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1,曲彦斌《中国婚礼仪式史略》:“古时的婚礼,最基本的流程是:铺房,迎娶,下轿利市,拜堂,喜宴,坐帐,撒帐,合髻,合晋,闹房,拜姑,归家。
2,古代男子二十而冠,女子十五而笄,成年以后方可嫁娶。但也有特殊情况,某些时间段由于战乱频繁,不仅需要劳动力,更需要大量的青壮年充军,因此会有政策都鼓励早婚早育。
除此之外,也有早婚的个例,如《左传·襄公九年》:“国君十五而生子”。《吕着中国通史》解释:“贵族生计,较庶人为宽裕,结婚年龄,可以提早,说亦可通。”
珍惜,之后全是剧情,很后面才会有肉了()
and从下一章要开始虐了,可以先囤后看。
-----正文-----
九月底,吐蕃来犯,越巂陷落。
十月初三,御鸿帝征调前将军秦曜下西南平乱,即日启程。
初三,是小雪,也是秦皎大婚的日子。
秦岫远在西北,不能来参宴,秦曜可不能缺席了,不然家中兄弟就只有秦谧来撑场面了。
于是,秦曜特别向天子请求在婚宴结束后再出发。
也不差这几个时辰,御鸿帝便允了。
白卿云没去,他的身份也不适合。
婚礼很热闹,十里红妆,鼓吹喧阗,似乎全京城的百姓都在街道眺望,称赞这一场婚礼。而全京城的达官显贵也都来祝贺,高朋满座,灯火辉煌。
夏侯阳他们几个给秦皎作傧相,活跃气氛,把这场属于一对素未谋面的新人的婚宴炒得欢声雷动。
来往宾客也对这一双璧人称赞连连。
只有沈少傅看着周围的热闹气氛和挂着一副假笑的秦皎,无声地叹了口气。
面若冠玉的新郎官和盖着盖头的新娘子各执牵红两端,提线木偶般拜着天地。
此情此景,真是让沈少傅想到了自己成亲的时候。
“爹爹。”
坐在少傅旁边的小男孩仰头问自己的爹爹:“新娘子长什么样啊?”
少傅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爹爹也不知道,新娘子今天还不能在我们面前掀盖头呢。遗霭想看表嫂长什么样的话,我们就在姑父这儿住一晚,明天和表嫂一起吃饭,好不好?”
“好!”
“礼成!”
秦皎牵着彩绸,把段双梨带入新房,然后就出来和席间庆贺的人喝酒。
没过多久,秦皎就到了沈涧琴他这一桌。
“舅舅……右玉敬你。”
沈涧琴站起来,与秦皎碰了杯。
“阿皎……”
男人拍了拍自己二外甥的肩:“你成家了,姐姐泉下有知,也会宽怀不少。”
秦皎笑了下,那一笑真是含尽了无奈。
沈涧琴叹气,看着秦皎一桌挨一桌地敬酒,最后喝得脚步虚浮。
闹洞房的时候,秦曜没去,他今晚就要启程南下,打算早点回去,然后和白卿云好好道个别。
沈涧琴一把年纪了也不可能去参与小辈们的胡闹,他看到了准备离开的秦曜,便上前喊住了人:“阿曜。”
“舅舅。”
“明年你也要加冠了吧?”
秦曜是他亲手抱去顾家的,那时候他自己还是个半大小子呢……他知道秦曜的真实年龄,也知道自己这个外甥被凭空偷走了两年人生,如今连冠礼都要推迟两年举行。
“嗯。”
“早去早回,明年我们给你好好办场冠礼。”
秦曜笑了笑:“好。”
校尉府。
秦曜回到校尉府,问下人白卿云去处。
下人答道,白司乐在花园里喝酒。
秦曜便去花园找白卿云。
“阿蒻?”
