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二皇子夏侯瑜:Excuse?又我?你们秦家人就只会逮着一个人薅是叭!
娇娇:处理什么处理,我都处理完了你还处理?
-----正文-----
建武十年,十二月三十,除夕。
年夜饭席上,离自己父亲最近的秦世子神游天外,想着近日被自己“金屋藏娇”的美人乐师。
有秦皎作为前车之鉴,秦岫自然不会把白卿云入了五崇轩的事情禀告丞相。反正人还在他手上,被他监视着,也不算忤逆了丞相交代的任务。丞相日理万机,也就还不知道,被他勒令送出城外的白卿云,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秦府。
将人收入五崇轩后,秦岫还审问调查了一番。
早先他就对白卿云和蓼毐的身份有诸多怀疑,他向来直来直去,将人收到自己房中后便问了蓼毐的身世。
白卿云给他的说法是,边远穷恶,民风鄙俚,那里的蛮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别看蓼毐只是烟花之地出来的女奴,但她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无赖嫖客的血了。她不懂什么仁孝礼义,只听老板的话。
“那你呢?也杀过人?”
白卿云不说他杀过,也不说他没杀过,只说:“奴只负责接客伺候。”
“你又接过多少客?”
“那可真是……有如天上星,数也数不清了。”
秦岫又问过白卿云,他和银奴的关系。
白卿云说他们俩从小就认识,在母亲死后就相依为命,后来逃难便走散了。
秦岫派人去查,确实查到了白卿云在西南西北一带活动过的痕迹,更多的细节却很难拿到,西边饱经战乱,和白卿云、柳银儿在同一个娼寮里待过,还幸存于世的人几乎没有。
秦岫暂且信了白卿云的说法。
“你那蛊,还在发作吗?”
“每天都会发作呢。”
“这么严重?”
“倒也不是很严重,远没有立春那日难熬,世子放心,卿云熬不住会找您的。”
秦岫也发现了,这几日白卿云虽也有些躁动难安,却远及不上立春那日发作得剧烈。他猜测,是每逢特殊的日子那邪蛊才会特别萌动。
世子将美人攥到了手里,反而愈发烦躁,或许是他心里那些悸动,因为美人身上的重重疑窦,被压得毫无喘息的机会。
可有些东西,越压抑,越汹涌。
秦岫看着一旁自禁足以来逐渐阴郁的秦二郎,心情稍微平复了些。
这便是个因痴心伤情的反面教材,他绝不会像秦皎一样,在白卿云的事上失了分寸。
吃完了饭,长辈们便开始发压岁钱。
秦岫收了父亲、小娘和三婶给的压岁钱,又给自己三个弟弟、几个小堂弟发了压岁钱。
安婉带着儿子在主院又坐了一会儿,才告了辞回韵章园。
主院便剩下丞相一家人在席上聊闲守岁。
世子满腹心事,二公子心情不好,三公子沉默寡言,这岁守得不尬不尬。
到了子时散席,归心似箭的世子向丞相告退后,一脚踏进夜风里,头也不回地往五崇轩去了。
离开了人声鼎沸的主院,丞相府好像一下子寂寥起来。
空气中混杂着烟火的气味,街道上时不时响起二三爆竹声。
“噼啪,噼啪!”
皂靴踏在汉白玉砖上的的声音融入其中,令冷肃的空气更加寂寥了。
“爷!”
看见世子远远走过来,守在五崇轩门口的小厮连忙迎了上去。
秦世子挥挥手示意家仆不必过来伺候,然后大步流星往他给白卿云安排的厢房走去。
来了五崇轩,白卿云身边又只剩下蓼毐一个伺候的了。
二人研究了一下现在的形势。
对白卿云来说,最好当然是能将银奴送出秦府这个是非之地,他继续留在这里稳住秦岫,他一个人日后也好抽身。
可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秦岫现在抓住了他的把柄,岂会那么轻易把人送走。所幸他和蓼毐还要给银奴调理身体,一起留在秦府也不算太坏。
既来之,则安之。
见机行事便好,白卿云想通以后不再纠结。
主仆二人守到子时,也准备歇下了。
“叩叩!”
门被敲了两声。
“开门!”
正在收拾炭火的蓼毐停下动作,快步去给秦世子开了门。
世子绕过绘着幽涧竹林的绢纱插屏,映入眼帘的是穿着寝衣对他问好的大美人。
“世子,您来了。”
或许是新岁来了,或许是想通了,又或许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乐师的心情看起来很好。
一双桃花目含着笑,温柔地看着来人。
白卿云在床头翻找了一下,拿出一个红色绣着莲花的荷包。
“世子,岁岁平安。”
秦岫接过荷包,隔着软滑的丝绸摩挲坚硬的钱币。
美人穿着的寝衣质地很柔软,室内的光线很温和,气氛显得十分温馨。
高大的男人心念微动,神情软化下来。他在腰封里摸了摸,摸出了一吊串着红绳的钱币,拉起美人乐师的手,把那一串辟邪的铜币放了进去。
“岁岁平安。”
白卿云拿起钱串子仔细端详,铜钱上刻着“长命富贵”之类的吉祥话。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你安心收下吧。”
红绳躺在乐师白皙瘦削的手心里,格外的鲜艳。
“多谢世子。”
白卿云从善如流,把那一串钱币放在了枕头下。
秦岫的心情愉悦了不少,走到床边坐下,一把捞起床上的人,让人坐在了自己腿上。
男人的手暧昧地在乐师腰间摩挲。
“白卿云。”
“嗯?”
