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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被强(艹得汁水飞溅,把两根东西放在一起上下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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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岫岫:好漂亮一个人,好绝情一颗心!

卿卿:我在大润发哄骗了十年小狗狗,我的心已经比石头还硬了!

-----正文-----

前有赵华衣的强烈要求,后秦谧自己也觉得三个哥哥都围着大‌‎美‌‎‎‍人‍‌‍‌司乐转有点危险,回家以后就向丞相后爹禀报了此事。

然后秦谧就看见他丞相爹捋着胡须沉思,似乎是在筹谋什么。

最后丞相并没有给小儿子格外交代什么,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不过后来,秦谧从和他玩在一块儿的世家小公子们那儿听说,自己的哥哥们似乎都忙了起来。

他们这群不谙世事的少年儿郎当然还能整日游手好闲地招摇过市,可他们已经入仕的兄长们可就没这么好耍的时候了。

连夏侯阳都忙了起来。

说起纨绔,夏侯阳算是他们那群人里最纨绔的一个了。

当年十六王之乱,他爹觅王是十六王里为数不多顺时应变,幸存于今的王爵之一。

他家王爵世袭,他老子死了他就是新的觅王,他才不稀罕在朝堂上捞个一官半职,还不如在三江口当他的土皇帝呢!

夏侯阳立志于一件事——敛财。

夏侯阳他娘觅王妃冯漪蕈不是什么官家小姐,是北楚江南第一富贾冯行舟的女儿。

北楚末年,天下大乱,曾经的富商也成了肥羊,亏得他娘嫁给了他爹。他爹为了保护赶来投奔的岳丈一家,也学夏侯家其他皇室宗亲一样,自立为王,囤积兵马,护住了武陵百姓。

也幸好嫁给他爹的是他娘,他娘娘家的家底够厚,经得住他爹折腾。

或许是血脉遗传,夏侯阳满月抓周的时候,没抓文房四宝,没抓刀枪剑矛,抓了块大凤金。

人家从小就是个赚钱的料,还有他旷世贾才的外公手把手地教导,闭着眼都能钱生钱。

天香楼就是夏侯阳的产业,现在迎仙楼也进了他手里,颇让夏侯阳觉得寂寞如雪。

这京城已经没有对手了。

顾怀进天天听着夏侯阳在耳边唧唧歪歪,耳朵都要长茧子了,便对他说。

“阿阳这么有信心,不如当边关去帮季之他们。”

从北楚开始,中原就没停止过混战,留给百姓休养生息的时间总是屈指可数,历代朝廷就没有不缺钱的时候。

一般来说,龙椅上坐着两种皇帝,一种永远横征苛税,百姓永远都交不够钱。这种皇帝呢,苛税一般都是为了大兴土木,修建行乐的宫殿什么的,户部有钱也不会拨给兵部。

另一种永远想着减赋降税,百姓倒是稍微能喘口气了,这下户部是真穷了。

总而言之,前线永远都在伸手要钱,户部永远都在哭穷。

夏侯璋就属于第二种皇帝,上位以后立刻将减了税赋,也没修建什么大型的宫殿,顶多为了重阳宴,前几天叫工匠在朱雀航前头赶了个八宝华台出来,这也没花多少钱。

不过,户部还是不愿意放款给兵部。要知道,接下来五年,所有税赋都减了三成。

三成税赋啊!他们不仅不能拨款,还得想法设法东扣一点兵部的军费,西扣一点礼部祭祀的费用,把这个三成的窟窿给补上。

户部就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谁去了都得碰一鼻子灰。就算真有什么非拨款不可的情况,户部还能使他们惯常用的伎俩,一个字——拖。

能拖多久是多久。

再者说了,户部一大半的人都是丞相的学生,或是丞相师兄弟的学生。总而言之,是不可能帮着秦家的对头的。

没钱,没粮?自己想办法去吧!

