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世子:终于轮到我了,老婆香香~
下章就和世子大do特do。
-----正文-----
建武十年,十二月廿五,立春。
丞相夫人赵嘉瑶与小儿子秦谧从宣城探亲回来,世子爷也安然无恙地回府,相府上下都喜气洋洋。
丞相在府中设了家宴,除了还瘫着的秦羽,都来参加宴席了。
没错,连秦皎也被暂时地放出来了。
秦二公子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坐在席上一个劲儿给自己小娘说好听话,似乎是想让小娘给他顽固的丞相爹吹两句枕头风,把他的禁足解了。
未满十五岁的小公子秦谧就坐在他三哥身边,还不清楚自己不在家的这些日子错过了什么好戏。见状,歪着身子问他三哥:“三哥,二哥犯什么事了,爹爹不可能平白无故地禁足他吧?”
秦相的两任妻子,沈娴安端庄大气,赵嘉瑶妍丽可亲。而四郎秦谧,他其实是赵嘉瑶和第一任丈夫的孩子。小家伙生得和赵夫人很像,脸圆圆的,虎头虎脑,加上年岁小,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朝气,十分可爱。秦谧性子也讨喜的很,因此,即便他不是丞相的亲生孩子,丞相也十分疼爱他。
秦皎和白卿云的事自然不适合给秦谧这个单纯的小屁孩解释,秦曜生硬地回答:“非礼勿问。”
离主位最近的就是秦岫,他左手边是秦皎。世子夹在喋喋不休的弟弟和小娘中间,心情越来越糟糕。
男人心情消沉地饮着闷酒,看着天上那一抹亏缺得几乎全黑的残月,不由得想起了远在郊外的乐师。
今日便是立春,不知道他的蛊……发作没有。
世子放下了酒盏,看着残月,发起呆来。
“……凤峦,凤峦?”
“嗯,爹,怎么了?”
“你小娘问你话呢!”
秦岫这才把目光放在赵嘉瑶身上。
“凤峦一言不发,一直看着天。如今离满月还早,总不会是在赏月……莫非是有什么心事?”
丞相夫人今年三十有三,生了一个秦谧,也不损她半分美丽。仍如二八妙龄少女一般,青春妍丽,明眸娇颜。
秦岫垂目拱手,正欲回答。
“大哥能想什么?莫不是在想哪家的小娘子?”
秦皎插了话:“大哥贵为世子,可不能出了什么闪失。这回遇刺,没出大事是侥幸……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连个后都留不下该如何是好?我看,大哥还是抓紧定下婚事为好。爹,您说呢?”
世子的目光利箭般射向秦二郎。
秦皎不闪不避地与他对视,甚至颇为悠哉地举了举杯。
据他所知,这几天他大哥和白卿云走得很近,他可不希望在自己解禁之前出什么意外。
总要给世子找点麻烦,好让他没那么闲,免得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丞相却沉默了,捋着胡须半晌没说话。
秦皎也不知道自己这个爹怎么一点儿也不担心家中子侄辈的婚事,目前他们家嫡系的男丁,一个顺利订婚的都没有。
“说的是,不过你大哥不着急,你这个不省心的,先给我把婚事定下吧!”
“爹!”
秦皎玩火却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我们在说大哥的事,您怎么——”
“孽障,住嘴,别让我现在就叫人把你再关回去!”
赵夫人握着秦相的手安抚地拍了拍:“丞相,这件事就交给妾吧。”
见秦二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世子心情稍霁,收回目光,给自己到了满满一盏酒,一饮而尽。
月上中天,筵席散尽。
秦世子坐在五崇轩正房的屋脊上,抱着酒坛猛灌。
可江南的绵软黄酒,怎么能醉他这个喝惯边关烈酒之人呢?
秦岫松手,让空了的酒坛滚下屋脊。
“啪啦!”
酒坛摔碎了。
寒冷的夜风吹在男人线条冷利的侧脸上。
建康的夜静谧寒凉,仿佛有诡厄的怪异潜藏在浓稠的夜色之下。缥缈的黑纱夜穹,缀着无数明星,要将残月的光芒夺尽了。
东方明亮的角亢二宿照进寒眸,点燃了年轻将领的热血。
角亢分野在曾经隶属楚国的衮州,那是他第一次离开京城驻扎的土地。衮州接壤新齐赫连部,经年纷争不断,豪杰群起。
秦岫跟着将士们出生入死,血战八方。
戍守边疆,战场厮杀的豪情沸腾了,又冷却了。
秦岫想到了当年离开京城戍边的原因,那些令人作呕的回忆不断在脑中翻腾。
世子揉着当阳,想把那些往事驱赶出脑中。
黑穹之上那截细细的月牙,仿佛美人柔和的轮廓。
视线从明星移到残月上,秦岫的心奇异地平静下来。
不知道,那乐师怎么样了。
家丁把地面的酒坛碎片酒坛清扫干净,再抬头,屋脊上哪里还有他家世子的身影?