世子用食指指节抬起那惹人怜爱的下巴,低头吻住乐师柔软的唇瓣。
毕竟从人家那里得了好处,白卿云乖乖让秦岫亲着。
今日的世子似乎格外的缱慻。
然而,男人接下来的话顷刻便毁了这份缱慻。
“我不管你以前是谁的人,现在,你是我的人,明白吗?至于二皇子,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他在席上见了阴郁的秦皎,不免要警告一下面前这喜欢玩弄人心的祸水。
可这么突兀的一句话,也不知道是在警告白卿云不要动别的心思,还是在提醒他自己不要陷进去了。
乐师没被世子的话吓住,反而轻轻摸上世子的唇:“良宵苦短,别说这么扫兴的话。”
“今晚已经浪费了太长时间了,的确是苦短。”
秦岫慢慢伏低身子,凑近美人的耳旁低声道:“不过,明日休沐,我们可以不用起那么早。”
闻言,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大美人乐师轻轻扬了扬眉,用手指勾上了男人的腰封。
蓼毐早就悄悄退了出去,其余在五崇轩伺候着的都是对秦岫死心塌地的亲卫,主子的事他们只会烂在肚子里。
室内唯有世子和乐师而已,气氛很快又暧昧起来。
世子长臂一展,把纱帐放下,而后捏住美人乐师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随即收回手开始剥衣服,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得只剩亵衣。
秦世子一点也不讲究地把手伸进了乐师的寝衣里,摸到那一片滑腻肌肤,嘴角终于勾起笑意。
“唔!”
秦岫那手满是握兵器长年累月磨出来茧子,顺着白卿云的腰腹和脊背留恋,摸得白卿云一阵战栗。
知道秦岫这个大老粗不会准备房事用品,白卿云入住五崇轩的那一天就叫蓼毐出去替他采购了——顺便传消息出去。
白卿云拿了兰油出来,本想自己上手抹,谁料秦岫二话不说把东西拿了,然后把白卿云翻了个面,趴着。
“啊唔……”
男人粗糙的手指混着清凉的兰油轻轻往软嫩的穴肉里开拓:“别动。”
另一只手轻轻按着美人的后腰,压制那些无法抑制的颤抖。
“额嗯……嗯……嗯~”
一根手指进入得还算顺利,两根手指往里探的时候就开始困难了。
不过白卿云经历过多少风月啊,很快就从秦岫的突然袭击中回过神,主动压低腰身,翘着臀挺着穴去吃沾满兰油的手指。
秦岫拇指按在白卿云的尾椎骨上,食指和中指细致地朝里摸索,另一只按着细腰的手就渐渐上移,摸住了美人纤细的脖颈。
咽喉被人扼住,白卿云回头看了一眼。
“唔——”
白卿云闭着眼承受男人的亲吻。
男人的吻和他的性格一样,毫不含蓄,狂放强势。
这个吻似乎比那几根搅的人不得安宁的手指更难以承受。
“嗯呜!”
三根手指全部没入穴内,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那根又烫又硬的肉刃抵着后腰,如芒在背。
“嗯……哼!”
男人的手突然从脖颈处往下抓,抓得白卿云胸口生疼,闷哼出声。
秦岫猛地睁开眼,眼底的浓重的欲望让白卿云心惊。
他今天能活着从床上下来吗?
“呃啊啊!”
男人毫不预告地抽出手指,一送胯,就将那比鸡子还大的蟒头硬塞了进去。
“啊嗯~~”
白卿云紧紧抠住秦岫的手臂,口腔又被秦岫的唇舌困住,只能用放重的鼻息缓解痛苦。
美人的上衣已经被全部撸了下来,把东西塞进洞里的世子终于把两只手都腾了出来,爱不释手地在雪白的皮肉上留恋。
白卿云不指望秦岫能冷静地服侍自己,因此主动伸手去揉那颗敏感的花蒂,尽量让自己早点进入状态。
世子察觉了乐师分心的小动作,不满地压低身子,轻轻从美人的后颈吻到耳畔:“在偷偷做什么?”
面对秦岫的明知故问,白卿云抓住他的一只手,带到自己的身前:“看来经过上次,世子并没有在这方面下过功夫啊~所以,卿云只能自己努力些了……”
秦岫的手指被拉着按到了那个敏感的花核上,他轻轻揉了揉,身下的人立刻敏感地收紧了穴肉。
“嗯~”
白卿云叫得勾人,秦岫立刻就领会了妙处。
手掌抱住娇嫩的蚌肉,按着淫核揉搓。
“呃嗯……”
美人闭上眼睛,攀着横亘在身前的手臂,低低地呻吟。
秦岫轻轻吻了吻白卿云咬住的下唇,一边揉穴,一边挺腰进攻。
白卿云被他撞得晃晃悠悠的,床榻也跟着摇摇晃晃起来。
感受到那不同寻常的晃悠,白卿云蓦地睁开眼:“世子……你的床……还结实吧?”
秦岫跟着一愣,回忆起了上次他们把床搞塌的经历。
“放心,药庄的下人房怎么能和我的房间相比。”
语毕,男人箍着美人的细腰大力撞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