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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七 我就和爹爹的恭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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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在厕室里当差三天,都是申时到戌时的班,刚巧是男人外出返回,到他临幸完一二等畜准备入睡的时间,故而男人降临厕室的次数本就是一天中最多的,又加上想见莺儿的缘故,他往厕室跑得比往日更勤,明明小解一向用夜壶或值日畜的嘴解决,大解才去厕室,他却偏偏连出虚恭也要到厕室里兜一圈。

连着三天给男人讲笑话,莺儿挨的打越来越少,越来越轻,倒不是她讲笑话的功夫有进步,而是她看上去努力在做,偏偏又做不好的傻样,让男人为之着迷,这种明明能力不够,还要倾尽全力来讨好自己的感觉,是男人最喜欢,最欲罢不能的。

莺儿当然很了解这一点。她之前的信条是尽一切可能做到,让男人满意,但她现在的做派,是好像很卖力,却不必真的做到,以此来让男人开心。如何拿捏男人,莺儿手到擒来,只是从前不愿这样哄骗男人,如今舍弃了赤诚,俘获男人的心是如此轻易。

男人又一次遗珠后,乐滋滋地回到了寝室,等待侍寝的玉琅、和伺候口侍的四等畜云雀已经跪在洗脚盆边,咽着口水等待。

男人先让洗脚畜伺候着洗脚,玉琅软绵绵地爬过来,依偎着他的大腿卖骚,用‎‌‎奶‍‌‍‎‌子‌‍不停蹭他的腿,男人没有呵斥,却也没有动情,而是怔怔地看着被洗脚畜捏在手里按摩的双脚,神思恍惚,总是不由自主想到莺儿说小娘子将相公的脚啊呜一口咬在口中的情节,很想叫莺儿来,在自己身上演绎一遍,忽然玉琅不停地摇晃他的腿,他只隐隐约约听到玉琅在央告什么:“爹爹,好不好,好不好?求爹爹赏。”

赏什么?是不是谗洗脚水了,这不是洗着脚了,便等不急了?这个骚蹄子。男人想着,顺口便答应:“好好,赏你,这就好了。”

只听玉琅高兴地磕了个头:“谢爹爹赏我用您的厕室。”

原来她是内急了,求男人多给一次排泄,以往侍寝时,男人也赏她和其他一等畜用过自己的厕室,一等畜被赏用厕室时,恭桶要用备用小桶,也不准坐如意交椅,只能坐在一个挖了洞的木架子上,所以并不会污秽了男人的厕具。

看着玉琅爬向厕室,男人也不好说自己刚才没听见她求什么,招呼云雀到脚边喝了两口洗脚水,便让她伏到胯下给自己舔几把,等玉琅回来便可以直接翻云覆雨。

玉琅进了厕室,一屋子的九等畜就围了过来,看清是小娘,紧张的情绪稍稍有所缓解,但也不敢怠慢,都规规矩矩磕头下去:“给小娘见礼。”

玉琅扶着一个九等畜的脑袋站起身,在地位悬殊的九等畜面前,她可就是半个主人了,大模大样走到九等畜端来的木架前,让侍裤畜伺候着脱裤,搀扶畜搀扶着坐下,半闭双目,优哉悠哉享受起这片刻的自在。

领班畜阿大在玉琅被贬作四等畜时,没有少欺辱过她,现在自己沦落为九等畜,玉琅却升回一等畜了,她岂能不怕,好容易针对她的幽夜死了,若不能解开和玉琅的结,自己怕也没有前途,故而刻意要巴结讨好,从玉琅进来起就嘀嘀咕咕地指挥着手下拿这拿那,生怕一个闪失,惹了玉琅不高兴,这时玉琅落座,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一回头,看莺儿还愣头愣脑跪在一边,将脸一板,低声喝道:“死东西,还不过来给小娘讲笑话。”

