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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 伺候如厕的九等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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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小娘,九等畜莺儿来请小娘赏杀威棒。”

“让她进来吧。”

“是。“六等畜春花领了命,爬到门口呼喝:“你滚进来吧。”

“贱畜谢小娘。”虽然玉琅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莺儿也不敢坏了规矩,低着头,恭敬地爬进了熟悉的一等畜闺房,这里曾是她服侍幽夜的地方,现在发还给玉琅居住,又恢复了往日花里胡哨的风格,到处都是些雕琢而艳丽的装饰,已经找不到幽夜留下的痕迹。

玉琅正让欢欢伺候着捶腿,斜靠在软榻上,无聊地绣着一个荷包,想来是要孝敬男人的。欢欢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跪在地上懒洋洋地,有一搭没一搭地给玉琅捶着腿,眼皮都快搭到一块儿去了,听见莺儿来了,精神一振,那是她和孩子的救命恩人,瞬间把眼睛睁开,望向莺儿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但是碍于家法,不敢在小娘脚底下放肆开口说话。

莺儿却一眼没看欢欢,规规矩矩爬到在玉琅座前两步停下,磕了三个头:“九等畜莺儿,前来请小娘杀威棒,请小娘赏板子,让贱畜长规矩。”

头上传来玉琅的笑声:“你怎么还光着屁股,爹爹没赏你穿上裤子么?”

莺儿脸一红,嚅嗫着回道:“禀告小娘,爹爹有令,贱畜改好之前,每天都要把裤子褪到膝下,露出屁股来,好方便爹爹随时管教,也提醒自己,我是个不知廉耻的下贱东西。”

“哦。”玉琅低头看了看,啧啧两声:“你这屁股,可还能打?都打紫了,照例九等畜要让所有奴畜打一遍的,爹爹可说了免多少?”

按照家规,新入的奴畜定了等级后,需向所有上级奴畜请杀威棒,莺儿这次定了九等,就意味着要挨所有前辈的打,只是规矩是死的,真要让所有奴畜打一遍,时间上不允许,人也会被活活打死,除非主人就想让这个奴畜进门就死,否则都有免打的恩赦,只是免多少,要主人和嬷嬷们商议。

“禀告小娘,爹爹恩典,只让请两位小娘的杀威棒就可以了。”莺儿回话中略有一点得意,在所有入府的奴畜里,她是得到免打最多的。

“哦?看来爹爹还是疼你的。“玉琅放下手里的刺绣,拂开脚下欢欢,又令春花道:”你去请若月小娘来。”

春花应了声是,爬了出去,玉琅招手让莺儿跪近,在她脸蛋上拍了两下:“让若月过来,我两个做一次打了,让你少挨几下。”

莺儿感激地笑道:“多谢小娘恩恤。”

玉琅抿着嘴眯了眯眼:“若是从前,你一定傻乎乎地磕着头说不敢,现在油滑了,这次回来,总觉得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莺儿笑着调侃:“小娘不是也和以前不一样了么。”

玉琅一瞪眼:“我哪里不一样?可是不凶了,你就不怕我了?“

莺儿吐了吐舌头,赶紧堆满了笑回道:“哪儿啊,小娘更有威严了,也更慈祥了,恩威并施,让贱畜又敬又怕,非但如此,小娘还更年轻,更美貌了呢,怨不得爹爹喜欢。“

玉琅被哄得哈哈大笑,戳着莺儿的额头骂道:“小贱蹄子,学会奉承人了。“

正说笑着,若月带着一个六等畜,跟着春花急匆匆赶了过来,一进门见了这样和乐融融的气氛,也不由喜欢:“你们这是要赏杀威棒的样子?怎么一点杀气也没有?“

玉琅忙招呼她:“你快过来,这小蹄子学坏了,你替我好好赏她一顿揍,看她还敢不敢打趣上级母狗!“

若月挥了挥手里一根鸡毛掸子,假装板起脸道:“我正是怕你忍不下心,连家伙都带来了,这鸡毛掸子是今年新做了赏给一二等畜的,你屋里不也发了么?你我各用一根,抽她的狗脸可好?“

玉琅知道若月一向心软,自然是不舍得真打莺儿,但家规也不能不从,打得悄无声息,必然被男人问罪,可莺儿才受了重杖,再对着屁股用刑,又下不去手,所以带了这根鸡毛掸子过来,就是要一个雷声大雨点小的效果。

“甚好甚好,那就试试你我的默契,我打一边脸,你打一边脸,看谁打得漂亮。“

玉琅让欢欢拿来一柄一模一样的鸡毛掸子,两个一等畜并排而坐,让莺儿跪在中间,抬起了脸,莺儿刚才还在和玉琅谈笑风生,此刻要受小娘们赏的杀威棒,不敢再嬉皮笑脸,正色端跪好,一动也不敢乱动。

