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七等畜每月一次的献宝,各色玩具、饰品、刑具用紫檀木漆盘盛着,顶在奴畜头上,恭恭敬敬地奉献给男人检查。
七等畜中不乏能工巧匠,她们心思机巧,常有鬼斧神工之作,是男人比较珍惜的畜生,故而测试饰品和刑具,会使用笨头笨脑的后补工匠畜,而今天后补队列中跪着的三个奴畜,其中之一,正是男人刚刚升起来的新进七等畜:莺儿。
正是知道今天是献宝日,正是想在莺儿身上试试身手,男人才赶在昨晚,寻个由头,把她给升了上来。
莺儿甚至还来不及到一等畜那里重请杀威棒,只是按着规矩彻底灌洗三次,洗得都快脱皮了,才算去了九等畜的污秽气,随即便被工匠领班畜催着,跪在队列之尾,爬来给男人献宝了。
“贱畜拙劣之作,请爹爹笑纳点评。”
七等畜低头跪在地上,等待男人评判,紧张地大气也不敢出。
若是好,自然会有赏,但要是男人以为不好,哪怕是花了极大的心血做出来的,制作的工匠畜定有一顿好打,乃至被剁了双手,赶出国公府,甚至被活活打死。
每个月的这个时候,对于七等工匠畜来说,都是一种炼狱,直到男人露出微笑,或开口称赞,工匠畜们才有死里逃生的感觉,赏赐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留下小命才是阿弥陀佛。
而担当器物测试的后补畜生,如何表现,能化腐朽为神奇,令主人乐在其中,从而救下一大群奴畜的命,如何表现,又会暴殄天物,让主人无趣,以至拖累群生,当真是重中之重的关键。
可让谁测试,也不在奴畜掌握中,全在主人一念之间。
“跪过来!”
男人把玩着一支精细的牛皮绞花臀缝鞭,眼皮都没抬一下,没头没脑地发出命令。
七等畜悄悄地相觑了一眼,领班畜经验老道,忙向三个后补畜使了个眼色,莺儿立刻醒悟过来,率先爬到男人脚下,另外两个后补畜也赶紧跟上。
“贱畜恭请为爹爹测试。”
男人略略往下瞟了一眼,见三个小奴畜规规矩矩趴跪在地上,不同程度地有点微微颤抖,无论是因为害怕挨打,还是因为畏惧主人,这样的发抖都很能让男人感到愉悦。
“屁股!”
男人还是没有指定受命者,三个小奴畜同时转身,老老实实褪下裤子,向着主人撅起屁股。
“扒开。”
“是。”三个奴畜听话地把手放到身后,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臀缝来。
“再扒大一点,不想替爹试鞭子么?”男人语气生硬的呵斥让三个小奴畜都抖了抖,赶快用力将臀肉又往外扒了扒,三个娇羞屁眼裸露在男人的眼下,象三个不惯抛头露面的小妇人,娇羞地红着脸,一颤一颤地,欲拒还迎。
“轻的三下,重的三下,好好受着,一会儿禀告感受。”
男人难得耐心地解释了一下规矩,三个后补畜都轻轻咬着牙,乖巧地抬高了屁眼,好让男人打得顺手。男人举鞭,依次往三个屁眼上抽了下去。
咻啪,咻啪,咻啪
咻啪,咻啪,咻啪
咻啪,咻啪,咻啪
一轮打过,三个屁眼都染了一层极薄的粉红,三个小奴畜一声都没有吭,高高撅着的屁股也没敢躲闪,男人对她们的规矩感到满意,调整了一下力度,狠狠地复又抽打下去。
咻--啪,咻--啪,咻--啪
咻--啪,咻--啪,咻--啪
咻--啪,咻--啪,咻--啪
这一次光听声音就大不相同,三个小屁眼被打得不自觉地闭了起来,臀缝上的肉火速红肿了起来,不知是谁极轻地闷哼了一声,男人皱了皱眉头,用臀缝鞭点着三个小屁股,命令:“转过身,直跪起来。”
三个后补畜迅速地直起身子,向着男人跪好,挺胸,低头,双手贴着大腿,动作很是标准。
男人的臀缝鞭扫过三人挺直的颈项:“刚刚谁哼了?“