莺儿看了看玉琅,仍没有动,玉琅听到动静,倒是睁开了眼睛,奇怪地瞧着阿大。

阿大腆着脸笑道:“小娘,您慢慢用,我去揪这贱货过来伺候您。”说着朝莺儿爬了过去,一把揪住她的耳朵,扯着她爬回玉琅的恭桶前。

莺儿轻轻挣开阿大,给玉琅磕了个头。

玉琅才看清是莺儿,笑着问:“你在爹爹厕室里伺候,还习惯么?我听人说,你交了班,还私下练习说笑话到天亮,把同屋的畜生都吵得不行,当真是用功得紧。”

莺儿谦虚地笑道:“谢小娘夸奖,爹爹不念旧恶,仍肯赏赐贱畜伺候如厕的机会,贱畜再不用功,就对不起爹爹的大恩了。”

阿大乘势插嘴道:“小娘都夸了你,还不给小娘伺候一段你新编的笑话。”

玉琅眯起眼睛:“哦?新编的笑话,那是什么?给我说一段来听听。”

莺儿浅浅一笑,仰头柔声问道:“请小娘示下,爹爹赏小娘入厕室,是单赏了如厕,还是所有的服务都赏了?可有赏您听笑话么?”

玉琅没想到会碰个软钉子,脸色一滞,尬笑道:“这是何意?难道你讲笑话的服务是另算的么?”

莺儿笑道:“回小娘的话,爹爹教导过,贱畜在厕室里,是专为伺候他老人家如厕顺畅的,所以贱畜的笑话,只伺候爹爹,若是爹爹赏了小娘听,贱畜就给小娘说,若是没特别赏,恕贱畜不能伺候您的。”

玉琅愣了半日,一时竟想不出话反驳,倒是阿大在一旁煽风点火骂道:“狗东西,敢在上级母狗面前无礼?爹爹赏小娘进厕室,自然是赏了所有的服务,我们就该象对爹爹一样地伺候好小娘,你是个什么东西?冒犯一等畜,可是不想活了?”

莺儿并不示弱,镇定地回道:“领班,这话不对,上级母狗是要尊敬的,可绝不能和爹爹比。一等畜进厕室,为什么不能用爹爹的恭桶?要用小恭桶?为什么不能坐如意椅,要坐木架子?因为恭桶和如意椅是爹爹的物件,我是爹爹的娱厕畜,也是爹爹一个物件,就和爹爹的恭桶、如意椅一样,不能随随便便擅自使用的。“

“你,你反了!“阿大气得就要举手去打莺儿,被玉琅喝止住了,玉琅定了定神,冷下脸来:“我只再问你一句,我没有爹爹的特许,你是不是就不给我说笑话?”

莺儿恭敬地磕了个头:“回小娘,不能说的,请小娘下次请了爹爹的准许,我再伺候您。”

玉琅一抬手,伺候擦拭的奴畜便端出恭桶,爬入木架下,为玉琅清洁,只是少了舔‍‎‌‎‌屁‎‍‎‌眼‎‍‎‍‌的一环,但因玉琅稍后要伺候男人,反反复复的擦拭必不可少。

捶腿、搀扶、提裤子,净手,一道道的服侍,全都和伺候男人一样,原样照搬,没人敢有半分轻减,玉琅居高临下地看着莺儿,神气地问:“她们都不是爹爹的物件了?怎么她们能伺候我,你就不能了?我且去问爹爹,让爹爹评评理,可是从今以后,一等畜入爹爹厕室前,都要一件件地问爹爹是不是赏,不赏就不能享用。”

说罢,气呼呼地出了厕室。

阿大幸灾乐祸地冷笑了两声,在莺儿额头上戳了一下:“狗东西,爹爹夸你几句,就不知天高地厚起来,小娘和你,爹爹疼谁?一会儿看爹爹怎么收拾你。”

莺儿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哎,主人自然是疼玉琅多过我吧,玉琅这一去告状,一顿好打是免不了的,但天这么晚了,男人必然会将自己打发到打狗房去反省,等候讨打,这才是惹毛玉琅的目的,自己就想去一趟打狗房。