赵子蹇在前线打仗打得是捉襟见肘,眼看着要拿下更多城池,粮草告急了。

等户部传来没粮没钱的消息,少将军在衮州都气笑了。

他算是知道他爹为什么想造反了,世家再这么斗下去,这朝廷迟早得玩儿完。

新帝呢,也不是不知道户部吝啬的行为。

可普天下很多事都不是能两全其美的。

譬如这回,赫连鲜卑内乱,的确是收复东北那部分土地的好时候。然而中原积弊,劳民伤财地去收回了东北,又真的守得住吗?到了那时,霍英恐怕也彻底稳住了北闫局势,以霍英的野心,势必会南下。那时,耗尽国力的南楚真的能抵挡北闫的铁骑吗?

把这些钱拿来休养生息会不会更好呢?就这样保持三大国并立,谁也不敢轻易招惹谁的局面。

御鸿帝头痛不已,然而战场瞬息万变,指望不上朝廷的少将军只能带着军队打劫了新齐囤放粮草的营地。

也幸好他们打劫回来一批粮草,不然,他们就只有抢当地百姓的粮食,烹两脚羊了。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有的时候他们不得不做出一些违背良心、天性的选择。

十万大军集结北境,大多数还是从当地收的流民,毫无纪律可言。到时要是为了一口饭发生暴乱,十万大军乱起来,可不是抢百姓粮食,煮战场上的死尸吃那么简单的事了。

“要我去帮赵子蹇?前几天他妹妹还甩了我一鞭子呢!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谦谦如玉的江南才士笑了笑:“公主殿下生性跳脱,你又何必和一个小妹妹计较。”

“小妹妹,她就比我小三岁好吧!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都开了一座天香楼了!”

顾怀进含笑:“那你愿意陪我去衮州吗,我们去帮季之。”

“你也要入仕了?”

夏侯阳神色复杂。

秦皎去当那什么中书侍郎去了,楚明宣在御史台也忙得不得了,严乐驹和郭季之都在外征战。

京城就顾怀进还算得闲,能陪他出来喝喝酒,听听曲儿。

不过他们一直都知道,顾怀进是他们这群人最想入仕的,只是关内侯一直不想顾怀进入朝为官。

关内侯顾胧姓顾,却和顾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他是顾家老家主顾蒙的义子。

顾家在前朝,地位是不输如今南楚秦沈二家的。

顾蒙的大姐,定远大将军顾皑的大姑顾霏,是北楚最后一位太后。

顾家和中原皇室是沾亲带故的,当年顾霏母仪天下,顾蒙位极人臣,顾家的儿郎也个个人中龙凤。

可这样的顾家,还是在政斗中一败不起。

正是因为当年见识过朝堂的尔虞我诈、人心险恶,顾胧才甘心当个闲散侯爷,同时不许他的宝贝儿子顾怀进入仕。

顾怀进,顾怀进。

人如其名,满腹经纶,怀志奋进,却困于一隅,无法施展抱负。

如今,即便是有了机会,他也不能主动请缨,只能沾朋友的光去北地看看。

“没有,你去请奏,我去北境,权当玩玩。”

“真不知道你爹为什么不想让你当官……不过我要是有儿子,也不让他去做官。当官儿多累,当个闲散王爷多好。”

“讨打!”

顾怀进拿着羽扇打了打夏侯阳的脑袋。

夏侯阳躲了躲,最后叹了口气:“好吧,就依你,我们去衮州帮季之。”

“你有办法快速搞到钱粮吗?”

“没办法,不过本世子私房钱不少……先垫着吧,等季之他们踏破鲜卑,我总得百倍千倍地讨回来,非让每家铺子都画上‘阳’字不可。在此之前,我先找我皇帝堂哥要个大官做做,不然太亏了。”

太宁元年,八月廿三,世子阳请命从军,授使持节督军,五军钱粮官。

“真可惜,还没看重阳宴呢。”

“走吧,等收复东北,还有庆功宴看。”

