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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 爹爹赏的疼,贱畜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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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冷水兜头浇在脸上,莺儿呻吟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已是置身在药庐之中。

才醒过来,就听到畜医嬷嬷没好气的催促:“狗畜生,别装了,还不起来给家主谢恩去?”

“是,是。”她身上没有半点力气,意识一旦清醒,手、足、‍‎‎奶‌‎‎子‍‌‎‍、花穴,每一个入针的地方,都感到锥心刺骨的疼,可还是挣扎想要爬起来。

“嬷嬷息怒,别跟个低贱的母狗生气,爹爹有赏给嬷嬷呢。”

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救援般从门外传来,随即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翩然而入,向着畜医嬷嬷屈了屈膝,算作行礼。

莺儿心头一震,是小伶,自从初二在男人房中见了她,总想着和她说句话,但奴畜哪来的自由,虽远远地遇到过几次,却一次靠近的机会也没有,更遑论细述别后光景。这些日子,每每想到她和自己同在一个屋檐下为畜,都不禁浮想联翩,往事历历在目,却是不堪回首,自己才因为留恋过去而被男人重罚,九支针还在体内无时无刻地折磨身心,叫嚣着提醒她要认命自贱,令她下意识地抗拒去看小伶那熟悉的面容。

嬷嬷得了小伶拿来的赏赐,不由得心花怒放,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家主真是豪爽,老身也没做什么,就封了三十两银子给我。”

小伶笑道:“您医术高明,今日的针刑多亏嬷嬷在旁看顾着,爹爹才能玩得高兴,又威慑了众母狗,可谓一举两得。爹爹回到房中,一叠声夸奖您,本来要赏您些上等茶饼的,可我说,嬷嬷最爱钱了,不如直接赏钱,嬷嬷一定更喜欢。“

嬷嬷心里高兴,脸上还要摆个谱,冲着小伶撇了撇嘴:“小贱狗,跟谁你啊我啊的,家主宠得你没边了,什么时候发你到‎‍调‌‌‍‍‎教‌‍‌‎所去收骨头?你是打算一直这样没名没分地混在家主屋子里当个鸟了是不是?“

小伶笑得更甜:“嬷嬷怎么不想让我好呢,谁说爹爹的奴畜一定要‎‍调‌‌‍‍‎教‌‍‌‎的,爹爹是天,他说什么便是什么,我给爹爹当个鸟,和其他奴畜给爹爹当狗又有何不同?反正都是伺候爹爹,让他老人家开心的畜生。“

“也对,也对。“嬷嬷随口附和。小伶不受入门‎‍调‌‌‍‍‎教‌‍‌‎,不定等级,男人又特别喜欢她,有幽夜的前车之鉴,府里上下都不敢贸然得罪小伶,生恐她摇身一变,成为又一个小娘,连嬷嬷们也被她嘴甜舌滑哄得开心,并不拿着家规家法来为难她。

“嬷嬷,还要劳动您大驾,往小娘房里走一遭,给她好好看看脉。“小伶耐心等着嬷嬷把袋子的钱乐滋滋数了两遍,这才开口传令。

“小娘?哪个小娘?“嬷嬷把着钱袋子一愣。

小伶笑道:“还有哪个?咱们家里如今不就只有一位小娘么,自然是幽夜小娘。“

“幽夜和你什么相干,要你来传话?怎么,跑到小娘那里巴结去了?”嬷嬷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小伶微微笑着,不紧不慢地道:“不是,我只巴结爹爹,谁巴结她!我伺候着爹爹去看幽夜小娘来着,小娘愁眉苦脸的,说嬷嬷方才没给她好好看诊,身上这儿疼,那儿酸的,还说嬷嬷给的养胎药不好,吃了心跳得厉害,又整晚睡不着觉,家主有点不高兴,让我来传嬷嬷,给小娘再仔细瞧瞧。”

几句话,一句更比一句让嬷嬷脸黑,也顾不得屋子里还有莺儿和小伶在,忍不住啐了一口,对空骂道:“呸,怀了个小畜生而已,真当自己是家主的小老婆了,连个通房丫头还没混上呢,不过是条母狗,叫她声小娘是给家主面子,挑三拣四,说我的药不好?给她狗屎吃还差不多。什么东西!”

