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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针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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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玉琅将了一军,噎得反驳不出,是自己要召集所有母狗批判莺儿的,煽动得众母狗情绪高涨,痛骂莺儿后,又想要饶了莺儿的死,没人给他搭梯子,还就真下不来了。

竟然这样没眼力,男人狠狠瞪了玉琅一眼,嘴里还不得不夸她明理:“你说得很对,妄图变天做人的畜生,就该千刀万剐,你的奴性有进步。”

玉琅笑着磕头:“谢爹爹夸奖,贱婢会好好向小娘学,自觉加强奴性品德的。”

对啊,男人未曾意识到玉琅在故意把烫山芋丢给幽夜,反而觉得自己聪明,从玉琅的话里灵光一闪,想到了另一个可以救场的人。

“幽夜,你说说……幽夜,你怎么了?”

男人这时才发现孤零零地跪在第一排的幽夜,脸色煞白,满头是汗,昏昏沉沉的,就快晕倒似的。

幽夜朝上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地说了句听不清的话,晃了晃,就倒了下去。

幽夜倒地,只有男人发出一声轻呼,被训练得只会服从,不敢有半分私情的母狗们居然一个个还是保持着笑容,无动于衷。

“混账!小娘病倒了,还在傻笑什么?不许笑!”

母狗们一愣,刚刚说笑得不好要打的也是主人,如今说不许笑的也是主人,真是上意难测,但她们不敢有怨言,赶快换上一副目无表情的呆滞脸孔,还是直挺挺跪在那里。

莺儿本来跪在阶下,但她是背对着群畜,并不知道身后幽夜发生了什么,先听到嗵地一声扑地的声音,紧接着听到男人的呵斥,虽不敢私自回头张望,脸上却禁不住流露出担忧之色。

男人叹了口气,满场的母狗,竟然只有自己还处在生死未卜境地的莺儿是有情有义的,其余的,都是些毫无心肝的狗畜生,

“欢欢,来福,还不扶了小娘回房,让畜医嬷嬷去看看,爹一会儿过来。”

“是。”

“是。”

欢欢和来福也在傻跪着,听到男人吩咐,这才快速爬向幽夜,夹手夹脚抬起她,膝行着退出了立威堂。

男人挂念着幽夜,又欣赏莺儿方才表现出对幽夜的关心,也不想再装模作样了,反正奴畜们也不敢质疑他颠三倒四,干脆厚着脸皮直接宣布:“狗畜莺儿,贪恋往昔做人的感觉,大逆不道,本该千刀万剐,但念她素日伺候用心,舔几把舒服。今天是正月十五,又未出年,杀生不祥,兼小娘身体不适,需要人服侍,爹特别恩典,饶她一条狗命!”

此言一出,不仅莺儿松了一口气,就是跪着的所有母狗,无不在心里轻呼一声:果然如此。

玉琅更是不经意地轻嗤了一声:饶就饶吧,还找了一大堆理由。

“贱畜谢爹爹天恩,谢爹爹天恩……”莺儿含泪咚咚咚地磕起头来。

男人板着脸咳了一声,又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为给你这贱狗收心改正,就赏你七日针刑,在你体内扎入九针,让你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楚,疼着好好反省你的罪恶。”

莺儿才松懈下的一颗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全身都不自觉的抖得象筛子一样,针刑她只见别的奴畜受过,自己并未亲身体验,但想象中比死还难受,九支大针,扎进身体各处,带着针还要照常受奴役,一举一动都痛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哭出来,又会被嬷嬷皮鞭伺候,好容易熬过刑罚的奴畜,都像死里逃生一般,从此见了尖锐些的物件就会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对主人的命令有丝毫怠慢。

可是她知道,这已经是主人对她极大的恩典了,若非如此,怎能改掉动不动就回想过去的坏毛病?

莺儿压住抖动,给男人连磕了三个头:“贱畜……谢,谢爹爹惩罚。”

“九等畜,去拿针来,顺便叫畜医嬷嬷过来。“

“是。”

两名九等畜爬出,一个去拿针,一个去传嬷嬷,拿针的奴畜很快头顶着一个针盒回到了立威堂,但畜医嬷嬷先被欢欢请去了幽夜的房中,所以缓缓来迟。

莺儿跪在那里每等一刻,紧张害怕就会更增一分,到后来脸上一阵泛青,一阵泛白,牙齿咯咯作响自己也不察觉。反而是男人并不急着给莺儿施刑,好整以暇地斜靠在座位上,看着莺儿努力克制和掩盖恐惧的神态,乐在其中。

畜医嬷嬷终于摇摇摆摆,呼哧呼哧赶到了立威堂,一叠声告罪:

“家主恕罪,老身来迟了。”

男人关切地先问:“幽夜如何?不打紧吧?”