月下独酌的美人回头,看见高大英俊的青年,含笑道:“阿曜回来了。”
白卿云拍拍桌子,示意秦曜在旁边坐下,
秦曜过去挨着白卿云坐下:“阿蒻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入冬了,天气转凉,在外面待久了会染上风寒的。”
“你明天就要走了,要对我说的话只有这些吗?初十是我的生辰,你都要错过了。”
秦曜手足无措起来:“要不然我们一起走……不行,越巂现在被吐蕃占领了,很危险,到时候我分身乏术,万一护不住你……”
“好了,逗逗你而已,我不会去给你添麻烦的,我又不懂打仗……”
白卿云埋进秦曜怀里,闷笑道。
秦曜笑容缱慻,将怀中的人轻轻揽住。
“阿蒻开心就好。”
白卿云笑了一会儿,情绪又低落起来,在秦曜怀里叹了口气。
秦曜看着从自己怀里抬起头的人问:“怎么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我害怕……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秦曜摸了摸白卿云的头发:“不会的。天子圣明稳健,大楚蒸蒸日上,无论发生什么,都能平安渡过的。”
白卿云拉住秦曜的手:“那你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
“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再说了师父也在西南,我应付不过来,他会来帮我的。”
乐师垂下头,藏起勉强的神情。
可你大哥面对吐蕃的袭击,身后有西北军的帮助,还是丢了一只手臂。你呢?命格为天道所不容,在战场岂不是更危险?
楚国这段时间多灾多祸,难道真的是因为我们在一起了?
我们真的……天道难容?
白卿云抱住秦曜腰的手臂紧了紧:“……你还能待多久?”
“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我必须走了。”
“好,那这半个时辰,你就陪我喝吧!”
白卿云退开,把酒满上,递给了秦曜。
秦曜的眼睛从未从白卿云身上离开,他看也不看那酒,便一饮而尽。
他喝得多,阿蒻便喝得少。
喝酒伤身,他宁愿喝得多的人是自己。
白卿云喝得不多,但到了后面,好像还是有些醉了,迷迷糊糊地晕在了秦曜怀里。
秦曜把人抱起来,慢慢踏着月色,回到了主院。
他把人放到塌上,掖好锦被,然后坐在床头,静静地注视着心爱之人。
直到不得不走的时候,才轻轻地道别:“阿蒻,我走了。”
青年吻了吻睡着的美人。
“吱呀——”
听见门被关上,床上“睡着”的人缓缓睁开眼。
白卿云的酒量可不差,他游走在公子王孙之间,喝过的酒比流过朱雀航的水还要多,陪秦曜喝的那两杯,离让他醉还差得远呢。
美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渐渐湿润,泪水划过脸颊,打湿了枕头。
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白卿云老是不由自主地心慌,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可他无法预知究竟是什么事要发生了,也控制不了自己产生恐慌的情绪。如今秦曜离开他视线范围,他心里更没底了。
可惜当初在无名宫,道子没有教他卜算,不然他也能算算,他们的前路到底是吉是凶。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躲在被子里伤心郁闷。
白卿云心情苦闷,忧思过重,眼泪流干净了,身边又没有人能倾诉。他便起来,又去提了两坛烈酒过来,真正喝了个烂醉如泥。
酒解愁肠,喝醉了的白卿云大脑一片空白,暂时地忘记了那些不愉快。
“咚咚咚!咚咚咚!”
午夜,校尉府的大门被敲得震天响。
守夜的门房出来看了,见骑在大马上的男人正是他们校尉,赶紧去牵马:“爷,您怎么回来了?”
男人从马上下来,不耐烦地挥手,径自进了大门。
花五睡下之前到主院看过,给倒在榻上一醉不起的白卿云擦了擦脸,又替他解了外袍,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替美人司乐掖好被角,花五便带上门离开了。
正要回佣人房歇下,一道黑黢黢的影子从洞门里出来。侍女忙提灯去看,阶下那人不是她们家大人又是谁?
“大人,您怎么又回来了?莫不是舍不得白公子?”
花五惊讶后,又调侃了一句,她天天看着白卿和秦曜你侬我侬地谈情说爱。见识过校尉大人伏小作低的样子,她胆子愈发大了,说话也大胆起来。
“是呀,我舍不得他……”
花五捂嘴笑了一会儿,才指着身后的屋子说:“公子歇下了,大人悄悄进去吧!奴婢就先退下了。”
侍女走了以后,男人才轻轻推开门进去。
“吱呀——”
门又被轻轻关上。
男人坐在床缘,看着美人的睡颜,轻轻抬手,碰了碰那温热的脸颊。
似乎是感觉到了男人的触碰,醉梦中的美人呓语一声:“……阿曜。”
男人的手一顿,转而俯下身,深深吻住了那日思夜想的人。
“嗯唔——”
白卿云在睡梦中,被吻得喘不过气。
美人的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地问:“……阿曜,你不是走了吗?”
