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畜升迁的单子传到玉琅闺房时,她正在烦躁地编排下一旬给男人插逼和舔几把的名单,她识字不多,也不喜欢算账,排来排去,一会儿觉得畜生太多,排得她头疼,一会儿又举得畜生太少,排都排不过来。
“小娘,小娘,这,这……小娘怕是要重新排过了。”六等畜春花看着升迁单,惊讶地张大了嘴合不拢。
“你是不是看错了,那是把莺儿从九等畜升上七等畜的单子,七等畜连舔几把都轮不上,我还重排个屁啊。”玉琅没好气地踢了春花一脚,夺过升迁单一看,自己的嘴巴也张得老大了:
“……莫不是爹爹写错了?还是我没睡醒啊?欢欢你来看看,这写的是什么?”
欢欢大着肚子凑过来一看,她认识的字还没有玉琅多,但是从一到十的数字还是认得的,指着玉琅手里的升迁单回道:“禀告小娘,上头写什么儿,大概是莺儿……九等,什么什么好,孝顺,听话,……什么什么懂事,升……二等。小娘,爹爹是升了莺儿做二等畜么?”
“一顿饭的功夫,又成了二等畜了,莺儿怕是戴着翅膀回来的吧,扶摇而上,也太快了吧。”玉琅撇了撇嘴,但意外地,并不感到妒恨,反而从心里觉得莺儿能升到二等畜,以后有她作伴,一起给男人插逼玩弄,也是很不错的,于是马上把排班表一丢,拉着春花和欢欢,要去给莺儿看屋子:
“找一间离我近的给她住,我要时时去找她玩,学做针线……对了,还有六等畜,给她找个什么样的六等畜服侍好啊?”
玉琅兴致高昂地给莺儿找屋子、找六等畜时,莺儿正戴着口枷、乳夹和老鼠尾巴的玉势,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给男人洗脚呢。
口枷戴了老半天,嘴巴合不拢,口水已经流了一脸一身都是,她微微抬起下巴,努力避免口水掉进洗脚盆,若污了主人的洗脚水,乃是大罪。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却刚好是男人喜欢的模样。
莺儿捧着男人的脚,全神贯注,一个脚趾一个脚趾轻柔地搓洗,仿佛在洗世间最珍贵的宝石,忽然,因为太过于投入,嗵地一声,不防积聚在嘴角的一大滩口水竟然滴到了洗脚盆中。
莺儿脸色都变了,膝行着退了一步,咚咚磕了两个头,但苦于戴着口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假装生气地揪起她头发,“啪”地,重重地抽了她一个嘴巴,在她脸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看着她挨了打,才慢慢消退的恐惧,男人庆幸自己是了解莺儿的,做错了事,给她一个巴掌,比好声好气安慰她,更能让她感到心安。
“脱下来吧,带着难受吧。”男人指了指她嘴上戴的口枷,莺儿受宠若惊地又给男人磕了两个头,才敢慢慢取下口枷,尴尬地拿衣袖擦了擦脸上口水,羞愧万分地道:”贱畜在爹爹面前失仪了,贱畜该打。“
“傻瓜。“男人爱恋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不是赏了耳光了。打过就算了。叫你戴着这东西,便是让你失仪的,你不失仪,不狼狈,我看着有什么乐趣。“
莺儿赔笑道:“是,爹爹说的对,贱畜真糊涂,爹爹叫贱畜象狗一样带着口枷,就是要看贱畜口水流了一地的蠢样。“
男人故意皱了皱眉头:“怎么办?洗脚水让你的口水弄脏了。“
莺儿瞬间又惶恐起来:“贱畜,贱畜该打,贱畜给爹爹换了洗脚水,重新伺候着洗脚吧。“
男人抬起湿漉漉的脚,对着莺儿的面门就是一脚:“蠢货,再洗你爹的脚就脱皮了,还不用你的狗嘴把爹的脚舔干?“
莺儿笑着应了声是,爬近了,恭恭敬敬捧起把男人的脚,伸出舌头,卖力地舔了起来。
男人被她小舌舔得酥酥痒痒,不免逗趣了一句:“说起来,你的口水不是在爹脚上沾着,就是在爹的几把上沾着,滴进洗脚盆,和直接往脚上沾,倒也没有分别。“
莺儿正舔得起劲,冷不防被男人的话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马上意识到不应该,忙跪直了抬手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爹爹,贱畜该打。”
“没规矩,是该打。”男人板着脸斥了一句,但并无责罚莺儿的意思,反而催促着她:“快点舔干了,去把那盆滴了你口水的洗脚水,统统给我喝光了。”
“是。”莺儿才答应了一声,低着头舔了两口,突然意识到,男人这是……要赏她洗脚水喝?