小伶装聋作哑,左右打量着嬷嬷的药庐,默不作声。

嬷嬷骂完了,也觉得不妥,毕竟幽夜还受宠,将来生下小畜生,主人一高兴给她母子免了畜籍,那就真的麻雀变凤凰,成了正经姨娘和小主人,她咽着唾沫看了看小伶和莺儿,见她们一个东张西望地避开和她对视,一个干脆闭着眼睛把头扭到墙角,这才放了心,吆喝小伶道:“替我背上药箱,给我带路。”

小伶对嬷嬷的装腔作势暗暗一笑,脸上还是方才的恭敬温和:“嬷嬷,我去叫个七等畜来帮您吧,爹爹有差事给我,让我牵着莺儿这条贱狗去他房里,爹爹说还要教育她,我可不能陪您去小娘那里了。”

“罢了罢了,这府里的狗一条比一条金贵,我使唤不了狗了,反是让狗使唤呢,得了,看在钱份上吧。”嬷嬷拍了拍手,自己去拿了药箱背上,嘟嘟囔囔往幽夜的房中去了

嬷嬷一走,小伶便收起笑容,径自走到莺儿躺着的草席前,男人本是让畜医嬷嬷带她到药庐上药,好生照管的,但畜医猜莺儿受此重刑,定然失了男人的心,故此只把她丢在角落的草席上,连床也不给睡,更不施舍任何药物,而是一盆冷水浇头,弄醒了事。

看莺儿衣衫单薄,头上身上都湿漉漉的,冷得只打颤,小伶叹了口气,去拿了块干净软布来,给莺儿细细擦拭起来。

莺儿一惊,连忙推开她:“你做什么?爹爹不是让你牵着我去他老人家房中教育么?还不拿狗脸拴着我的狗脖子拖走?”

小伶喉头一哽,不禁轻轻喊道:“殿下……您受苦了……”

莺儿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险些从草席上蹦起来,张大了恐惧的双眸,直往墙壁里躲:“你,你,胡说什么,还不住嘴。”

小伶眼圈一红,上前一把抱住了瑟瑟发抖的莺儿,哽咽着道:“殿下,你不要怕,是太子殿下和明月公主担心你,让我来照顾你的,我,我很想你,我早就该来了。”

莺儿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挣扎,要从小伶的怀抱里逃出去:“你,你别瞎说,现在没有太子,太子早被废了,明月公主是陛下的金枝玉叶,怎么会担心我这条下等的贱狗,我不要你照顾,你走,你走,爹爹知道了,会打死我们的。”

小伶用力锁住莺儿,不让她动弹:“殿下,你听我说,这个世道不会太长久,你一定会苦尽甘来的,只要你听太子殿下的安排,我会保护你的。你不记得了,是你从懿德太后的陪葬宫女中救了我,把我送到宫学里学医学武的,太子殿下让明月公主挑选宫人,细心‎‍调‌‌‍‍‎教‌‍‌‎成各权臣喜欢的样子,送给他们做畜生,以为内应,我是求了明月公主,自荐到柱国公府上来的,为的就是要来看您,陪伴您,我不会害您的,更不会让柱国公打死您的,殿下……”

莺儿忽然一口咬在小伶的手上,猫腰自小伶臂中挣脱,连滚带爬躲到了床底下,冲着外头低声喝道:“别,别再叫我殿下了,废太子是大逆罪人,他是一条狗,我也是一条狗,你快快离去,否则我就要去向爹爹告发你。”

小伶抚着被咬的地方,一脸茫然,她来时早被告知,阜阳公主今非昔比,恐怕不能配合。但也万万没想到她变成如此模样,她不恨公主咬她,不恨公主好心当成驴肝肺,她只痛恨把公主从高贵无比的仙子变成毫无自尊的牲畜的男人,压着心头激荡,小伶换了个更加柔和的声音哄道:“我不叫你殿下就是了,你别告发我,你若是去告发,我就要被打死,可能死得很惨,你忍心么?”

