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九十七 奴畜活着的意义

热门小说推荐

“汪汪,汪汪,汪汪……”受了一天‎‍‌‎调‎‍‌‍‎教‎‎的奴畜,在胥吏的驱赶下,整齐地排成一行行,“愉快”地吠叫着,爬向宿舍。嬷嬷手持皮鞭,冷眼监督着她们,若有哪条狗看上去不那么高兴,又或是爬行得不够精神,嬷嬷手上的鞭子立刻就会狠狠砸在那条狗头上。

每天下课之后,总会少掉几个同学,奴畜们也已经习以为常,‎‍‌‎调‎‍‌‍‎教‎‎内容做不到要打、做不好要打、有抵触情绪更要打、和嬷嬷顶嘴,甚至眼神动作里流露出些许的不服,会被立刻拖出去,押在厢房外的花坛边,扯去衣裤,往死里打。

他们无暇去算今天又被打死打残几个同学,他们饥肠辘辘,必须露出笑脸,乖乖地爬回去,才能吃上晚饭,尽管那些所谓的“晚饭“一言难尽。

奴畜局给受训奴畜的一日两餐,基本上都是一些散发着馊味的米糊,加几片烂菜叶,特别表现好的,会赏半个又冷又硬的馒头,已经是能扛饿的大餐。

恶劣的住宿环境和连狗食都不如的饭菜,都是滋生病患的根源,体弱多病的奴畜根本撑不到‎‍‌‎调‎‍‌‍‎教‎‎结束,还没有送上拍卖台,就已经送进了乱葬岗。

“汪汪,汪汪……”奴畜们又累又饿,身上的鞭伤、棒伤、烫伤,都在无时无刻地叫嚣着,折磨虚弱的身体,却不得不做出幸福的表情,免得再吃苦头。

他们爬过长长的甬道,停在一个长满了荒草的院子前,依次低着头,从墙角的一个狗洞爬入。

这是他们住的地方,常年无人打理,野草长得一人多高,奴畜还不准走大门,要从狗洞出入,嬷嬷和胥吏自行从院门进去之后,绕到狗洞另一侧,看着他们规规矩矩爬出来,在野草里穿行,不小心就被锋利的叶子和满地乱石割破了手足甚至脸蛋,但受伤是奴畜的家常便饭,这点擦伤压根就不算什么,没有奴畜喊疼,更没有奴畜敢停顿下来,甚至爬行的动作都要按照奴畜局的标准来,半分不许做错。

奴畜的宿舍分布在院子两侧,和普通院子的厢房不同,这里的房子又矮又黑,没有窗户,房子里头也没有任何家具,只有一个个狭小的狗笼。

奴畜们按着等级编号,被赶入不同的房间,一个个自觉地爬进属于自己的笼子,狗笼很小,半人高,半人长,进去以后无法伸展身体,只能跪趴着或蜷缩着才行。

甲等畜的笼子要略大些,里面除了狗食盆,还有一个小缸子用作便器,其他牲畜就没有这种待遇了,只有一个狗食盆而已,奴畜要么不拉,要么拉在自己睡觉都嫌局促的方寸之地。

丁等畜是预备着卖不掉会被处理的劣等畜,连遮风挡雨的房间也没有,一个个铁笼堆放在屋檐下,每三个铁笼上下相垒,有时候下头的奴畜还在睡觉,上面的就开始‌‍‎放‍‎‎‌‍尿‎‍‎‍,淋了下头的一身,于是争吵不断。所谓吵,也是乱吠一气而已,既不能说话,动手更是绝对不允许,谁敢挑战规矩,等着他的就是死路一条。

爬进狗笼没一会儿,奴畜的晚饭就被送来了,依旧是飘着几片烂菜叶的米糊糊,但饿了半天的奴畜们仿佛见了什么山珍海味,胥吏刚把两勺狗食舀入狗食盆,奴畜的狗头就猛地扎进盆子里,唏哩呼噜,三口两口吃了个精光,还把盆子里里外外添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可怜巴巴地舔着嘴唇,仰头望着胥吏,巴望着胥吏还能再给他们一勺。

“准许说话,喊声爷爷,再赏你一口。”胥吏颠着勺子,乘机戏弄奴畜。

饿得发慌的奴畜哪儿还有自尊,都抢着喊爷爷来讨好胥吏:“爷爷,爷爷,您是贱畜的亲爷爷,贱畜给胥吏爷爷磕头,胥吏爷爷健康万福。好爷爷,再赏贱畜一口糊糊吧。“

胥吏哈哈笑着,给看得顺眼的奴畜又添了一口,有时候兴致来了,会把米糊往奴畜头上、身上浇下去,奴畜不以为羞辱,而是赶快用手去扒拉下来,送到嘴里。

但也有胥吏心情不好的时候,便解开裤带,向着要食物的奴畜一股尿滋了过去:“我叫你吃,吃不死你,给爷爷把尿喝了。“

奴畜不得不张大了嘴,大口吞咽胥吏的尿水,还要欢天喜地地谢恩:“汪汪,汪汪。“

甲等畜得到的量比其他奴畜多一点,故而不似其他奴畜一样猴急,一个个都还吃得斯文,但也看得出来非常享受,莺儿从昨夜之后就没有吃过东西,但看了这种食物,真是毫无食欲,她试着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一舔,恶心的味道就直冲天灵盖,让她反胃作呕,如此几次,竟是一口也没有吃下去,正打算放弃不吃了,忽听门外一声大吼:

“贱狗,敢绝食抗拒‎‍‌‎调‎‍‌‍‎教‎‎!“

莺儿吓了一跳,还好并不是说她,不知是哪个房间里的奴畜不好好吃饭,被胥吏从笼子里拖出,拉到院子里,两三个胥吏立刻围了上来,对着他就是一顿拳脚相加,打得奴畜只是讨饶:“汪汪,听话,汪汪,吃饭。“

胥吏的领队冷笑道:“准你说话了?欠揍!你现在听话吃饭,晚了!还以为你是什么少爷呢,嫌弃畜生的狗食啊,那爷爷们伺候伺候你。“

说罢,不知从哪里寻了一根羊皮管子过来,那管子比莺儿以前灌洗用的要更粗一点,足有三个指头粗细,那个胥吏粗暴地抓着奴畜的下巴用力一掐,奴畜的嘴巴被迫张大,羊皮管子塞进了奴畜的嘴里,胥吏不顾奴畜呜呜哀叫,一手死死钳住他的下巴,一手不断地将管子往他喉咙里捅,不几下,奴畜的喉咙就被管子塞满,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胥吏举起脏兮兮的狗食盆,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管子里倒了下去,只见那奴畜翻着白眼挣扎了两下,终于醒悟过来,若不配合吞咽,必然会被米糊塞住气管窒息而亡,于是忍着极大的不适,顺从地咕咚咕咚咽了起来,没一会儿功夫,就把一碗米糊吞完了。

胥吏抽出管子,上面还带着血,一把丢在一边,哈哈大笑:“这不是吃得挺好的么,下回再想让爷伺候,只管给我死样怪气地吃。”

几个胥吏又朝着那个奴畜的肚子上踢了两脚,然后让他磕头谢恩后,这才拖起奄奄一息的他,丢回了他的狗笼。

莺儿的铁笼正对着敞开的房门,方才的一幕看得她心惊肉跳,这时候胥吏已经巡回检查狗食盆了,莺儿急得在狗笼里团团乱转,正无计可施,眼前一道光闪过似的,她的狗食盆就被隔壁笼子里伸过来的一只手顺了过去,只听呼噜呼噜几声,狗食盆里的米糊已经被尽数纳入了那一位的腹中。

莺儿惊讶地看着这个也不过才十六七岁的清秀女孩,见她神定气闲地抹了抹嘴,又把狗食盆给莺儿丢了回来,刚好胥吏转到这边来了,挨着个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表扬了一句:“还是甲等畜听话有教养,都吃得很干净。”

胥吏一走,莺儿感激地朝着隔壁的女孩直点头,那女孩裂开嘴一笑,竟擅自说起了人话:“不用谢,再饿一天,我来抢你也不给了。”

莺儿吓得连连小声汪汪,示意她不可犯规。她却满脸的不屑和嘲讽:“那你告我去啊,你和我一样,没资格说话,可怎么能告我呢?”

莺儿被她逗笑了,偷看了一眼室外忙忙碌碌的胥吏们,也大着胆子应了一声:“这倒也是。”

女孩也笑了起来,揶揄道:“看来你主人给你吃的不错,把你的舌头养刁了。”

莺儿神色一滞,是啊,男人虽然没有给她们吃饱过,也不会给她们吃好,可总算也有干干净净的食物吃,上等畜有荤有素,中等畜有饭有菜,便是下等畜也能吃上糠,比起猪食一样的米糊总是好太多了。

这样比较,男人也不算苛刻。

“你是为什么被卖了?”女孩干脆把整个身子靠了过来,隔着铁笼和莺儿聊起天来,莺儿紧张地环顾了一下周围的铁笼,见每个铁笼里都关着一个年轻女子,但大都神情萎靡,团着身体在闭目养神或盯着眼前的地板发呆,并没有谁关注她们两个人。

莺儿胆子大了一点,也压低了嗓子回道:“我不听话,主人生气,把我卖了,你呢?”

那女孩苦笑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我被卖了三回了,每回都不知道为什么。”

“你主人……”莺儿犹疑了一下,还是好奇地问:“对你好么?”

女孩笑得更难看了:“好么?自然是好的,每天都打我,一个比一个打得狠,不但打我,还‌‌‎‍‍操‎‍我‍‌,玩腻了,又说我天生反骨,教不好,将我送回奴畜局,再换一个更驯服听话的回去。”

莺儿不知说什么能安慰对方,看她表情古怪,也不知是留恋抛弃她的主人们多些,还是喜欢熟悉的奴畜局多些,但她显然比莺儿更明白,无论哪里,都不是奴畜的归宿,失去了人格而成为畜生,寄生在这世上,活着的意义就是践踏自尊、残害身体、蹂躏身心来取悦他人。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四处响起低声的呻吟,各种呼噜声和夜猫的叫声,房里的女孩们也纷纷闭上眼睛,团着身子进入梦乡。莺儿早就习惯在晚上排泄、灌洗,然后去给男人昏定的生活,如果运气好,还能被排到给男人舔几把的,现在这样吃了就睡,实在令她感到不可思议。

“我们……不要灌洗么?”莺儿看了看笼子角落的尿罐子,皱了皱眉头。

女孩熟练地在狭窄的笼子里翻了个身,低声回答:“这里三天才洗一次,不过你洗了一次,就不想洗第二次了。”

莺儿奇怪道:“为什么?”

