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刑凳前站了一会儿,好像也和玉琅一样在观察莺儿的屁股,随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屁股上连点伤痕都看不见了,这还了得?狗畜生身上没伤,还能知道听话?”
莺儿鼓足勇气抬起了头,仰视着头顶上英气逼人的主人,卑微地喊了声:“爹爹。”
男人给了她一个冷眼,不出意料地发出命令:“给我结结实实地打!”
“是。”一左一右两个九等畜答应一声,举起了大木板子,狠狠地往莺儿圆润的屁股上砸了下去,啪地一下,就打出了一股撕心裂腹般的疼,莺儿险些忍不住发出呼痛声,但男人就站在她跟前,她慌忙紧闭双唇,生生把喊声吞了下去,木板子在莺儿臀上用力一压,压出了一片惨白,而后随着板子被提起,白色迅速地变成绯红,等到第二板子拍下,绯红已经越来越深,变成绛红,又跟着板子和皮肉的撞击,啪地,重新转成白色……
四五下打过,屁股上不再泛白,而是一板下去一摊红色,莺儿紧紧抓着刑凳的凳脚,一直撅着屁股不敢松懈,生怕稍稍泄力,整个身体就会跟着木凳一起散架。
“爹爹还没说打多少呢,不能一直这样打下去吧。”跟着男人一起回来的玉琅,虽得了恩典站着,也是用屈膝站的姿势,故而要比男人矮了两头,和男人说话时要仰着脸,自然而然感到来自男人的压迫感。
男人愤愤地道:“她这样气我,就该打死!“
玉琅看出男人心不对口,陪着小心含笑劝道:“这畜生是该打,但爹爹心善,既然许她回来了,便是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也须得让世间知道,爹爹调教畜生的手段高明。在爹爹教诲之下,顽石也会点头。”
男人被她哄得气顺了些,又看莺儿撅着屁股老老实实挨打,态度恭顺,很是心悦诚服,便冷声道:“打三十吧。”想想不够解气,改口道:”不,打四十!“
“爹爹有令,打四十。”两个九等畜一声大吼,这才开始一边打一边数数:
一!啪!二!啪!三!啪!四!啪!…………
先前已经挨过的七八下,却是不算数的。
玉琅怕男人杵在那儿,九等畜打得更卖力,伸手扶住男人劝道:“爹爹,外头冷,您老人家到立威堂里坐着等吧,也好顺便给我们大家讲讲服从主人的道理。”
“也好。”男人依依不舍地再看了莺儿一眼,在玉琅的搀扶下,转身进了立威堂,莺儿顿时觉得松了口气,虽然他离开,九等畜也不会放水,可是被监视着挨打总是更紧张,皮肉绷得更紧,板子打下来自然也越疼。
十五,啪!十六,啪!十七,啪!
还没有打过一半,莺儿的屁股已经肿得像个大桃子了,大概是太久没有挨打,莺儿承受疼痛的能力似乎也在降低,板子落在屁股上的感觉,就像滚油浇下一般难以忍受,她的眉头都拧成了麻花,幸亏男人没在,否则这个表情叫他看到了,不加倍打才怪。
二十五,啪!二十六,啪!二十七,啪!
越来越疼,莺儿忍不住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肢,发出小声的闷哼,屁股上的红色都开始泛出紫砂,板子还在无情地落下,她避无可避,不过是借着扭动,骗自己说,这一板又偏了些,没有那么疼。
三十五,啪!三十六,啪!三十七,啪!
莺儿咬着牙,疼着眼前一阵阵发黑,怎么还没有打完,屁股都已经疼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只是一个挂在身上让自己疼的怪物,每震动一下,就叫嚣着把剧痛传遍身上每一寸肌肤。
三十九,啪!四十,啪!
终于,板子被九等畜收住,已经到了极限的莺儿,几乎是从刑凳上滚下来的,随着她落地,刑凳也喀喀喀地分崩离析,碎木头散落了一地。
“要我们扶你么?”九等畜中的一个,显然入府不久,还不懂规矩,见莺儿屁股被打得又紫又肿,倒在地上喘粗气,不禁担心地问。
“不可。”莺儿立刻义正词严拒绝了她的好心:“贱畜挨打,都是活该的,不能抱有同情,我要自己爬进去,向爹爹谢恩。你们先去复命吧。”
两个九等畜互看了一下,丢下莺儿,手捧木板,跪下膝行着先进了立威堂,向男人磕头报告:“禀告爹爹,新畜的四十个入门板子打完了,她一直高撅屁股挨着,态度很好,就是中途发出些许呻吟,扭了几下腰。”
男人冷着脸听了报告,回头问玉琅:“呻吟和扭腰,要罚么?”
