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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 裸身侍舞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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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去温泉的前两天,幽夜就开始使性子,说这儿疼,那儿不舒服的,求男人留下所有二等畜,给自己抄经祈福,祝祷她平安产子,男人没见过才怀孕两个月就担心生产的,但是她年纪小,无知任性些也可以包容,就依了她,给每个二等畜布置了一大堆抄经任务,连大字不识几个的若月,也需跟着嬷嬷诵读经书来给小娘添福。恨得玉琅腹诽了一千句脏话。

二等畜骂骂咧咧在家抄经,男人和幽夜乘着大轿,欢欢喜喜前往南山温泉,随行只带三十六个三等畜,两名教养嬷嬷,一队侍从,而伺候幽夜的三个奴畜中,幽夜求了男人开恩,让欢欢在家养胎,陪伴哥哥小花,只让莺儿和来福随侍。

南山温泉是先皇后生前养生避寒的别宫,每年冬天,都会在那里待上半个月左右,先皇后故世后,先皇就把温泉赐给了当时还年幼的阜阳公主,是公主出嫁时的嫁妆之一,公主新婚第一年的冬天,也曾和驸马双双到温泉度过新年。

时隔三年,故地重游,却是物是人非。

四匹马拉的宽大轿子里,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坐着,幽夜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身边,莺儿和来福却只能跪在车厢中,给高坐在软榻上的男人和幽夜捶腿捏脚,端茶递水,唱曲解闷,男人踢她一脚,让她干什么就要干什么。

幽夜也好久都没有出过门了,看什么都新鲜,不时望着窗外和男人聊天,莺儿老老实实地跪着伺候,一点都不敢抬眼偷看昔日母后带着她走过多次的崎岖山路、沿途光景。

“使些力,怎么回事!没吃狗食么!”

为幽夜捏了半天脚,莺儿有点乏力,但她手劲儿刚小一点,幽夜倒没感觉出来,男人的呵斥就先传来了,莺儿慌忙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贱畜吃了狗食了,贱畜该打,贱畜会用心伺候的。”

马车整整行了大半日,终于到了深山中的温泉别宫,才安顿下来,男人迫不及待地要带着幽夜去汤池里泡泡,男人只以为泡汤是解乏,却不知有了身子的幽夜长途跋涉后,更想蒙头大睡一觉,但是她又怎么敢扫男人的兴,还要装出翘首企足的样子,满脸期盼地跟着男人往昔日中宫皇后专有的“云梦池”走去,莺儿和来福拎着装满盥栉用具的竹篮,紧紧跟在身后,另有六名三等畜,捧着瓜果点心,竹笛琵琶,走在最后。山中小道不好爬行,男人开恩,特许她们屈膝行走,

熟悉的道路,熟悉的空气,令莺儿情怯,甚至别宫中的执事太监、清扫仆妇,都还是母后留给她的老人,温泉易主后,皇帝并没有裁撤他们。平时温泉的打理,就是用这群老太监,老仆妇。此刻太监都避开在外场候命,仆妇们低头侍立在道路两旁,她们都认得自己现在的主人是当今的柱国公,却再也认不出用奇怪姿势行走的奴畜里,还混着当年尊贵的小公主。

莺儿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地跟着主人屈膝快走,她不敢四处张望,只怕稍一抬头,记忆里种种碎片便会接踵而来,侵袭她安于为男人当畜生的忠诚。

云梦池是南山温泉三大池中最大的一个池子,也是四周风光最美的一个,先皇令人在天然的泉池上,以绿竹为屋墙,碧玉为池体,打造了华丽的汤池屋,屋顶还有一个可以开启的斜顶天窗,关上便是一个封闭的温室,打开又能将半山风景尽收眼底。

池子是半月形的,在竹屋中央,足有三四丈长,两丈宽,池边有供人休息的石榻,主池东南的角落里,另有一个半尺大小的圆形小池,是给侍奉者清洁用的,但这个小池仅供取水,并不能下池,侍奉者需用墙角放着的水瓢取水,然后在木盆里清洗身体。

云梦池的水温不算很高,属微热泉,但众人进入竹屋之后,还是瞬间被氤氲的热气团团包围,咸涩的味道扑面而来。

男人和幽夜在奴畜们的伺候下宽了衣,坐在温热的石榻上,由奴畜们用热水慢慢浇淋身体,以适应水温,然后喝了一杯暖酒,手拉着手,步入了半月形的汤池。

两个被指名伺候沐浴的三等畜,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一边小圆池前,取水先把自己洗了个干净,以免下贱的身子入到主人的池子中,会弄脏主人的汤水。

另两个三等畜在石榻边摆好瓜果蜜饯,把酒壶泡在泉水里热着,等主人泡了澡后,上来可以享用。

最后两个三等畜拿起竹笛和琵琶,找了个主人仰卧在池岸边就能看到的地方,调了调音,便开始演奏。

莺儿和来福也赶快把幽夜喜欢的水果糕点都在石榻旁边摆好,便也来到小圆池边清洗,好下水去给幽夜侍浴。

才洗了一半,大池子那边已经传来男人的呼喊:“莺儿,莺儿,滚哪儿去了?”

