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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厚乳正入叔叔,弓虽制高氵朝射米青被迫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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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昏红,锦衾翻浪。

何晏君耳闻嗔语,却八风不动,眉宇未颤分毫。

身下那处生涩紧窒的‍‍‌‌‎后‌‌穴‍‍,绞得他性器隐隐生疼,他反而生出快意,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掌心犹沾着方才的裴游京泄出的白浊,混着花穴里淌的湿水,全被他尽数抹在了肌理分明的蜜色脊背上。

两相厮磨间,何晏君将欲根缓抽半寸,复又重重贯入。

“……!”裴游京唇齿微张,却将一声骤然拔高的惊呼生生咬碎在齿间,吞进了喉咙里。

裴游京的足尖早已不知何时难耐地蜷起,何晏君趁机扣住他的手腕,引着他的手去揉那粒红肿湿滑的蒂珠:“侄儿方才是如何弄叔叔的?叔叔应当效仿,多出出水,这样你我才能都快活……”

眼波潋滟得摄人心魂,何晏君的话音渐低,最终化作裴游京肩头的一记轻啮。

二人交叠的双手间沾满了淋漓的水色。

猝然加快的抽送好似狂风骤雨一般,裴游京紧咬锦被,虽是眼角飞红,却强忍着没发出一丝呻吟。

窗外更漏迢递,掩不住帐中春潮拍岸之声。

何晏君垂眸,看着裴游京指节微蜷,顺服地在腿心处辗转揉弄,难得示弱的姿态让何晏君喉咙发紧,裴游京对待何晏君,分明耳根子软得要命,偏要装出一副生气的做派,喘息尽数绞碎在牙关间,不言不语咬着锦被泄愤。

痛意裹着酥麻攀上脊骨,裴游京却在这痛楚里尝出些隐秘的酣畅。

裴游京掌心中攥着何晏君的一缕散发。

桂子幽香缠上他的腕骨,馥郁的香气熏得他神志昏沉。

初时裴游京的穴肉绞得死紧,没一会儿就渗出了润泽的‌‌‍淫‌‎‍‎水‍‌,内里层层软肉有了灵性似的,无师自通地讨好着何晏君,裹着强横‎‍‌抽‌‎‍‌‎插‍‌‎‌‍的硬物殷勤献媚,湿热吐息与紧致包裹间,何晏君只觉血脉偾张,狰狞的性器又胀硬三分。

“叔叔,抬眼。”何晏君攥住裴游京的发髻,逼迫着裴游京回首看自己。

话音未落,已含住那滴血似的耳垂细细碾磨。

舌尖扫过耳廓时,裴游京哆嗦得像是筛糠一般,花穴中接连不断地吐出湿水,内里的湿润超乎想象,连带着‍‍‌‌‎后‌‌穴‍‍亦泛起潮意,竟似要化在何晏君掌中一般。

何晏君不过用指腹蹭过殷红的蒂珠,就牵连出缕缕晶亮的银丝,双重快感的煎灼之下,当他挺入裴游京的‍‍‌‌‎后‌‌穴‍‍时,竟似凿开一眼温泉,每记深捣都惹得紧致‍‍‌‌‎后‌‌穴‍‍吐露湿水,裴游京再难自持,只得闷哼着衔住自己的小臂,齿痕深深没入肌理。

珍珠耳坠晃个不停,在烛火中曳出迷离的光痕。

真是要命,裴游京神思涣散间如是想。

“侄儿要听叔叔的声音……”何晏君含住他耳珠低语,吐息灼灼。

何晏君殷红的唇近在咫尺,裴游京正欲不管不顾吻上去,只是还未触碰到朝思暮想的柔软唇瓣,却倏地被并起两指再次插入花穴。

古人最重颜面,况乎两人隔着叔侄的名分?