嬷嬷笑道:“不碍事,是那条贱狗太娇贵了,路上颠簸累了点,就动了胎气,如今服了药,让她躺两天就好了。“

男人点了点头:“那你过来,教我怎么用针。”

他轻悠悠的一句话,如一记重锤,砸得全场母狗目瞪口呆,莺儿更是吓得眼睛都直了。针刑关乎人体穴位,一个不小心,是会扎死人的,故而一向是由畜医嬷嬷施行的,男人居然心血来潮要自己施针,这到底是对莺儿的特别珍视,还是对莺儿的性命完全漠视?

“家,家主要亲自用针?”嬷嬷也愣住了。

男人满不在乎地笑着说:“是啊,我早就想试试了,你过来,看着我扎,别让我扎错了,这条狗我要她活着。”

您可真会玩,这是随便试试的事么?若说奴畜贱如猪狗,主人随便试试扎个针,大不了扎死了,也不是大事,可这人偏偏还想要狗活着,这不难为人么。

嬷嬷硬着头皮取过九等畜头顶上的针盒,上了阶梯,男人赐她在一旁的脚凳上坐了,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取出针来,一一擦拭消毒,而后笑嘻嘻地招手让莺儿爬上去:

“来,脱了衣裤,跪到爹爹面前来,爹爹亲手给你扎针。”

莺儿看着嬷嬷手里又细又长的针,不寒而栗,上一次被缝上嘴和花穴的剧痛一下子涌上心头,心中万分抗拒,可行动上半点不敢延迟,哆嗦着手脚并用,爬上了台阶,咬着牙脱了全身衣服,光着身子,跪到了男人的面前。

“爹……爹……爹爹,贱畜请,请,请爹爹用针。”

男人喝道:“抖什么!你乱抖我扎错了怎么办!小命还要不要了?”

“贱畜,贱畜该打,不,不,不敢抖了。”话是什么说,其实莺儿抖得更厉害了。

男人已经从嬷嬷手里拿过了第一支针。

“你自己说吧,扎你哪里好呢?”男人拿着针在莺儿身前上下比划,寒光一闪一闪的,莺儿越发害怕,强颜欢笑地回道:

“爹……爹爹,贱畜的手足屁股,都该扎上针,好让贱畜疼着。“

“手足?你个贱狗,哪来手足?”男人呵斥。

莺儿抬手抽了自己一耳光,赔着笑道:“是,贱畜说错了,狗子只有狗腿,哪来的手足?贱畜四条狗腿,还……还有狗屁股,都该插上针。”

男人冷笑一声:“狗腿和屁股,你倒会选,选些肉多的,能抗疼是不?“

莺儿一怔,她确实不经意间怀了保护自己的心思,被男人拆穿,冷汗都吓出来了:“贱畜,贱畜该死,请爹爹扎您老人家看不顺眼的地方,哪儿都行,贱畜绝不敢反抗。”

“我谅你也不敢。“男人的针轻轻划过莺儿的喉头,感觉到她眼皮乱跳,但身体仍保持着献祭般的顺从,一动未动。男人很是满意,于是慷慨地笑道:”罢了,就按你的意愿,先扎了四肢和两瓣屁股,各扎一针,忍着不许喊疼,不许乱动。“

“是……是。”莺儿情不自禁地紧紧攥起两手,全身都僵硬起来。

嬷嬷喝道:“贱狗,放松,你肉绷得这么紧,家主如何扎针?”

男人也笑着用那只没拿着针的手温柔地抚过了莺儿冒着汗的额头:“对了,乖,放松,你肉夹得越紧,针进去时反而更受罪,你乖乖的,爹爹几下就扎完了。”

莺儿被他的柔情哄得全身酥软,皮肉顿时就放松了。

嬷嬷伸出指头在莺儿两臂上点了点:“家主扎这里,比较疼又不伤根本,您斜着入针。”

男人一边继续给莺儿揉着脑袋安抚,一边顺着嬷嬷的指的方位,缓缓地将长针刺入了莺儿的双臂,莺儿没有丝毫抵抗,长针顺利地进入,直至全部没入肉中。

倒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疼,莺儿紧张的心绪缓解了不少,随之,又在嬷嬷的指点下,两支长针刺入了她的大腿两侧。

