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阳奉阴违的贱货。”

“啪啪“

“胆子肥了你？“

“啪啪啪“

“敢跟你爹耍心机！“

“啪啪“

也不知打了多少下，莺儿的脸颊指印叠着指印，乌紫乌紫的，肿得连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男人还在不停抽打，直到来福扶着幽夜慌慌张张过来跪到男人的脚下。

“爹爹，刚刚是贱妾叫莺儿过去的，莺儿在做爹爹吩咐的事，贱妾不该使唤她的，请爹爹也责打贱妾教训。“

原来，男人出去不久，床上躺着的幽夜突然脚抽筋起来，她指着脚让来福按揉，来福只道是要捶腿，反而在幽夜的腿上砰砰捶打起来，幽夜疼得龇牙咧嘴，习惯性地脱口大喊：“莺儿，莺儿，你快过来帮我，听到没有？“

莺儿还在认认真真地练习憋气，忽听幽夜叫她，先是不想过去的，幽夜有来福伺候，男人说过不许离开，但是幽夜叫得凄惨，她不知幽夜是不是动了胎气，怕男人回来要担心的，于是预备着被男人打一顿的觉悟，赶快一路快爬着到了床边，关切地问：“小娘怎么了？“

“啪！”幽夜先给了她一记耳光，怒骂：“叫你怎么不过来？到爹爹那里攀高枝，卖弄风骚，忘了自己是谁的狗了？”

莺儿见她额头一阵阵冒虚汗，知道她难受得厉害，不敢与她计较，顺着她认错道：“是贱畜不好，小娘呼唤不马上过来，贱畜该打，小娘别生气，一会儿再赏贱畜打吧，小娘是不是脚抽筋了，贱畜给您揉揉。”

说罢，神色柔和地一边搓揉着幽夜的脚板，一边抱住幽夜小腿来回推拉，很快，腿上的抽痛慢慢缓解，幽夜也平静了下来，莺儿继续给幽夜细细按摩着小腿，幽夜这才觉得不好意思，悻悻道：

“刚刚打疼你了么？我脾气急，你莫要在意。”

莺儿一惊，惶惑地道：“小娘何出此言？贱畜就和猪狗一样，小娘打就打了，贱畜还敢不服不成？“

“这就好。”幽夜只要莺儿伺候着，就有安全感，闭上眼睛把双‍‍‎‎脚‎‌‌‍‍交‌‎‍给莺儿按摩：“你好好给我揉揉，等会儿再回去练憋气。”

“……是。”莺儿很怕男人马上就要回来，见她没在练习，必然大发雷霆，想求幽夜换来福来替自己揉腿，却见幽夜躺着享受她的服侍格外安心，仿佛一个向姐姐撒娇，讨要怜爱的小妹妹，莺儿怜悯心起，不忍舍幽夜而去，只能提心吊胆地硬着头皮给她继续按揉。

男人回到房中，莺儿和幽夜同时吓得脸色大变，莺儿忙不迭地爬回去想向男人解释，不想男人正被秦王弄坏了心情，抓起她来就抽耳光，幽夜整个身子躲到被窝里瑟瑟发抖，但听男人抽打个没完，还越骂越动气，只恐他问出来是自己叫的莺儿，也免不了要挨一顿好打，干脆把心一横，自己过去跪着自首，或许还能换得男人的宽宥。

“就……就是这样的，贱妾就是……就是叫惯了莺儿而已，她也没说让我放她回去练习，贱妾该打，求爹爹责罚。“

幽夜颠三倒四把经过说了一遍，又想把罪责推在莺儿身上，又脱不清干系，还不敢公然欺骗主人，人畜无害的样子，让男人觉得她实在得可爱，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转而严厉地问蜷缩地跪在一旁的莺儿：“可是这样么？“

莺儿一副做错了事的羞惭，低着头怯怯地道：“是这样的。爹爹。“

男人看两个小奴畜都因为他发火而怕得不行，一副任打任骂只求他能息怒的乖顺模样，怒气也渐渐平息。

莺儿和萧若是不一样的，莺儿是不会背叛我的。她只是习惯了被差遣支使，幽夜叫她，她不敢不去伺候。而她听从幽夜的命令，也是因为我让她去当幽夜的狗。说到底，她是忠于我的。男人这样想着，也觉得刚刚又把莺儿打了一顿，有点过了。心里可怜莺儿，嘴里是不能承认的。虎着脸道：