莺儿在床底犹疑了一下,说:“谁叫你意图让我背叛爹爹!爹爹对我很好,我不要背叛爹爹,我要听爹爹的话,忘记过去,认真做狗,你不许做对爹爹不利的事。”

小伶满口答应:“好好,我不做对爹爹不利的事,我也没有要你背叛爹爹啊?你想想,我只说来陪陪你,我没说别的呀,你不要告我好不好?”

莺儿想了想,点头道:“嗯,你不背叛爹爹很好,那我就不告你了,但是你以后不许再说殿下啊,太子啊那些话了,爹爹教导我要认清自己是条狗的事实,我会好好服从的。”

“好好,那你出来,乘着嬷嬷不在,我给你把身上的针先拿出来,到七天后取针前我再给你放进去,如此这七天就你不用受罪了,好不好?我的医术你是知道的,肯定比那个嬷嬷好……”

莺儿没听小伶说完就直摇头:“不行不行,针是爹爹赏的,爹爹赏我针就是要我疼,我怎么能弄虚作假,只求自己轻省,欺骗他老人家呢!”

小伶知道她个性偏执,认定的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料想劝说无益,只得随她疼个够了:“那你出来,我牵你到爹爹房里去,我已经求了爹爹,这七天,让你在爹爹屋子里教我规矩,便可免了我去‎‍调‌‌‍‍‎教‌‍‌‎所受教,你身上有针,不能干重活,否则针会游走到取不出的地方,或会危害性命。你若是想长长久久伺候爹爹,便要听我的话。“

莺儿被她连哄带骗说得戒备心消退,慢慢地床底爬了出来,指着床脚的一堆铁链道:“那就是狗链了,你锁了我去见爹爹吧,我便知道爹爹对我好,一定是他老人家怕我有意外,才叫我教你规矩的,爹爹这样好,我要好好地受罪,改正错误,你也要感恩戴德,好好学规矩,你我一起伺候好爹爹,才是道理。”

小伶已经无力和她说理,更怕她真的跑去将方才的对话向男人和盘托出,于是拿起狗链,套在莺儿的脖子上,毕竟是昔日的主奴,小伶不敢也不愿意走着将莺儿当成狗牵,便跪下来,叼住狗链一头,陪着她一起爬到了男人的寝室。

跪了一炷香的功夫,男人才苦着一张脸回来,一进来,就对着方才给他开道的值日畜一顿乱踢,值日畜们各个服服帖帖地跪着任主人发泄,便是踢了头也不敢言语,也不敢去摸去揉,只是跪趴着等待主人气消。

莺儿和小伶爬上前去迎接,也都连累着被踢了好几脚,本来让男人踢几脚是家常便饭,比挨鞭子挨板子轻多了,但如今莺儿身扎九针,一脚下去,全身的针都在抗议,揪着她的肉一波一波翻涌,疼得她直喘粗气。

小伶就跪在她身后,见状忙主动爬过去,挡在莺儿身前让男人踢,一边高声地喊道:“爹爹息怒,爹爹身子要紧,若是生气,叫九等畜进来,用鞭子打看不顺眼的母狗就是。”

说完,脑袋上已经挨了好几脚,但她自幼习武,这些伤痛根本不在话下。

男人这才看清,脚下挨踢的两个奴畜,一个是小伶,一个是莺儿,见莺儿额头都是汗,身上衣服不知为何一片水迹,佝偻着身子仿佛非常痛苦的样子,于是醒起她才被施了针刑,于是放下了再次抬起到莺儿头上的脚,冷声命令:“爬过来。“

主人下令简洁短促,不会多加说明,奴畜们自己要知道他是在吩咐谁,否则就是自己找打。被男人打聪明的母狗们都心知肚明他在叫谁,一个个退到角落,伏跪着不动,只有莺儿忍着疼跟在男人脚后,爬到了软榻下面。

