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枣生桂子的狂欢，错过了午膳时间，男人余兴未尽，便赐幽夜、玉琅，并几个在掷果比赛中成绩良好的二等畜一起补餐，莺儿、欢欢和来福也被传到膳堂，晃着被砸到青红淤紫的‎‎‍奶‌‌‎子‍‌，在桌脚下象哈巴狗一样跪着，等男人高兴时丢下一块半块嚼过的鸡鸭鱼肉，赏给她们吃，算是犒赏她们被砸‎‎‍奶‌‌‎子‍‌时的配合服从。

幽夜因有身孕，男人特别给了她一张圆兀坐着，玉琅和其他二等畜却只能按规矩坐在低矮的小马扎上，手里捧着一个小碟子，跟乞丐似的，眼巴巴看着桌上丰盛的年菜，男人用筷子指谁，侍餐的若月便夹起一点菜，放进谁手中的小碟子里，除了幽夜被赏了碗筷，并特赐免谢恩外，玉琅她们每得了菜，还必须先跪下磕头谢恩，然后才能重新坐好，低头在碟子里舔食，尽管如此，若是吃得不雅观，脸上或嘴角沾了一星半点食物，值日嬷嬷就会立刻冲过来抽巴掌，喝令她们吃相要优雅，然后七等畜便拿着一块抹桌子的布，上前在她们脸上一通地乱擦。

如此一比较，倒是跪趴着舔吃丢在地上食物的莺儿她们吃得更多，也更自在些了。

“噗噗噗”地，男人又丢了好几块猪肉和芦笋，莺儿、欢欢、来福忙爬过去抢着舔吃，看上去抢得火热，不过是要取悦男人，实则莺儿总是故意嘴一滑，食物被她尽可能地扒拉给了怀了孩子的欢欢。

她这种小动作男人粗枝大叶看不清，幽夜可是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

就连玉琅也看明白了，心里很是不屑莺儿被欺负还要巴结幽夜的行为，冷哼了一声，借题发挥道：“爹爹，您给地上的两条狗赏这么多，她们都吃不过来，吃一口吐两口呢，不如多赏赏贱婢们。贱婢刚刚投果子太卖力，这会儿手膀子还疼呢。”

“哦？”男人向她转过脸来：“那你膝行过来，我给你揉揉。”

玉琅也不客气，眯眼一笑，放下小碟子，扭动腰肢膝行到男人面前，伸出手去：“爹爹揉。”

男人当真抓着她的手臂，给她揉了起来。

幽夜看得戳气，悄悄一抬脚，刚好揣在玉琅肚子上，玉琅夸张地喊了一声，弯下腰去：“噢哟，小娘，贱婢哪里做得不好，小娘要赏我窝心脚？“

男人怔愣了一下，听幽夜笑着说：“这是什么话？你伺候得好，我夸奖你还来不及，哪儿会给你窝心脚？是我有了身子，脚抽筋罢了，爹爹，也给贱妾揉揉脚可好？“

男人明白了是这两条小母狗在争风吃醋呢，也不责骂，笑着丢开了玉琅的手，换把幽夜的一只脚放到自己膝头，满口道：“好，给你揉，爹爹可是好爹爹？“

幽夜和玉琅一个得意，一个失意，却都堆着笑回：“好爹爹，好爹爹，爹爹是世上最好的爹爹。“

男人在幽夜脚上摸了两把，慢慢手就不老实地往大腿根处探了过去，幽夜也不抵抗，反而门户大开地勾引着男人顺着她的腿一路摸到裆处，隔着裤子摸了几把后，男人粗暴地把手伸进幽夜的裤裆，开始拨弄着她的‎‍‌‌‎阴‎‍唇‎‌，幽夜被弄得并不舒服，却刻意露出一副满足享受的神情，扬起脖子，轻声娇哼，引得玉琅等几个二等畜又羡慕又妒恨。

男人玩着玩着，忽然摸到了一条绳子，他好奇地一拽，却没能拽动，怪道：“你下面怎么有根绳？莫不是想爹的几把想不到，塞了什么在下头？“

幽夜也是一愣，看男人脸色都快变了，吓得直哆嗦：“贱妾，贱妾怎么敢这么‍‌‎淫‎‌‍‌‍荡‎‌‎无耻？贱妾确实日日夜夜都在想爹爹的大几把，想伺候爹爹的大几把，可是贱妾不得爹爹宠爱，只能忍着，绝不敢私自触摸自己的身体，更遑论塞什么东西到花穴里去了。“

