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泡了温泉，男人仍例行在晚餐后让奴畜伺候着洗脚，今晚伺候他的是莺儿，自从把莺儿发给幽夜使用，很少再享受她周到的服务，此刻双足在莺儿灵巧的手指揉捏下，倍感舒适。

尽管脸上和屁股上都被主人打得厉害，全身都在疼，莺儿还是贴心地在每一个细致的地方全力以赴，务求给到主人最大的享受。

“表现不错。”男人懒洋洋夸了一句。

莺儿连手都激动地抖了抖，感恩得声音也哽咽了：“贱畜谢爹爹鼓励。“

让主人夸好真不容易，要用多少打换来啊，但是主人是圣明的，洞察一切，自己做的不好，就会打，做得好，就会夸奖。只要一直这样努力，回去就不用死，也不会被发买了，莺儿精神大振，越发卖力地给男人搓洗着脚趾。

“爹爹，小娘来请晚安了。”领班畜爬过来禀告，虽然是在府外，一切规矩都不可变更，最多是简易一点，但不能削减。

“让她爬进来吧。”男人抬起脚，示意莺儿结束按摩，为他擦干。

幽夜领着来福恭恭敬敬地爬了进来，先给男人磕了三个头：“爹爹泡汤辛苦了，贱妾来领着母狗们昏定，请爹爹准我们给您老人家磕头。”

“嗯。准。”男人被莺儿伺候着穿上布袜和汲鞋，顺势踢了莺儿一脚：”你也过去，跟着小娘昏定。“

“是。”莺儿快速爬到幽夜身后，二十四个不当班的三等畜陆续爬入，十二个值日畜也从四方爬着聚集过来，按等级排好次序，只听幽夜一声令下：

“给爹爹磕头。”

“砰。“所有奴畜训练有序地把头磕在氍毹上，声音短促有力，整齐划一。

“爹爹长命百岁！“

此时此刻，家中的母狗，也有嬷嬷指挥着跪在立威堂下，向着男人的空座位磕头，二院外，跪成一行行的公狗，则在管家监视下，朝着内院磕头。

“家主在与不在要一个样，对家主的崇敬要体现在磕头的动作里，要一丝不苟地磕头！“

嬷嬷和管家分别呵斥着母狗和公狗，所有奴畜都连带微笑，喜气洋洋地向着空气认真磕头。

“给爹爹磕头“

“砰。”

“爹爹永享福泽。“

八个头磕完了，幽夜爬上一步：“母狗们请爹爹训话。“

男人忽然低头，温存地问幽夜：“你方才不舒服，赏你的药吃了？好些了么？可能伺候爹‍‍插‍‌逼‍‎‌‍？“

幽夜脸一红，正要勉强答应，一旁的教养嬷嬷见状慌忙阻止：“家主不可，这贱狗才有了身子，这时候行房，怕是小畜生不保，还是叫别的母狗侍寝为好。“

男人不悦地扁了扁嘴，但他到底不希望幽夜出意外，故而随手点了一个三等畜：“便宜你了，去把狗逼灌洗干净，伺候爹。“

三等畜受宠若惊，结结巴巴磕头谢恩：“贱……贱畜谢爹爹宠爱。贱畜就……就去把狗逼洗得干干净净的，好让爹爹玩……得尽兴。“

“罢了，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男人一挥手，除了当值畜生外，其余的母狗都倒退着朝后爬去。

“幽夜，来福，莺儿留下。”男人叫住三人。

三人老老实实跪着不动，待其他三等畜都退出房后，当值的十二个三等畜也爬到各个角落跪好，耐心静候男人的使唤。

男人抬手让幽夜站起：”不用跪规矩了，你到底好些没有？“

幽夜谢恩慢慢站起身，自觉地站成屈膝的姿势，男人也没有再赐她直立。

“谢谢爹爹赏的药，贱妾睡了一会儿，发了汗，又吃了爹爹赏的剩菜，已经好多了。“

“你怀着我的孩子，要格外注意。“男人看幽夜站得摇摇晃晃，十分不稳，看着让人担心，忙招手让她过来，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若是摔了病了，伤了我的孩子，我不饶你。”