“爹爹……“她惶惑地捧着男人的脚,到底有点心虚,怯怯地抬起脸,犹疑地问:”贱畜是七等畜,爹爹的洗脚水,贱畜不配喝的……“
“蠢货。“男人嗔怪道:”爹赏你的,怎么不配?爹说配就配。“
莺儿禁不住扬起嘴角,笑得灿烂如花:“是,爹爹说配就配,谢谢爹爹赏。贱畜要全部喝光。”
说完,大口大口地舔起脚来。
男人的脚被莺儿的舌头细致安抚,熟悉的呵护让他倍感舒适,这样温馨的场面,正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的婚后生活,但为何自己没有能够好好珍惜?但愿现在开始疼爱莺儿,还不算晚,他笑着摸了摸莺儿的头,轻声道:“不止喝洗脚水你配,便是伺候着插逼,你也配,不瞒你说,我下的升迁单,你升的不是七等畜,而是二等畜。”
“二……二等畜?”莺儿刚刚舔完脚,正拿着软布在给男人细细擦拭,闻言连捧着男人脚的手都颤抖起来:“爹爹,升,升我作二等畜?”
男人笑容可掬地道:“是啊,莺儿姐姐,你是姐姐了,是高等畜了,高兴么?”
莺儿喉头一哽,眼角泛泪地仰视着男人:“高兴的,高兴的,谢谢爹爹恩典,我,我必用性命好好保护爹爹,报答爹爹的抬举。”
“乖,去喝洗脚水吧。“男人没有意识到,方才莺儿说的是“好好保护爹爹”,而非“好好伺候爹爹”,他顾着要玩弄莺儿的身体,只是催着她去喝洗脚水。
“谢爹爹赏洗脚水。“
莺儿含泪爬到男人洗脚盆边,探下头,伸出小舌,激动地喝起了洗脚水。洗脚水还留着余温,满满都是男人的脚上气息,舌头裹着洗脚水,送进嘴里,异样的满足便充斥了莺儿的全身,她埋头在洗脚盆里,咕咚咕咚贪婪地喝着,全然不顾小肚子已经一点点鼓了起来。
男人只怕莺儿逞能,若真将一整盆洗脚水喝完,肚子也会撑破的,更无法好好伺候自己,忙抬脚拨开了莺儿的脑袋:“好了,先不喝了。过来伺候,剩下的你顶在头上带回住处,慢慢地喝。“
莺儿柔顺地道了声是,爬到男人胯下,却还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洗脚盆一眼,男人噗嗤笑道:“怕谁跟你抢?赏了你的,就是你一个人的。“
莺儿红着脸笑了笑,将头埋到男人胯间深深吸了口气,男人的雄伟味道顿时弥漫了她的鼻腔胸肺,她不觉如痴如醉:“爹爹说是我一个人的,我谁也不让了。“
男人愕然一怔,这真不像是莺儿说的话,但分明自莺儿口中说出,他虽不解其中深意,也十分欣喜她终于敢这么想:“嗯,是你一个人的,谁也不要让,给爹好好地舔,今晚不用别的畜生,插逼和舔几把,都是你一个人服侍。“
莺儿虔诚地用嘴扯下男人裤子,伟岸的阳物便张牙舞爪地蹦了出来,啪地打在她的脸上,莺儿忙用嘴去接,尽数把男人的阳物纳入口中。
阳物塞得莺儿小嘴鼓鼓的。格外俏皮可爱。男人想:啊呜一口,咬在嘴里,便是这个画面吧?他满足地往床上仰躺下去,岔开两腿,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性器被莺儿含进嘴里,细细舔舐,慢慢吞吐的美妙感觉,莺儿用全身心取悦着口中的几把,仿佛自己就是天生的几把套子,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主人的几把处在最舒适的侍奉中……
叽咕叽咕的水声,伴着莺儿温润口腔的包裹,男人的阳物直往最深最窄的喉咙里钻进去,莺儿仰起脖子,放松喉咙,好让男人的阳物更加深入,她忍耐着干呕,打破生理极限,以最大程度去接纳粗壮的阳物在口中肆虐,男人的几把几乎堵得她无法呼吸,她翻着白眼,努力蠕动喉头,尽力给与男人最高的享受……
男人很快就到达了极致的高峰,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直冲莺儿的胃囊。
这一晚的云雨,美妙绝伦,只有新婚那晚可比,那种欲拒还迎,懵懵懂懂,稚嫩却热情,那种缠绵悱恻,九浅一深,温存又粗暴,时隔三年,他们终于重回了最初的深情。
男人把莺儿上下三张嘴都操了个遍,精液赏了上面又赏了下面,莺儿的嘴里,逼里,屁眼里,都是男人的雨露,脸上、脖子上、奶子上,甚至大腿跟上,到处都留下男人啃咬的痕迹,一颗颗红杏开遍了全身,玩到精疲力竭,男人还赏莺儿趴在被窝里,含着他的几把直到天亮。
