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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 奴畜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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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被锁进一个大铁笼,用牛车拉着,一路押送到了奴畜局。

先前打了她一拳的嬷嬷,将她从铁笼中牵出来时,又给了她几个耳光,拳打脚踢了一番,看莺儿默不作声地挨打,毫无反抗,温顺得就像个小绵羊,不免得意洋洋,什么样的恶狗到了自己手上,都得脱胎换骨。

“给我自己爬进去,一路狗吠。”嬷嬷在莺儿屁股上踢了一脚,大声喝令。

莺儿忍着疼痛,四肢并用,在嬷嬷和收畜吏的俯视下,老老实实跨过高高的门槛,朝着府衙深处爬去。

“汪汪,汪汪,汪汪……”

一边爬,一边不停口地学着狗吠。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滚滚而下。

从此之后,自己真的就是人人可以轻贱欺压的畜生了。上一次到奴畜局来,进去时还是男人抱着的,出来时,男人就赏她站立行走,这一回,却要象狗一样地爬进去。

“汪汪,汪汪……”

“咻”地一下,腰背上猛然一疼,原来是嬷嬷嫌她吠得声音太轻,示意收畜吏给了她一鞭。

“给我大声吠叫,不会吠的狗还算什么狗!“

“汪汪,汪汪,汪汪……”她只怕还要再打,赶快放大了声音。

上次来也没觉得这条甬道这么长,莺儿爬了好半天,嗓子都吠哑了,才终于爬到了登记畜籍的耳房。

“对着长官吠叫磕头!”嬷嬷朝莺儿踢了一脚,莺儿忙向着端坐在书案边查看她奴畜书的官员汪汪叫了两声,而后恭恭敬敬磕了两个头。

那官员本来懒洋洋地随手翻看奴畜书,对莺儿的磕头视若不见,可看着看着脸色就变了,仔细低头瞧了瞧跪在脚下的奴畜,立刻招招手,把那个凶恶的嬷嬷叫了过去,耳语了几句。

嬷嬷也马上就脸色刷白,方才呵斥踢打莺儿的劲头都没有了,连手足也颤抖起来,结结巴巴问:“怎么是她,如……如何是好?”

官员想了想,也没有主意,便道:“你先带她到‎‎‍调‍‍‎‌教‌‎‎课室去,交给罗嬷嬷,我去禀告长史,再派个人通知吴公子吧。”

他口中所说的长史是奴畜局最大的长官,但年纪已大,平时不大理事,挂名而已。

吴公子则是户部尚书的儿子,户部与奴畜局说起来各不相干,只有买卖奴畜时会在两个衙门同时办理相关手续,但是奴畜局要贪墨银两,不和户部联手,必然会出现两部的记录不同,户部又常为奴畜局买卖牵线搭桥,于是便成了奴畜局的米饭班主,正因如此,吴公子才能把奴畜局当成自己的后花园,过年时在这里宴会朝臣。

故此,情急之下的官员,脑子里同时浮现而出的,就是自己明面上的顶头上司和背地里的大老板。

“好,好。”那嬷嬷答应着,哆哆嗦嗦牵起莺儿的狗链,已经没了方才的狠厉,说话的声音都透着柔和:“那什么,你,你跟我慢慢爬啊,膝盖疼不疼啊?一会儿就给你护膝,奴畜上‎‎‍调‍‍‎‌教‌‎‎课不能带护膝,平时爬行时可以带的。”

绕过一条长廊,前面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皮鞭抽在身上的声音,嬷嬷们大声呵斥的声音,一群奴畜齐声朗读奴畜律的声音,嬷嬷脚步停了停,低声关照莺儿:“罗嬷嬷是最讲究礼法规矩的,在她跟前规矩不能错,你记着,奴畜在这里,不经许可,不能开口说人话,问你什么都要狗吠回答,平时见到官,先狗吠再磕三个头,见到嬷嬷,狗吠磕两个头,若是胥吏,狗吠磕一个头就可,官吏嬷嬷和胥吏,都可教训你,挨打要服帖,听从命令,叫你做什么,立刻就做,不得迟疑,不然有你好受的,且记住这几条。”