女孩笑道:“奴畜局没有汤池,奴畜洗澡,脱光了衣服站到后院墙根下,胥吏用水桶往你身上泼水,然后嬷嬷拿着大刷子给你来回刷两下,‍‌‎‎私‎‍‍‎密‍‎处自己想办法,水泼三遍后,沐浴就结束了,春夏秋冬,用的都是冰凉的河水。”

莺儿愣了半天,无奈地叹了口气,既不能洗澡,总要如厕的,她也快一整天没有方便了,只能悄悄挪到角落里,扯开裤子,红着脸在罐子里小解。

隔壁的女孩又开始取笑她:“你主人对你保护得太好了,一条贱狗,就不能大大方方排泄么?“

莺儿无言以对,此刻还真是想念男人家里的洗狗池和狗茅房,感恩男人给的一日两次排泄时间,起码能在正儿八经的茅房里排泄。也不用睡在尿罐子旁边。

“你叫什么啊?”莺儿解了手,尽量躲开尿罐缩在笼子另一头,靠得女孩很近,这时能看清女孩的容貌十分周正,只是脸上深深浅浅有许多巴掌印,她睫毛很长,微翘的鼻子显得格外俏皮。

女孩笑了笑:“奴畜没有名字,你忘了么?奴畜局的奴畜只有编号,我是去年末回来的,编号甲辰甲一百二十八,你呢?”

莺儿道:“我是乙巳甲六。”

女孩点了点头:“你应该比我大些,我就叫你声六姐,你叫我八妹吧。”

莺儿喉头一梗,仿佛是在世间真的多了一个姐妹,动情地喊道:“八妹。”

八妹睁开眼,对着她展颜一笑,笑容非常美丽亲切。

咣当咣当,门外响起木棍敲击铁笼的声音,八妹的脸色瞬间变了,全身也紧张地绷紧了起来,莺儿不知出了什么事,来不及询问,一个样貌峥嵘的胥吏已经手持棍子,从外头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当当,他敲了敲最近的铁笼,醉醺醺地命令:“贱皮子,都给我趴起来,今晚谁伺候爷爷啊?自己抢着报名!”

整个屋子里的女孩,不管是真的睡了,还是假装睡着,听了他的命令,都不得不睁开眼睛,跪趴了起来,一个个仰着头,娇媚地对着胥吏吠叫:“汪汪,汪汪。”那样子,倒真像都巴不得抢着要去为胥吏服务似的。

八妹也和其他奴畜一样,也卖力地仰着头吠叫。

莺儿猜到这是奴畜局见不得光的肮脏惯例,心里虽然抵触,可不得不跟着大家一起,跪趴着向胥吏吠叫:“汪汪,汪汪。”

胥吏心情大好,轮流扫了一遍笼子里的女孩,仿佛挑选货物一般,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新来的莺儿身上。

“你,长得不错,准许说话,编号是什么?“

莺儿忍着内心抗拒,磕头回道:“禀告大人,贱畜编号乙巳甲六。“

胥吏一步步地靠了过来:“甲六啊,今晚爷给你开个小灶,帮你练一练口侍技巧,来,狗头伸出笼子,给爷好好舔舔。“

莺儿心一沉,不想才到奴畜局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整个身子禁不住地往后退去,但小小的铁笼有多少地方让她退呢,眼看着胥吏已经逼近了狗笼,当着她的面开始解裤子,她急得就要哭出来了,胥吏却笑嘻嘻地打开笼门,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从笼门中拉出,而后掏出几把,送到她嘴边。

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莺儿知道,此刻若是拒绝胥吏,下场必然凄惨,说不定还会被更多的胥吏欺辱,但要她张嘴去舔胥吏又黑又紫,皱皱巴巴的几把,莺儿死的心都有,还好刚才没吃东西,否则早吐了个稀巴烂。

“呕~“莺儿到底没有忍住,发出了干呕的声音,这可把胥吏惹恼了:”狗东西,见了爷的几把,不欢欣鼓舞,竟敢恶心?“说罢,扬起蒲扇似的手掌,对着莺儿就抽了下去。

“啪!”

“我让你不敬吏员!”

“啪!“

“我让你不服管教,不识抬举!“

“啪!“

“我让你清高!“

“啪!“

“我让你不情愿给我舔几把!“

打了七八下,用力把性器往前一拱,就要强行塞进莺儿的嘴里,莺儿只觉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恶心地只想要逃,却哪里逃的开,情急之下,把牙齿都露了出来,只待胥吏的几把进来,就要咬断他的命根子。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