果然没等多久,就听到值日畜在厕室外喊:“传爹爹慈令,厕室领班畜、娱厕畜滚出来!爹爹有话问。”

“我叫你害了。”阿大愤愤地骂了一句,忙迅速地爬了出去,莺儿也整理了一下发髻衣服,规规矩矩爬了出去。

二人在厕室门外先用值日畜丢过来的抹布,将自己从头到脚擦了一遍,从厕室里爬出来的肮脏九等畜,进到主人卧室,自然要先清洁一遍。

“贱畜阿大,贱畜莺儿,给爹爹磕头。”

按照规矩,二人给男人恭恭敬敬地磕了八个响头。

男人被云雀伺候着‍‌‎‍‎舔‌‍‎脚‎‎,怀里抱着受了委屈的玉琅,一边安抚她,一边厉声下问:“哪条贱狗,顶撞了小娘?“

莺儿还不及回答,阿大已经等不及要撇清关系,抢着报告:“禀爹爹,是莺儿这条贱狗!我让她伺候小娘说笑话,好说歹说,她就是不肯,还说自己和爹爹的恭桶一样,不能让一等畜随意使用。“

男人摸着玉琅柔软的丝发,目光聚在莺儿的头上:“是么?你可是说过这样的话?“

莺儿朝上磕了个头,直起身子,低着头,垂着手,禀道:“回爹爹话,贱畜说了的。“

“你是几等畜?“男人严厉地问。

莺儿挺起胸膛,略略昂起头:“回爹爹,贱畜是爹爹的九等畜。“

阿大很是看不惯地在旁揶揄:“九等畜是最低贱的畜,你还抬头?还挺胸?在爹爹和小娘面前,你连狗屁都不是。“

男人没有斥责阿大插嘴,反而接过阿大的话茬,质问道:“她说的不错,九等畜是最低贱的狗畜生,和一等畜有天壤之别,你这一脸傲娇是怎么回事?“

莺儿故意倔强地拧了拧脖子:“爹爹教导过,所有母狗都是为了伺候爹爹舒服而存在的,并无本质的区别,只有级别的高低。爹爹又教导过,不能小看伺候爹爹如厕的差事,伺候爹爹没有小事,故而贱畜以为,能给爹爹当九等畜,也是万分荣耀的事,一定比狗屁高贵,因为狗屁不会伺候爹爹,可是贱畜会。所以贱畜回答自己是爹爹的九等畜时,一定要挺起胸膛,满怀骄傲地回答,这样才是对爹爹的敬仰。“

男人被堵的无语以对,可莫名地感到通体舒适,这小奴畜给自己伺候拉屎,还伺候出了荣誉感,甚是令人欣慰。

“那你……”男人明显放柔了口气:“也不能以下犯上,对一等畜无礼啊。”

莺儿又磕了个头:“贱畜觉得自己没错,但请爹爹责罚。”

“你还觉得没错?“男人又被拱起火来:”既然没错,还请什么责罚?”

莺儿磕头道:“贱畜和小娘禀告过,贱畜就和爹爹的恭桶一样,是爹爹专属的物件,小娘没有得到爹爹准许使用贱畜,就不能让贱畜给她讲笑话,贱畜坚持值守,所以没错,可是下级母狗对上级母狗无礼,是该打,所以还请爹爹责罚,贱畜愿意到打狗房里反省,等候处罚。”

男人瞬时又释然了,不知不觉中,他的情绪被莺儿一会儿调高,一会儿调低,自己却懵然不觉,

“你就像我的恭桶么?呵呵,那你说说,你和我的恭桶有什么可比之处?”