“要赏了。“玉琅警告道。

“是,贱畜恭领。“莺儿再把脸抬了抬。

玉琅和若月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地同时举起鸡毛掸子,啪地一下,整齐地打在莺儿左右脸上,莺儿只觉得两边同时一痛,脸上已经留下两道长短、大小、力度都极其相似的红棱。

玉琅和若月都是一笑,嘴里默念口号,又是一下,同时抽在莺儿左右脸上,就在方才伤痕的下面,又出现两道一样的红痕,莺儿疼得抖了抖,但她明白两位小娘是憋着劲,要打出好看均匀的伤痕,故而立刻专注地固定好头部,将自己的脸当成一张画布,任由小娘们渲染涂抹。

啪,啪,啪,啪,连续四下,八道红痕,细密地排列在左右脸颊,好像是拓印出来一般整齐对称,几乎没有任何破绽,莺儿也十分配合,忍着痛尽量把头脸摆正,不让任何一边的伤痕出现偏差。

啪啪啪啪……,又是十几下后,莺儿的双颊就像是孔雀开屏似的,自耳根出散发出二十几道红痕,汇成一个完整的图案,又像是打开的扇面,又像是张开的翅膀,随着莺儿因疼痛而不自觉的抽搐,翅膀便扇动起来,栩栩如生。

“煞是好看,爹爹定然喜欢。”玉琅满意地收起鸡毛掸子,敛色做最后的训话:“以后给我老老实实地听从使唤,任凭玩弄,不许有坏心思,要全心全意孝敬爹爹,报答爹爹对你的大恩,知道么?”

若月见状,也虚张声势训斥道:“再敢忤逆爹爹,也不用送奴畜局了,我先替爹爹剥了你的皮。”

莺儿恭敬地磕头道:“是,贱畜谨遵两位小娘的教导,再不敢犯错了。”

带着一脸彩虹,从玉琅屋里出来,莺儿便赶着到男人的厕室报到,男人的厕室和寝室是连在一起,便是从寝室后边的小门进去,别无其他入口,所以莺儿缩着身子悄无声息地爬进厕室时,在窗台边看书的男人是见到的,看着莺儿尽量不想打扰到男人,象条小虫子似的在地上蠕动着进入厕室,裤子因为不准穿上,红彤彤的屁股格外惹眼,男人低头一笑,虽没有便意,也有一种立刻冲进厕室,戏弄莺儿一番的冲动。

九等畜中的佼佼者,才能给男人伺候屎尿,也和在屋子里伺候的三四五等畜一样,分成一日四班在厕室里随时恭候男人到来,每班有一个领班畜,莺儿才爬进厕室,迎面就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迎了过来,莺儿一怔,这不是得罪了幽夜,而从三等畜贬为九等畜的阿大么?见她衣领上绣着一朵红花,那是领班的记号,她什么时候又升了九等畜的领班?倒也是一个会混的。

“贱畜拜见领班。”莺儿不及细想,忙给阿大行了个半礼,虚虚地弯腰点了个头。

阿大看着莺儿就来气,她好好的一个三等畜领班,沦落到奴畜茅房去刷马桶,全是拜幽夜所赐,和莺儿也脱不了干系,要不是她拼命讨好嬷嬷,也不能再次当领班,混到主人的厕室服务。幽夜是小娘,而且已经死了,她这辈子也报不了仇,但莺儿既然落在她手下,少不得要拿来泄一下愤。

“你这狗东西,怎么这么晚才来,是野到哪里玩去了?”厕室连着正室,在里面都不许大声说话,要是被男人听到,一定会拉出去打死,故而阿大是压着嗓子叱骂的。

莺儿细声细气回道:“报告领班,贱畜不敢去玩的,贱畜是到小娘屋子里领杀威棒去了。”

阿大才想起有这一道关,幸灾乐祸地上下打量了莺儿一番,奇怪地嘟囔:“小娘们赏哪儿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莺儿抬了抬脸:“赏在脸上,这一道道的,就是小娘们赏的。”

阿大一愣:“就这?”她被从婢女贬为三等畜时,可是让所有一等畜二等畜轮番折磨了三日三夜呢,妒忌之火油然而起,想好好教训一下莺儿,但是她也接到了嬷嬷的通知,莺儿免去向她这个领班畜请杀威棒,无缘无故,也不好在主人的厕室里发威,故而忍着火,只想要莺儿出错,眼珠一转,压低了声音吩咐:

“你还不跪到角落准备伺候?记着,你是娱厕畜,就是在爹爹出恭时,给他老人家唱歌的,爹爹驾临时,别等他老人家开口叫你,看爹爹一坐上如意椅,就自觉爬出来,捡着时令的小曲儿给爹爹唱!”

莺儿当五等畜时,在屋子里伺候过男人两年多,但从未进过男人专用的厕室,故而也不懂这里的规矩,听阿大这么说,自然以为是领班在教导新来的奴畜,一边用心牢记,一边已经开始搜索枯肠,将自己会的不多的小曲儿细细在心里过一遍,生怕一会儿唱歌时出错,而令主人如厕不畅快。

等不了多久,就听门外值日畜的高呼:“爹爹移玉厕室,好生伺候!”