幽夜正色回答：“是，贱妾不敢损伤爹爹的孩子。”

“这就乖了。这几日就在我房里睡吧，我看着你的脸操别的母狗，就和操你是一样的。”男人搂着幽夜亲了几口，幽夜怀孕后别添了一番妩媚，顺着男人亵玩，又乖又柔顺，男人很是喜欢。

把玩了一会儿后，男人把幽夜抱起，走到床边放下：“若是累了，只管睡就是，我操得母狗性起，再喊醒你助兴。“

“是。“幽夜口里答应，乖乖躺在那里，任由男人替她盖上了锦被，但她哪里睡得着，不过是闭着眼睛假寐。

男人让来福跪伏在床边随时照顾幽夜，自己重新回到紫檀木太师靠上，脚点着地叫莺儿过去：“来，你不是要练习憋气么？爹帮帮你，就在爹的洗脚水里练。”

莺儿恭敬地应了一声“是。”爬到男人洗脚盆边，一向以来，侍夜的母狗会赏洗脚水喝，故而三等畜们并没有把洗脚盆收走，只是那个‍‍插‍‌逼‍‎‌‍的三等畜恐怕今晚喝不上洗脚水了，因为男人把洗脚水用作了他途。

“准备！“

男人冷声喊了一句，莺儿忙跪趴着把一张脸放到洗脚盆上，全身肌肉也绷紧了，只等男人一声令下，就要扎进洗脚水里去。

但等了很久，却等不来男人的命令，莺儿犹疑着是否要自己主动把头伸进洗脚盆，正思索间，头上一股‍‌‎‎大‎‌力‍‎猛地压下，男人已经抬脚踩在莺儿的脑后，一个用力，将莺儿的脑袋整个踩进了水里。

莺儿整张脸都被压在水盆底，鼻子和嘴巴都压变了形，但她任凭男人踩着，不做任何反抗，屏住呼吸，老老实实地呆在洗脚水里。

时间一点点过去，踩着莺儿的大脚没有丝毫移动，莺儿觉得全身都渐渐麻木，心神也开始恍惚，气息长时间无法进入体内的痛苦，让她一阵阵冷汗从身体各处皮肤渗出，她生理上要抬头的欲望，和意志上绝对遵从男人的顺服，不断地交织着在脑子里打架，终究还是顺从的意志占了上风。

莺儿的脑袋没有动，身体却剧烈地在抖动，越抖越厉害，似乎快不行了。男人又故意等了一会儿，这才慢慢松开了脚。

“可以出来透气。“

男人的声音仿佛是从天外传来的，格外遥远，莺儿只怕是自己的幻听，但是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不得不冒险把头抬出了水面。

男人没有骂她，那自己就没有听错，真是男人允许她唤气了，她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要储备足够的气息迎接下一次的忍耐。

果然男人也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停顿，大脚很快就又踩上了她的脑袋，她毫无抵抗地让男人把她再一次踩进洗脚水里，并主动把自己的嘴脸压在盆底，这一次，男人让她在水里待的时间要比刚才更长，每每想要抬头，莺儿的脑中就会浮现男人在梦云池中抽她耳光的愤怒表情，和夸她洗脚表现好时的淡淡笑容，男人的愤怒和笑容，就是她的辱与荣！哪怕是死，她也要博得男人对她一丝笑容！只当自己是死了吧，这样便不会有任何贪图了，莺儿紧紧闭住口鼻，抱着必死的决心安心等待男人的宽释，意识越来越迷糊……

就在她险些要彻底失去知觉前，头上的脚一松，她的脑袋总算又被放出了水面。

如此重复了四五次后，莺儿慢慢适应了，憋气的时间越来越长，窒息的痛苦也越来越麻木，调整气息的过程也越来越爽利，她感激男人用宝贵的时间踩着她练习，男人对她这么上心，她暗暗发誓要更加听话，更加顺从，来报答男人花费在她身上‎‌‍‎调‎‎‌教‌‎‍的心血。如此想着，无法呼吸的痛苦不再是痛苦，窒息中，莺儿的脑里竟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舒服。