夏侯阳和顾怀进骑在马上,最后看了一眼建康辉煌的宫城和熙熙攘攘的街道,踏进了凌冽的秋风里。

有人离开江南前往东北,而有人却从东北远道而来。

顾放来京城了。

顾家现在讲究一个“稳”字,才不会和赵家抢功去攻打新齐。没了事干的顾放被他爹派来江南拜访顾曙夫妇,顾放先到了建康,想在建康和玩秦曜玩两天再一块儿去宣城。

秦曜这段时间很忙,越到后面越忙,更离不开建康。

不过他也好久没有回去看望两位长辈了,便向顾放提议他们先一起去宣城拜访刺史夫妇,再回建康,到时候顾放想玩多久玩多久。

宣城就只有顾刺史、凌夫人两位长辈和顾西洲这个文弱书生,顾放这个武将在宣城待久了也不自在,本意是先在建康陪秦曜玩够了,再去宣城拜访的。但听到秦曜的提议后,又觉得颇有道理。

对呀,他可以现在宣城待两天,然后在建康玩个痛快!他可不想被堂姑天天念叨,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不娶妻?沈素娶妻的时候都二十七了,他才二十五呢!

说干就干,顾放、秦曜廿三夜里就启程前往宣城了。

只能说御鸿帝当初为了把秦曜和白卿云凑到一块而找的借口,还是有那么一点道理的,白卿云的确需要人护卫左右。

秦曜一走,就有人乘虚而入了。

秦岫用了同样的手段,蹲守在太常寺的必经之路上,掳走了白卿云。

这次白卿云倒是不情愿,但是他反抗不了武艺高强的秦岫。

‌‎美‌‎‎‍人‍‌‍‌司乐再次被绑回了东府城的别院。

进了房门,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一团布的白卿云就被秦岫摔在了榻上。

“唔唔!唔唔!”

秦岫你这个混账东西,赶紧松开我。

“云云,别急……”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美‌‎‎‍人‍‌‍‌脚踝处的束缚。

白卿云立刻就往秦岫身上踹去,却被秦岫捉住了脚踝,扯下了鞋袜。

转眼,他的下半身就被扒光了。

白卿云瞪大眼睛。

这人该不会要来强的吧?

他猜对了。

秦岫本人不能日日在迎仙楼看守,他的眼线可不少,迎仙楼又不是什么机关重地,就是个乐闾,在里面安插眼线易如反掌。

反正秦岫目前得到的消息就是,白卿云对秦曜百般殷勤,但秦曜始终进退有度,不敢越雷池半步。

听到自己爱而不得的人对别人大献殷勤,那人还不知好歹无动于衷,秦世子出离愤怒了。

秦曜一走,他就迫不及待地把人绑来了。

“嗯~”

满是粗茧的指腹轻轻揉弄着敏感的花蒂,让入秋后沉寂的身体变得蠢蠢欲动。

世子满目通红,疯魔一般用大掌蹂躏手下的嫩肉,口间不住地喃喃着对乐师的爱称。

“云云,云云……”

“唔……呼……”

白卿云一条腿被秦岫用膝盖压着,一条腿被他用手拉着,不得已门户大开。

世子娴熟地抠挖着‌‎美‌‎‎‍人‍‌‍‌腿心许久没被疼爱过的娇穴,惹得‌‎美‌‎‎‍人‍‌‍‌面红耳赤地怒目瞪视。可惜他这副受制于人的可口模样,那目光也只能让男人更兴奋罢了。

和白卿云分开得愈久,秦岫方知自己陷得愈深,此刻见到人只想不管不顾地吃进嘴里,好确定眼前人是真实存在的。

三指并入穴道扩张,拇指则是搓按着已经肿胀的肉蒂。

很快,小卿云就在这双重刺激下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秦岫抽出手,和着从白卿云穴里带出来的‍‎淫‌‎‍‎水‌‍‎‎撸了撸那根秀气的茎柱。然后又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把两根东西放在一起上下撸动,时不时用拇指摩挲一下敏感的肉冠。

白卿云对自己情动不已的身体感到厌恶,把手心掐得生疼。他被绑着,嘴也被堵住,对秦岫的侵犯无可奈何。

“云云……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就不能对我有一点真心吗?”

