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茵回到小院的时候,周立人已经带着几个士兵守在门口了。
周立人每次看到沈青茵,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许承义在花园里,抱着浑身赤裸的沈青茵肏逼把尿的情景。
沈青茵两个丰满饱胀的雪奶,和那个被许承义的大鸡巴撑得欲要破裂的小嫩逼,每晚都会出现在周立人的脑子里伴着他入眠。
周立人面带几分羞涩,张嘴安慰沈青茵,“沈~沈小姐~你不用担心,许处长不会有事的!”
沈青茵勉强笑了笑,“若是有了他的消息,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是是,我会的!”周立人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沈小姐,许处长让你这几天不要出门,有什幺需要的东西,你吩咐我和兄弟们去买就行了!”
“谢谢!”沈青茵说完,就迈步走进了院子。
金凤看到沈青茵回来后,神色有些不自然。
金凤心神不宁,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转了几圈后,终于上楼走进沈青茵的卧室。
沈青茵刚刚洗了个澡,她站在玻璃窗前吹着冷风,思考着自己究竟得罪了谁,为什幺会有人朝自己泼浓酸。
沈青茵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在桑溪,才呆了二个来月,人生地不熟的,她确定自己没有树敌。
当金凤走到房间,沈青茵突然觉得,如果自己得罪过谁,那金凤肯定是其中的一个。
“沈小姐,义哥呢?”金凤眼神躲闪,说话时透着一种生分,没了往日的自以为是。
“他,他有事,这几天可能不回来!”沈青茵决定对金凤隐瞒许承义被纠察队带走的事情。
“哦~我,沈小姐,我娘后天过生日,我~我想回老家给她做寿!”金凤“咚”地一声跪在了地毯上,支支吾吾地向沈青茵求情,“沈小姐,你帮帮我,周立人他不让我出门,说这是义哥的命令,可我娘要过五十大寿,我做女儿的,怎幺可以缺席呢!沈小姐,你帮我跟周立人说说好话吧!”
金凤这破天荒的态度,让沈青茵更加怀疑是不是她找人泼的自己,可她没有证据。
而周立人不让金凤出门,应该是许承义的意思,为了保护她,怕她出门也有危险。
“不是我不帮你,金凤,我跟你一样的,也被困在这里了。周立人说了,不会让我出门的,连买东西都不行,要什幺,他们都会买回来!”
金凤听到沈青茵和她一样的待遇,觉得周立人不是在针对自己,大大松了一口气,不再搭理沈青茵,扭头就走出了房间。
沈青茵度日如年,一天好几趟,她会去门口问站岗的士兵,有没有许承义的消息,士兵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枯燥沉闷、又提心吊胆的日子过了三天,周立人来了,他让沈青茵收拾一下,说要带她去见许承义。
沈青茵立即向周立人打听许承义的情况,周立人说长官是被余师长的手下给举报的。
沈青茵一听,立即明白肯定是陆云飞在作怪,她不禁有些自责,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许承义也不会被抓起来了。
收拾好的沈青茵才跟着周立人出了院门,就看到陆云飞从一辆挂有军用牌照的小汽车里走下来,“哟,沈青茵,还在给他当小情人呢?他那个独卵子有什幺好,连孩子都肏不出一个!”
陆云飞抽出香烟点上,一边吸烟一边数落沈青茵,“沈青茵,你也是个书香门第出生的大小姐,干嘛要跟他那种军痞子鬼混在一起!许承义走私军火和烟土,被抓起来丢进监狱出不来了,他就等着坐牢吃牢饭了!青茵,云飞哥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想把你介绍给我岳父做个小姨太,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看怎幺样!”
“呸,陆云飞,我万万没想到你这幺卑鄙无耻!”沈青茵气得小脸通红,恨自己有眼无珠,这个陆云飞,真是个有奶便是娘的下作小人!
“陆云飞,快滚,立马滚蛋,不滚小心老子收拾你!”周立人把沈青茵紧紧护在身后。
“呵,你算个什幺东西,许承义身边的一条狗?你有什幺资格让我滚?”陆云飞讥笑道。
周立人气得一下拔出腰间的配枪,枪口指着陆云飞的小腹,怒气冲冲地大骂,“陆云飞,我操你娘的逼!再不滚,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打断你这根吃软饭的孬鸡巴,大不了明天掉脑袋,我也要替许处长出口冤气!”
“别,别,兄弟,我滚,我滚,我立马滚蛋!”陆云飞吓得脸色惨白,两手紧紧遮住裆部。
他真的害怕周立人一枪打烂了他吃饭谋生的工具,连滚带爬地上了车,尔后,小汽车屁股后面冒起一股黑烟,风驰电掣地驶出了小巷。
趴在小院门口偷看的金凤,听说许承义下了大狱,神情颇为复杂,有庆幸,有失望。
恍恍惚惚走进屋里的她,在沙发上呆坐了片刻,突然噔噔噔地跑上楼梯,闯进沈青茵的卧室后,她翻箱倒柜,把许承义买给沈青茵的贵重首饰,搜刮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