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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 挨着藤条讲笑话,爹笑了可以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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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说我……朝三暮四?”男人眉头拧成了麻花,眼珠都快要瞪出来了。

啪!

愤怒之余,耳光直接招呼了上去。

啪!

“我让你朝三暮四!“

啪!

“我让你揶揄我!”

啪,啪,啪,啪……

呼啪呼啪地,莺儿已经被男人连着扇了十几巴,玉琅她们好容易打出来的彩虹,被男人的大巴掌拍成了一大片红肿。

“还敢不敢了?”男人恶声恶气质问。

莺儿抖着回答:“不,不,不敢了,爹爹,贱畜不敢乱说了。”

男人哼了一声:“朝三暮四,你是在申诉说爹不专宠你一个是吧?”

“不是不是。”莺儿努力要挤出笑容来哄男人:“爹爹息怒,贱畜不是要骂爹爹,真是嘴滑了,爹爹何等尊贵,就算朝三十暮四十,也必然雨露均沾,恩泽众生,畜生们能得爹爹一星半点的怜爱,都足以一生为幸了。想让爹爹专宠,莫不是痴心疯了,有这种贪念,就该活活打死。”

男人扇了莺儿一通,气也大半消了,他也相信莺儿不敢随意讥讽他,这小贱狗多半是被自己吓坏了,才会嘴瓢,但畜生有错一定要教,不然不能长进,故而还是板着脸,数落道:“朝三暮四是什么笑话啊,好笑么?你就拿来糊弄我?去,拿板子过来,不打你不行。”

“是。”莺儿抽了抽鼻子,有一个明显把手放到身后揉屁股的动作,仿佛是故意在提醒男人,自己的屁股伤痕累累,已经禁不起再打了。

她这个动作异常大胆,若在以往,她绝不会如此放肆,但偏偏男人就被这个小动作成功地打动了,小可怜眼泪汪汪地在偷偷摸屁股,还不敢开口求饶,真让人怜惜,男人已经有点打不下去了。

莺儿转头要爬去拿板子,突然又想起什么,折返了回来,给男人磕了个头,怯生生问:“爹爹,不拿板子……拿藤条行么?”

小东西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男人正要出言呵斥,只见莺儿摸索着,从腰际解下一根东西,哆哆嗦嗦地递了上来,男人仔细一看,竟是他在奴畜局中,亲手赏赐给莺儿的紫藤绞牛皮藤条,这藤条原是宫中御制,材质和做工都是上乘,质地柔软而有韧性,打起来生疼,却能任意卷曲,莺儿正是将藤条盘曲起来缠在腰上收藏的。

“你,一直都随身带着?”男人莫名有点小感动。

莺儿大大点了点头:“嗯,爹爹赏的,贱畜可珍惜了,日日带着,从未离身过,爹爹……就用这个教训贱畜的屁股吧。”

男人接过藤条,对折起来,在莺儿的鼻子上点了点:“傻狗,你这个屁股还能抽藤条?一抽一道血,不是要污了我的厕室?”

莺儿像是猛然醒悟似的,吐了吐舌头:“贱畜真蠢,要不,爹爹叫人带贱畜到外头去打。”

“那谁给我说笑话啊?让我坐在恭桶上等你?“

莺儿居然笑了出来,仿佛面临酷刑与她并非什么要紧的事,伺候好男人的心情才是第一要紧的。

想了想,莺儿自己把上衣解了开来:“爹爹,贱畜的‌‌奶‎‌子‎‎还是好好的,爹爹就打贱畜的‌‌奶‎‌子‎‎吧,爹爹打了,贱畜就懂怎么伺候了。”

“也好。”男人先伸手在莺儿白皙的‌‌奶‎‌子‎‎上抹了一把:“挺好了,手放到背后,一边挨藤条,一边给爹说笑话,什么时候把爹说笑了,就可以饶了,要是爹不笑,你的‌‌奶‎‌子‎‎就别想要了。”

“是。”莺儿驯服地答应,忙把双手背后,将两个并不大的‌‌奶‎‌子‎‎高高挺起,送给男人抽打:“请爹爹教我。“

咻地一下,藤条结结实实落在一边的‌‌奶‎‌子‎‎上,莺儿疼得颤了颤,男人提醒:“快说啊,你不说,光挨着打有什么用?”

莺儿努力堆出笑来,忍着疼,在男人又一藤击下之前,赶快开口:“是,贱畜伺候爹爹一段羊踏破菜园,有人一直吃素,突然有一天吃了羊肉,梦到五脏神说:羊踏破菜园!”说罢哈哈哈哈哈,自己大笑起来,这时‌‌奶‎‌子‎‎上已经被男人抽了七八下,连着‌‍‎‎乳‎‌头‌‍‎‌‍都被抽到,艳丽丽地红肿了起来。

