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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 枣生桂子砸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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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主人允许所有奴畜都屈膝站起,虽然膝盖要弯曲,到底也是在主人面前站了起来,这份光荣恐怕这辈子也没有第二次,所有母狗都觉得无比自豪,打弯的膝盖都忍不住在微微颤抖。

“依次拿果子,不拘多少,也不拘丢向三条贱狗中的哪条贱狗,只要打中了奶头子,就有赏。”

嬷嬷简单地宣布规矩,就按着等级先让二等畜们选果子。

玉琅当仁不让地第一个出来丢果子。

她先从一等畜降到四等畜,而后在月评中表现优异,连升两级,照规矩本该是二等畜里排名靠后的,但她被男人宠爱,二等畜都曾在她脚下跪趴着,磕头‎‌‎‍‌舔‌‎‍‌脚‌‍‎‎,叫了两年的小娘,更不知哪日男人一高兴,她会不会又变成小娘,故而谁都不敢和她争先,自觉地闪在一边,笑嘻嘻地让她打头阵。

玉琅抓了一大把果子,斜睨了屋子里并坐的男人和幽夜一眼,她素知幽夜不喜欢莺儿,偏心嫁给自己哥哥的欢欢,幽夜讨厌的,她就要帮衬,幽夜喜欢的,她就要针对,明着虽不能对抗,这种悄摸摸可以使坏的场合,她可不会轻易放过。

于是攥紧了几颗花生,使足了力气,就朝欢欢两个大‌‍‎‌奶‌‍‎‌‎子‎‍‍‎‌丢了出去,只听“啊”地一声,欢欢吃痛,大喊着倒退了两步。

“放肆!”男人沉了脸,指着门外监督的嬷嬷下令:“扇她的嘴,敢扫主子兴?哪有靶子会喊会动的?”

嬷嬷二话不说,走上去揪住欢欢头发一搡,而后左右开弓连抽了她五六个耳光:“狗东西,敢扫家主和小娘的兴?好好站着,不许出声,不许乱动,服服帖帖让母狗们砸‌‍‎‌奶‌‍‎‌‎子‎‍‍‎‌!”

欢欢哭丧着脸应道:“是,是,嬷嬷别抽了,贱畜知错了,不敢乱喊乱动了。”

嬷嬷一把将她推到原先的位置,欢欢赶快重新抬头,老老实实地挺胸屈膝站好,但脸上还是布满了惊恐。

耳边传来莺儿的低声安慰:“你不要愁眉苦脸,爹爹和小娘看见不喜欢的,大年初二,爹爹拿我们取乐,我们要顺从配合,快挂着笑,多疼都要忍着,让爹爹玩得开心。”

欢欢点点头,莺儿说的在理,自己能给主人取乐,是恩宠,决不能给脸不要脸,叫主人不开心,小花也一直告诫她,在内院伺候要上心,不能忤逆主人,如此他夫妻才有安稳日子,她和小娘都有了孕,小花还不知道呢,好好忍着,让母狗们砸完,就可以出二门,把这两个好消息告诉小花了,于是勾起嘴角,露出了谦卑的笑容。

男人看她这样懂事,点头微笑,赞许地夸奖幽夜:“你教得不错,这三条母狗都还是听话的。”

幽夜强颜一笑,就看玉琅捻着几颗莲子,再一次向着欢欢丢了出去。

这一次,莲子打在‌‍‎‌奶‌‍‎‌‎子‎‍‍‎‌上,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音,可想力度之大,更甚于方才的花生,可是欢欢已经有了准备,咬着牙笑着受了,‌‍‎‌奶‌‍‎‌‎子‎‍‍‎‌上疼得像被利齿咬了几口,但她决心要做个逆来顺受的好狗,让主子喜欢,硬是忍住没有喊疼,更没有动摇半分。

幽夜微微蹙眉,她真怕欢欢被砸出个好歹,动了胎气,那可是她朱家的孩子。但男人只关心是不是中靶,见嬷嬷老眼昏花地眯着眼看不真切,不耐烦地发话:“你不必看着,让靶子们自己说,砸没砸中,她们最清楚,谅她们也不敢胡说。“

嬷嬷一脸谄笑:“正是家主想得周到,老身怎么没想到呢。“一转头,换了张狰狞的脸,对莺儿她们喝令:”挨了砸都报出结果来,不许作弊。“

“是。“三个奴畜大声应道。

“手放到后面去!别遮着挡着,尽量把‌‍‎‌奶‌‍‎‌‎子‎‍‍‎‌挺出来挨砸!“

“是。“莺儿、欢欢和来福本来双手垂直贴着大腿,听嬷嬷命令,忙反转双手,小臂在背后交叠,摆成与肩平行。

“膝盖再弯曲一点,站稳!“

“是。“三人往下压低了一点身子,膝盖弯得多,就站不稳,何况她们还要接受枣生莲子的击打,但是谁也不敢多嘴,只是按着嬷嬷的要求摆好挨砸的姿势。

“玉琅姐姐砸中了没有啊?“嬷嬷等不到欢欢主动报告,于是上前又抽了她一个耳光:“笨头笨脑的,报告!”