莺儿慌得连忙囫囵将自己冲了一遍,光着身子一路小跑到了大池子边,离着男人五六步的地方跪下磕头:“爹爹,贱畜在呢,请爹爹准许贱畜下池侍奉小娘。”

男人看上去心情不算糟,倒是幽夜一脸的疲惫,勉强撑着在陪男人洗温泉。

“不用你,来福下来就好,去,”男人头枕着垫靠,任由三等畜给他上上下下地按摩搓洗,指手画脚地命令莺儿:“你到对面去,跟着琵琶和笛声,给爹爹跳舞取乐。”

莺儿脸一红,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伺候着洗澡还不觉尴尬,但是要跳舞实在有点勉为其难,何况她也不擅长跳舞。

男人见她跪着没动,皱起眉毛:“没听到?狗耳朵没带着?”

莺儿窘迫地笑了笑:“狗耳朵带着的,爹爹,贱畜……贱畜怕跳不好,爹爹看了生气。”

男人冷笑一声:“跳不好,打一顿自然就跳好了,怎么,还要爹求你?”

莺儿吓得直接就从地上蹦了起来:“贱畜不敢,贱畜不敢,贱畜这就给爹爹跳,若跳的不好,请爹爹责罚。”

她本来矜持害羞,但是男人不知道打着教过她多少次,为奴为畜的第一步,就是要放下羞耻之心,不管主人命令做出什么下流不堪的动作,都要欣然去做,不能扭捏,不能不情不愿,要高高兴兴地做。

她尽量去忘记自己赤身裸体,忘记身处在母后的汤池中,只想着如何让男人旅途劳顿的身心能得到安抚,顺着音乐,翩翩舞了起来。

“手脚放开些,跳的什么东西!身段柔和些,腰肢扭起来!屁股摇起来。端着什么架子?给我放荡一些。腿打开,摸‍‍‌‎摸‌‎奶‍‌子,好好地跳!”

男人指指点点,语气很是不耐烦。

莺儿顺着男人意思,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耸胸,晃臀,细腰如蛇,旋转轻盈,双臂舒展,眉目含情,渐渐的,她的动作越来越自然,越来越曼妙,男人也给与了肯定的评价:

“不错,便是这样跳,用心地跳。”

“是,爹爹。”

………………………………

蒸气缭绕的竹屋中,连笛声和琵琶声都带了水音,闷闷的,莺儿还在继续卖力地舞蹈,男人半闭着眼睛,也不知是否睡着了,幽夜泡在水中,依着池壁,头一点一点,也开始打瞌睡,莺儿舞着舞着,耳边不由想起了母后的声音:

“阜阳,快下来,这水很是舒服,你陪我泡一会儿。”

她三岁时,父皇就封了她阜阳公主的号,阜阳不是富庶的地方,父皇特意选这个地方给她,也是不想她树大招风,但父皇精挑细选了阜阳最有钱的三千户给她做封邑,是希望她丰衣足食,哪怕将来的君王不再给她增封,她也足够享受优渥的生活。

母后喜欢用封号来称呼她,而不再喊她的乳名,所以三岁之后,阜阳就成了她的名字。直到……变成男人随打随骂的莺儿。

“阜阳,给母后背一首你新学会的诗,萧哲哥哥是不是又教你吟诗了?”

“阜阳,母后的头发好看么?”

“阜阳,母后给你洗头发,用这温泉水洗发,最能养发呢。”

“阜阳,你要累了,就在母后怀里睡一会儿吧。”

“母后,母后……“她在一片蕴气之中,混混沌沌的,思绪已经不知飘去了哪里,手足还在呆板地仰俯进退,兀动赴度,心神早就涣散得无形无踪。

竹屋中的音乐戛然而止。

等她意识到耳边听不到乐声,木讷地转过头,才发现弹琵琶和吹笛的三等畜都停止了演奏,直挺挺地跪着低着头,她手足一僵,脑袋里嗡地一声,预感到不好,回首向远处的男人看去,只见他也直愣愣地盯着自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身边的幽夜,不知何时也醒了过来,正挤眉弄眼地给她打眼色呢,只可惜她反应得太慢了。