厕室里所有的奴畜都紧张了起来,一股脑爬到门边分成两行跪趴着,头点在地上,撅起屁股,屏住呼吸,莺儿也忙学着她们的样子跪在了队尾。

男人的脚出现在众奴畜眼前,他一路往里走,分工有序的奴畜们已经移动膝盖,膝行着跟上,揭恭桶的揭恭桶,点香的点香,端茶水的端茶水,伺候脱裤子的,恭恭敬敬拉下主人的裤子,负责搀扶主人,高举双手,扶着男人坐到恭桶上方铺了软垫的如意交椅上。

莺儿不敢耽搁,眼角瞄到男人屁股落在如意椅上,立刻膝行着过去,直跪起来,低着头便开口高歌起来:“君爱绕指柔,从君怜柳杞。君求悦目艳,不敢争桃李。君若作大车,轮轴材须此……”

男人愣了半日,脸上泛起一丝怒意,轻咳了一声,喝道:“住嘴!”

莺儿立刻意识到不对,口里答应着:“是。”连忙止住了歌声,就这样直挺挺地低头跪在男人恭桶前面。

男人沉着脸,一抬手,一个耳光赏了下来,莺儿忙不及地把脸往前凑了凑,生怕男人一个打空,自己吃罪不起。“啪“地,巴掌顺利地抽在脸上,她脸上的灿烂图画也呈现在男人面前,饶是男人正在气头上,也被这脸上光景逗得噗嗤笑了出来:“什么鬼,你这脸怎么回事?“

莺儿战战兢兢回道:“禀告爹爹,脸上是小娘们赏的杀威棒。“

男人啧了一声:“真是胡闹。“说着又沉下脸来,质问道:”谁让你一上来就爬过来唱歌的?“

莺儿怔了怔,嚅嗫着回道:“贱畜是……是爹爹的娱厕畜,所以,所以……“

男人一抬手,“啪”,又赏了一个耳光:“所以什么?连回话都不会了?谁许你结结巴巴回话的?“

莺儿吓得赶快纠正:“贱畜该打,谢爹爹掌嘴,回爹爹话,贱畜是娱厕畜,所以爹爹坐上恭桶,就要爬过来唱歌,这是领班畜教贱畜的。“

这一次啪啪两下,莺儿脸上挨了两个耳光。

“蠢狗,没一点眼力劲,别人说什么你就当真,我问你,你是娱厕畜,还是歌厕畜?谁跟你说,娱厕就是唱歌?你在我茅房里到底为了什么?“

莺儿平白挨了好几个耳光,非但没有委屈,神态反而越发恭敬:“回爹爹,贱畜是娱厕畜,不是歌厕畜,贱畜在爹爹厕室里,是伺候爹爹如厕顺畅的。“

“那我没叫你唱歌,你唱个鬼啊,我什么时候要如何伺候才能顺畅,是你该胡乱猜测的吗?“

莺儿恍然大悟,惶恐地磕了两个头:“贱畜糊涂,贱畜该打,贱畜误听了领班畜的指导,做错了,请爹爹教训。”

这是她第二次把错推给阿大,若在以前,是根本不会的,莺儿只会将别人的错揽在自己身上,男人听着,只觉得这个欺负莺儿的领班畜实在可恶,厉声喝问:“谁是领班?”

阿大慌慌张张爬了过去,急不可耐地辩解:“报告爹爹,贱畜没有叫她唱歌,贱畜是告诉她,爹爹一坐上如意椅,就要准备着伺候……”

砰地一下,男人一抬脚,就把阿大踢飞了出去:“我还没有发问,你就敢叽叽咕咕,还有规矩么?滚到边上去,自己抽自己一百个嘴巴,我要是听不到抽脸的声音,就割去脸皮。”

“是,是,谢爹爹责罚。”阿大再不敢喊一句冤,连滚带爬地找了个角落,扬起双手,左一下,右一下,啪啪有声地打自己的脸,生怕男人说听不到,打得极为用力。

男人气呼呼地瞪了莺儿一眼:“以后要有脑子,怎么伺候能让我顺畅,要动脑筋,不能以为伺候如厕是一桩简单的事,伺候爹,没有哪一件事是简单的,明白了?”

莺儿感激地仰视着男人,动情地应道:“是,贱畜知道错了,爹爹这样细致入微地教导贱畜,贱畜再不上进好好伺候,就连狗食都不配吃了。”

男人又被她逗得一笑:“这样吧,我这几日有些便秘,你就说几个笑话来听,说得我畅快了,赏一个鸡腿给你加狗食。”

莺儿红着脸道:“贱畜不敢要鸡腿吃,伺候好爹爹是应该的,只是,只是……”她就压根不会说笑话,好生地为难。

男人脸一黑:“还不说!“

“是,是,贱畜伺候一个爹爹朝三暮四。”慌乱中,竟把“伺候爹爹一个朝三暮四”,说成了“伺候一个爹爹朝三暮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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