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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 应该把她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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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的路上,莺儿安静地伏跪在马车一隅,看上去心事重重,男人几次试着突然叫她,她却都能迅速做出反应,爬着过来伺候,男人知道她是为了处罚的事担忧,也就不去过多追究,反而鼓励地拍拍她的小脑袋,莺儿得了主人的安抚,紧张和害怕的心情舒缓了不少。

一路上,男人的马队几次被入京的军马拦停,只因男人微服出行,并未亮出爵位,依例必须给军中车马让路,只是看着一拨又一拨来自不同地方的队伍,男人心中漾起极度的不安,今天才是正月十五,还没有出年,到底是哪个衙门召集了如此多的地方军入京?

刚到家门,远远的,就看到一大群奴畜在管家的带领下,齐刷刷跪在大门口迎接,马车的门一打开,小花就从跪迎的队首灵活地爬着到车下,跪成马凳的形状,让男人踩着他的背下马。

“好久没让爹踩了,想了?“他下了马,先给了小花一脚,戏谑地调笑。

小花砰砰给男人磕了好几个头,这才喜气洋洋抬头笑道:“爹去温泉辛苦了,贱畜久没让爹踩,岂止是想,简直浑身难受,皮都痒了。“

“那容易,一会儿赏你顿马鞭子过过瘾。”

小花面不改色,依旧笑着道:“贱畜谢爹赏。”

男人随即要过一条马鞭,在小花身上不轻不重地甩了几下,而后笑着问:“你怎么样?爹不在这几天,和你狗母关起门来,日夜宣淫了是不是?“

小花磕头道:“贱畜不敢,爹没给指示,贱畜夫妇便是连触碰对方都不敢,何况……嘿嘿,我狗母怀着小畜生,贱畜还得疼着她不是么。“

男人大笑:“你个狗东西,还挺疼媳妇的,欢欢嫁给你,有福气了。”

小花又磕头:“那都是托爹的福,要没有爹恩典,贱畜夫妇哪来的福气?我夫妇必当竭尽全力,为爹办事,死后而已。”

他这样一说,男人又想起路上碰到的事,脸色一沉,招招手让小花跪直了靠近,俯身低声问道:“我让你走动花农所时,多留心和那里的仆役结交,打听消息,过年这些日子,可打听到有什么异样?”

小花也神色冷峻下来,四处看看,连同管家在内,所有的奴仆和奴畜都低着头,不敢朝这边张望,更不敢竖起耳朵偷听。于是也压低嗓子禀告道:“爹,贱畜稍后再向您详禀,花农所说,各衙门都在传,地方正纷纷派兵入京恭祝秦王殿下的大婚。”

秦王!又是秦王!真看不出这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秦王,木讷老实都是骗人的,一旦临变,竟就开始作妖!我真是看错了人。废太子那么多兄弟,我怎么就押宝在这个野心勃勃的家伙身上!只怕最后鸡飞蛋打,命败身丧。

男人黑着脸向管家道:“所有奴才和狗,转身,背着脸跪,母狗入府,不许偷看。“

“是,是。”管家只想着讨好主人,却忘记了男人最忌讳别的男人,哪怕是一条公狗,窥视他的母狗,这会儿马车上还躲着男人最宠爱的一等畜,根本不敢探头出来,于是连忙指挥奴仆和奴畜转过身跪好,连他自己也背转了身站好。

小花也识相地爬回了奴畜的队伍,和其他奴畜一样背身而跪,尽管他也很想回头看看有了身孕的妹妹,但是他绝不敢公开挑战男人的权威。

母狗们从各辆马车爬出,只有幽夜得男人亲自抱下了车,其他的都是自己小心翼翼爬下马车,男人看了看跪得密密麻麻的公狗,不愿耽搁,特许众母狗站起身,用屈膝站的姿势,快速步行进入府门,看着一条条母狗循规蹈矩地低着头,曲着膝盖,两只手连摆动都不敢,紧紧贴着裤子碎步疾走,眼睛更不敢随意乱瞟,都牢牢盯着自己‌‌‍‍奶‎‌‍子‎‍‌‌‍的位置,鱼贯从男人鼻子底下经过,男人对这样的规矩很感满意。

