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皎皎/曜曜:大哥,说好的分寸呢?
岫岫(梆硬但傻笑):嘿嘿……把老婆肏的乱七八糟,不是!咳咳,我有自己的节奏,你们少管。
卿卿:拿捏。
1,凤凰鸣矣,于彼高冈。——《大雅·卷阿》
冈:冈峦,山脊之意。
-----正文-----
白卿云被撞得前后摇晃,努力抓着床缘保持平衡。
男人那活太粗硕了,存在感过于强烈,把敏感的红穴填得满满当当,白卿云根本不用再费心去夹穴了,因为要吃下那驴玩意就已经快把他撑爆了。
秦岫的东西被软嫩紧致的穴肉夹得舒服,抽送间插得红肉翻飞,时不时溅出一点水沫。
男人俯身去吻乐师的脖颈脊背,在那白雪地留下点点红梅,大手也在美人身前流连忘返。
白卿云去捉男人作祟的大手,蹙着眉低低地叫唤。
秦岫爱极了他这副承受不住的模样,低头去衔美人眼角的泪花。
“嗒——嗒!嗒——哒!哒!”
白卿云挺难受的,不是爽得难受,是不舒服得难受。
老实说,胯下那玩意不是越大越好,是越大越折磨。
秦家的小子都天赋异禀,自己是舒服了,可身下承受的人就不是那么好受了。
白卿云觉得自己下面像是一把火在烧,秉持着伺候人的本分,他叫喘得还算妩媚。
秦岫压着人,头埋在卿卿美人的肩颈处,手指插进了美人扒在床缘如冰竹般的指节间。
“云云,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世子放慢了撞击的节奏,慢慢地抽送,布满青筋的蟒柱慢慢地被红穴吞吃又被吐出。
“秦岫……”
白卿云咬着牙喊了秦岫一声,他已经难受的懒得喊尊称了:“你太天赋异禀了,痛……更多些。”
“好。”
世子蹭了蹭美人的颈侧,又偏头一口咬住:“那我慢些,让你舒服些。”
“嗯~~”
颈侧被男人的利齿紧紧咬着,美人乐师难受得仰起头,露出那一节白玉似的脖颈。
秦岫力道把握得很好,咬住咽喉的动作让白卿云感觉到危险的同时,又不会让他太痛。
“唔~嗯~~”
美人眼角的泪水更多了,因为男人捏住他那根脆弱秀气的茎柱,不轻不重地撸动起来。
本来没什么精神的小卿云在世子手上变得精神抖擞,头顶也变得湿漉漉的。
“云云……”
因为前面那活被男人伺候得还算舒服,花穴也跟着有了反应,夹得更紧了。
白卿云就势吻了一下男人的下巴,然后被男人按住脑袋接了个长长的深吻。
世子不满足地抚摸着美人的肌肤,一会从小腿摸到大腿根,一回又从后腰摸到蝴蝶骨。
摸着摸着,秦岫就直起了身子,然后把白卿云抱在腿上坐着。
“嗯嗯嗯嗯嗯!”
白卿云背对着秦岫,手掌按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看着因为男人不断挺腰动作而不断吞吃着那根可怖蟒柱的花穴。
红艳艳的嫩肉被蹂躏得水淋淋,软弹弹的。
“我有让云云舒服吗?”
秦岫停下动作,用下巴蹭了蹭美人的鬓发。
“嗯——比刚刚好一些。”
“如此看来,还得云云教教我~”
“啊~”
白卿云后背被秦岫陡然按下去,前胸抵在床上,后臀高高翘起,红穴把蟒柱含得很深。
美人回首嗔怪地看了男人一眼:“世子要我怎么教?”