莺儿仰起头,“汪汪“两声以作回答,嬷嬷见她乖巧,也放心了不少,牵着她进了‎‎‍调‍‍‎‌教‌‎‎院,院子左右用花坛隔开,左边是公畜课室,右边是母畜课室,这时用作‎‎‍调‍‍‎‌教‌‎‎课室的八间厢房,都在上课中,厢房外,还有十几个拿着棍棒皮鞭的胥吏来回踱步巡视,不时有奴畜因为犯规被胥吏从课室中揪着头发,牵着狗链拉出来,喝令他们趴在房檐下,自己脱了裤子,撅起屁股,鞭子铁棍便不容分说招呼了上去。被打的奴畜不敢喊疼,有的还配合地汪汪直叫表示驯服。

莺儿不敢去看,目不斜视跟着嬷嬷爬行,被牵进了右边中间的厢房,不大的房间里,十几个母畜团团围着一个老嬷嬷,乖顺地跪在炕坐边,仰视着嬷嬷,认真聆听老嬷嬷训斥两个做不好的奴畜,嬷嬷揪起其中一个奴畜的耳朵,正手一个耳光,反手一个耳光,一边打一边骂:“狗畜生,听话了么?用功了么?”

那奴畜一个劲儿地吠着:汪汪,汪汪,意思大概就是自己知道错了,希望嬷嬷能原谅。

顷刻间已经打了十几下,那奴畜不敢躲闪,老老实实地受着,嬷嬷手法利落,打完一个,示意另一个膝行靠近,依法炮制地也赏了十几个耳光。

“我如今教你们不听,将来伺候不好主人,就不是吃几个耳光能算了的,你们以为自己一条狗命能值几个钱?要不要打起精神来好好学习,都由得你们,我的蒲扇掌,却是不饶你的。”

老嬷嬷训斥声音刚落,所有奴畜都跪直了绷着皮回道:“汪汪汪汪汪汪。”

老嬷嬷怒喝:“说人话。”

奴畜们忙齐声回道:“奴畜知错,奴畜会好好学习。”

牵着莺儿的嬷嬷乘着奴畜们回话的功夫,见缝插针地把莺儿领到了老嬷嬷身前:“罗嬷嬷,别太累着自己,畜生不听话,吆喝一声,门外的胥吏自然拉了他们出去狠狠打,打到听话为止。”

罗嬷嬷瞟了那嬷嬷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见她是牵着狗进来的,不禁冷哼了一声:“哟,嫌我这里狗还不够多,又给我牵了一条来,哪儿来的?”

那嬷嬷陪着笑道:“才收的,忤逆了主人,被卖到这儿来了,这种无法无天的狗,也只有罗嬷嬷能治,这不,薛大人说还是麻烦您受累。”

“才收的?”罗嬷嬷皱了皱眉头,低头看着脚下颔首低眉跪得十分卑微的新狗:“也不赏进门鞭,也不检查清楚身体,就领到我这儿来了?奴畜局什么时候这么随心所欲了。”

那嬷嬷见状,忙欠身压低嗓子,在罗嬷嬷耳边说了几句话,谁知罗嬷嬷不但没有像她刚才那样惊慌失措,反而冷笑了起来:“我当是谁,是她又怎样?既然成了奴畜,和别的奴畜也没什么不同,你们纵容她漠视条规,我可容不下,敢在我眼皮底下摆谱试试,有半点反抗,我就扒了她的狗皮。”

莺儿被罗嬷嬷的气势吓得抖了一抖,这一抖倒是取悦了罗嬷嬷,对她优美恭顺的跪姿也连带着感到满意,露出一丝笑容:“不错,倒还知道畏惧。”