直至进了二门,母狗们才扑通扑通跪到地上,舒了口气,让她们在主人面前站着,哪怕是屈着膝盖站,也会令她们极度不适,紧张到几乎透不过气,远远不如跪在主人脚下舒坦自在。

“爹爹辛苦了,贱婢/贱畜给爹爹请安。”

留在家里的母狗,度日如年,终于又见到主人,一个个兴奋地摇着屁股,极尽媚态地欢迎。

男人看着喜欢,真想每条狗都抱起来摸着玩弄一番。

但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办,那就是整肃纪律,巩固威严。于是冷着脸,吩咐了一声:“都到立威堂等着,爹要教示你们。”

“是。”母狗们十分扫兴,同时也燃起极度的害怕,男人去了几天回来,一进门就要训示,怕不是要每条狗给顿打,紧一紧规矩吧?全都提心吊胆地在嬷嬷的驱赶下,往立威堂爬去。

“小伶呢?”男人没有在母狗群中看到他想念的小家伙,随手揪起一个三等畜的头发,厉声问道:“爹回来,她不出来迎接?”

那三等畜颤栗着回道:“爹爹走前,将她关在鸟笼子里,吃喝拉撒都在笼子里,不得爹爹吩咐,贱畜们不敢放她出来。”

男人想起来了,这个小东西太过于机灵,自己怕不在家时小东西做怪,所以将她关进鸟笼子了,只让值日畜每天去给她收两次尿盆,放一盆饭菜。连洗漱都不准,这么多天下来,怕不是要发臭了。

男人皱了皱眉头:“罢了,不要她过来了,你去,开了她的笼子,先打发她去里里外外洗干净了,爹稍后要使用她的身子。“

“是,是。“三等畜连连应命。朝着男人寝屋飞快爬去。

立威堂中时隔数日,又恢复了往日的肃穆,好几天没有被男人管束的母狗们直挺挺地跪在各自的位阶上,精神抖擞,笑容满面,但私底下都绷紧了皮,贴着大腿的双手也都在微微发抖。

果然,男人一开口就在挑她们的毛病:“怎么跪的?怎么笑的?跪在爹脚下,笑容要由心而发,哪条母狗笑得不恭敬,不开心,就是内心不尊重爹,就要好好抽耳光教训!我素日太纵容你们了,一个个如此散漫不堪!要不要一齐挨一顿板子,才能笑得好看?”

母狗们吓得裂开嘴大笑:“爹爹息怒,贱畜们会好好笑的。”

男人扫了全体母狗一眼,看她们跪得端正,笑得谄媚,没有一个敢反抗,这才点了点头,吩咐教养嬷嬷:“把哪条贱狗牵进来吧。”

“是。”

母狗们不敢面面相觑,但都感受到冷冰冰的气息从四方扑来,压得人喘不过气,她们极力保持着卑贱的笑容,用眼角余光偷偷去看嬷嬷要牵进来的到底是哪一条贱狗,居然让男人游玩回府如此不快,连累她们所有母狗都被男人骂。

跟着嬷嬷慢慢爬进立威堂的,原来是莺儿,看她垂头丧气,羞愧难当的模样,想必是在温泉服侍主人的时候犯了大错,不然主人怎么会一回家就召集所有母狗要审问她。

“老实点!“嬷嬷故意一扯莺儿脖子上的狗链,让她呼吸一紧,随后加快了步伐,莺儿一时没有跟上,扑倒在地,又快速地爬起,跌跌撞撞爬着去追嬷嬷脚步,显得十分狼狈。

“跪好了,狗东西!“嬷嬷将狗链往地上一掷,让莺儿在男人座位的台阶下跪定。

“贱畜遵命。”莺儿恭谨地跪好,低眉顺眼,十分驯服。

男人清了清嗓子,冷声命令:“犯了什么错,自己说一遍!”

“是。”莺儿跪直了身子,朗声说道:”贱畜侍奉爹爹、小娘到温泉避寒,当差时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给爹爹跳舞马虎敷衍,满脑子想着昔日当人的风光,对过去念念不忘,想入非非,妄图再次做人,贱畜罪该万死,请爹爹重责。“

听她说完,母狗们都大感惊异,若论对男人的服从恭顺,作为奴畜的自认低贱,莺儿排第二,就没有哪条狗能当第一,她居然也会怀恋做人的感觉,实在不可思议,不过她既然亲口承认,那就确有其事,一想到男人对不安心当畜生的狗手段有多残忍,母狗们都不免不寒而栗,今日莺儿不知能否有命,又会不会要陪几条狗命来告诫众畜。

“听了她的罪,都这么安静?你们不气愤么?”男人严峻地喝道:“给我表态!”