靠左的一个看起来非常年幼的小奴畜,犹豫了一下,颤颤巍巍举起手:“爹爹……是,是,贱畜吃不住打,哼了一下,贱畜该打,贱畜知错了。“
男人瞪了她一眼,懒得为她费口舌,随手用臀缝鞭戳了戳最右边跪着的莺儿的脸蛋:“你告诉她,给爹试刑具,能不能哼哼?为什么?“
莺儿恭敬地道了声:“是,爹爹。”
随即微微侧身,认真地向她的同伴说明道:“伺候爹爹没有小事,给爹爹试刑具和玩具,是我们下贱畜生的天大福气,要知道感恩,也要牢记自己在主人面前,是比蝼蚁还轻贱的存在,只要自我认识对了,自然就知道挨爹爹抽打,决不能随便哼哼,再疼也要忍着,不可坏了爹爹的兴致,畜生就算疼死了,也比不上爹爹一时的心情重要。“
男人连连点头,正要称赞,又听莺儿继续说:“幸而你是遇到爹爹这样神仙般的主人,若是别的主人,早就活活打死你了,爹爹还让我给你讲道理,这是多么慈祥宽宏啊,你还不谢谢爹爹的教导,说你以后再也不敢犯了。“
那个小奴畜心领神会,知道莺儿是在救她,忙磕头如捣蒜地给男人谢恩:“贱畜不懂事,爹爹非但不打死我,还这样教我,谢谢爹爹,爹爹太慈祥,太宽容了,谢谢爹爹教导,贱畜以后再也不敢了。“
男人哭笑不得,也不能再罚那个小奴畜,冷哼一声,吩咐道:“一个个说说,轻打和重打,什么感觉,这鞭子好不好?你先说。“
男人指的正是哼哼的小奴畜,她惊魂未定,一时间全然忘记了刚刚准备好的言辞,结结巴巴应对道:“禀告爹爹,这轻打……有一点点疼,不是很疼,重打,很疼,疼得我都哼哼了,贱畜该打,贱畜该打。”说着又磕起头来请罪。
男人嫌弃地转向中间的那个奴畜:“你,若是和她说的一样,就给我出去挨大板子!”
那个奴畜咽了口水,脸色刷白地努力拼凑着方才的感觉:“轻打,就像蚊子咬了一下,不疼的,重打,就像被狗子咬了两口,疼得想逃,可爹爹在,贱畜不敢逃,只能老老实实挨着。”
男人眉头锁得更深了,就这样而已?那这条鞭子真是乏善可陈了。
“你说!“男人不耐烦地转向莺儿:”说得不好,三个一起出去好好地打。不,连工匠畜一并出去打!做得什么玩意儿。”
莺儿陪着笑,卑贱地答道:“回爹爹的话,贱畜觉得这鞭子做得真好。爹爹赏轻抽臀缝时,鞭子好像在撩逗贱畜的屁眼,酥酥痒痒的,虽不大疼,可是让人春心荡漾,满心渴望给爹爹玩弄一番,饥渴难耐。待爹爹赏重抽臀缝,心中的燥气得以消解,仿佛是爹爹在严厉训斥:不成器的下贱东西,伺候爹爹,你也配?一下一下的,疼着,对爹爹越发依恋,只有爹爹能撩起贱畜的贱欲,也只有爹爹,能安抚贱畜的爱慕。”
男人越听越入巷,不曾想打个臀缝鞭,还能让莺儿描述出如此美好的景象,忍不住浮上笑来:“不错不错,看来这鞭子做得还算用心。有赏。”
制作臀缝鞭的工匠畜,先以为要挨打了,这时峰回路转赏了,大喜过望,砰砰砰磕着头谢恩:“谢爹爹赏,谢爹爹赏,贱畜以后一定加倍努力,给爹爹好好做刑具。”
男人换过另一块皮板子,让三个试刑具的奴畜重新跪趴,撅起屁股,这一次不用扒开屁眼了,撅好就可以。
“轻打十下,重打十下,记住感受。”
“是。”
噼噼啪啪,男人一鼓作气,只对着拱得最高的莺儿的屁股,连续抽了二十下,什么轻的,重的,他胡乱打着,全无什么轻重,皮板子软中带硬,覆盖面又大,打在皮肉上,声音脆响,十分好听,莺儿的屁股很快就和旁边两个明显颜色不一样了。
男人打得兴起,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试刑具,更无视白白撅着的两只寂寞的屁股,只管一把抓其莺儿,将她提溜到了自己的膝头,莺儿慌张得不知所措,男人已经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手提着皮板子,把她的裤子往下拉了拉,露出臀腿,轻声喝令:“趴好了不准动。”
