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月月送的 玫瑰花
宝宝叼金耳铛太色了谁能get到斯哈斯哈
顺便,有人夸夸老王干得漂亮吗?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这句是苏轼的词~
本来选的是“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这句比较大众的诗,刷短视频正好刷到上面那句了,正好背景时间又是初春,于是美美引用
-----正文-----
“胸口是不是湿了?”
何晏君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解开赵时郁腰间的束带,将刺金的衣襟彻底扯开。
因为孕期涨奶的缘故,原本平坦的胸膛已经二度发育,成了两团雪白肥腻的软肉,顶端嵌着两颗硬挺的殷红乳粒,奶孔中渗出了点点温热的白色液体,看上去极度色情的诱惑。
“啊……嗯、流奶了……主君揉一揉……”胸脯的胀痛感太过难捱,赵时郁只好求着唇角微翘的何晏君,把手抓在自己的奶肉上揉捏拉扯。
赵时郁忍不住流出眼泪,露出羞赧的神色。
乳白色的奶水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只是拢在指尖轻轻一捏,就急不可耐地顺着指缝流淌而下。
金耳铛在颠簸中乱响,簪子上的流苏也时不时拂过何晏君的脸颊。
赵时郁慌忙间咬住半截袖口,偏偏那作乱的指尖掐着乳粒一扯,他的神智几乎全被胸脯上的酸麻感吸引,一想到风光霁月的主君正与自己在马车中做这样放浪的事情,他就觉得从羞耻和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脚底窜到头顶,薄薄的肩膀忍不住颤抖扭动。
“唔……轻一些……”赵时郁喉间溢出可怜兮兮的呜咽,被揉得满脸通红、额头都是汗水,头发狼狈地贴在额角,嫣红的嘴唇几乎要被咬出血。
何晏君嗤笑一声,屈指扯开咬着的袖摆,“这会儿又要本君轻一些,方才是谁说胸口涨得难受要本君揉?”
他玉白的手指划过赵时郁汗湿的锁骨,惊起一片胭脂痴红,夜间起了风,车帘忽被疾风掀起半角,月光从窗中漏进来,照着何晏君眉间的殷红小痣。
恍惚间,赵时郁还以为瞧见了菩萨低眉。
“主君、嗯……窗子……!”金银玉石的撞击声混着马蹄嘚嘚,一下又一下地撞在了赵时郁的心头。
何晏君却毫不在乎,俯首衔住赵时郁耳垂上摇摇欲坠的金耳铛:“怕什么?这更深露重的时辰,连巡更的守卫都躲懒吃酒去了。”灼热的吐息烫着耳肉,他讲话的声音沙哑又色气。
话音未落,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缝,赵时郁猛然深坐,饱满的蕈头直直朝着宫口戳弄,刺激得赵时郁仰起脖颈,汗珠顺着的锁骨滚进衣襟。
何晏君掐着赵时郁的腰换了个姿势,让人跪在足下的软垫上高高翘起臀肉,居高临下看去,赵时郁的腰细得不可思议,细瘦的脊椎一直蜿蜒到臀部,没入一道深深的臀沟之中。
赵时郁好似预料到将要发生的事,臀肉因紧张颤个不停。
接连两个巴掌抽下来,他隐忍着发出一声闷哼。
他的身子本就被歌楼养得娇弱,此时又处在孕期,轻易被抽掴出就两片涨红的掌痕,酸软的腰肢颤了颤又伏低了些,圆润的孕肚压在软垫的刺绣上,异样的快感给他本就如履薄冰的神经重重一击。
又一记巴掌打上来之后,赵时郁终于忍不住呻吟痛呼,一颗颗眼泪沿着面庞滚落,像连着线的珍珠:“主君、不要打了……穴里好痒……操操奴吧……”
何晏君掰开肥软的臀肉,又将火热的欲根对准花穴:“自己捏着奶子玩。”话毕,插了进去。
