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世子:把床都干塌了什么水平?
卿卿:怎么还淦急眼了呢?一点也不温柔!
二郎:就是!所以还是二郎好,对不对呀,卿卿?
-----正文-----
“世子!”
白卿云抵住秦岫的胸膛。
“怎么了?”
秦岫的呼吸也很急促了,此刻能忍住耐心听白卿云讲话已是不易。
“世子你……太大了,就这么进去,会死人的……”
“那怎么办?”
沉甸甸的孽根和囊袋压在美人的大腿上,触感十分明显。
“你先放开我。”
秦岫慢慢把腿收回来,手臂仍然撑在美人身侧,似乎是在防止身下的人逃跑。
白卿云俯下身子,握住男人的阳具,慢慢低头。
美人艳丽柔软的唇,慢慢含住了那硕大的菱头。
“唔——”
白卿云含得很艰难。
秦岫实在是太粗了,他腮帮子都含酸了,堪堪把整个肉冠含住。要想再往下吞,是不可能了。
世子收回了手,转而插进了美人的发丝间。
白卿云索性把那根东西吐出来,用舌头慢慢舔遍狰狞肉柱的每一寸,用唾液润湿每一个干燥的角落。
同时,手指捏住白玉扭动,为花穴做着扩张准备。
柔软湿濡的舔舐感在柱身上游动,酥麻的感觉则是顺着那方寸之地传遍了四肢百骸。
男人身上愈发燥热,大腿上的腱子肉绷得紧紧的,蓬勃的力量感让人血脉偾张。
“唔~~”
美人雌伏于胯下舔舐柱身的模样过于勾人,秦世子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还在不断膨大柱身出卖了他的激动。
“嗯……唔!”
将整个柱身都舔了一遍,美人坐起身,用手撸了两把那根暴胀的东西。
“白卿云……”
世子伸手去触摸美人刚刚吻过自己老二的软唇。
白卿云垂眸看了一眼按着自己嘴唇的手指,然后伸出红舌舔着男人的拇指打转。
秦岫顺着舌头勾缠拇指的势头,将拇指伸进了白卿云的口腔里。
大美人轻轻吮吸了一下口腔里的手指,然后朝着手指的主人勾起一个昳丽的笑容。
“世子……”
乐师的声音素来是清越好听,此刻却变得有些含糊。
白卿云看着秦岫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慢慢挪进男人的怀里。
湿滑的蚌肉紧贴柱身,缓慢地研磨起来。
“嗯——”
感受到湿滑的蚌穴和自己亲密无间地贴合着,男人眸色更沉。
这人果然是个妖精,难怪二郎栽他手里。
秦岫被磨得身体紧绷,花了好大毅力才没让自己直接按住怀里的人,强硬地插进去。他知道自己那玩意有多非人,鲁莽行事必会酿成惨案。
不过,秦世子也不会委屈自己,他抽出手指,拦住美人的细腰,把人往怀里一按,吻住了那双作乱的唇。
两个人唇舌你来我往地纠缠,下面也斗得厉害。
世子的大手握住美人的茎柱撸动起来,弄得手下的身体也跟着紧绷起来。
白卿云体力不比秦岫,若是这么早就泄了身,后面肯定会被秦岫弄得死去活来。
秦岫在下面使坏,白卿云自然不会放任他。
“世子……这样可不行。”
白卿云侧开脸,终止了旖旎的吻。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忍也有个限度。”
“嗯~~呜!呜呜~~”
很快,白卿云就身体力行地回答了他。
只见美人一抬臀,坐到了男人手指上,然后用花穴,一根一根把男人的手指吃了进去。
“呃啊——”
美人乐师蹙着眉头,咬着唇,情潮爬到了脸上。
“嗯~~”
世子惩罚地叼住美人的唇瓣,轻轻地撕咬。
“啊~~~啊~~~”
白卿云的腰越扭得越来越快,将三根手指和着一枚白玉梭都吃得深深的。
美人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眼睛微阖着,满脸情潮。
比额头水更多的美人的小穴,从手指上传来的触感是那样的清晰,秦岫清楚地感受到了柔嫩的屄肉是怎么饥渴地吮咬自己手指的。
若是换上另外的东西……
刚刚还在和狰狞肉柱厮磨的粉穴正毫不留恋地吃着另外的东西,感受到手指被湿穴紧咬吮吸的美好触感,被忽略的下身越发涨得厉害。
男人眸色一沉,用唇舌大肆进攻美人的口腔,空闲的那只手揽着美人的腰,使劲把人往怀里按,要把人彻底揉进怀里似的。
“啵!”