“回身过去,撅起屁股。“

“是。“莺儿移动膝盖,俯下身去,这一动不打紧,刚刚还觉得并无大碍的长针,就在手臂和大腿中叫嚣起来,莺儿的两条胳膊和两条腿,都像被小鞭子不停抽打一般,一跳一跳地,痛不可支,针刑的厉害,她才算略窥一斑。

“怎么了?还不撅起来?“男人不耐烦地催促,莺儿不敢耽搁,强忍着一阵阵袭来的刺痛,硬是把屁股抬了起来。

嬷嬷在她屁股上摸来摸去,找准了位置,指给男人看,男人又把两支针扎进了她的臀肉,起初只不过是小虫蛰了一口似的,不甚疼痛,可是等到男人命令她重新跪起,翻滚的剧痛就从臀肉上掀起,一浪高过一浪,向着全身的肉袭去。

她头上都成了蒸笼,不停地飚出汗水,滚珠似的往下滴,男人注意到她开始疼了,非但没有怜惜,反而冷着脸警告:“赐你针刑就是让你疼的,要好好受着,知道么?“

“……是,贱畜会好好受着的。“莺儿汗淋淋地答话,忍着疼跪得非常规矩。

男人打量了一下,把眼光落在莺儿并不算丰腴的小‎‍奶‍‌‍‌‎子‌‌‍上。

“接下来两针,赏给不听话的狗‎‍奶‍‌‍‌‎子‌‌‍。“

“是。“莺儿虽然恐惧,但还是自觉地把挺起胸膛,把‎‍奶‍‌‍‌‎子‌‌‍送给男人蹂躏。

男人按照嬷嬷的指导,对准莺儿一边乳尖上的小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了进去,这一下疼得莺儿七窍升天,险些眼前一黑就晕过去,脸色白得象一张纸似的,没有半分血色,一边抽冷气,一边哆嗦。

“忍着,还有一边。”男人沉声吩咐,莺儿早被疼痛折磨得神智涣散,但她仍能不假思索地习惯性回答:“贱……畜,遵爹爹,爹爹慈命。”

另一边的‎‍奶‍‌‍‌‎子‌‌‍也炸起天崩地裂般的剧痛,莺儿忍受不住地仰起脖子,全身抽搐起来,翻着白眼,摇晃着仿佛马上就要毙命。

男人一吓,回头看着嬷嬷,舌头也打结了:“这,不,不会扎坏了吧?“

嬷嬷对奴畜的痛苦司空见惯,不以为然地摸了摸,笑着安抚男人:“家主不必在意,没扎坏,就是扎到了她最痛处,这贱狗最能忍痛,她熬得住。”

男人轻轻舒出口气,用力拍了拍莺儿的脸,不让她晕过去:“保持清醒受刑!”

“是,是。”莺儿每一处入针的地方都越来越疼,已经疼得七荤八素,辨不清哪里更疼,两个‎‍奶‍‌‍‌‎子‌‌‍像被一刀刀在割肉一样,延绵到小腹都在疼,可是她听到男人的命令,还是会不遗余力地答应着,全力去达成:”贱畜要清醒着受爹爹的刑罚。”

“躺下,抬腿,露出狗逼,最后一阵,就扎在你狗逼里,让你牢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是。“莺儿大汗淋漓,战栗着让自己躺到地上,岔开两腿,把花穴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男人捻起针盒里最后一支细针,对了很久,也对不准入针的位置,莺儿的花穴一闭一合翕动着,她忍着剧痛,仍然毫无戒备地让男人在她最柔嫩的位置上施虐,格外让人怜惜。

‎‌‍穴‍‌‎‎口‌‍‌‎‎处,一个滑稽的狗骨头形状,也随着花穴的闭合微微颤动,这正是莺儿自己画的,林家奴畜的烙印。男人怦然心动,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好玩好虐的逼给捅废了,于是不再逞强,将针往嬷嬷手里一塞:“最后一阵,你替我扎了吧。切莫毁了我的几把套子。“

嬷嬷笑笑接过针,满口保证:“家主放心,老身扎了不知多少畜生,不过是叫它们生不如死地疼着,断然不会损毁了家主的牲口。“

噗地一下,嬷嬷手起针落,干净利落地把针刺入了莺儿的花穴内壁,莺儿抽了两下,再如何想要保持清醒去体味痛楚,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头一歪,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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