一颇有分量的圆润奶肉被托在手心,毫不留情地挤在一处使力搓捻,胸口被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赵时郁已经被操得满脸失神,每每顶到子官口时他才急促地喘息几声,带着哭腔求何晏君浅一些插:“别……顶太深了……啊啊……”
他低低哭喊个不停,手上的力道愈发重了。
乳白的奶水飞溅,流得胸口与软垫上都是,也喷溅在了赵时郁的唇边,赵时郁呻吟时无意识尝到滋味,清甜下有似有若无的奶腥。
何晏君掐着赵时郁的腰冲刺,胯骨把他的软臀撞出了肉浪,啪啪啪的声响让驾车的谈忆雪也脸红心跳,每一次撞到子宫口的刺激都让赵时郁求饶,他接连高潮喷水了好几次,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异样的快感,孕肚压着子宫狠狠下坠,没忍住尿口一松,在马车内淅淅沥沥尿了一片。
“主君……奴、呜呜……”他咬着袖摆哭泣。
谈忆雪沉稳地驾驭着马匹,马蹄声嗒嗒至响,何晏君重重掐着赵时郁的细腰,饱胀的蕈头深埋在穴心,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白浊喷涌而出,浇灌在那脆弱敏感的地方。
此时,天边已泛起一丝鱼肚白。
远处传来五更的梆子声,惊飞了屋檐下宿着的寒鸦,侯府内的烧火仆人已经醒来,王江海盯着嫁妆册最后一页墨迹未干的“汝窑天青釉三足洗一对”,忽然听到梁上传来三短一长的叩击声。
阮信传完信,便飞檐走壁兀自离开。
王江海吹熄蜡烛,走出库房的大门。
东方既白、朝霞如血,映得满室珠光宝气愈发耀眼夺目。
他轻声吩咐手下们:“去,搬嫁妆!”
西苑那头的风都吹得轻柔恬静,众人尚在暖衾软枕间酣睡正浓,苏玉衡的梦里春日繁花、蝶舞翩跹,睡得好不香甜。
直到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在廊下响起。
陪嫁的侍从脚步踉跄着奔进卧房,也顾不得什么主仆间的礼仪,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呼喊:“少爷!少爷快醒醒啊!出大事了!!”
苏玉衡被这喊声骤然惊醒,惺忪的睡眼中还带着几分迷茫与懵懂,他揉了揉酸涩的双眼,扶着额头缓缓坐起身子,待那侍从将事情大致一说,瞬间清醒。
他双眉紧蹙,匆匆披衣起身踏出雕花门。
甫一出门,还未走出三两步便被绊一踉跄,浓烈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苏玉衡险些作呕,还没怒斥出声,抬眼就看见晏临渊醉得如同烂泥一般,横七竖八地躺在廊下。
瞧他发髻凌乱、衣衫不整,哪里还有平日里那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苏玉衡霎时眉头紧皱,面露嫌恶之色。
“快将侯爷抬去耳房!”苏玉衡跺脚,无奈叹了口气,催着仆从们收拾残局,连蓬乱的头发都来不及理顺,裹着斗篷心急火燎朝着东苑赶去。
还没跨进月洞门,他便看见几抬缠金箱笼正被壮汉们往外搬,苏玉衡眼前一黑,上前拦住众人,厉喝道:“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奴才,竟敢盗取侯府根基!谁指使你们干的!”
正在搬运物件的下人们只是轻蔑地抬了抬眼。
他们个个身强体壮,皆是王江海的心腹,身契都攥在何晏君手中,如今主君和离,他们自恃有所依仗,哪里会将苏玉衡放在眼里?
领头的家丁冷哼一声、身子一侧,用厚实的肩膀猛地顶向苏玉衡,苏玉衡本就身形单薄,哪里经得起这般冲撞,整个人被撞得连连后退,险些摔倒在地。
苏玉衡勉强稳住身形,心中满是屈辱与不甘。
他再次冲上前去拦着,尖声喊道:“你们胆敢冲撞本少爷!今日这般行径我定会如实告知侯爷,将你们这些贱奴通通发卖!”