“你就是这么给主子跳舞助兴的?“男人冷冷地质问。

“贱畜……贱畜该死。“扑通一声,她发着抖跪在了青石地上,怕得脸上没了血色。

男人哗啦一声,从池子里跃身而起,上了岸,浑身是水地朝她走了过来,她禁不住地全身都在颤抖,男人连走路都是外八字的,定然是气得不轻,她才要再磕头求男人息怒,头发已经被一把揪了起来,连带身子都被提起,男人揪着她向石榻的方向大踏步走去,她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要跪下去爬行,身体根本不受她控制,她弯着腰,顺着男人的力气,踉踉跄跄地跟在男人身后狼狈地前行。

猛地被搡到地上,湿滑的青石地板撞得她身上生疼,但是她根本无暇去理会自己是不是摔破了那里,连滚带爬地翻身跪好,四足并用爬回到男人脚边,咚咚磕头:

“爹爹息怒,贱畜请爹爹狠狠教训。”

男人由三等畜伺候着披上浴袍,一屁股坐在石榻上,勾着手指叫莺儿跪近:“跪起来。”

莺儿刚刚按照要求在男人面前直跪好,一个耳光就劈脸打了过来:

“我让你干什么?”

莺儿舔了舔被打破的嘴角:“爹爹让我跳舞给爹爹取乐。”

“啪”地,又一个耳光甩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魂哪儿去了?就这么搔首弄姿地敷衍你爹?“

莺儿惶恐地想要给男人露出笑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爹爹,我该打,贱畜该打,贱畜走神了。”

男人再次举起手要打,幽夜已经在来福的搀扶下上了岸,滴着水小碎步地赶了过来。

“你这贱狗真不省心,伺候爹爹竟敢走神!“幽夜只怕男人盛怒之下,出手没有轻重,忙在莺儿旁边跪下,双手握住了男人的大手:“爹爹,这畜生不好,您按着家规打她就是了,犯不着为了她动气。”

男人心疼地扶起幽夜:“石头这么硬,你跪伤了膝盖怎么办?闪了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这几日在温泉都不要跪了,来,披上衣服,到我身边坐着。“

“谢爹爹。“幽夜穿好浴袍,方依着男人缓缓坐下,强打精神骂道:“下作东西,你不是最会背家规么?自己说,伺候主人分神,家规里该怎么打?”

莺儿感激地仰望了一眼幽夜,知道幽夜让自己背家规,是不想男人打得她太厉害,家法再严峻,总也有个限度,不似男人率性施暴,打死人手里全无分寸。

“回爹爹,回小娘。”她压着恐惧,柔声禀道:”奴畜规爹爹宝训规定,伺候爹爹必须全心全意,全神贯注,不得有丝毫分神,伺候爹爹不用心,打板子二十到五百,由爹爹随心所欲而定。“

幽夜吓了一跳,她是好心帮着莺儿,哪想得到家规里还有这样定惩罚的,二十到五百的幅度也太大了,随心所欲又是什么鬼,即是随心所欲,还定什么家规呢,她真怕男人当真随心所欲起来,那好好的温泉之旅不就成了血腥之旅了?只好强打精神向男人笑道:“我看这贱狗也知错了,爹爹就打她二十,让她肿着屁股接着给我们跳舞吧,如果还跳不好,再打她五百,活活打死她。”

男人正要说话,莺儿怯怯地后退一步,磕了个头:

“贱畜有话禀告爹爹……”

男人只当她是要求饶,沉着脸问:“你还有脸禀告什么?”

莺儿一吓,缩着脑袋不敢说话。

“说。”男人喝了一声。

莺儿战战兢兢道:“禀、禀告爹爹,前一次,爹爹罚贱畜在打狗房一边挨板子一边背家规,贱畜停顿了两次,本该加罚二十板的,爹爹那日说,看我表现好,把二十板让我自己记着,如果哪天伺候主子敢分神了,就按照二十板加倍打四十……“

男人冷笑起来:“你倒是老实,我都忘了,你还记着。“

莺儿偷看男人一眼:“爹爹让记着,贱畜不敢忘了。“

男人神色严峻:“你这时候提起来,就是怕我打你的板子多了,想轻轻挨个四十板算数,是不是?“

莺儿慌得直摇头:“不是,贱畜怎么敢这样投机取巧?贱畜就是,爹爹让记着,犯事了禀告,贱畜不敢不禀告,打多打少,自然是爹爹说了算,贱畜不敢妄想让爹爹轻饶。“

男人冷冷地瞪着她看了一会儿,幽夜也紧张到了极点,这些日子以来,她越来越依赖莺儿,既不想她受重伤,更害怕她若重伤,接下来的日子要依靠谁。

“罢了,”男人终于松口:“看在你小娘份上,就按照四十板来打吧。”

幽夜和莺儿都舒了口气,按着莺儿经打的体质,四十板还不至于会打出个好歹。

谁知男人冷冷一笑,吩咐一旁的三等畜:“去,嬷嬷带着家法来的,到外头跟她要一块木板子,再到小池子里,舀一盆水来,打她水板子,一瓢水,一板子,打够四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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