“就算是这样，你也该打！“

“是，”莺儿老老实实地应道：“贱畜谢爹爹打。“

男人看着莺儿肿得不成样子的一张脸，又教训了她几句要卑贱服从的话，看她唯唯诺诺，越发恭谨，这才大发慈悲地挥了挥手：“罢了，今日就练到这里，洗脚水赏给你，捧回住所，日夜练习，这几天的洗脚水都会赏给你，好好地练，别辜负我对你的慈悲。”

“是。”莺儿本以为还会有一顿严厉的锤楚等着她，不想男人只是轻轻扇了一顿巴掌，教训了几句就放过她了，心中感激，连磕了好几个头，像捧着宝贝似的捧着男人的洗脚盆，膝行着往自己临时居住的木棚去了。

接下去的几天，她都在木棚中用男人的洗脚水苦练憋气，男人没有再召她去侍奉，也免了她伺候幽夜，甚至晨昏定省也没她的份儿，只叫她闭门反省和练习。

她将脸埋在洗脚水中数着数，强迫自己屏住气息等待时，能闻到水里散发着男人大脚的熟悉味道，这是她用嘴舔过上百次的亲切的味道，如今兜头兜脸包围着她，便如男人踩着她在督促她一般，令她充满了力量，去压制自己的软弱，让她憋气的能力突飞猛进。就是不在练习憋气，她也常常冲着男人所住的主屋跪着，一遍一遍地向他忏悔，向他保证，自己一定能更听话，更优秀，更用心服侍，自己再也不会想做人的事了，自己就是男人脚下一条最低贱的狗！

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的，第四天上，盼来了男人的召唤，她跟着来传她的三等畜，心潮澎湃地来到南山温泉中的第三泉“抱月池”时，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母后留给她的那些老太监们，正提着包袱，下山离开。但即便她知道，她的觉悟也不容许她有任何的心情起伏，先皇和先皇后，那些看着她长大的老太监，都已经与她毫不相干，她仿佛生来就是男人的牲畜，只为服侍好男人，取悦男人而活着。

“贱畜给爹爹磕头。”

脱了衣服，在角落里洗干净身子，她激动地跪到了男人身边：“谢谢爹爹，再给贱畜伺候您老人家的机会。”

男人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指着水池，让她下水，她深吸一口气，胸怀成竹地走进汤池，潜了下去，张开柔情似水的小嘴，含住男人粗壮的阳物，卖力地吞吐起来。

一场口侍，莺儿只换了一次气，且选了极为适当的时机，没有让男人有欲望不得释放的失落感，男人被伺候得极致称心，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尽数泄在了莺儿的嘴里。

回到池岸上，男人仍对水中的惬意滋味回味无穷，笑眯眯的裹着浴袍，让幽夜给他按揉肩头，随手拿了三等畜递上的一个柿子，丢在地上，还拿脚踩了踩，赏给莺儿吃。

莺儿懂事地先爬过去，捧起男人的脚，舔着男人的脚板，为他清洁被柿子弄脏的地方。把男人脚上的柿子渣都裹进嘴里吃了，而后才去舔吃地上被踩烂的柿子，因为男人是赤着脚踩的，柿子里满满都是男人的脚气，就和那些洗脚水一样，让莺儿的‍‎‌‍‌情‍‌‍‎‎欲‌‍‎‍‎翻涌，脸颊也红彤彤的，胸膛一起一伏，花穴也湿润起来。

“贱母狗，舔个柿子还舔得发情了。”男人揶揄了一句，莺儿就连脖子根都红了，羞涩地应了一声：“贱畜发骚，求爹爹原谅。”

男人招了招手：“过来，爹有话问你。“

“是。“莺儿赶忙将嘴里的柿子咽下，快速爬到男人脚下：“请爹爹垂问。”

“跪直。”男人威严地命令。

莺儿霍地直起身子，挺胸，两手贴着大腿，双目看着自己乳尖，跪得很是标准。

男人勾起她的脸蛋左右转着看了看，这几天没叫她来，脸上和屁股上的伤都好得七七八八了，看来御膳房的伤药还是有效的，莺儿的体制更是适合受凌虐，恢复极快，只留下几道隐隐的青色指印在面颊两旁，深深浅浅的红条子散落在臀肉上，仿佛宣示着奴畜对主人的诚服。

“贱皮子真经打。”男人淡淡赞了一句。

莺儿道：“谢爹爹夸奖。”