“呸!”那家丁却连头都没回,朝他啐了一口:“你一个通买卖的下贱通房,也配在这儿教训我们?赶紧躲一边去,别耽误了我们办事!” 说罢,用力一甩胳膊,将苏玉衡推到一旁快步走远。
苏玉衡望着这群肆意妄为的人,眼眶中泛起朦胧水色,擦干眼泪匆匆往库房那处赶,一到库房他更是目瞪口呆,朱红大门上的铜钉已被卸去大半,露出斑驳的松木底色,地上箱笼大开一片狼藉,金银器物、绫罗绸缎皆被搬得七零八落。
“这架八宝琉璃屏风是前些日子宫里赐下来的,也一齐搬走!”王江海怀里抱着鎏金烛台,指挥着身旁的几个老仆。
后院传来裂帛声,苏玉衡一回头,原是几个年轻小仆在拆锦绣幔帐,金线绣的莲花并蒂图被抖落下来,苏玉衡连忙提着衣摆赶去,藕荷色的绣鞋踏过满地狼藉。
他扑上前要夺,却被王江海一声令下架住胳膊。
苏玉衡心中怒火中烧,却挣扎不开老仆们的手劲儿,气得指尖发颤,指向正在指挥搬运的王江海:“好个刁奴!侯爷尚在府中,你们就敢……住手!那对十二生肖玉雕是去年生辰侯爷送我的!”
王江海闻言冷笑一声,不屑道:“这些都是我们主君的嫁妆,一针一线都记录在册,如今和离了,自然全都要带走,岂能留给你们这些外人?”
他慢条斯理地从袖中取出一本册子,抖开来在苏玉衡眼前晃了晃:“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们主君念在往日情分,未将侯府翻个底朝天,已是仁至义尽,你若再纠缠不休,休怪我们不客气!”
说着,指给众人看册尾鲜红的官印。
待晏临渊酒醒后,断弦分钗之事已然尘埃落定。
晏临渊独坐书房、对影自伤。
窗外桃李初绽纷纷,偏他心中一片凄凉,案上摆着何晏君昔年手植的水仙,金盏玉台开得正盛,他怔怔望着案头的玄玉笔洗,水中映着他的憔悴面容,喃喃自语。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
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表哥,有贵客来访。”苏玉衡捧着茶进来。
见书房内满地狼藉,书籍、字画散落一地,苏玉衡心中冷嗤愤懑,面上却装作忧愁,微微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他若无情我便休,表哥何苦这般作践自己!”
几位故交踏着草色而来,进了书房。
穿柳黄杭绸的刘侍郎折了支杏花笑道:“离异再醮,谈何容易?何氏身子孱弱,又多年未诞子嗣,这一遭携着你的义子和离,身旁又带了怀着你骨血的侍君与通房,这般情形细细思量,怎么看都像是在与你怄气,侯爷不妨稍待时日,待何氏心头那股子气消去,再备厚礼诚心相哄,或有破镜重圆之望。”
“正是这个理!” 身着锦袍的盐商王二郎也跟着附和,一边说一边用力拍了下桌子,“我府里那些侍君,哪个闹脾气不是使性子回夫家?晾他们三五日,自会哭哭啼啼地求着回来,我今日新得了几位西域异人,侯爷不若同我往城郊别院住几日,何氏听闻,保准 ——”
“万万不可……!”晏临渊闻言,猛地站起身来,带翻了一地的宣纸,墨汁泼洒在镇纸上蜿蜒流淌。
话到此处,他忽地哽住低声道:“诸位有所不知,他性子刚烈,这回怕是已对我心灰意冷,我再去哄他,岂非自取其辱,徒增笑柄?”
另一位月白锦袍、面容温润的世家子,款步上前和声劝道:“侯爷此言差矣,何氏对你情意拳拳,上回夜宴那庄风流事已经可见一斑,依在下愚见,侯爷若能诚心悔过、矢志专情,以真心待之,定能哄得何氏回心转意……您二位之间,还有义子与未出世之婴孩牵系,这份血脉相连的牵绊,哪能说断就断得了呢?” 友人说罢,用手轻拍晏临渊肩头,目光殷切。
往日之事历历在目,晏临渊满心彷徨。
七皇子斜倚在书房外的廊下,指尖把玩着湘妃竹折扇,忽地冷哼一声:“不过是个一身铜臭的商户,也值得你神色黯然?”
翡翠扳指在日头下泛着渗人的冷光,他以扇骨轻敲门扉,动静惊飞了檐下啄泥的新燕,“收起这副丧魂落魄的模样,待你我大业得成,本王亲自赐婚教你们破镜重圆,届时莫说那下了堂的何氏,便是国公府还未出阁的嫡子,也任你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