秦岫嘴上的话感人肺腑,落寞哀怨,胯下的动作可毫不留情。

“嗯!”

白卿云痛得一抖。

硕大饱满的肉冠毫不怜惜地闯进了狭窄的屄穴,撕裂的痛感从腿心处顺着四肢百骸蔓延。

痛得抽搐的‌‎美‌‎‎‍人‍‌‍‌,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秦岫松开了白卿云手上的束缚,又取出塞在他嘴里的布团,把浑身颤抖的人抱进了怀里。

“云云,这是你该受的,谁叫你骗了我?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男人终是舍不得让怀里的人太痛苦,放慢了节奏,用手指爱抚着‌‎美‌‎‎‍人‍‌‍‌身上各个敏感之处,想让‌‎美‌‎‎‍人‍‌‍‌放松。

“云云,你知道吗?我以为我们能一辈子的……生辰宴那天,我为你忤逆了我爹,我是抱着和家里断绝关系的决心,和我爹闹翻的……可我回去的时候,你却跑了……”

说到这里,男人又气愤起来,猛地挺了下腰,往穴里‎‍‌肏‍‍‎‌‎进了几分。

“嗯!”

白卿云闷叫一声,好不容易直起来的腰肢又软下去。

秦岫一只手揽在他腰后头,一只手撸着那兴奋的‌‍‍肉‍‌‌茎‍‍‎,让他难以自制地哼叫起来。

他的身体“兴奋”得厉害,可他的心却冷得厉害。

手下人的身体抖得厉害,秦岫只以为是白卿云太敏感了。

“云云,你看,我们多合适呀,没有人比我更懂你了……”

“哼……”

感受到下身撕裂般疼痛,白卿云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恐惧。

嘲讽地冷哼:“有很多人都很懂卿云的身体,这‘很多人’里,却没一个是懂卿云本身的……啊~~”

秦岫‍‌大‎‍‌‎‌力‌‎‎‍‌一撞,用蛮力把三分之二的茎柱都塞了进去。

他也不想粗暴对待怀里的人,可这人总是惹人生气!

白卿云痛得狠狠咬在秦岫的手臂上,几乎要撕下那块肉,又蹬着腿想要踢开他。

秦岫只用一个方法就遏制白卿云的反抗——用力‎‍‌肏‍‍‎‌‎他。

“啪!啪!啪!啪!啪!”

粗硕的蟒龙在紧紧咬着的娇穴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把娇穴‎‍‌肏‍‍‎‌‎得汁水飞溅,适应了男人尺寸的媚肉立刻就从中获得了快感。

“啊~滚开~嗯——”

“云云叫我滚开,但下面这张嘴,可是咬的紧得很呢!”

秦岫恶狠狠地进攻,渐渐地,那狭窄的穴道被‎‍‌肏‍‍‎‌‎开了不少,能把他的东西全吃进去了。

“啪啪啪啪啪!”

肉体相互撞击造成的响声,让白卿云难堪不已。

秋冬之际,姑媱早已沉寂,他不需要人来抚慰,更不在秦岫身上图谋什么,为什么要受他的侮辱?

这具不阴不阳的身体,从哪个男人的屌上都能找到快感,真是恶心。

想到回无名宫见了道子一面。

明明他都下定决心,再不出卖色相换取利益。

可皑如天上雪的道子却叫他下山出卖色相完成任务。

明明无名宫是世间最洁净之地,大概道子也不想和自己这样的人沾上关系吧。

是他自己上赶着。

想到灵赜那冷漠又洞穿一切的眼神,白卿云脑中混乱,抑制不住地胡思乱想,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之中。

白卿云身体不住地哆嗦,牙齿都在磕磕哒哒打着冷颤。他用鼻腔呼着粗气,想用打颤的牙齿咬住舌头,不让自己露出怯态。

是我主动的,是我勾引的,是我主动的,是我勾引的……

白卿云闭着眼睛默念,可灵赜的眼神深深烙印进了他心里,再怎么暗示也没有之前的效果了。

泪顺着乐师的脸颊流下,血顺着嘴角溢出。

秦岫终于发觉了不对,连忙抓住白卿云的下颌,用力一捏,使他不得不张开嘴。

“你做什么?”