白卿云抬腰,让那三根手指退出来,然后又把白玉梭拔出来。
湿红的花蕊经过刚刚的调教,羞涩地敞开一点缝隙,无声邀请。
美人攀住世子的肩膀,对准饱满湿润的菱头,再次慢慢地靠近。
“呃~”
湿滑的蚌肉被火热的性器抵住,一点一点被拨开。
男人的大手紧紧握住美人乐师形状适宜的腰窝,几乎把那片雪白的皮肤捏得青紫。他情动地啄吻眼前人的下巴和脖颈,留下一路湿濡。
大美人仰着脖子承受,扭着腰缓慢地吞吃男人粗大狰狞的蟒柱。
静谧的室内是旖旎的水声,湿热肉室吞吃阳具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格外清晰。
肉菱头被完整地吃进穴里,紧紧地裹住,秦岫的眼白里冒出了许多血丝,他想他忍不下去了。
“呃啊~啊~~啊~~”
丰腴的臀被男人大手托住,有节奏地颠起来。
有了外力的帮助,狭窄的花穴努力地吞下更多粗度骇人的肉柱。
“唔——嗯~ ”
实在是太粗了,白卿云被秦岫顶得很难受,下体是几欲撕裂的痛楚。
秦岫安抚地抚摸着怀里人已经开始沁冷汗的后背,痛楚使白卿云大腿不自觉地收起,将穴夹得更紧了。
秦岫知道自己得想办法让怀里的人放松下来,于是他贴近美人的胸膛,衔住了嫣红的乳珠,肆意舔吻起来。连带那一片柔软的胸肉,都没被他放过,统统含住亵玩。
不得不说秦岫是找对了位置。
若是普通人中了姑媱,这蛊的作用仅仅是让中蛊之人春夏发情。而白卿云体质特殊,这蛊还会让他冗余的器官在春夏变得躁动,泛着生长的痒意。
美人的胸肉变得格外敏感,被男人含住的乳首更是瘙痒难耐,经过男人的啃噬,反而变得好受了一些。
紧绷到极致的肉穴因此分泌了些润滑的淫液。
“啊~不够……”
美人按住世子的头颅,抓住他的头发。
听见白卿云这话,秦岫立刻加大了撞击的力度。
“啊!”
他的头发被白卿云使尽扯了一下。
“啪!”
秦岫惩罚性地拍了一下美人的肉臀,然后开始有节奏地挺腰撞击。
粗硕的蟒身被蜜穴吃进去大半,现在更重要的是怎么让承受痛苦的穴道获得快感。
在军营里,秦岫也听那些兵痞子讲过不少下流的荤段子,大概知道怎么挑起怀中人的欲火。
“嗯~~”
秦岫正要动手,痛过劲的白卿云回过神来,扶着秦岫的肩膀掌握了主动。
“世子……呼——我来罢。”
“将!将—将—将!”
白卿云靠在秦岫怀里,一遍扭着腰继续吞吃男人的阳具,一边伸出手去撸动那布满狰狞青筋的根部和囊袋。
不知什么时候,秦岫的衣服都被折腾得褪去了大半,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
男人目光沉沉,而那蜂腰猿背,充满力量的躯体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睥睨,都在虎视眈眈地觊觎。
不够。
明明已经处于最亲密,最深入的交媾之中,男人犹不满足。
“啊~”
美人柔软的臀被男人情难自已地用力捏住。
秦岫被白卿云伺候得心痒难耐,他情不自禁地跟着顶撞,企图将交媾的节奏引导向一个更激烈的方向。
“世子~您……好生威武呃~”
美人乐师抵着世子的胸膛沙哑呢喃,顺着男人的节奏加快了自己扭腰的速度。
狰狞粗大的柱身狠狠碾过敏感的肉蒂,引起穴道一阵瑟缩,溢出不少淫水。
秦岫含住白卿云的耳垂:“是吗……我看你倒是……挺游刃有余的。”
话毕,男人越插越凶,越插越快。
“呃啊~~呃啊~~~~”
白卿云绷紧脊背,紧紧抱住秦岫的脑袋。
世子英挺的鼻梁陷进柔软的肌肤之间。
嗅闻到那淡淡的馨香,男人的神经更加兴奋了。
“啊……不!秦岫!”
白卿云被秦岫压在了床笫之间,狠狠地冲撞。
秦岫那玩意又粗又硬,而他又不知道轻重,只知道一个劲地猛捣。
白卿云觉得自己下面火烧火燎地痛,偏偏敏感带也被霸道的柱身快速摩擦着,让他又痛又爽。
“啪啪啪啪啪!”