男人一坐下,莺儿就自动地凑上去,讨好地给男人揉着踢累的腿,柔声劝道:“爹爹消消气,贱畜们表现不好,爹爹只管传鞭子来抽打就是,何劳爹爹尊足赏我们窝心脚?贱畜们哪儿配啊。“

男人一把掐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抬起,粗声粗气地问:“你恨我么?你这么一心一意伺候我,我却日日打你骂你,还赏了你一身的针。想必你也恨极了我是吧?“

莺儿一愣,随即猜到一定是方才小伶挑拨了畜医嬷嬷,而畜医嬷嬷不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男人对幽夜动了怒,男人又不舍得重责幽夜,所以回来找其他奴畜撒气。

她自觉更该顺服些,好让男人息怒,于是压着身上的疼痛,含笑道:“爹爹打我骂我,赏我针,都是要将我教成一个听话的好畜生,贱畜虽是条狗,爹爹的苦心,贱畜也是懂的,怎么还敢忤逆恨爹爹呢?贱畜敬爱爹爹,感激爹爹还来不及呢。”

男人甩开了莺儿的脸,哼了一声:“就是,畜生也该懂道理,她怀了个小畜生而已,就敢给我脸色看,若不是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早打死她了。”

果然是因为幽夜!看男人脸色如此难看,幽夜定是出言和男人顶撞了,莺儿不敢问幽夜是否被处罚,只是手上用劲,认真地给男人按揉小腿,男人被她按摩得舒服,忽然抓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性器之上。

男人打开双腿,莺儿心领神会地隔着裤子,小心为男人侍弄阳物,每一个揉捏的动作,让男人感到舒坦,却令莺儿倍感煎熬,细针在莺儿的手臂里滚动,掀起一阵阵刺痛。饶是如此,莺儿也不敢有丝毫地马虎,不能因为疼就少用力气,而是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男人的几把。

忽听男人招呼小伶过来,问她:

“你刚去药庐,看到这个贱畜在干什么?有没有哭,有没有口出怨言?“

小伶爬着过来,乖巧地回答:“禀告爹爹,贱畜去药庐给爹爹传话,见嬷嬷正用一盆冷水浇醒这个畜生,这畜生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说‘谢谢爹爹,贱畜该打’,她不敢哭,更没有口出怨言,一直都嘀嘀咕咕地说爹爹对她可好了,要好好受罪,改正错误,还让我也好好伺候爹爹呢。“

男人听了心情好了不少,拍了拍莺儿的头问:“她说的可是事实?“

小伶的话,一半真一半假,赌的就是莺儿还有一丝自我意识在,她若是活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不辨是非地对男人愚忠,一句假话也不敢说,那便和她一起死了,也是求仁得仁。

只见莺儿手上仍在给男人揉几把,只有身体因为针痛微微颤抖,缓了口气,方回道:“是,小畜生说的……是,是事实,贱畜是这样……和,和小畜生说的。“

男人和小伶同时浮出一丝笑容,男人伸手扯开莺儿半干的衣裳,露出两个被针折磨得又红又肿的‍‎‎奶‌‎‎子‍‌‎‍,摸了摸,锥心的刺痛让莺儿打了一个激灵,男人开怀笑了起来:“你是应该谢谢我,你看,你这小‍‎‎奶‌‎‎子‍‌‎‍让我一扎,肿成大‍‎‎奶‌‎‎子‍‌‎‍了,多好看。“

莺儿惨白着脸赔笑:“是,贱畜谢爹爹,把贱畜的小‍‎‎奶‌‎‎子‍‌‎‍变成了……大,大‍‎‎奶‌‎‎子‍‌‎‍。”

“疼么?“男人捏着‍‎‎奶‌‎‎子‍‌‎‍滚了滚,这一下真如无数利齿在撕咬莺儿胸部的皮肉,她的喉口禁不住发出嘶哑的低吼,但这闷闷的低吼声刚冲出口,立即就被意志压了下去,莺儿抬起顺服的脸,笑道:”疼……疼的,爹爹赏的疼,贱畜……甘之如饴,很……很喜欢。“

男人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这就对了,我赏你的,无论多疼多难受,都要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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