裴游京素日最是端方,此刻虽要玉山将倾,却还要强持长辈威仪,将喘息尽数咬碎在喉间。

何晏君偏要听他失态,九浅一深间骤然抵住穴心妙处,果然逼出半声惊喘,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在‍‍‌‌‎后‌‌穴‍‍抽送,一边突然加重力道按压内壁,如愿听到裴游京断断续续的泣音。

“啊啊啊……!”裴游京终是溃不成军。

快意如潮水般漫涌,冲垮了理智的堤防。

既已破戒,索性纵情。

沙哑吟哦混着黏腻水声,终是断断续续溢了出来:“哈啊……不行……前面好痒、快多弄弄……好湿……‎‌后‎‍‎‌‍庭‎‍‎‌也、也涨得慌……”

痴缠的后学绞着何晏君那根儿欲根讨好般吞吐,随着抽送的节奏摆腰送臀,指节故意碾过蒂珠时,裴游京整个人如中箭一般仰颈颤栗,青筋蜿蜒的颈项教人恨不能烙下更多的齿痕印记。

“说,哪处还想挨操?”何晏君掐着裴游京乳尖拉扯,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抽打在肥厚的臀肉上,掌掴臀浪声混着水响,催得人心慌意乱。

黏腻水声在耳边“噗嗤噗嗤”地回荡着,听起来格外下流,裴游京的劲腰早颤成风中竹枝,‍‍‌‌‎后‌‌穴‍‍更是吮得茎身发麻,身体早已经做出了回答,但何晏君偏要等那两片唇里吐出哀求。

浑身酥得化水一般,裴游京的肩胛瑟缩着,却还随着操弄的频次迎合。

何晏君最喜欢看裴游京的这副情态。

臀瓣上的指痕泛红,裴游京的半张脸都蹭在锦被中不断磨蹭,蹭得浮艳生光,双腿间的蒂珠在何晏君指腹下肿得发亮,乳尖硬得像两粒熟透的朱果,随便拧两下就透出指痕。

“抖给谁看?”何晏君咬着裴游京蝴蝶骨低笑,胯下的硬物却骤然发难,‎‍‌抽‌‎‍‌‎插‍‌‎‌‍的力道更凶、更加迅疾,撞得裴游京吟叫陡然拔高拉长。

一大股热液浇淋下来,前面那口穴不过纳了两指,竟被轻而易举送上‍‌高‎‍‍‌‎潮‎‍‌‎‍,湿淋淋的穴肉绞得死紧,‍‌高‎‍‍‌‎潮‎‍‌‎‍时‍‍‌‌‎后‌‌穴‍‍跟着绞出阵阵急颤,‌‌‍淫‌‎‍‎水‍‌混着白浊浸透锦衾,止不住地往下淌。

裴游京尚在情潮颠簸之中,玉山将倾未倾之际,立刻被何晏君用拇指碾上红肿‍‎‌阴‍‎‌‎‌蒂‎‍‌‍继续揉弄抠挖,指尖如捻琵琶急弦,轻拢慢捻抹复挑,生生将他悬在欲海之中沉浮。

“唔……哈啊、够了嗯……快停下……嗯呃……让叔叔缓缓……!!”变了调的哭喘从唇间泄出。

他劲腰急颤、臀浪翻涌,好似在风雨中零落,裴游京双手探入小腹之下,去拉扯何晏君那只作乱的手,却对何晏君无可奈何。

够了?当然不够。

何晏君反扣住裴游京试图遮挡的手,抽身退出‍‍‌‌‎后‌‌穴‍‍,一巴掌甩朝着肥厚的屁股甩了下来。

掌心掴在淋漓花户,惊得‌‌‍淫‌‎‍‎水‍‌四溅。

裴游京还未缓过神,又是一记带着巧劲儿额巴掌落下,趁裴游京瑟缩欲逃,哆嗦着往前爬的间隙,何晏君掐着他的胯骨将人翻转过来,沉腰朝着花穴送,九曲回廊尽数贯通,直捣得宫口颤巍巍绽开。