玉琅直到现在,也没有把家规啃下来,煞有介事地思考了一下,回禀道:“挨藤条竹篾子这些小笞刑,自然不能发出一点声音,也是一动不许动的,但赏大板子时,爹爹宽宏大量,怕畜生受不住,准许小声哼哼。只要不是开口喊疼,或有意躲避板子,理当不用罚的。”
男人点了点头,这时莺儿已经拖着一个红屁股,慢慢爬了进来,男人看着她匍匐在地上虔诚而努力地向着自己爬行的样子,心里莫名感到一阵心安。
“罪畜给爹爹磕头……”莺儿在台阶下跪好,给男人恭恭敬敬磕了八个头后,趴在那里敬畏地仰望着男人:“罪畜谢爹爹赏板子管教,请爹爹检查。“
男人皱了皱眉:“你领的是什么板子?哪来的罪畜?”
莺儿立刻意识到自己说话中的错误,忙磕头改口:“回爹爹,小畜生领的是入门板子,爹爹有令,小畜生作为新买的狗子对待,故而爹爹赏等级前,应该自称小畜生,小畜生刚才说错了,请爹爹掌嘴。”
“不知好歹的东西。”男人嘟囔了一句,也并无意赏莺儿耳光,而是用脚点了点地吩咐:“爬上来,我看看打得用心了么。”
“是。”莺儿光着屁股,手脚并用爬上了台阶,到了男人座下,缩着身子又磕了个头,而后转身把受伤的屁股撅起,恭请主人验刑。
男人又看到了熟悉的光景,肿起一指多高的屁股上,横一道竖一道的红色棱子交错覆盖,一片片的紫砂象晕开的红妆,散布在臀肉的各方,小奴畜被打坏的的屁股,总是美得好像一幅夕阳西下图,配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不小心被掠到的一两抹浅红,看得赏心悦目。
“打得不错。”男人一句夸奖,台阶下还跪着等待命令的九等畜,和脚下撅着屁股的莺儿同时磕头道:“谢爹爹夸奖。”
男人向九等畜挥了挥手:“跪回队伍去,记着以后都要这样用心打板子。”
“是。”虽然没有得到实在的赏赐,主人的称赞就是最高的奖赏,两个九等畜脸上掩不住自豪,喜滋滋地爬回了队列。
男人伸手在莺儿屁股上揉了揉,激得莺儿浑身一颤,他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柔声吩咐:“来,趴上来,爹爹给你再补几巴掌,长长记性。“
莺儿忙乱地爬着转回身,偷瞄了男人一眼,忐忑不安地道:“小畜生不敢,爹爹大病初愈,小畜生怎么能劳烦爹爹……“
男人脸一沉:“怎么?爹爹的巴掌,不想挨?“
莺儿连连摇头:“不是不是,小畜生怎么会这样不知好歹,爹爹亲手赏的巴掌,小畜生求还求不来呢,自然是想挨的,想挨得很。“
“还不上来。”男人的口气已经颇不耐烦,他想压着莺儿抽她的屁股,已经想很久了,这时候手痒得不行,早等不及了,一边命令,一边就去抓莺儿的头发。
莺儿半是被揪着,半是自己爬着,趴到了男人的膝头,曲着膝盖,抬起屁股,两只手无处可放,支棱着伸在前面。
男人脸上泛起一丝笑容,故作严厉地喝了一句:“屁股撅好了,敢动一动,躲一躲,就给我滚回奴畜局去。不听话的畜生,爹爹不要。”
莺儿惶恐地忙道:“不敢的,小畜生不敢动,也不敢躲,小畜生听话的,请爹爹责打。”说着,屁股又撅起来一点。
啪地,男人的大巴掌挥了下去,打得莺儿屁股一缩,惨不忍睹的屁股上再被重拍,即使只是肉掌,也和方才板子打下的疼痛不相上下,把莺儿的眼泪都打出来了,但随即就听到男人呵斥:“屁股也不许缩!”
“是,小畜生知错。”莺儿唯有用意志力放松肌肉,告诫自己决不能违逆主人,主人赏脸亲手抽打,是何等荣耀,一定要毕恭毕敬领受,细细体味才行。
啪啪啪啪,男人兴致高昂地连抽了四巴掌,这次莺儿咬牙一动也没动,连屁股上的肌肉也丝毫没缩,只有丰臀受打后,妩媚而讨好地抖动而已。
啪,男人重重抽了一巴掌:“喊爹爹!喊得好听,就饶了你。“
莺儿愣了愣,随即立刻大声喊道:“爹爹,爹爹。“
男人却十分不满,重重地又抽了下去。
啪!啪!“你这是知错愿改的态度么?“
“小畜生该打,爹爹,爹爹。“莺儿换了一个仰慕的语气喊道。
啪,啪,“喊得不好!再喊!“
“爹爹,爹爹。”莺儿尝试再换了一种口吻,动情地喊道。
“喊得不好。”啪,啪,啪,这次收获了更多更重的巴掌。
“爹爹……“莺儿有点不知错所,绝望地喊道。
男人气得不行,不停手地打了七八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怎么回事,不会叫爹爹是吧,不会发嗲是吧?对爹爹一点感情也没有是吧。“
莺儿从男人的动怒中捕捉到了一点什么,掐起嗓子,学着羊叫的声音喊道:“爹爹~~好爹爹~~“
这次好像是对了,男人下手的力气放轻了些:“嗯,还不错,还有点悟性,再叫!“啪!啪!