“我又回来了……因为我舍不得你……”
白卿云摇摇晃晃地坐起来,他以为自己在梦里。
“阿蒻也舍不得阿曜……”
满身酒气的大美人把面前的人紧紧抱住。
“嗯~”
男人的手径自往大美人轻薄的亵裤里钻,抠着湿滑的蚌肉和敏感的花蒂,惹得大美人软倒在怀里。
梦里的秦曜显然热情得过头,白卿云也放纵自己沉沦在这个带着旖旎意味的梦里。
他以为是自己太放不下秦曜,而他们又好久没有做过了,才会做这样的梦。
半梦半醒的大美人去扯男人的衣服,扯掉了一层又一层。
那黑一件、红一件的衣袍落了满地。
“啊~啊!”
白卿云被抱着,慢慢吃下了长度惊人的茎柱。
他身上就一套亵衣,这么折腾半天,亵衣半挂在臂弯,遮掩不了那些靡丽的美景。
暄软白腻的臀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大力揉搓着,美人的腰肢前后摇晃着,春水泛滥的红穴跟着吞吃下更多的茎柱。
“啊……阿曜……痛!”
白卿云胸口被咬得疼痛难耐,他用尽力气去推叼着他乳尖撕咬男人的脑袋。
“呃啊~~嗯——”
男人并不放过他,嘴上的力气不松,手下还要去揉扯那敏感的花蒂,让人家无暇顾及他那暴力的撕咬。
大美人下面被揉得痛快,上面却被咬得十分痛苦,冰火交加。他本就神志不清,如今更没奈何,只能流着泪承受。
见美人司乐哭得伤心,男人也毫不怜惜,一口口在各处细嫩的皮肉上啃噬出暧昧的咬痕。
慢慢的,白卿云竟然也习惯了这种痛,从这场近似发泄的交媾中尝出点欢愉滋味来。
直到美人白皙的皮肤被星星点点的咬痕覆盖,男人也无从下口了。
于是,他抬着美人的大腿,紧紧地盯着二人交媾之处,看着那被淫水浸湿的硕长男根在湿滑紧致的蚌穴中进进出出。
艳红色的靡丽屄穴被肏得穴肉翻飞,花唇如蝶翅般紧紧抱住青筋虬结的肉刃。
美人的身体被肏穴的动作顶得摇摇晃晃,那白腻肌肤上的咬痕也如同雪天下飘落的红梅,随风舞动。
艳若桃李的乐师呜呜低泣,下面那口穴因为潮吹不断地往外吐着春水,一副可怜样子。
男人看得又恨又爱,并不饶他,双手强掐着美人的腰肢,将满腹留恋与爱怜用一击一击的贯穿让对方铭记。
这样深刻炙热的烙印足足持续了半夜。
*
第二天白卿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晌午了,他浑身酸痛,尤其身上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痛。
白卿云扯开衣服一看,看见了满身的咬痕,而且稍有动作,便感觉两股之间流出了温热的液体。
昨天晚上不是梦!
“花五……香六?”
美人司乐的声音沙哑得可怕,脸色阴沉得可怕。
“公子?”
花五推门进来。
“昨天晚上,谁来过?”
看见美人公子锁骨上那红艳艳的痕迹,侍女瞬间明白了主子脸色难看的原因。
“公子莫担心,昨晚上是校尉大人舍不得公子您,又回来了一趟。后半夜的时候他就离开了,没有耽搁行军的路程。”
听见是秦曜,白卿云的心放下了一半,嗓音嘶哑:“他怎么这么胡闹,走都走了,还转来……”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昨天晚上战况激烈,现在他身上被咬过的地方还肿着呢!可见昨晚有多疯狂!
花五捂嘴笑着道:“校尉大人总是在出人意料的地方很执着呢!”
白卿云若有所思地点头:“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