莺儿恭敬地回道:“禀告爹爹,恭桶每日要清洗得一尘不染,静静呆在厕室中,等候爹爹驾临使用,但爹爹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不用,想用金丝楠木的,或用檀香木的,铜的、玉的,全凭爹爹心情。这就像贱畜们每日将里里外外灌洗得干干净净,苦苦等候爹爹召唤,日夜盼望给爹爹舔几把,但爹爹的母狗这么多,自然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完全无需理会贱畜的等待,这是第一个相似之处。”

“恭桶是伺候爹爹畅快的,贱畜们同样是伺候爹爹畅快的,让爹爹畅快一事上说,贱畜和爹爹的恭桶,真没有什么两样。”

“还有第三个相似,爹爹的恭桶做工精巧,却深藏在内府厕室,外人无缘一见,就是小娘们也是不能触碰的,只有爹爹高贵的玉臀才能坐上去,贱畜们各个貌美如花,但身锁重楼,狗逼只供爹爹享用,莫说外人,便是一个家里的公狗,也不能偷看一眼,这一份专属爹爹的荣耀,自然是最重要的相似了。“

“哈哈哈哈。”男人被莺儿一本正经的长篇大论逗得哈哈大笑:“这莫不是你晚上准备着要伺候我如厕时说的笑话?”

莺儿一脸认真地抬起了头,有点小不服地回嘴:“爹爹,贱畜说的都是剖心的话,您怎么能当成笑话听呢?”

男人笑得捂住了脸:“罢了罢了,不试探你了,别又招惹了你犯痴病,实话告诉你,小娘并未告你的状。”

这时玉琅也从男人腋下透出半个脑袋。朝着莺儿吃吃吃笑:“我就知道你当真起来可怕,竟整出和恭桶的相似有三,真是服了你了。“

莺儿愕然地看着高坐在上的两个人。

男人不轻不重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小娘非但没有告你状,还夸了你,说你虽然贬作了九等畜,仍和以前一样,刚正不阿。”

“小娘?“莺儿怔怔地仰望着男人和玉琅,内心一阵阵感动,忍不住就又要忘记自己此番回来的目的,不能啊,爹爹,你不能对我这么慈祥,你对我太好,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男人浑然不觉莺儿的心思,笑盈盈夸道:“你是对的,爹的恭桶也好,爹的母狗也好,自然只有爹能享用,怎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使用?你做得很好,爹不打你。“说罢转头恶狠狠瞪着还在观望时局,等着落井下石的阿大。

“来人啊,将这个趋炎附势,慷主人之慨的狗东西拉下去,先打一百板子,再丢到狗茅房里去刷马桶!“

“爹爹饶命,爹爹饶命啊。”阿大吓得魂不附体,磕头如捣蒜地哀求:“小娘,小娘给贱畜求个情吧,贱畜只是要奉承小娘啊。”

玉琅从鼻子里嗤了一声,现在来奉承?她落难时,阿大的所作所为,不会以为自己轻易就忘记了吧,今天不过借题发挥,既给莺儿说了好话,又报了昔日的仇,还不落恶名,真可谓一举三得。

她轻蔑地看着阿大被值日畜拖出去,更添油加酱地向男人道:“爹爹赏罚分明,贱妾敬佩不已,这条贱狗原是幽夜小娘贬到狗茅房去的,也不知她如何使了手段,竟能混入爹爹厕室服侍,莺儿说的对,伺候爹爹没有小事,就算是如厕,也不能什么玩意儿都来伺候,今后甄选厕室的狗,也真要万分小心才是。“

男人点点头,冷眼斜过一旁站着的值日嬷嬷,底下那点猫腻,他哪有不知道的。

玉琅乘势进言:“爹爹,我看莺儿这样有正义感的畜生,才配执掌爹爹的厕室,不如升她做侧室的领班畜吧。”

男人微微一笑,心里已经另有了主意,这次莺儿回来,把她贬到九等畜的位份,本来就是权宜之计,他可并不打算让莺儿长时间在低等畜里呆着。

“娱厕畜莺儿听令。“

男人一声令下,非但莺儿慌忙跪得端端正正,一丝不苟,就是玉琅也咕噜一下,从床上滑了下来,和云雀及一屋子值日畜一样,严肃地端跪好听命。

男人清了清嗓子:“九等畜莺儿,忠心耿耿,不畏权势,坚持原则,品性可嘉,特……升你为七等畜,为我测试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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