“爹爹~~~嗯~~好爹爹~~饶了小畜生嘛~~“
“哈哈,”男人没想到莺儿这么快开窍了,喜上眉梢:“再叫,再叫~”啪!啪!啪!
“爹爹,好爹爹,亲爹爹,亲亲爱爱的好爹爹~~小畜生好喜欢爹爹~~~”
“再叫!哈哈哈哈,再叫!”啪!啪!啪!啪!啪!
“好爹爹,好爹爹,好爹爹……”
两个人把满场跪着的奴畜视若无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轮巴掌,直打到男人手酸,也听够了羊叫声,才放过了被打得比霜叶还红,比发糕还肿的屁股。
“滚下去跪着。”男人把莺儿从膝盖上推下,指着台阶下命令。
莺儿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手忙脚乱地爬下台阶,对着男人端端正正跪好,重重磕了三个头谢恩:“谢谢爹爹亲手管教小畜生,给小畜生长记性,小畜生会牢记爹爹的教导,遵守家规,好好服侍取悦爹爹的。”
男人轻轻捶着打累的手臂,心情很是舒坦:“入门板子也挨了,现在该干什么了?”
一旁被冷落了半天,没有发挥机会的总管嬷嬷忙插进来道:“新畜生进门,应该先住到调教院来,让嬷嬷们给她调教三个月,再请家主定等级,赏名字。”
男人急着要奴役莺儿,哪儿等得了三个月,不屑地驳斥:“调教什么?家规她比你还背得顺溜呢,她在奴畜局这些日子,不是一直都在调教么?难道奴畜局那些手段反而比不上你们的强?调教就不必了,名字么,也用原来莺儿两个字就好,只是这等级么……”
男人沉吟了片刻,玉琅见状,忙堆着笑给莺儿说好话:“爹爹,莺儿曾是爹爹屋里的五等畜,爹爹也有意恢复她五等畜身份,不如还让她当五等畜吧。”
没有揽到调教工作的总管嬷嬷有点受挫,故意和玉琅唱起反调:“那可不成,这畜生是当新买的狗处置,那就不能用原来的级别,依我看,该让她受受教训,别以为这家想出去就出去,想回来就回来,家主,让她当个八等畜才好,安排在院子里挖土搬石头,叫她吃些苦头。”
男人点了点头:“是该让她受受教训,吃吃苦头,那就……从九等畜开始做吧。”
这话一出,不但玉琅愕然,连嬷嬷也没有想到,这是半分旧情也不念了呀:“家主,家主真的要让这畜生去刷马桶么?”
“呸。”男人恶心地呸了一声:“谁说要她去刷马桶!九等畜除了刷马桶,就没有别的差事了?”
嬷嬷皮笑肉不笑地扫了莺儿一眼:“有,别的差事,就是执刑了,可让她去轮板子打人,她这小身板也干不了啊。”
男人想象了一下莺儿举着大木板去打玉琅,结果玉琅一瞪眼,吓得莺儿手上的大木板咣当掉在地上,砸了自己的脚,疼得蹲在地上捂着脚,可怜巴巴直掉眼泪。男人想到这里,不由对着玉琅咳咳咳笑,笑得玉琅背后发凉,自己今天是不是说得太多了,把男人惹毛了?
“不用她去打人,她自己还没挨够打呢,”男人想了想,道:“让她到我的厕室去,专门伺候我的屎尿就是。”说罢询问莺儿:“你可愿意伺候我的屎尿么?”
莺儿惶恐地磕头道:“爹爹怎会问贱畜愿不愿意?爹爹不计前嫌,准许贱畜再回来伺候,再生之德,贱畜一辈子都报答不完,就算是给爹爹伺候屎尿,贱畜也觉得与有荣焉,谢谢爹爹恩典。”
男人满意地颔首道:“果然懂事了,我也不要你舔屁眼,也不要你尝遗珠,只在厕室里做个娱厕畜,给我娱乐助兴,伺候我如厕顺畅就好了,要用心地做,知道么?”
“是,贱畜知道的。”莺儿眼睛湿漉漉地,咚咚磕头道:“九等畜莺儿,谢爹爹大恩,贱畜一定好好伺候,让爹爹如厕顺畅,若不能让爹爹顺畅,情愿给爹爹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