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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孕/期/玩女乃指女干车/震,害怕流产惊慌失措被温声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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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PomegranateD送的 草莓蛋糕

宝宝难得哄人,好温柔嘿嘿,简直是ദ്ദി˶ー̀֊ー́ )✧

-----正文-----

何晏君慵懒地倚在车壁,眼神中带着几分困顿与缱绻。

马车走得缓慢,他懒懒挑起车帘一角向外探看,寒风卷着几片飘落的花瓣扑进来,琉璃灯璧好似都掺着几分西苑‎‌‎海‍‎‌‍‌棠‎‍‌‍的胭脂色,那花瓣正巧落在赵时郁襟前未系紧的盘扣上,花瓣上的露水沾湿了衣料,沁出一片凉意。

“可是身子不适?” 何晏君轻声问道,伸手抚过赵时郁汗湿的鬓角。

羊脂玉扳指擦过肌肤时,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语气温柔,却让赵时郁愈发羞赧,他抬眼望向何晏君,心中五味杂陈,那些萦绕心头的话语此刻在舌尖打转,却又因羞涩与担忧难以出口,一颗心怦怦直跳得厉害,低垂着眼眸不敢直视何晏君。

“没、没有不适……”赵时郁慌忙摇头。

动作太大牵动了腹中的孩儿,他忍不住轻哼一声。

听见赵时郁的压抑低喘,何晏君眸色一暗,玉雕般的指节掠过颈侧,指尖在他喉结处打了个旋儿,赵时郁被轻易弄得神色一阵恍惚,车辕忽地颠簸了下,他整个人跌进铺着狐裘的软垫,呼吸不由自主急促起来。

何晏君捧着鎏金手炉汲取暖意,将细腻如绸的手掌捂得温热,才扯松散了赵时郁的衣襟,从金线刺绣的领口没入,舒展的指骨轻易拢上赵时郁的一侧胸乳,他贴在赵时郁的耳边低语,清亮的声音带着些懒散与笃定:“那定然是涨奶涨得难受。”

包覆乳肉的一瞬间,赵时郁便绷紧了细腰。

“乳晕大了些,颜色瞧着也深了不少。”何晏君以指度量。

赵时郁的乳晕因孕期的缘故,不知不觉扩了一圈,被他指掌拢着握捏两下,饱满的乳肉便沿着指缝溢出少许,酥麻而又难耐的感觉在胸前凝集,赵时郁忍不住挺胸迎合,只感觉与自己通乳的感受全然不同,赵时郁不敢低头看男人麦色指缝中溢出的胸乳,身上了力气都消散了大半,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何晏君的怀里。

帐幔上悬着的鎏金香球叮咚乱晃,洒下半帐龙涎香的雾霭。

赵时郁倚在软枕上,深深嗅闻了一下,只觉得这香气与往日常熏的沉水香大不相同,被挑弄得眼中水光潋滟、愈发沉醉其中,又不敢表露太过,只得轻声开口,试图岔开话题:“主君今日换了熏香?这香气……倒是别致。”

“嗯,往后都不熏沉水香了。”何晏君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随口应道。

何晏君垂着眼,神情与往日不同,眉宇间自有一股冷厉之气,仿佛藏着什么难以言说的心思。赵时郁虽隐约觉得他话中有话,却不敢深究,只将心神汇聚在胸前那一片灼热的触感上。

殷红的乳尖早已挺立,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轻轻拨弄两下便硬得发疼,不知羞耻地戳顶着何晏君的手心。赵时郁忍不住挺起胸膛,一副完全依赖交付的姿态,顶着一张乖顺可怜的脸,眼中水光潋滟,声音软糯地开口求欢:“嗯、好痒……主君……再揉一揉……摸‌‎‌‍摸‍‌奶‍‍‌‎尖儿……啊哈……”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仿佛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连番抓揉之下,白皙的胸口都被揉得一片嫩红,仿佛熟透的果子,轻轻一碰便能溢出汁水。

就在这情动之际,赵时郁却忽然想起在廊下听那些下人讲的闲话,心中顿时生出一丝羞耻与不安,难道还能有人天生就馋那一根儿吃?怎的这般不知羞耻……他不由得含起胸,想要藏一藏自己发涨的奶肉,只觉得懊恼非常。