男人踩着莺儿玩得不亦乐乎，莺儿也沉溺在痛苦生出的快感中。幽夜躲在被窝里眯着眼睛偷看，几次后，她算看出来了，男人和莺儿才是天生的一对，一个爱虐人，一个爱被人虐，两个人只要一个洗脚盆，就是玩得这样默契协和。

“家主，”嬷嬷不知何时靠了过来，看了一会儿，知道男人兴致正高，犹豫着是否要打断，男人一眼瞥见，脚下踩着莺儿，先开口问：“什么事？“

嬷嬷低声禀告：“别宫的公公们，有话禀告家主，正在外头候着呢。“

“哦？“

照理说，阜阳公主褫夺封号后，这里已经不再是皇室的别宫，更不应还有内侍留守，可是皇帝既然没有旨意，大家也就因循守旧，甚至嬷嬷的口里，还是“别宫“”别宫”地称呼着。

男人从嬷嬷的神情里看出一丝异样，抬脚放开了莺儿，获得自由的莺儿，大口地喘气。

“乖乖在这儿自己练习，不许打马虎眼！每次浸到水里的时间，都要和方才一样！”

男人吩咐了莺儿两句，见她不住点头，相信她不会偷奸耍滑，便让三等畜伺候着擦干了脚，换了袜子，就穿着汲鞋和燕居服，信步走到外屋，传了求见的太监进来。

几个老太监进了门，就跪下给男人磕头，男人也不客气，坐在炕上坦然受了，太监们磕了头还不敢起来，男人很满意他们对他的服从，笑着让道：

“都起来吧。公公们夜晚来见，是有什么事？“

老太监们搀扶着站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难以启齿，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年纪最大的太监支支吾吾地道：“柱国公容禀，奴才们在别宫当差快二十年了，一向只受主子管，不受宫中调遣。可昨日突然接到秦王府的牍文，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即刻回宫，往内官局报到，等候重新分配去所。奴才们一头雾水，正想派人通报给柱国公，请您拿个主意。刚巧您幸临，故而前来磕头禀报。请您的示下，不知奴才们该不该回去？“

男人听了，也是一懵：“不是皇帝，而是秦王的牍文？“

“是，确实是秦王府的牍文。我们偷偷打听了一下，如今各王府的用人，就连着宫里各位娘娘配多少内侍宫女，内官局都是听秦王的吩咐。“

男人当然早有觉悟，这里迟早是要收归皇室的，好一点的话，是只将内侍们召回，敕令不得再用“别宫“的名号，但没想到的是，来收人的是秦王。

这个秦王，也未免太着急了吧？还没有当上太子呢，就开始插手起宫外的散落资产了。便是要插手，也该先和他通个气，他还在尽心尽力给秦王操办婚事，秦王倒把他的后院给抄了。真让人有一种被背叛的痛心！

不过他很快就平复了情绪，一脸谦和地笑着向老太监们道：“既然宫里让你们回去，自然该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就到内官局报到吧，别让秦王殿下说我这里越制蛮横。你们在这里当差二十年，实在辛苦，我让嬷嬷给每位三十两银子送别费，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老太监们听男人并不挽留，不免失落，像南山温泉这种白拿着俸禄养老的职位，恐怕再难找到了，可是主人明摆着不敢和秦王作对，好歹也给了三十两银子，抵得上一年的俸禄，还是赶快回内官局去打点，谋个安身的下家为好。

于是纷纷磕头谢恩，退了出去。

男人压着对秦王的愤懑，垂头丧气地返回内室，一眼就看到屋子中央一个孤零零的洗脚盆，太师靠下，没了莺儿的身影，他的怒气蹭噌直往上升，萧家都是没有良心的白眼狼！秦王萧若是这样，莺儿也是这样！

“畜生！死哪儿去了？“

他厉喝一声，不知从哪个角落，一个娇小的身躯迅捷地朝着他爬了过来。

“爹爹，贱畜刚刚……“

莺儿的解释还没说出口，已经被男人一把揪了起来，一个接着一个耳光雨点般地落在她本就红肿不堪，嘴角破皮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