白卿云一边说,一边扭着腰,风情地用蚌穴吞吐着那根坚硬炙热的性器。
秦岫欣赏着白卿云风情无限的引诱,终于明白了凌天河为什么那么重欲,总是喜欢流连于娼寮女闾。
白腻的臀肉随着美人扭动的动作时不时挨碰一下男人紧实的大腿肌肉,让男人胸中热意更甚。
大美人慢慢用穴肉吞吃绞弄那根筋络起伏的蟒柱,感受到男人那活在自己屄里又粗胀几分,他瞥了一眼男人的脸。
秦岫憋得额角青筋浮现。
白卿云慢慢起身,靠进秦岫怀里。
秦岫环住他,轻轻啄吻他的脖颈。
白卿云扬着脖颈,轻轻朝秦岫呵气。
美人呵气如兰,低声蛊惑:“这里,很舒服。”
秦岫的手被白卿云带着,按在胸脯上。
男人顺着美人意思揉了揉,粗粝的手掌擦过两颗红樱,惹得美人一阵战栗。
“继续,不要停。”
白卿云蹙着眉,骑在秦岫腿上,不断地扭着腰。
“好。”
红穴收缩得越来越频繁,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哑。
“嗯——呃~~~呼——”
白卿云自己揉着花蒂自渎,小穴里沁出不少水,浇在蟒头上。
秦岫身体一绷,握着美人细腰的手更用力了一些。
白卿云并没有因为男人暗含警告的动作收敛,反而诱惑地吐出红舌,勾了男人的下巴一下。
秦岫立马张口含住那条作祟的舌头,和白卿云纠缠起来,同时夺回了主动权,开始挺胯,把美人顶得起起伏伏。
“嗯嗯嗯啊啊啊~”
看来白老师把秦世子教得很好,世子这回学会了,一双大手捏着美人胸前的茱萸揉搓,肏穴的时候更是每一下都直顶花心,狠狠地撞击那不断痉挛的艳穴。
“嗯啊~嗯啊~嗯啊~”
教会徒弟就苦了师父,白卿云比不过身强力壮的秦岫,被教训得眼角绯红,香汗淋漓。
秦岫身体力行地告诉了白卿云,他不仅在领兵打仗上是个天才,在“攻城掠池”上也颇有天赋。
到了后头,白卿云脑袋嗡嗡作响,思考不了别的东西,所有的感官、心神都和下面那处连在了一起。
为它喜而喜,为它泣而泣。
秦岫看见美人这副坠着泪,懵懵懂懂的样子,恨不得把人吃进肚子里才好,怎么肏都肏不够。
残烛泣泪,折磨了美人半宿的世子爷也终于泄在了美人体内。
温热的精浆像恶蛟出江,打在被磨得刺痛的肉腔内,竟也让人觉得灼烫。
一直在喘息呻吟的大美人像突然被惊醒一般,用鼻腔吸了长长一口气,平复着快感。
男人垂目,看着仍然好好含着自己那活的漂亮蚌穴。
弄进去的东西一点也没漏出来。
有点不舍得拔出来呢。
白卿云却累极了,反手推了推男人。
秦岫从善如流地把东西退出来,看着白浊顺着美人的大腿蔓延出来,形成一副靡丽的画面,他又口干舌燥起来。
不过,怀里的人似乎是要休息一会儿才能继续。
秦岫体贴的把怀里的人放倒,让人躺着休息一会儿。
自己则餍足地压在大美人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身下人的眉眼。
就在白卿云以为就这么结束了时候,秦岫亲他亲着亲着又硬了。
重新变得坚硬的性器抵着微微张开的蚌穴摩擦,又痛又麻。
美人抖了一下,顿觉不妙,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被勾出来了,他立刻夹紧大腿。
然后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就将就着他的大腿根磨了起来。
“嗯……停下~~”
秦岫哪里肯停下,他不仅不停,还捉住美人的手去摸他那驴玩意。
真是沉甸甸又硬邦邦的一大坨。
“云云……帮帮我~”
毕竟是寄人篱下,白卿云选择忍下:“最后一回。”
秦岫勾着唇角:“嗯,最后一回。”
于是,大美人收回手,张开腿。
那红肿淫靡的蚌穴又对着男人门户大开了。
“呃啊!”
秦岫直接插了进去。
弄过一回的穴道,进入得十分顺利。
因为姑媱的原因,白卿云没被插几下又有了快感,或者说“痒意”。
姑媱发作了。
他就像一条鱼,在水里的时候不觉得干渴,一被捞上岸,便搁浅了,于是拼了命地寻找能解渴的水源。
两人在床榻上抵死缠绵。
秦岫发觉了白卿云的不对,掐住了他的下巴。
大美人神志不清,男人已经停下了动作,他还在不停地扭动腰身吞吃那炙热的性器。
因为那是他的解药。
“云云?”
“嗯?”
白卿云攀上秦岫的脖颈,伸出舌头去挑逗离他嘴唇很近的牙齿,然后重重一夹。
“嗯!”
秦岫没防备,冷不丁被夹了这么一下,差点被夹射。
他惊得收回手,扶住白卿云的后腰:“你怎么……”
“嗯……唔!”