早上莺儿受了男人赏了晨尿,又给男人舔舐干净后,才从床上爬下,乖乖给男人穿袜穿鞋,男人看她一夜含着自己的尿和精液,肚子鼓得和三四个月的孕妇似的,却还认认真真地在服侍自己,忍不住伸脚在她鼓起的肚子上踩了两脚,莺儿忍尿正忍得辛苦,男人突然踩过来,激得她一个激灵,胞内仿佛要爆了一般,但是男人兴致好,肯踩着她玩,她不能不识抬举,忙把肚子又向前送了送,用极大的意志收紧尿道,好让主人玩得开心,又不至于坏了规矩漏出尿来。
男人接连踩了几脚,看着莺儿的小肚子被踩出一个坑,又似吹了风似地立刻鼓起来,每踩一下,莺儿的脸上便闪过一道痛苦的青色,知道她快到极限了,却偏偏恶趣味地要继续施虐,试试她能憋到几时。
莺儿开始不住地痉挛,男人不敢赌她什么时候真就控制不住了,未免扫兴,忙把脚收了,在她脸上拍了拍,开恩地吩咐:“罢了,这晚伺候得不错,去排泄灌洗吧。“
莺儿如蒙大赦,连着磕了两个头:“谢谢爹爹夸奖,贱畜……“
“还贱畜?“男人笑着踢了她一脚,提醒道:“你可是二等畜了。”
莺儿小脸一红:“是,该称贱婢才对,贱婢谢爹爹恩典,爹爹对我这么好,贱婢无法回报,只求爹爹让我承担二等畜的差事,贱婢要伺候爹爹用餐,还要到打狗房去,给爹爹监督母狗们反省,为她们宣示爹爹的恩情和遵守家规的重要性。”
莺儿明明是在恳求效劳,男人看在眼中,倒象是在和他撒娇,莺儿另类的撒娇方式,也真让人怜爱,男人笑着连声答应:“好,好,给爹伺候用餐,也给爹去打狗房看着讨打的母狗,二等畜还要干什么呀?”
莺儿的脸更加红了:“还要给爹爹插逼,昨晚不是已经插了么?”
男人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去给玉琅请个安,多磕几个头,多说些好话,好求她多给你排几次插逼。侍餐和打狗房的差事,也都让她给你排上。”
“是。”莺儿端正跪好,给男人郑重地磕了个头领命。
今天男人要到宗正寺去,商讨三日后秦王婚礼的细节,若非如此,他真想拥着莺儿睡上一整天,把莺儿玩到无法动弹。
晨省过后,众母狗爬着恭送男人出门,他本来脚已经跨出门槛,突然想起什么,又把脚收回来,回过头找了找,见莺儿跪在二等畜最后一个,样子很是恭敬规矩,忙招了招手,让她爬过来。
“爹爹。”莺儿四肢并用,快速地爬到了他的脚下。
“乖。“男人揉了揉她的脑袋:”不是想给爹效劳么?你这就去打狗房里当差吧,等我回来,晚上给我侍餐……然后伺候插逼!“
说完,在母狗们惊愕的目光中,笑盈盈地出门去了。
“爹爹好走。”母狗们将头埋在地上,一直到二门外传来管教嬷嬷的声音:“家主已出大门,里面散了吧。”
众母狗这才直起酸痛的腰背,互相扶持着站起,轮到班的,各赴岗位,没轮到班的,便回房中睡个回笼觉。
玉琅也听到方才男人的吩咐,虽事出突然,也是要执行的。正等着莺儿过来行礼,寒暄几句,便打发她到打狗房去,岂料莺儿掸了掸裤子上的灰,莫说打招呼了,竟连正眼都没有瞧她,已经自顾自疾步往打狗房去了。
“急什么呀。”玉琅垮下脸,颇感不快地嘟哝一句。
因晨省时已经宣布了莺儿升迁的命令,她一路上碰到的中等畜和低等畜,无不向她跪下行礼:
“姐姐好,给姐姐请安。”
“嗯。”莺儿却无暇顾及,只是微微点头回礼,转身走到打狗房前,已经有几条母狗刚被嬷嬷和领班畜打发来讨打,跪在门口等候值日二等畜,见她到来,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莺儿性子柔和,若是莺儿值日,至少这半天里,不会太受罪。
莺儿大步进了打狗房,原本在房中反省的母狗也都慌忙磕下头去:“贱畜拜见姐姐。”
门外的母狗亦大声报告:“贱畜×××,请求进入打狗房讨打,求姐姐准许。”
“都进来吧。”她大声吩咐。
几条母狗规规矩矩爬了进来,依次到她面前报告罪行,她无心多听,一律挥手道:”给爹爹磕头去。“
“是。”几条母狗爬到男人巨幅画像前,砰砰砰砰,一个个卖力地磕起了头。
莺儿呆立了一会儿,方慢慢转身,缓缓抬头,一阵风吹过,墙上男人的画像在微风中轻轻拂动,音容笑貌栩栩如生,仿佛在微笑着向她叮嘱:“等我回来,晚上给我侍餐……然后伺候插逼!”
莺儿心一颤,不由自主向着画像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磕了八个响头,而后仰头又仔细看了一眼,如下定决心般地,大声道:“来人,将画像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