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爹爹，就饶了贱畜吧，饶了贱畜吧。”

莺儿的哀求婉转凄凉，久久地回荡在汤泉屋中。

男人心恨莺儿不够一心一意，更害怕她那一丝丝的自怜会蔓延成对他的怨望，无论如何也必须重重地惩罚，将这细微的不可控制扼杀在萌芽之中，可是他并没有打算打死莺儿，自然也不会把自己‎‌调‍‍‌‎‌教‎‍‍得好好的莺儿发卖了，去便宜别人。故而在罚到莺儿刻骨难忘和把莺儿打死之间，男人依然无法决断要如何把握分寸。

看男人不再像方才一般狠厉，莺儿哆哆嗦嗦低头在男人脚上亲吻了两下，壮着胆子抱住男人大腿，试着按男人素日要求她的方式撒娇：“好爹爹，贱畜蠢笨，可贱畜对爹爹忠心不二，做的不好，爹爹打着教我好不好？爹爹好不好？爹爹好不好？”

男人被莺儿笨拙的撒娇方式惹得又气又好笑，胯下反而微微有了反应，一把揪住了莺儿的耳朵，朝池子里拖去：“要我饶你，先把我伺候好了，入水口侍，舔得爹舒服了，饶你一条狗命。”

莺儿大喜，连滚带爬跟着男人扑到了池子里，混忘了屁股刚被泼水打过板子，一下子又泡到温热的池水中，身后传来一阵翻天覆地的巨疼，屁股就象进了油锅一样，要裂开了。她疼得眼前一片发黑，全身抽搐到停不下来，但是要把男人伺候高兴了才能有命，有了命才能继续给男人当狗，这样的求生意志让她生生克制住了疼痛，没有昏厥过去。

男人将身上侵了水的浴袍脱了，往岸上一丢，压着还晕头转向的莺儿，让她往水下去：“舔！”

莺儿来不及深吸一口气，就被男人按下了水，但她不敢有怨言，男人已经给了她天大的恩典，让她有机会弥补过失，她扑通跪在水里，虔诚地仰着头寻找男人的阳物，慌慌张张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小舌舔过阳物的一刻，男人喟然一叹，舒服地仰躺在池岸边的软靠上，岔开了两腿，任由莺儿的小脑袋在腿间卖力地耸动。

阳物在水中被细细安抚的感觉，让男人通体舒适，莺儿竭尽全力地运用柔软的舌头，温存地舔过他每一条青筋，他的阳物微微跳动，慢慢勃起，莺儿轻启小嘴，吮吸铃口，一点点将男人阳物吃进嘴里。

莺儿的口腔是如此湿润温暖，舌面微卷，更好地贴住了他粗壮的茎体，上颚和舌头同时用力，抚弄着他的阳物，缓缓吞入喉中，他的铃口抵到了会厌，伴随着莺儿一阵阵干呕，眼看就要游进狭窄的喉咙。

就在他闭上双目，尽情享受这极致的服务，等待登临顶峰时，快感突然停止，阳物竟被一股气流阻住，进退不得，随即，阳物被莺儿吐了出来，莺儿的小脑袋逃脱了他双腿的控制，呼地冒出了水面，而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原来是莺儿没气了。

被捧上云端又坠下深渊的男人愤怒地瞪着莺儿，还不等他发火，莺儿已经迅速深吸一口气，再一次沉入了水底。

阳物被重新纳入口中，包裹在温柔的口腔中往喉咙深处送去，他再一次激起的攻占欲望，瞬间又攀上了高峰，他伸手到水中，粗暴地抓住莺儿的头发，往自己胯下猛按，自己挺着下体，仿佛要捅破莺儿的咽管一般，向前急急攻略。

咕咚咕咚地，忽然很多气泡从水中窜出来，胯下的小脑袋也急剧地抖动起来，他可以感觉到那个包裹着他阳物的甬道里涌入了许多池水，他的阳物被泡在了水里，卡住了动弹不了，不舒适的感觉让他怒不可遏，呼地拔出阳物，一把揪起不争气的奴畜，也不管她是否清醒，一个大耳瓜子伴着池水“啪”地甩了上去。

莺儿早就憋不住气，可她不敢再次冒头呼吸，那必然会极大地惹怒主人，但是再怎么努力，濒临窒息的她再也裹不住男人的几把了，连呛了几口水后，主人尊贵的几把被从嘴里撤走，她被拎出水面，亏得主人的一个大耳光，她才没有因为淹溺而背过气去。

“爹……爹爹，咳咳，贱畜该死，咳咳。”