何晏君自然不知晓赵时郁心中的纠结。他从来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

孕期的双儿‍‎‎‍‌性‎‍‌欲‍‎‎‌‌本就比常人强些,严重些的甚至会因身体的变化而变得敏感‎‎‌淫‎‌荡‍‎、夜夜瘙痒难耐,他却从未见过赵时郁如此主动邀欢。

当下,他只晓得赵时郁浑身燥热难安……

只晓得怀里这个大肚子的孕夫一定很想敞开大腿,让自己操进去。

何晏君低笑一声,手指顺着乳肉往下滑,顺着小腹下三路去,隔着绸裤刚刚挨上高高翘起的嫩白性器,就引得赵时郁身子筛糠似的哆嗦,口中溢出甜腻的呻吟。

“主君……啊……别、别弄了……”赵时郁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身子却诚实地往何晏君怀里蹭,委婉地祈求更多。

何晏君微微一眯眼:“怎么,方才不是还求着我揉吗?这会儿又害羞了?”

指腹刻意略过微微发肿的蒂珠,随手拢上赵时郁的性器玩了两下。

腺液与‎‎‍‌淫‌‍‍水‎‌沿着何晏君的指缝淌在手背。

双腿之间已经湿淋淋得一片粘腻,赵时郁这口早就被玩透‌‍‎‎‍操‎‎烂‌‎‎‍‍的肉花,被挑弄了一小会儿,就饥渴得像是被迫‍‌‌失‍‌‎‎‍禁‌‎‍‍‌一般不停抽搐,丰腴的腿根情难自禁夹住何晏君的手扭动屁股,水痕已经透出绸料,一被手指轻戳小缝,便贪婪吞吃嘬吸布料,湿潮黏腻之意隔着绸裤也感知清晰,何晏君的手掌随性抚弄,眼神还望着车顶摇摇晃晃的琉璃盏失神,赵时郁却倏地痉挛着颤抖不休。

“哈啊……不行……里面好痒、弄弄里面……好湿……”赵时郁整个脸颊都是晕红的,眼眶一片湿润。

赵时郁终于意识到这副怀胎的身子有多‍‎‍‌浪‍‌荡‍‍‌‌‎。

只是被何晏君用手指一捏,那颗敏感的蒂珠就怯怯发颤,两根玉白的手指挤进‎‍‌‍肉‌‍‍‌‎缝‌‍‎‍之中,湿热的甬道飞快地缠绕上来,很快就‌‎抽‌‍‍‌插‌‍‎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何晏君又加了一指,赵时郁的身子猛地弹起,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下一秒,只觉得自己浑身跟触电了似的,没有了一丝一毫挣扎的力气,只能一滩水似的软在何晏君怀中,咬着何晏君大氅的袍角,任由花穴被捏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啊啊啊!!去了……!”赵时郁哭喊着被弄到‍‌‎‌潮‌‍‎‍‌喷‍‎‌泄身。

花穴小缝溅出小股‎‎‌‍高‌‌‍‍‎潮‌‍‍‌‎的热液,渍湿了何晏君的厚实袍子,他‍‎‍‌浪‍‌荡‍‍‌‌‎的身子早已做好了承欢的准备,何晏君却忽然抽出指节,不再磨洋工,撩开衣摆,拨出蓄势待发的狰狞欲根,握着两瓣肥软的屁股掰开,将饱满的蕈头对准湿漉漉的逼口,一挤、一插,畅通无阻地深掼进穴心。

这一撞几乎全根没入,赵时郁身子一歪,险些从何晏君怀里滑下去。幸得何晏君出手扶住,赵时郁心中已是忐忑不安,小腹忽地一阵钝痛难忍,涔涔冷汗沿着额角流下,一瞬间面色苍白如纸,仿佛有千斤重物压在下腹,直坠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心中暗想:莫非、莫非这孩儿保不住了?

