的白虎逼太厉害了,我不行了!”从厨房肏到客厅,从客厅肏至卧室,翻身下马的许承义,仰躺在床上,终于认输了。
“刚刚射出的阳精,清淡如水!唉,我再也射不出来了!宝贝,你忍忍,我休息好了,明天,明天又能满足你了!”许承义说完,头一歪就昏睡过去了。
沈青茵为自己澎湃的欲望感到羞耻,她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喜欢,并痴迷上这种低级的肉体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