玉琅见状，不嫌事大地挑拨起来：“爹爹，小娘最规矩了，自然不会塞什么东西到狗逼里，莫不是有了孩子的母狗，逼里都会长出绳子来？贱婢替爹爹拉出来瞧瞧？劳烦小娘打开双腿，让贱婢伺候您。“

幽夜又羞又怒，叱道：“你在乱说什么？我的身子，是供爹爹玩弄的，也是你碰得的？“

玉琅毫不示弱地顶嘴：“既是给爹爹玩弄的，小娘怎么自己吃了根绳子玩呢？您不让拉，怕是不能服众，母狗们都看着呢。“

幽夜气得发抖：“你！你敢！“

玉琅冷笑：“我替爹爹看的，有什么不敢。“说着就要把手往幽夜裤子里伸。

男人脸一黑，一掌拍在桌子上：“都没规矩了！“

所有奴畜都吓得纷纷离坐，滚到了地上跪好，磕头道：“贱婢该打，爹爹息怒。”

本来跪在地上舔吃食物的莺儿几个，也连忙吐出食物，把头埋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玉琅悻悻地磕头下去：“贱婢该打。“

幽夜也哆嗦着滑到地上跪好：“贱妾没规矩，贱妾该打。“

男人揉了揉当阳穴，真是一群不省油的东西。赏她们东西吃还不好，真是一日不打都不行。一抬头，看到莺儿跪在日光照着的地方，她屁股的轮廓正好映在地板上，一条细细的黑影悬在两股中间，清晰可见。

男人猛然想了起来，他摸到的绳子哪是幽夜花穴里的，分明是她‍‌‍‎屁‍‎眼‍‍‌里的，只因他上下其手地乱摸，才滚到两腿中间去了。

早上打完幽夜和莺儿，男人令她们二人在‍‌‍‎屁‍‎眼‍‍‌里塞了姜珠反省，那根绳子正是穿着姜珠，挂在‍‌‍‎屁‍‎眼‍‍‌外的，因为中途幽夜晕倒，莺儿来报告，随后就他就下令玩掷果游戏，所以把姜珠的事给忘了，两个小奴畜没有完成反省，在不得吩咐下，自然也是不敢拉出姜珠的。

“真是傻瓜。”男人嗔怪了一声，从地上捞起了战战兢兢的幽夜，一把扯下她裤子，命令她打开双腿，摸索着找到了‍‌‍‎屁‍‎眼‍‍‌里挂着的绳子，顺势拍了拍幽夜被打肿的屁股：“乖，姜在你‍‌‍‎屁‍‎眼‍‍‌里都干了，对身子不好，你我一起用力，把姜珠拉出来。”

幽夜这时也恍然大悟，刚才是太紧张害怕了，才想不起来这串折磨了她近两个时辰的姜珠！当下小腹用力，顺着男人拉扯的力道，一串黏糊糊的姜珠，从她‍‌‍‎屁‍‎眼‍‍‌里慢慢地吐了出来。

男人把姜珠往地上一扔，瞪了玉琅一眼：“你看清楚，这是爹赏在你小娘‍‌‍‎屁‍‎眼‍‍‌里的姜，哪儿是她花穴里的？妖言惑众，你该当何罪？“

玉琅吃瘪，顺风使舵忙换了张谄媚的笑脸：“我就说小娘最是贞洁高贵，如何能乱塞东西在花穴里，贱婢满嘴放屁，爹爹饶过了吧。”

“饶不得你。”男人指着那串粘腻的姜珠：“吃了，你把姜吃下去，我就饶了你不打。”

玉琅直摇头：“爹爹，你还是打我吧，这……这我可吃不下去。”

“怎么？“男人看到玉琅窘迫就高兴：“你嫌弃小娘‍‌‍‎屁‍‎眼‍‍‌里出来的东西啊？爹的几把也常在小娘‍‌‍‎屁‍‎眼‍‍‌里‍‌‍插‍‌‌进‍‎插出的，你嫌弃么？”

玉琅赔笑道：“那怎么一样呢？爹爹要是罚我吃爹爹的几把，我能吃一个晚上，滋味无穷。可这姜……我不是嫌小娘的‍‌‍‎屁‍‎眼‍‍‌，小娘的‍‌‍‎屁‍‎眼‍‍‌是给爹爹裹几把的，自然珍贵得很，我是要遵从爹爹对母狗们食物的规范，爹爹忘了？母狗不许吃五荤，有味道的食物一律不许吃，才能保持身体的洁净，供爹爹使用。这姜比五荤还辛辣，如何是吃得的？”