想到此处,赵时郁不禁滚落眼泪,心中慌得不行,颤声道:“主君……奴肚子痛……”

何晏君见状眸色微沉,握着赵时郁细如嫩柳的腕子诊脉,又将掌心轻覆于孕肚上,片刻后眉间霜雪稍霁,玉雕般的指节顺着孕肚起伏的轮廓细细描摹,温声安慰道:“不怕,胎元健旺非常,比寻常婴孩还活泼三分,麟儿顽皮踢蹬,生气本君进得太深……”

赵时郁听了心中稍安,略略松了紧攥袍摆的指尖,腹中仍是隐隐作痛。

想到还未绣完的百子千孙被面,他泪眼婆娑地望着何晏君,哽咽道:“主君不知,奴实在是怕孩子有个闪失……前些日子还梦见紫河车缠着血,府中老人说是不祥之兆……”说着,他单薄的肩头颤颤,心中更是惶恐不安。

“且放宽心。”何晏君见他如此,心中难免升起一丝怜惜。

二人双手十指交叠,他引着赵时郁抚上腹间突兀的凸起,“你摸摸看。”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赵时郁耳畔的珍珠耳坠,“本君的血脉,岂是那些膏粱纨绔可比?这般龙精虎猛的小祖宗,岂是轻易折得了的?”

说这话时,琉璃盏斑斓的光在何晏君的眉目间流转。

何晏君指尖轻点赵时郁脐下三寸,声音好似清泉漱玉:“昔年宫中太医令着《胎元要旨》说得透彻,莲实饱满者自能破泥抽芽,若遇浮萍败絮之种,纵使沃土甘泉,终是空耗春秋。”

这话其实说得很是刻薄。

但子嗣传承一脉,古人不懂其中的真相,难道何晏君还不懂吗?

见赵时郁听得入神,脑中似懂非懂,一脸若有所思,何晏君莞尔一笑:“掰开揉碎了同你讲,这话是指世间双儿小月滑胎,大多因男子精气不济之故……本君早已药愈,又无吃喝嫖赌的嗜好,既然不是那等浮萍败絮,自是根基稳固,断无夭折之理。”

赵时郁怔怔望着小腹上跳动的凸起,忽觉那痛楚竟似掺着三分甜意,他依偎在何晏君怀中,听着耳畔沉稳的心跳,心中渐渐安定下来:“主君待奴如此,奴真是无以为报……”

“怎么无以为报?”指尖沿着经络徐徐推拿,暖流自丹田漫向四肢百骸。

话音未落,何晏君便掐着赵时郁的腰浅浅捣弄起来。

缠绵的水渍声在耳畔回响,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马车,赵时郁被顶得忍不住“嗯唔啊啊”连声‎‍‍淫‎‌‍叫‎‌,想到外头是谈忆雪在驾车,心中又难堪又觉得羞赧,咬着下唇勉力压抑‍‎‍‌浪‍‌荡‍‍‌‌‎的声音,可深入骨髓的快感骗不了人,还能惑人心神。

马车内虽已铺了厚厚的软垫,但路途颠簸,难免摇摇晃晃。

何晏君托着赵时郁的两瓣软臀,进出的节奏渐渐与颠簸趋于一致,加快了抽送的力道。

火热昂扬的欲根恶狠狠奸进湿润的花穴,赵时郁不止一次失声叫出声来,发出一阵阵短暂而急促的声音,赵时郁想要求求何晏君操慢一些,张嘴却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嗯、唔……嗯……啊啊、不行……慢一些……”

湿滑的穴肉缠绞着茎身,何晏君的呼吸也渐渐粗重。

两片肥软湿滑的花唇上,全是‌‎抽‌‍‍‌插‌‍‎牵连而出的黏腻银丝,交合之处被沉甸甸的精囊拍得啪啪作响,何晏君一下又一下地挺腰送胯,剐蹭着内壁上的敏感点操着怀中的孕夫,孕期敏感的双儿被玩弄得满脸是泪,身体被随着何晏君的顶弄不停地颤抖,赵时郁无措地闭上眼睛,前面的玉茎已经‍‎‌射‌‎‍‌‎了‎‍‌两回,花穴也再次快要攀上爱欲的峰潮。

灭顶的快感让赵时郁情不自禁沉迷,“轻、轻点……太快了、奴……唔啊……主君操得好深……啊啊……奴受不了了!”

小腹似有千斤重,一直往下坠着,赵时郁觉得自己快‎‌被‎‍‍操‌‍‍‎得‍‌‌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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