白卿云直接吻住他,在唇齿间几个游走以后才蹙着眉不满道:“别停……要我——”
秦岫明白这恐怕是那姑媱的效果。
看来这春蛊平时不发作,但一被勾的唤醒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不需要更多言语,男人把美人乐师压在床榻上,狠狠地贯穿,又贯穿。
室内是更加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和暧昧喘息声。
两人紧紧相拥,连接之处水沫横飞,将最低俗、最极致的快乐传遍四肢百骸。
紧致漂亮的蚌穴被粗壮狰狞的蟒柱肏得泥泞不已。
二人几乎折腾了一夜,白卿云委实累着了,昏昏沉沉睡到了第二日午间。
秦岫早就醒了,先去给府中的长辈们拜了年,然后又回到了五崇轩。见白卿云还睡着,便又上了床,期间一直用时而温柔,时而复杂的目光注视着怀里的人。
突然,抱着的人动了动,往他怀里钻了钻。
男人的笑容更温和了,心中是无限柔情。
或许,养这么个小玩意也不错。
秦岫琢磨着。
脑后靠着什么坚硬的东西,昏睡中的人换了几个姿势都不舒服。
秦岫暗笑,放松了肌肉。
睡梦中的美人乐师满意地枕了枕弹性十足的胸肌,然后皱起了眉。
他躺在什么东西上面,枕头也不是这个感觉的啊?
白卿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满是暧昧痕迹的壮硕胸膛。
他在往上看一眼,看见了秦世子笑得“瘆人”的脸。
“世子……”
乐师的声音很沙哑,显然是昨晚鏖战酿成的苦果。
“咳咳!”
秦岫紧张地替白卿云拍拍后背:“怎么了?”
“无碍,只是喉咙有些不舒服。”
“我去给你倒热茶了。”
“有劳世子了。”
秦岫下床去倒茶,白卿云靠在床头,看着男人宽阔的脊背,思忖着他对待秦岫的态度。秦岫这小心的样子,看起来是真把自己划作囊中物了。
娇娇啻啻,烟视媚行总没有错。
能为他动心,就能为他所利用。
所有人都一样,没有区别。
秦岫回头,只看见那双盛着柔情的桃花目对着他笑。
榻上那人,真是万种风情,无边姝色。
仅仅用美来形容,那太单薄了,他身上那种诡丽的亲和力或者说诱惑感,温柔又神秘。引你靠近后,又疏离地将你推远,你为这冷漠伤神时,他又可怜地让你捧在心口了。
让人欲罢不能,上瘾般追逐着他好心的施舍。
现在,秦岫也成了其中之一。
男人将热茶端到乐师手边。
“卿云……云云。”
世子似乎很满意昨夜亲热时想出的这个称呼。
“呼——”
乐师吹了吹热茶,询问地看着突然叫自己的男人。
袅袅的热雾被嫣红的唇吹散,很快新的白色雾气又浮出了。
世子视线不由得往那嫣红饱满的唇上漂移了一瞬,喉结滚动。
白乐师想诱惑人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是勾引。
世子半躬着身子在床边,高大的影子紧紧拢住单薄的乐师。
“不管你以前为谁卖命,我既往不咎,现在你是我的人,我绝对不允许背叛。”
年轻将领的眼神十分锐利,像一把势不可挡的利矛,想要刺穿乐师的内心。
白卿云愣了一会儿,旋即灿然一笑,将浅啜一口的茶盏放回床旁。
“世子说笑了,卿云从不事二主。在伺候为每一位客人的时候,都只忠于那一位客人。您这种说法真是让卿云伤心……卿云可是绝对的忠贞~”
这话不仅没安抚住秦岫,反而让他心情更沉重了。
白卿云自轻自贱,模棱两可的说法,明显是不想给他一个准话。
美人乐师看着面色阴沉的世子,勾起男人的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绕了几个圈:“世子不想帮忙的话,就算了。一个婢女而已,应该有的是人愿意帮卿云,卿云可以去求其他……”
白卿云拿出了对付秦皎以及之前他骗过的所有男人那一套来对付秦岫,给一颗甜枣,再刺他心窝子一刀。
秦世子恶狠狠地用自己的嘴堵住了白乐师那张美丽却喜欢吐出伤人话语的嘴。
凶狠地亲了一会儿,口腔里都是茶的清香,秦岫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凤峦。”
乐师不明所以地看着秦世子。
“以后叫我凤峦,这是我的字。”
凤凰鸣矣,于彼高冈。*
秦岫他爹给他取了个好名字。
“好,凤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