男人啐道：“这是夸你么？”

莺儿吐了吐舌头：“爹爹喜欢打畜生，说贱畜经打，贱畜听着就是夸呢。”

男人笑着拧了拧她的耳朵：“贱货。今天水下伺候得不错，看来是用功了。表现很好。现在是在夸你。”

莺儿等男人放开她的耳朵，赶快磕了两个头：“谢爹爹夸奖。贱畜伺候得好是应该的。”

男人让莺儿重新跪直，捏着她的‌‎奶‎‍‌‎子‌‎‌‍‍把玩起来。男人的温存让莺儿激动不已，男人肯玩她的身体，那就是已经原谅她的罪过了。她努力挺高了不大的‌‎奶‎‍‌‎子‌‎‌‍‍，好让男人玩得尽兴。

“知道错了？“男人揪着莺儿的‎‌‍‎乳‍‎‌‎头‎‍‌‍‌弹了两下，又摸了摸她驯服的脑袋，低沉地问。

莺儿轻轻颤抖着回：“爹爹，贱畜知错了。”

男人在莺儿的脖子、‎‌乳‎‎‍‍‌房‍‍、小腹下上下摩挲，动作温柔，眼神却十分严厉，仿佛在仔细观察莺儿是否全完驯服，会不会还残存着一丝一毫的自我，莺儿不敢仰视，一直低着头，任凭男人玩弄。

“腿打开。露出狗逼。“

“是。”莺儿挪动膝盖，把两腿向两边大大的张开。尽量把花穴暴露男人眼皮底下。

男人伸手下去摸了两把，感到莺儿下面已经湿漉漉地一片。不由笑了起来，这种在羞辱下的发情，是服从性测试的最好答卷。

“贱狗，你还想做人么？“男人语气温柔地问。

“回爹爹，不想了，“莺儿红着脸连连摇头：“做人没有给爹爹做狗快乐，贱畜很喜欢给爹爹做狗，再也不敢想做人时的往事了。“

男人把手上湿哒哒的体液在莺儿‌‎奶‎‍‌‎子‌‎‌‍‍上擦拭，声音陡然峻厉起来：“说！你是谁？谁是你的父亲？谁是你的母亲？“

莺儿一字一句地答道：“回爹爹话，贱畜是猪狗不如的畜生！畜生都是狗窝里爬出来的，没有父母，主人就是畜生的再生父母，爹爹就是贱畜的父亲，未来的主母就是贱畜的母亲，畜生一定好好孝顺爹爹和未来的娘，听使唤，挨打骂，不敢有半分顶撞忤逆。“

“好。”男人见莺儿答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满意地拍了拍莺儿脸：“这就对了。打没有白挨。开始懂事了。知错能改，还是一条好狗。回去后要乖乖挨罚，改正错误，争取我对你的原谅。”

“是。”听到男人亲口说出回去后乖乖挨罚，那便是真的不会被处死了，莺儿胸中一股暖流，眼眶又湿了：“贱畜……贱畜……犯了这么大的错，爹爹宽宏大量饶了我的狗命，还这样细心地教导我，贱畜一定会好好地认罚，好好地赎罪……让爹爹再相信我的。”

“蠢东西。“男人笑着刮了一下莺儿鼻子。

一直在替男人揉肩的幽夜被冷落了半天，实在找不到存在感，于是见缝插针地赞道：“爹爹真厉害，凭她是愚蠢如猪，还是天生顽劣，只要到了爹爹脚下，必然被爹爹收拾得服服帖帖，又‍‎‌‎‍调‎‍教‎‍‌‍得乖巧懂事。”

男人笑着拍了拍幽夜的小手，却没有给她什么回应，反而拧住莺儿的脸，似笑非笑地道：

“蠢狗，爹爹再帮你练练你的新本事好不好？”

莺儿一怔，随即明白男人说的是憋着气在水下口侍的新本事，不由破涕为笑：“贱畜谢爹爹帮助贱畜学会新本事，有劳爹爹辛苦，再陪贱畜下水试试。”

“哈哈哈。”男人被莺儿逗得大笑：“那你狗肚子里还有气么？若是还和那天一般，把爹的几把吐出来，就不用等回去罚了，我在这里就割了你的舌头喂山中的野兽。”

莺儿灿烂地笑道：“够的，够气的，伺候爹爹，贱畜有的是气。要是畜生还敢象那天一样没用，莫说是舌头，爹爹把贱畜整个地喂了野兽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