“是。”莺儿又羞又怕,知道男人兴致来了,唯有好好地承受,务必让男人尽兴,故而又把屁股往上抬了抬,乖乖趴在男人的膝盖上,静静挨打。
男人揉了揉莺儿的脑袋,说了声:“很乖。”便轮开膀子,皮板子呼啪呼啪夹着风,往臀肉上不停地拍了下去。
“如何,说说感受。”男人一边打,一边笑呵呵地让莺儿回话。
莺儿忍着屁股上一下更比一下热辣的疼痛,保持着服帖挨打的姿势,眼角都已经泛泪,嘴上却是不能透出半点不柔和的语气:
“回爹爹,这皮板子原是情趣之物,一板子打下来,整个屁股都热热的,初时不觉得很疼,但转瞬疼痛就已渗透整个臀部,乃至腿根都微微地疼,不止疼,还感到震慑之威,让贱畜有爬到爹爹脚下,不停磕头的欲望,爹爹如今狠着打,又好像把贱畜的屁股架在火上烤,一阵一阵的,火烧火燎地疼,若是心中对爹爹有什么不敬不忠的,此刻必然迫不及待要招认求罚了,也只有心里对爹爹赤胆忠肝,才敢撅着屁股,忍着疼让爹爹抽打,这样的疼痛,让贱畜怕,也让贱畜喜欢,只盼着爹爹开心,就是屁股被爹爹打烂了,也是甘之如饴的。”
男人听着莺儿的奉承,看着眼下肿起一指有余的红屁股,凌虐心大起,手下加劲,打得更重,一边却柔声吩咐:“乖,准许向爹求饶。”
莺儿明知他只是要看自己求而不得的可怜模样,体验猫捉老鼠的快感,也不得不配合地软着嗓子苦苦哀求:“爹,呜嗯,疼,疼,贱畜疼,求爹爹饶了我吧,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我会好好听爹爹话的,求爹爹就饶了我这顿打吧,爹爹别打了,别打了,求求爹爹别打了……”
莺儿求得哀婉,男人却打得欢快,呼啪呼啪地,顷刻间又抽了二十多下,莺儿的屁股肿成了一个熟透的大南瓜,红得十分诱人,勾引得人只想伸手去捏一把,正好男人也打得有些累了,干脆把皮板子一丢,用手揉起膝上的“面团”来,莺儿还在忍着疼装腔作势求饶,猛然臀肉被男人抓起来揉捏,只觉眼前一黑,疼得七窍生烟,五脏六腑都仿佛被男人的大手揉做了一团,她忍不住轻轻发出呻吟,眼泪鼻涕止不住地飙了出来。
揉了一阵,红屁股成功地揉成了紫屁股,还一块一块地发痧,男人笑嘻嘻地把莺儿一推,推下了膝盖,莺儿滚爬着忙重新规矩地跪好,男人的大手已经一把托起了她的下巴。
“啧啧,刚刚怎么说的,不能哼哼,不能坏了爹的兴致,你现在哭成这样,可该罚么?”
莺儿手忙脚乱地用衣袖去擦眼泪鼻涕,陪着笑回道:“畜生就是畜生,便是知道道理,也做不好,就是要主人不停地打,不停地教,才会略略懂事,贱畜知错了,贱畜该罚,求爹爹狠狠地罚。”
“哈哈哈。”男人笑了起来,在莺儿脑袋上拍了两下:“虽然是该罚,但你没有坏我的兴致,刚好相反,爹兴致很好,你伺候得不错。”
莺儿大大松了口气,堆着笑谢道:“爹爹宽宏,贱畜感激不尽。”
男人拧了拧莺儿还残留着眼泪的脸蛋,轻声问:“除了刑具,要不要给爹试试别的?”
莺儿挤着笑道:“自然,贱畜就是爹爹的测试畜,不管是什么,都要为爹爹测试的。”
男人向前看了一圈,目光停留在一个七等畜头顶的木漆盘,眼中放出了光芒:“这个,全部拿过来。”
“是。”七等畜顶着木盘,快速膝行到男人面前,魅声禀道:“爹爹,这是贱畜给爹爹做的,口枷、乳夹和屁眼子用的玉势,全部做成小老鼠的形状,畜生戴上了,十分之淫贱,爹爹玩弄起来,倍添趣味,还求爹爹笑纳。”
男人摸了摸莺儿的头,柔声道:“去,全部给爹戴起来,让爹好好看看,会如何的淫贱。”
莺儿红着脸,乖乖应了声“是”,爬到那七等畜面前,取过她盘中物件,一样一样往身上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