她满脸是水，睁不开眼，一边呛水，一边冲着模模糊糊的影子谢罪，然后，又一次被男人揪着头发，拉上了岸，丢在地下。

幽夜在岸上看了半日，早知要出事，莺儿这个傻子，连命都不要了，还想着要把男人舔舒服，眼见得就要溺死在水里，幽夜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看男人把莺儿拉出水，这才松了口气，赶快迎上去给男人递上一领干净的浴袍，伺候着他穿上，一边好言好语宽慰，希望平息他的怒气：

“爹爹顺顺气，这贱母狗不中用，贱妾来服侍您。”

男人被幽夜扶着，明显感到她的小手冰凉，汤屋中明明温暖如春，幽夜却冷得牙齿打颤，他展臂抱住幽夜，关切地问：“你不舒服？”

幽夜强撑着笑道：“贱妾的身子有什么要紧，伺候爹爹才是第一要紧的。”

男人紧紧抱了抱幽夜，嗔怪道：“傻狗，爹知道你孝顺，但也要量力而行。伺候爹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舒服禀告我就好了，我就不让你陪着来泡汤了。你这个身子，还怎么下水服侍我？”

幽夜笑着扶男人坐了，招招手让来福爬了过来：“贱妾水性也不好，来福是渔家女出身，她的水性好，虽然口侍机会不多，也一直刻苦练习，水下口侍，想来比那条贱母狗强，爹爹受些委屈，让来福到水下伺候可好？”

男人嫌弃地看了来福一眼，这女孩虽然容貌还周正，也很听话，可脑子不大灵光，笨头笨脑的，除了吃狗食能争第一，别的干啥啥不行。

“你爹的几把，是个嘴就能赏是不是？滚！“

男人的呵斥让幽夜越发胆战心惊，连声认错：“爹爹的宝具，怎能随便乱赏给狗嘴，是贱妾糊涂了，贱妾该打嘴。“

男人哼了一声，向另一边喝令：“是该打嘴，打不中用的狗嘴，你还赖在那里等着我来请你？给我爬过来！“

莺儿咳了一会儿，总算缓过气来，这时听男人呼喝她，赶快跪起来，爬到男人脚边请罪：“爹爹，贱畜该死，连舔几把也舔不好，请爹爹重重地打！“

男人扬起大巴掌，照着莺儿抽了下去，莺儿听着头顶生风，知道男人要打她耳光，男人虽没有叫她抬脸，但她绝不敢让男人打空，忙不迭地抬起脸来，主动去迎接男人的巴掌。

“呼啪”

“呼啪”

“呼啪”

“呼啪”

……………………

愤怒中的男人也不换手，也不换脸，连续抬起挥下，照着莺儿一边的脸庞，足足抽了十二下。

莺儿半边脸迅速地肿了起来，红得和泡过热水后艳丽的红屁股一样颜色鲜艳了。

“说，你的狗嘴干嘛用的？”

男人激动过去，只觉扇莺儿的手又酸又疼，停住了抽打，往一旁一伸，幽夜会心地忙恭敬地捧着，温柔地往男人手心吹了两口气，接着仔细给男人按摩起来。

莺儿老老实实跪直了，两手贴着大腿，低头回男人话：“禀告爹爹，畜生的狗嘴是给爹爹舔几把‍‎‍‌‎舔‎‍脚‎‌‍‌的，若是舔不好，就该撕碎了。”

“为什么没舔好？“男人瞪着莺儿问。

莺儿偷偷瞄了男人一眼，惭愧地道：“贱畜没用，憋不住气，有心无力，使不上劲。”

男人从幽夜手里抽出手来，莺儿以为他要再打，忙又抬起脸，还是把被打肿的一边送给男人。

男人忍俊不禁，噗嗤笑了：“狗东西，你的脸不疼，爹的手还疼呢，就爱爹抽这一边是吧？”

莺儿赔笑道：“贱畜愚蠢，”于是脸转到另一边：“爹爹请打这边。”

男人没好气地吩咐：“爹没力气打你了，自己打！打到两边一般的红，一般的肿！”

莺儿给男人磕了个头：“是，谢爹爹赏我自己掌嘴。”

说完，略略歪了歪头，举起一手，朝着男人没打的那边，自己重重地抽了下去，一边抽，一边取悦男人地叱骂自己：“打烂你的狗脸，叫你不好好伺候，叫你含不住爹爹的几把，叫你让爹爹不快，打烂你的狗脸！看你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了。“

男人的气慢慢平息，想起来幽夜身子不适，便吆喝来福：“扶你小娘先去休息吧，吃过晚饭再过来我这边磕头请安。“

“是。“来福扶起虚弱的幽夜，幽夜本就疲惫不堪，加上看莺儿两番挨打，受了惊吓，这时也实在撑不住了，巴不得赶快离开，斜眼看了看还在不住抽打自己一边脸颊的莺儿，想来掌嘴也不至于打出好歹，便跪下给男人磕了两个头，而后屈膝站起，倒退着出了竹屋。