悬在臂弯间的修长双腿,时而绷直如弦,时而蜷曲若钩,沉甸甸的精囊拍在臀肉上闷响连连,每一下都钉进最深处的宫胞碾磨,内里绞吮之声渐渐痴稠,不断渗出的黏腻‌‌‍淫‌‎‍‎水‍‌被‎‍‌抽‌‎‍‌‎插‍‌‎‌‍出响亮的暧昧水声,几乎要将裴游京逼得发疯。

“裴叔叔……”何晏君沉腰抵死深入。

饱满的蕈头抵着宫胞慢慢研磨,茎身上的虬筋暴起,摩擦着着内壁叠嶂的软肉,感受到花心痉挛着绞紧,何晏君不由低喘:“今天这穴要比往常更缠人些……”

话音未落,他以已疾风骤雨般再次闯进去,连尾音都浸了三分狠戾,“莫非因白日里……与献仪唇枪舌剑那一遭,才惹得这‎‎‍‌‍口‌‍‌‎淫‎‍‌窍如此饥渴?”

裴游京的腰胯在他掌中颤若振羽,这副早就被何晏君拆解熟透的身子,此刻正贪餮地吞啮着他胯下火热的硬物,黏稠湿水浸透的淫窍里,软肉如活物般自发地蠕缩绞吮,层层叠叠的褶襞迎合着接连不断的操干,被一寸寸碾作平滑,快意自尾椎骨窜上颅顶,竟比从前任何一场云雨,都教裴游京癫狂。

与其说裴游京癫狂,倒不如讲何晏君也难得失了自持。

何晏君指腹碾过因多次泄身而红肿的铃口,裴游京臀尖骤颤,又晃着屁股小去了一次,流出一股稀薄精水,他垂眸审视指间的清液,已经淡得看不出颜色,似笑非笑出声:“这般淡了……叔叔莫非灯枯油尽?”

话音未落,小腹下那根半颓的性器可怜兮兮弹跳了两下,倒真颤巍巍地从领口吐出几滴透明水液,全溅在了裴游京紧绷的小腹上,

裴游京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喘,闭上眼点了点头,嗓音已经哑到不像话:“饶了……饶了叔叔罢,当真射不出来了……”

这濒临崩溃的声音反倒激起何晏君凶性。

他掐着两瓣肥厚的屁股猛然深送,将裴游京撞得颠三倒四,两具亲密结合的肉体撞出淋漓水响,每当欲根稍退,被磨到殷红的‌‍‍穴‌‍‍口‎‌‎‍‌便可怜兮兮地翕张;复又贯穿时,湿软的黏膜却如饿极的唇舌缠裹上来。

撑到发白的‌‍‍穴‌‍‍口‎‌‎‍‌嫩肉死死箍着茎根,像在讨好,又像在求饶。

“看着。”何晏君擒住裴游京抓挠锦褥的十指,强按在腿根处,让裴游京自己扯开两片花唇,强迫他亲眼瞧着花穴如何被蹂躏成艳色的肉环。

‌‍‍穴‌‍‍口‎‌‎‍‌翕张间,依稀可见随着抽送翻出的嫣红嫩肉。

他的拇指重重按上‍‎‌阴‍‎‌‎‌蒂‎‍‌‍,胯下之人的脊骨如弓弦绷紧,早被捣软的宫口忽地涌出汩汩的热液,何晏君趁势抵着娇嫩的宫胞软壁连捣了十数回,直教裴游京喉间的泣音都碎成齑粉,终究被弄得‍‌‎失‌‍‎禁‍‌泄身。

淅淅沥沥的水声混着麝腥气息在帐中弥漫。

裴游京羞愤欲死,身体痉挛哆嗦个不停,何晏君被那绞紧的宫口吮得灵台昏聩、头皮发麻,没忍住将灼烫的精水全都射进了宫腔之中,退身时带出的淫靡水液,在绢褥上洇出大片深色的云纹。

见裴游京被滚烫尿液浇得瑟缩不止。

何晏君忽将三根手指刺入尚在吐精的花穴,曲指抠挠那处‌‎‌‎被‌‍‍‎操‍‍‎‎熟的软肉,笑着问道:“裴叔叔,可泄干净,泄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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