舌头被白卿云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白卿云没有睁开眼,面色惨败,紧紧抱住自己,像一只垂死的蝶。

秦岫先前心中再多怨恨,此时也慌了,把人抱得紧紧的。

“云云……云云,你怎么了?”

或许是秦岫有力的怀抱给了白卿云一点安全感,也或许是白卿云那些扭曲的心理暗示终于起了作用。

被抱着的呼吸不顺畅的‌‎美‌‎‎‍人‍‌‍‌乐师,缩在世子怀里,渐渐平复了呼吸。

是我主动的,是我勾引的。

白卿云再次默念,然后挣开秦岫的怀抱:“不用你假好心……只许你‎‍强‍‎‌‍‎暴‍‎‌‍‌我,不许我咬舌?”

“不是‎‍强‍‎‌‍‎暴‍‎‌‍‌……我喜欢你,云云……我喜欢你!”

“是吗?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你是想让我恨你还差不多。”

‌‎美‌‎‎‍人‍‌‍‌冷眼看着狂躁起来的世子。

他脸颊还挂着泪,世子看在眼里只觉得可怜,心狠不起来,只觉得心痛。

秦岫真是不懂,为什么眼前的人能心冷到这个程度。

一声不吭地一走了之,就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心动,只有他一个人在爱。

如今他们离得越近,反而隔得越远似的。

而白卿云刚刚那副痛苦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之前受了什么样的折磨,才会有那样应激的反应。

若是以前的他,定不会顾及白卿云的感受,可现在他却不舍得白卿云再受伤了。

于是受伤的变成了世子自己:“你感受不到吗?你要我怎么做?把心剜出来给你看吗?”

白卿云无动于衷。

秦岫泄气了,不复刚才的癫狂。

“你就不能也喜欢我一点吗?”

“我不会喜欢任何人,我只会恨……别让我恨你,秦岫。”

“那你呢,为什么你就能肆无忌惮地伤害我,让我难过,让我伤心?难道我就活该被这样对待吗?你就不怕我恨你?”

“我没有让你不恨我,你大可以恨我。”

他倒宁愿自己恨他似的。

秦岫更难过了。

他爱的人不爱他,他妥协了。

天之骄子低下高傲的头颅,卑微问:“好吧,我放你回去,你会喜欢我一点吗?”

秦岫抽身退出来,把衣服给白卿云披上。

最后他还是退缩了,白卿云冷漠得让他害怕。

这个时候,他倒希望白卿云是个只能依附于人,空有美色的人了。

但人都是有自我的,强迫和控制,只会让他们离得更远。

白卿云第一次看见秦岫眼眶泛红的模样。

他不怕秦岫对他用强,反而怕秦岫这副对他用情至深的样子。秦岫可以和他玩玩,不该喜欢他。

想到赵嘉瑶对秦岫的隐秘心思,恐怕风光在外的世子在秦家过得也不是那么尽如人意。

白卿云忍不住心生怜惜。

可再想到灵赜安排给他的任务,白卿云又硬下心。

但他可怜秦岫,又有谁会来可怜他呢?

他下山本就是来杀人的,他也不求有个善终。

他不求善终,所以秦岫更不该喜欢他。等到他死了,秦岫只会徒增伤心。

白卿云下定决心要斩断秦岫对他的情丝,当务之急是尽快脱身,他闭了闭眼,哄骗道:“只要你放我回去,我就不追究今天这件事。”

秦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凭他一个人逃不出这里。

秦岫信了白卿云的话,把人放走了。

事实证明,‌‎美‌‎‎‍人‍‌‍‌的嘴,骗人的鬼。

白卿云还是追究了的,第二天他就把秦岫送给他的五钱还回去了。

秦岫收到五钱以后,不知道喝了多少闷酒,然而他也不敢去找白卿云讨说法了,因为白卿云请了他小舅沈涧琴陪在身边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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