男人不发话,是没有母狗敢随便出声的,莫说讲话,连呼吸都要调到最轻、最慢,连大气也断断不敢喘的。但是男人发了话,也没有母狗敢不出声,且必须要顺着男人的意思,说男人想听的话。男人如此震怒,那表态时也必定要义愤填膺,咬牙切齿,方能表明自己坚定的立场。

“狗畜生!也不撒泡狗尿照照,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梦想做人!”

“贱狗!爹爹哪里对你不好?良心被狗吃了!”

“千刀万剐的畜生!爹爹对你恩重如山,你还在妄想翻天!”

“不要脸的贱畜!给爹爹做狗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你还不知足!”

“狗食给你吃多了?猪油蒙了心了你!”

“烂肠子烂肺烂了你的狗逼,什么玩意儿!”

一时之间,群情激奋,污言秽语,对着莺儿一通乱骂,莺儿不敢有丝毫的抗拒,只是低着头一个劲儿认错:“大家骂得对,骂得好。贱畜该死,贱畜有罪,贱畜罪该万死。”

“停了。”男人轻轻一声令下,母狗们迅速地吞下了骂了一半的言语,立威堂瞬间又安静下来。

“大家都很懂事,明是非,很好。”男人夸了一句,随手指了一个四等畜问:“你说说,当畜生应该怎么当?”

那四等畜克制着颤抖,斩钉截铁地说:“要忠心,要听话,要知道自己下贱,要对爹爹绝对服从,任打任骂,卑贱恭顺,竭尽全力伺候好爹爹。”

“说得好。”男人又点了一个五等畜:“你说,畜生该不该想做人的事?”

五等畜大声回道:“不应该,一旦为畜,终身为畜,非但自己是畜生,自己的子子孙孙,永远是畜生,奴畜要安心认命,认清自己的下贱身份,决不能有非分之想。”

“你!”男人又指了跪得比较远的一个八等畜:“你想做人么?还记不记得自己当畜生之前是什么人?过的什么日子?爹娘都是什么人?“

那八等畜咽了口水,眼睛都吓得直愣愣的了,哆哆嗦嗦回道:“贱畜……不,不想做人,贱畜想给爹爹当狗当畜生,贱畜不记得以前是什么人,贱畜仿佛一生下来就是爹爹的狗,贱畜以前过的日子一定不好,只有跟着爹爹,被爹爹奴役,让爹爹打骂,才天天是快乐的日子。贱畜的爹爹就是主人,贱畜的娘,是,是爹爹要迎娶的主母。“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而瞪着满脸愧色的莺儿:“你听听,别的畜生都知道的道理,你跟了我最久,反而不知道,应不应该?“

莺儿恨不能挖个洞钻进去,羞惭地红着脸,内疚地道:“不应该。贱畜辜负了爹爹的教育,贱畜无地自容。“

男人回头找了找,指着第二排末端的玉琅,沉声问:“你说说,该怎么罚她?”

玉琅早看出男人在虚张声势,要震慑一下众母狗而已,压根没想处死莺儿,却故意装傻充楞,一脸凌然答道:“回爹爹,这贱狗如此忘恩负义,实在是罪孽深重,贱婢以为应该活活打死她!”

男人一愣,自己让玉琅回话,就是因为她能揣摩自己的心思,一张巧嘴又颠来倒去会忽悠人,不成想玉琅全不按牌理出牌,一时到把自己逼到了进退维谷之处,男人眨巴眨巴眼睛,暗示玉琅:“她也是爹爹饲养的老狗了,要活活打死么?”

玉琅心里暗暗发笑,看男人发窘真爽!可她脸上却格外严肃:“爹爹,贱婢想了想,莺儿可是爹爹养的第一条狗,一向以来,对爹爹百依百顺,奉命唯谨,从不敢稍有违抗,伺候爹爹又细致周到……”

“对对,”男人以为玉琅开了窍,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所以,不该活活打死吧。“

“不该活活打死!”玉琅勾起嘴角坏笑:“她这么坏,可见平素的恭谨忠诚都是伪装的,应该把她千刀万剐,一块块肉都割下来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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