男人藤条一停,直愣愣地瞪着莺儿,莺儿自知失仪,赶快止住了笑声。

“好笑么?“

男人板着脸问。

莺儿直挺挺跪着,摇了摇头。

“我拉出来了么?“

莺儿用力嗅了嗅,迷惘地摇了摇头。

咻啪一下,藤条重重地抽在‌‌奶‎‌子‎‎上,掀起一阵肉颤:“给爹好好地说!“

“是。”莺儿挺了挺‌‌奶‎‌子‎‎,在新一轮的抽打中,又连着说了两个绀珠集中的笑话,男人非但没有被逗笑,还越发地脸色难看了,眼看着自己的‌‌奶‎‌子‎‎被抽得红痕交错,肿了起来,莺儿又疼又急,还不敢乱了姿势,慌乱中灵机一动,干脆忘了自己所知不多的典故,信口胡编起来:

“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嫁了一个俊美无比的青年才俊,相公家教极严,小娘子见了相公就像耗子见了猫,贱畜见了爹爹一样地害怕,这日又犯了错,被相公罚在床下跪到天亮,早上相公睁眼一看,小娘子摇摇晃晃打瞌睡呢,相公气得一边伸出脚去踢,一边骂道:醒醒,醒醒,死蹄子,又要讨打么?谁知小娘子舔了舔嘴唇,笑嘻嘻回道:不腥,不腥,四个蹄子够了!说着啊呜一口,就把相公踢过来的大脚咬在了嘴里。原来她梦见吃猪蹄呢。”

她说的煞有介事,虽然故事并不好笑,可她努力讨好的模样煞是可爱,尤其是张大嘴巴做出“啊呜”一口的动作,神态稚嫩,就像一个不韵世事的小孩,一心只想逗主人开心,其他一概不问不理,男人被她勾得心神荡漾,脚下痒痒的,仿佛已被咬在小奴畜的嘴里舔舐,舔得浑身‎‍‍酥‎‍‎痒‍‍‎‎,心情一放松,累日的便秘好像也治愈了,肠道为之一通,笑声也控制不住地扬了起来:“呵呵呵呵……”

“爹爹笑了,爹爹笑了。”莺儿裂开嘴,虽然全身都在疼,可笑得比男人还灿烂。

这时,挨完了一百个掌嘴的阿大咕噜噜爬了过来,磕着头高喊:“爹爹喜降遗珠,爹爹万福!”

紧跟着,全体九等畜都朝着男人磕头,一起大喊:“爹爹喜降遗珠,爹爹万福!”

莺儿愣了愣神,立刻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男人的粪蛋子称为遗珠,他每掉一次“遗珠”,厕室里的奴畜都必须为他叩首欢呼。本来,男人的恭桶里铺着厚厚的松香木屑,“遗珠”落下时,不但没有声响,也没有异味,但是九等畜常在厕室伺候,察言观色必须灵敏,根据男人的身形神态,就要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轻松了。

男人眉头又锁了两次,松了两次,领班畜阿大便领着九等畜又喊了两次:“爹爹喜降遗珠,爹爹万福!”

莺儿跟着众人磕头喊了万福,见男人丢下藤条,知道他饶了自己,再磕头谢恩道:“贱畜谢爹爹不打。“

男人举了举手,有专门负责给男人清洁的奴畜爬过来,先从如意椅下小心地端走恭桶,然后钻进椅子下,仰面躺着,先用湿布擦上两遍,然后抬起头,伸出舌头,在主人‍‎‎屁‍‌‌‍‎眼‌‌‍里裹上一圈,最后用柔软的锦缎细细擦拭后,才从椅子下爬出。

清洁畜给男人擦拭的同时,有两个捶腿畜爬到椅子边,一左一右为男人将大腿小腿都仔细地捶了一遍,以免他站起来时腿麻不适,等清洁畜爬出,捶腿畜退开,专门的搀扶畜又爬过来,将男人从如意椅上扶起,整个的操作如行云流水,井然有序。

男人朝着身后看了一眼,这时候两名尝珠畜正爬到恭桶边,认真地对遗珠望闻尝呢,她们需要把头伸进恭桶,先观察颜色和形状、干稀,再闻味道浓淡酸臭,最后还要用小银勺挑起一点,放到嘴里品尝,望闻尝的结果需要详细记录,交给府中的几位郎中,方便郎中们随时掌握男人的身体状况,男人一日如厕几次,她们就要尝遗珠几次,久而久之,她们的舌头已经分辨不出其他滋味,只对男人的遗珠味觉敏锐,稍有异样,立刻就能反应过来。

就是这种腌臜下贱的工作,还要比在狗茅房打扫、洗马桶的奴畜高贵得多,是九等畜趋之如骛的工作。

男人可不希望莺儿沾这个,故而特意吩咐不必她尝遗珠。

第一天进厕室服务的莺儿,就解决了男人的便秘,她蹩脚的笑话也算功不可没,男人站着让侍裤畜伺候着穿裤子,看莺儿还把头埋在地上谢恩,忍不住抬脚勾起她的下巴,和气地道:“今天做的不错,赏明日起可以穿上裤子,今天先用药吧,把你这屁股上、脸上、‌‌奶‎‌子‎‎上的伤都好好治一治,明天接着给我讲笑话,老规矩,一边挨藤条,一边说笑话,什么时候说笑了爹,什么时候可以饶。”

“是。”莺儿仰望着男人,脸贴在男人的脚上蹭了蹭,笑着答道:“贱畜一定好好用功,多练一些笑话,给爹爹增兴,助爹爹如厕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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