莺儿连忙跪正,先汪汪吠了两声,而后恭恭敬敬向着罗嬷嬷磕了两个头,正是方才那个嬷嬷教她的礼仪。

罗嬷嬷收起笑容,用威严的表情瞪着莺儿,问:“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莺儿汪汪两声,又磕了个头。

罗嬷嬷冷声道:“准许说话。”

莺儿再磕了个头,直起身子回道:“禀告嬷嬷,知道的,这里是奴畜局。”

“奴畜局是干什么的?准许说话。”

莺儿神情凌然地回道:“禀告嬷嬷,奴畜局是教育奴畜,改造奴畜的地方。把没用的废物畜生变成能使唤、会伺候的狗,然后再给狗子找主人,让狗子得以在主人脚下承恩侍奉,让主人愉悦。“

“不错,“罗嬷嬷点了点头:“你可曾在奴畜局受教?因何被主人赶出来啊?你的主人是何许样人?”说到这里,故意放缓了语气,做出十分亲切的样子:“你要是受了什么委屈,不必害怕,只管告诉我就是了。”

罗嬷嬷突然变得和蔼可亲,跪在她周围的奴畜们却越发地噤若寒蝉,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莺儿马上知道了这一定是这位老嬷嬷管用的伎俩,自己若真的上了她的当,把满腹委屈倾倒出来,等着自己的就必然是一顿皮鞭。

她仰起头,汪汪,汪汪,叫了好几声。

罗嬷嬷笑了起来:“你倒机灵,没听我说准许说话,便不敢讲人话,这就对了,要集中精神,听清楚上头每一句发话。好了,准许说话,你可以说了。”

莺儿谨小慎微地斟酌着回道:“禀告嬷嬷,贱畜是该死的忤逆畜,不好好服侍夫君,忤逆了天一样的夫君,才咎由自取被贬为奴畜的,故而并未进过奴畜局受训,是主人在家里‎‎‍调‍‍‎‌教‌‎‎我的,只因贱畜又蠢又笨,不用心讨主人欢心,还常常犯家法,没少挨主人的恩情板子,饶是如此,还不知上进,主人恨我无药可救,便将我这贱皮子发卖到奴畜局来了,希望奴畜局的厉害嬷嬷们能教导贱畜走正道。贱畜的主人……”

她悄悄往上瞄了一眼,发现罗嬷嬷眼睛虽没有看着她,耳朵却无意识地向她倾斜,那就是在认真听她的回答,故而忙低下头,继续说:“贱畜的主人器宇轩昂,品性高洁,是人中龙凤,当世的豪杰,对待贱畜又慈祥又严厉,对贱畜悉心教导,恩重如山,贱畜万死不足以报答主人恩德。被主人发卖,都是贱畜自己犯贱,是贱畜的罪过,贱畜没有半分委屈,贱畜只觉得对不起主人,心里懊恼得无以复加。”

一番话,正说在罗嬷嬷心坎上,那些一到奴畜局,就想着喊冤辩白的奴畜,罗嬷嬷都会先赏他们一顿刻骨难忘的惩罚,不成想这个小小身板的新畜,倒是明白事理,懂得忏悔,她向着紧张地站在一旁,生怕她退货的嬷嬷一笑:“是个能‎‎‍调‍‍‎‌教‌‎‎的,我收下了,还没有编号吧?”

送货来的嬷嬷算是松了口气,笑着道:“还没呢,您评几等,就赏她个号吧。”

罗嬷嬷仔细打量了莺儿一下,命令她:“脱了衣服,站起来,我受累顺带帮你检查了身体。”

“汪汪。”莺儿听说过,奴畜局收奴,第一要定等级,根据身材、样貌、服从性等等分为甲乙丙丁四等,等级越高,待遇越好,拍卖时的价格也越高。她顺从地快速脱掉自己全部衣裤,露出赤裸的身体,起身前不忘再磕了个头,这才缓缓站起,用男人教她的屈膝站,膝盖打弯,身体挺直,两手贴在大腿,低着头站好。