夜间有宵禁,秦世子用轻功在建康城内的房脊上跳来跳去,到了平西将军府上。
在温柔乡里睡得黑甜的严乐驹被秦岫拉起来,到马厩牵了匹马给他,又把自己的腰牌贡献出去了。
“不是吧你,自己家有马不骑,半夜三更跑到我家来占我的便宜?”
秦世子一巴掌打醒还在揉眼睛的严小将军:“我只是不想被麻烦的人知道。”
“打我干嘛?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就不是麻烦的人吗……对了,你这么晚出去干嘛?”
“少问,少打听,少多管闲事。”
亥时,郊外药庄。
秦岫把马拴在庄子远处的一颗桑树上,然后做贼似地跳墙进了庄子。
“公子,您怎么样?”
蓼毐站在门外询问,眉宇紧锁,看起来忧心忡忡。
虽然有药能压制躁动的姑媱,但那药十分伤身,不能使用太多。况且这才立春,还没到更为躁动的夏日,现在都撑不住的话,到了夏天又该怎么办呢?
那股燥意还没到让人发狂的地步,白卿云打算自己解决一下。
“……唔……我……没有大碍,你去给我……打盆热水……来罢。”
隔了一层木门,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沉闷,让人摸不清声音的主人身体究竟如何。
“奴这就去。”
蓼毐去隔壁耳房生火烧热水。
“喂,你!”
秦岫不记得这个侍女的名字。
婢女提着水壶出来,刚好撞见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秦大世子。
“世子爷当心,奴婢提着滚水。”
秦岫退开一步:“你家公子还好吗?”
“公子很好,不劳世子爷费心。”
按理说,身份低贱的婢女,应该很畏惧身居高位的人才对。可白卿云这个婢女面对秦岫时却泰然自若,半点不怕。
秦岫本来就火大,蓼毐这副态度更是让他胸中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给我,我去送。”
秦世子抢过婢女手里的水壶,朝美人乐师所在的那间房去。
“叩叩!”
“进……来。”
秦岫推开门。
此处是药庄内专供杂役居住的小院,房间陈设十分简陋,门推开就直接对着床。
秦岫愣在了门口。
他看见美人乐师手放在身下,衣衫大敞着,正跪坐在床上,用一枚梭状的白玉抵着下体自渎。
要是蓼毐来送水,她就不会刻意去看白卿云那边的动静,人家送水就送水,该避嫌就避嫌。哪儿像秦世子,看了就算了,还一直盯着,真不害臊!
久久不见门口之人有动作,被蛊毒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乐师回眸看了来人一眼。
“世……世子?”
美人乐师无力地跌坐下来,用布衾掩住了自己。
秦世子被乐师喊回了神,先转身闩死了门,将水壶放在桌上后,去了床边坐下,扶住了春蛊发作的大美人。
白卿云这状态明显不对。
“你还好吗?”
秦岫骑马从城内疾驰到庄子上,带了一路的寒气,没想到怀里的人比他更冷。
佣人房不会有什么取暖的设备,通风也设计得不好,白卿云不敢在门户紧闭的室内烧炉子,只能叫蓼毐去耳房烧些热水来灌汤婆子取暖。
那妖蛊,秋冬每逢节气便被压制得更狠一些,可到了春夏,每逢节气便发作得尤为猛烈。
譬如现在,白卿云被秦岫抱着,半张脸都埋在男人的胸膛上,时不时地磨蹭一下,看着像撒娇。
他理智上再抗拒男人的触碰,身体也无法拒绝男人的靠近。
白卿云这副样子少见,秦岫看见颇觉有趣,但他对白卿云身体状况的担心很快就压下了那些悄悄冒头的作弄心思。
“白卿云?”
世子晃了晃大美人的肩膀。
“唔……”
白卿云胡乱应了一声,又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嗯~”
怀中人的手在被子底下动作,秦岫看见那片不断动弹的布衾,眸色沉了沉。
思索片刻,秦岫掀开被子,然后又傻在那儿了。
大美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湿濡的白玉,不断地抵着艳红的花蒂摩擦,在干燥粗糙的布料上蹭出星星点点暧昧的痕迹。
秦岫这个在军队待惯了的糙汉,头一回见着这么水嫩的皮肤。白卿云的皮肤比他手上那块白玉还莹润洁白似的,而且一点毛发都没有。
男人该有的,乐师一件不少,不仅不少,还多出来一口穴。
“你是……阴阳人?”