莺儿眼角余光巴巴地看着幽夜离去，多少有点势单力薄的失落，虽然幽夜一向对她也不好，可好歹是她名义上的主人，幽夜走了，便连一个帮着男人来呵斥她的人也没有了。

“啪“

“啪”

“啪”

“打烂你的脸，下贱的狗东西，没眼色的畜生！让你不好好伺候爹爹！让你不伺候得爹爹舒服！爹爹饲养你个狗东西有什么用！“

“啪”

“啪”

“啪”

她不敢给自己放水，一巴掌一巴掌抽在粉嫩的脸上，噼啪有声，又干脆又狠厉。

直到觉得两边的耳朵都嗡嗡作响，左右脸上都是一样火辣地疼，才迟疑着放下了手，对男人磕头道：“报告爹爹，贱畜……应该已经打得两边一样红，一样肿了，请爹爹检查。”

男人仔细看了看，笑着摇了摇头：“让你打得一样，没让你打得更肿，打过了！看着别扭。那边再凑过来。”

“是。”莺儿侧了侧脸，男人随即便在他先前打的一边又狠狠补了两掌。

“啪，啪。”

“好了，现在才是一样红，一样肿，看着赏心悦目。”

莺儿赶快挤出笑容：“还是爹爹神武，让贱畜的脸多红就多红，多肿就多肿。“

男人伸手抚了抚莺儿的肿脸，成功地引起了莺儿的一阵痉挛，但莺儿知道这是男人在示好，不能给脸不要脸，忙努力笑得更加柔和灿烂，眼中闪着星光仰视着男人：

“爹爹。”

男人揉了揉莺儿的脸，又看了一眼她开始发紫的屁股，忽然有了一丝丝的不忍：“今天爹爹打得重了些。”

莺儿感动地摇头：“爹爹别这么说，贱畜忤逆不听话，就该这样打，打疼了才能长记性。爹爹已经仁慈打得少了。”

“就是。”男人戳了莺儿的额头一下：“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敢心里想着旁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你心里只许想着我，懂么？”

“是。”莺儿急切地保证：“贱畜今后，心里只装着爹爹，再也不敢晃神去想别人。”

男人正色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已经是猪狗畜生了，哪有什么父亲母亲？先皇先皇后，至尊至崇！和你这个下贱畜生又有什么关系？不要用你的狗脑子玷污了他们！你若一味冥顽不灵，怎么能成为合格的畜生？怎么能享受被打被奴役的快乐？”

莺儿认真地聆听着男人的教诲，觉得每个字都是正确无比的，男人是真心为她着想，要‎‌调‍‍‌‎‌教‎‍‍她成为自觉奴性的好畜生，也要彻底隔绝她与至尊无上的先皇夫妇的因缘，她是如此低贱，本就不该还腆着脸以为自己是先皇夫妇的女儿。

“豁出你的狗命来服侍我，讨好我，取悦我，看我的脸色，服从我的命令。感谢我打你教训你，从我赏你的巴掌和板子中获取快感，喜欢被我打，喜欢我给你的每一个艰难任务，才是你能快乐起来，活成一个开心的畜生的唯一法子。”

男人字字珠玑，句句入心地教育莺儿。

莺儿眼眶渐渐湿润，诚心诚意磕头道：“谢谢爹爹教导，贱畜都记住了，贱畜一定会照着爹爹教导的去做的。”

男人点了点头：“我就再相信你一次，明日再这样口侍，回去就直接打死算了。“

莺儿心中咚咚乱跳，试探着问：“爹爹……只要贱畜伺候好了，是不是就不用打死了？“

男人脸一沉：“跟我讲条件？你竟敢回想做人时的往事，乃是大罪，我还没有决定怎么罚呢。”

莺儿吓得直磕头：“贱畜放肆，贱畜该打，贱畜不该刺探爹爹的心意，贱畜会认认真真伺候好爹爹，就算爹爹要打死贱畜，临死的那一刻，贱畜也会做好畜生本分，伺候好爹爹的，求爹爹给我一晚时间，我会努力练习憋气，明日一定在水中舔得爹爹舒舒服服的。”

男人这才脸色好了一点：“如此才是懂事的狗。看你知错能改，怎么罚你，且等回家了再说吧，这几天在温泉，你就专心致志，伺候好爹和小娘就行，不要想其他的，回去怎么罚，我会看你的表现。“

莺儿被男人的话燃起了希望，高兴地保证：“贱畜一定卖力伺候，谢谢爹爹给贱畜改过自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