罗嬷嬷对这个站姿很感兴趣,问道:“这是你主人规定的站姿么?“

莺儿汪汪叫了两声,点了点头。

罗嬷嬷欣然道:“这个站姿很贱,很适合你们畜生,明日起你到各个课室去,教给所有奴畜。”

莺儿汪汪两声算作应承。

“靠过来。嘴巴张开,两腿打开,手放到身后去。”

莺儿依旧曲着膝盖,把两只手反到身后牢牢抓着,张着嘴,打开两腿,露出花穴,小步蹭到了罗嬷嬷的身前。

罗嬷嬷先是伸手钳住了莺儿的下巴,摆动她的脑袋,仔细看她的牙齿,而后用满是褶皱的大手,盖到莺儿的身体上,从‎‍‌奶‌‌‍‎子‌‍‎‌开始摸,腋下,小腹,大腿,小腿摸了个遍,又将她转个身,再摸她的背部,屁股,接着让她撅起屁股,叫上课的奴畜拿来一个羊皮指套,套在食指上,探进了莺儿的谷道,东冲西撞捅了一会儿,嬷嬷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莺儿疼得直翻白眼,却是牢牢屈膝站着一动没敢动,然后检查花穴,莺儿重新转身,面对着嬷嬷,用半蹲的姿势尽量打开花穴,罗嬷嬷同样是用套着指套的食指有技巧地自下往上地捅了进去,绕着圈在穴道捣鼓,莺儿又疼又难耐,脸上的表情却还是维持着恭敬和平静。

罗嬷嬷很快就找到了莺儿的敏感点,开始在莺儿的‌‌‍阴‍‎‌蒂‎‌上恣意拨弄,这下可把莺儿刺激得欲仙欲死,一脸潮红,呼吸也不经意急促起来,但她深知嬷嬷不是在玩弄她,而是在测试她的忍耐力,忙努力调匀呼吸,克制住‎‌‍‎情‎‍‌‌‎欲‎‍‍,嬷嬷拨了半天,愣是没能让莺儿下体潮湿。

“发骚!“罗嬷嬷一声令下,莺儿立刻改变了方才的矜持,眼神迷离,扭动着腰肢,蠕动花穴内壁,紧紧地咬住了嬷嬷的手指,身体一起一伏去讨好嬷嬷的手指,蹭了几下后,很快就从花穴里滴滴答答地流下水来。

不得准许便控制得住,得了命令就能发骚,收放自如,服从命令,一切以主人的欲望为行为标准,是个好畜生,罗嬷嬷满意地撤回了手指。

立刻就有一个奴畜爬过来,用嘴将羊皮指套从罗嬷嬷手上叼走,去丢在盛放垃圾的木桶里。

“跪下。”

莺儿知道检查结束了,舒了口气,合拢了双腿,跪到地上,嬷嬷没说让她穿回衣服,她便光着身子,规规矩矩跪在嬷嬷脚下,罗嬷嬷揉了揉她的脑袋,向送她来的嬷嬷道:“少了一颗牙,想是被打掉的,好在从前面看不到,逼口有烙印,不影响使用。身材匀称、容貌秀丽,服从性强,身体反应迅速,勉强能评甲等,今年甲等排到几号了?”

那个嬷嬷想了想回答:“还没出正月,今年没收几条好狗,甲等就只有五个。”

罗嬷嬷道:“今年是乙巳年,那就是乙巳甲六,记住,你在这里,就叫乙巳甲六,没有名字,什么时候卖出去了,新主人自然会给你一个名字。好好听话,争取改过自新,有一个新归宿,要是自己不积极,不好好接受‎‎‍调‍‍‎‌教‌‎‎,等三次拍卖都失败了,休怪我们暴殄天物,任你多出色,一律打死。”

“汪汪,汪汪。”莺儿正色吠着,向罗嬷嬷磕头谢恩,表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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