秦岫震惊地失语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难怪那日秦皎要拦着自己给白卿云定下幽闭之刑。
“……世子。”
一句“阴阳人”像雪地里泼下来的一盆冰水一样浇在了白卿云心上,他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从秦岫怀里离开,同时抽出秦岫手里的被衾,盖回了自己腿上:“请您离开吧。”
美人秋眸含水,眼尾绯红,竭力让自己清醒。
“公子,要我进来吗?”
蓼毐似乎担心屋里的情况,出声问道。
“……蓼毐,你去看看,庄子上还有没有没睡的人,找个过来。”
秦岫头也不回,强硬地把人按进自己怀里,朝着门口的方向喊道:“不许去!”
“找没睡的人做什么?”
见秦岫这副不值钱的紧张样子,白卿云觉得刚刚的有些愤怒的自己十分好笑,秦岫算什么东西,值得他伤心?
更脏的骂他不是没听过,送上门的肥羊,不利用是傻子。
于是,大美人换了副神态,无力地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世子,我快坚持不住了。”
他额头上全是虚汗。
“嗯……嗯~”
白卿云在秦岫怀里小声地呻吟,红唇吐着热气,轻轻吹拂着男人胸前的衣料。
“嗯~~”
蛊毒看起来占了上风,因为美人已经主动攀上男人的脖颈,嘴唇蹭着男人颈部敏感的皮肤开始轻轻啜吻。
白卿云在试探,他倒要看看秦岫是不是真的有胆量在这里要了他。
还是,会被他这样子吓得知难而退。
面对这个已经诱惑了自己叔叔和弟弟们的艳倡,世子爷到底有几分定力呢?
或许是心情不好,或许是酒劲上来了。
世子不仅没有被乐师的妖媚吓退,反而捏住乐师的下巴,低头轻轻地撷住了柔软的唇肉。
终于,他尝到了这错过一回的芳泽。
比那些虚无缥缈的不断回味,来得更加甘甜。
男人的吻突然变得暴虐,舌头顶开受钳制者的牙关,粗暴地舔舐每一寸领地。
“唔~~”
白卿云被吻得喘不过气。
“公子?”
门外又传来侍女的声音。
“……有多远滚多远!”
被扰了兴致的世子,松开嘴,低喝到。
门外没声音了。
高大的男人继续低头亲吻怀里的人。
可光是亲吻哪里够?南疆妖蛊的威力可不容小觑。
美人乐师坐在世子腿间,腰肢不停地扭动,不断地用臀去蹭世子的小腹。
秦岫知道白卿云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草草将亲吻收了尾,把人压在床上。
作为迎仙楼的优伶,白卿云不仅琴弹得好,舞也跳得极好,因此身体十分柔韧他两条腿被秦岫膝盖压着,压成一个“一”,腿心对着秦岫门户大开。
艳靡的淫穴被扯着打开,柔嫩的花唇和花蒂紧张地瑟缩。
秦岫捏住那枚白玉的柄,将小小的白玉全塞进了进去。
“啊~”
美人难受地抓住了男人的手。
秦岫安抚地拍了拍白卿云的手:“乖!很快就好。”
见手下的美人那副被欲望操控的模样,世子骨血里的某种因子像被激活了,他疯狂地想要摧毁,于是俯身再次吻住大美人。
艳红的唇肉被牙齿叼着撕扯,齿缝承受不住的打开,柔嫩的红舌紧张地瑟缩后退,却被极霸道的入侵者勾着挑逗。
把美人上面那张嘴吃了个透,男人才松嘴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已经勃起的粗硕肉柱从拉下的亵裤中弹出来,和美人清秀的器官比起来真是大巫见小巫。
白卿云看见男人那驴玩意的时候,心里就开始打退堂鼓了。
秦皎那玩意是长得吓人,秦岫这玩意是粗得吓人。秦世子长度或许略逊色于他二弟,但粗度也优越于他二弟太多了!
那么粗一根东西,塞进来,他还有命活吗?
可是……
想到殿下的嘱咐以及尚在秦府的银奴,白卿云又放松了身体。
秦岫送上门来给他利用,这可怨不了他。
世子察觉了美人歇下了防备,立刻压低身体,准备用那根粗大的茎柱直接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