白卿云死命抠着秦岫的脊背,他害怕自己一松手,就会被晃得出丑。
“你这……啊唔——”
美人乐师一口咬在男人结实的胸大肌上:“疯子!”
秦岫瞥见白卿云那脸颊粉红的模样,勾了勾嘴角,在他耳边低低说道:“谬赞。”
“啊!”
说完,白卿云被秦岫猛地撞了一下,娇嫩的花心都要被粗鲁的男人顶开了!
“疯……子!”
美人乐师眼角溢出泪花,世子正要低头去吻那泪花,却发觉小腹一热。
什么湿哒哒的东西浇在了他肚子上,紧接着,含着他阳具的幽秘肉室也从深处吐出一股股蜜潮,浇在了敏感的马眼上。
显然,某人高潮了。
“这么快就泄身了……白公子功夫还没练到家啊~”
美人怨愤地瞪了一眼勾着坏笑的男人,对上目光后垂下了眼睛。
秦世子的心情更愉悦了,他吻了吻面前人光洁的额头,继续有节奏地挺动腰身。
白卿云到了,他还没到呢~
“停!”
还处在高潮余韵的美人按住了男人的胸膛。
“多谢世子爷解救之恩,但您现在……是不是该出去了?”
白卿云动了动腰,示意秦岫把东西拔出去。
“怎么?解了燃眉之急……就要过河拆桥?”
男人猛地顶弄一下。
“嗯!世子……现在停下,事情尚有转圜的余地。再不收手,可就不好解释了。奴毕竟是三爷房中的人……唔!”
秦老二跟他睡了几次就为他要死要活的,这秦老大可别也是个痴情种。
白卿云有意试探。
“但你……早就和我二弟搞在一起了,又跟我装什么清高?”
“不是卿云装清高,而是世子爷身份清白,不该和奴这样的人这么不清不楚地搅合在一起。”
“不清不楚?”
秦岫捏住白卿云的下巴:“我好心为你解毒,你找我要名分?”
“……世子记得这是解毒就好。”
白卿云做出愕然的神情,心里却松了口气,秦岫是只贪图肉体的欢愉就好,他就怕秦岫也走心了。
说完,美人乐师就放弃挣扎般放松了身体。
“那世子快些吧,想必家中还有人在等着您……啊!”
不愧是迎仙楼出来的,这大美人搅动人心的手段是十成十的,这句话又把人给惹恼了。
不知道是那点戳到了秦世子的肺管子,男人闷头顶撞起来,比先前凶狠得多!
秦岫心里莫名堵了堵,他对白卿云是又爱又恨。
这人在校场的时候明明那么恣意张扬,这会儿偏要做出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来惹他。
他在秦皎面前也是这样吗?也是这般虚伪、这般客套、这般不肯展露真心?
男人越想越气!
“啊!啊啊~啊~~~”
白卿云这时才知道,秦岫先前都是收了力道的,现在才是他真正放纵的模样。
“咚咚咚咚!”
房间里面像擂鼓一样,先前听着房间里暧昧水渍声也八风不动的蓼毐,此刻担心起来。
这动静太大了,不像是在行房,像是在行凶了。
“叩叩!”
“公子?”
“嘎——啪塔!轰——”
什么东西倒塌的声音传来。
“嘭!”
门外守着的侍女眼色一戾,一脚踹开了闩死的房门。
然后,看见了从中间塌下去的床榻和陷进去的两个赤条条的男人。
床榻了!
幸好小院里还有空房,和蓼毐、秦岫收拾完那边的狼藉,白卿云终于沾上了床。
累死了。
“你还不走?”
白卿云头一回遇到床塌了的事故,惊魂未定。而当时把自己搂在怀里、把床弄塌的罪魁祸首在床塌的一瞬间,还硬着东西在他体内一泄如注。
搞得蓼毐看他的眼神都复杂了起来。
“我好累,先睡觉。”
秦岫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像个兵痞子那样耍无赖道。
白卿云同样心情复杂,也搞不懂秦寅的几个儿子都长了什么样的脑子,怎么对自己叔叔的男宠这么感兴趣,一勾引就上钩?
算了,事已至此,先睡觉吧。
白卿云无奈地闭上眼睛。
过了约莫一刻钟,怀中人呼吸平稳的一瞬间,秦世子就睁开了眼睛。
这对主仆绝对有问题。
那个婢女冲进来的一瞬间,身上的杀气,连自己这个行军多年的人都为之一震。
秦岫敢肯定,如果自己真的对白卿云做了什么不利的事,蓼毐绝对有能力重伤自己。
那样的杀气,没有经历过尸山血海的洗礼,是培养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