一边说，一边用‎‎‍奶‌‌‎子‍‌贴住男人的大腿，上下摩挲讨好：“嗯，爹爹就饶了贱婢好不好，爹爹～～”

男人被她撩拨得‌‎‍情‍‌‎‌‎欲‍‌‌大起，拧了拧她的脸：“狗东西，就会发骚。”

玉琅贴得更近，媚笑着倚在男人腿上：“爹爹英姿飒爽，风采绝伦，母狗见了爹爹，不发骚才不正常呢，贱婢就是一见了爹爹，忍不住逼就湿了，就算爹爹打我，我也要给爹爹发骚。”

“罢了罢了，吃了饭，和你小娘一起到房中伺候，你小娘有了身孕，不能使用，只在一边指导你，你多出些力，让爹爹好好享用，知道么？“

玉琅心里嗤了一声，幽夜那些拙劣的手段，可有什么能指点我的，我比她精于此道多了，但脸上还是恭恭敬敬的：“是，请小娘多多指教贱婢扶持爹爹的技巧。”

男人不忘回头对伏跪在那里的莺儿吩咐：“你‍‌‍‎屁‍‎眼‍‍‌里的姜珠，也自己拉出来吧。今日事出突然，就不加罚你们了，以后反省时间未到而擅自行动的，就让姜珠烂在‍‌‍‎屁‍‎眼‍‍‌里。“

莺儿肃然磕了两个头，表示遵从，这才直跪起来，伸手到屁股后面，去拽连着姜珠的绳子。

男人手里抱着幽夜，大腿让玉琅蹭来蹭去地招呼着，饶有兴趣地看完莺儿在他面前拉着绳子拽出‍‌‍‎屁‍‎眼‍‍‌里的姜珠，捧着过来，高举头顶给他检查。

“听爹爹典榻。”莺儿的舌头被抽得大了一圈，说话也不利索了。可捧着姜珠的姿势是毕恭毕敬的。

母狗们一日两次灌洗身子，吃得又素，姜珠虽然在‍‌‍‎屁‍‎眼‍‍‌里两个时辰了，也没有什么异味，只是沾染了体液，莺儿这一串的粘腻和幽夜的也不遑多让。

“一个比一个骚。”男人笑着骂了一句，随即认真地吩咐：“如今收成不好，国库吃紧，我们也要厉行节约，这两串姜珠不要浪费了，剁碎了，给低等畜们加餐吧。“

低等畜，指的是七八九等畜，无论是公畜还是母畜，常年都吃着粗糠和青菜，食物中毫无油水，男人赏姜给他们吃，已算极大的恩惠，只是扯上国库吃紧、厉行节约什么的，就真的毫不相干了。

玉琅当即噗嗤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男人踢了踢玉琅：“今儿个不挨板子，皮肉痒痒是不是？”

“才不是呢。”玉琅仰头斜睨了幽夜一眼，故意要气她似的，提起了男人的新宠：“爹爹过年不忘国家，连两串姜都不舍得浪费，贱婢想起了那个‘贱骨头’说的，爹爹为国为民，操碎了心，我们给爹爹玩弄，让爹爹舒缓身心疲劳，也算是替天下的老百姓，向爹爹报恩。这小母狗说得真好，难怪爹爹疼爱她，连‎‎‍‍调‎‍教‍‍‎‎都不‎‎‍‍调‎‍教‍‍‎‎，就放在房中日夜使用了。我们都要向她学习，粉身碎骨报效爹爹呢。”

“贱骨头？”幽夜愕然地看向男人，随即从男人暧昧的笑容中马上领悟到玉琅说的是谁，连‎‎‍‍调‎‍教‍‍‎‎都省了，就放在房中的，不就是刚才那个金丝雀么，但是她自己也是没有好好‎‎‍‍调‎‍教‍‍‎‎就升做了一等畜的，玉琅想这么气她可气不着。

“给爹爹玩弄就是替天下百姓报答爹爹，嗯，能如此想的，境界已经足够给爹爹当狗了，贱妾觉得，‎‎‍‍调‎‍教‍‍‎‎不‎‎‍‍调‎‍教‍‍‎‎，都在其次，只要爹爹觉得母狗好，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爹爹您说是吗？”幽夜坐在男人怀里，居高临下，轻易便碾压了玉琅，更兼几句得体的话语，彰显了小娘的风度。

男人连声称赞：“乖，都是懂事的好狗。一个个把身上的伤养好了，过几日，带你们到南山温泉沐浴去。”

他没有明白说带谁去，大家便一起磕头谢道：“爹爹恩典，倍感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