欢欢忍痛笑道:“报告爹爹小娘,玉琅姐姐砸中了贱畜的‌‍‎‌奶‌‍‎‌‎子‎‍‍‎‌。”

“砸中哪儿了?”嬷嬷又是一个耳光。

欢欢闪着泪花笑道:“报告嬷嬷,离奶头偏了一点点,应该是最里头的那个圈。”

男人噗嗤笑了:“什么这个圈,那个圈的,无知!你们听好了,打中了‎‍‌‌乳‌‌‎‎‍头‎‍‎,就喊‘中‘!若是在五个圈内,从内至外,依次给我喊”鹄“、”正“、”质“、”方“、“偏”,如果掷在圈外,就喊“不中”。可明白了?”

三个小奴畜用心记着男人的吩咐,高声道:“明白了,谢谢爹爹教导。”

话音未落,玉琅又将手里剩下的红枣桂圆尽数往欢欢‌‍‎‌奶‌‍‎‌‎子‎‍‍‎‌上招呼了过来,这下欢欢不仅要受着疼,还要回想男人的规矩,高声报出结果,未免慌乱:“方!不不,偏!嗯,有的方,有点偏。”

“该打。”男人斥道:“什么叫有的,有的?中了几处,只报最高的分即可。”

“啪啪。”欢欢脸上又挨了嬷嬷两掌:”好好地报。“

“是。”欢欢两边脸上都是指印,真怕再打,认真地想了想,玉琅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中在最靠近‎‍‌‌乳‌‌‎‎‍头‎‍‎的地方,于是高声重报:“禀告爹爹,鹄!”

“嗯。”男人点头:“玉琅丢得不错,赏三个菜。”

“谢谢爹爹。”玉琅高兴地跪下磕头,幽夜愤愤地瞪了她一眼。

接下来的几个二等畜就不敢再向欢欢丢果子了,她们都清楚欢欢特殊的身份,无不想向幽夜讨好,于是不约而同地把枣生桂子往莺儿或来福‌‍‎‌奶‌‍‎‌‎子‎‍‍‎‌上砸去。

“正!“

“质!“

“不中”

“不中”

“呜嗯……不,不中。“

“大胆!呜嗯什么呜嗯?”男人看得正有趣,听不得一点杂音,立刻发出了呵斥。

嬷嬷寻音而至,向着胆敢“呜嗯”的莺儿,劈头盖脸就是几个耳光抽了下去:“家主问你呢,呜嗯什么呜嗯?”

莺儿本就让男人抽肿的一张脸,被打得又高起了几分,颜色也越发斑斓多彩,她双手在身后牢牢抓着,膝盖弯着也没有半分移动,生生受了嬷嬷的耳光,但是一只眼睛闭着,还不时流出眼泪来,等嬷嬷抽完了,这才大声禀告:“回爹爹话,贱畜的眼睛被砸了,没忍住疼,所以‘呜嗯’了,贱畜该打。”

男人这时也注意她的异常了,看她眼睛青了一块,眼皮都肿起来了,显然不是掌嘴造成的,怪不得她“呜嗯”,那是冷不防被砸了眼睛的缘故。

男人不心疼莺儿被打烂的脸,那是他赏赐的伤,可他容不得别人在莺儿脸上添伤痛,那可是对他专属权的侵犯!故而勃然大怒:“谁扔的?滚出来。”

母狗队伍中,一个花俏的女孩怯生生挪了出来,走到窗前跪下,战战兢兢道:“禀告爹爹,是,是贱婢翡儿。”

男人斥道:“让你们丢‌‍‎‌奶‌‍‎‌‎子‎‍‍‎‌,爹的箭靶画哪儿啦?你往哪儿丢?眼睛砸瞎了怎么办?爹的狗,你也敢随意弄瞎了?”

翡儿大骇,连连磕头:“贱婢知错了,贱婢一时错手,不是故意的,求爹爹饶了我。”

“你还敢求饶?”男人最恨奴畜没有担当,动不动就求饶,挥手命令嬷嬷:“带到一边去,拿厚木板抽她狗脸和狗‌‍‎‌奶‌‍‎‌‎子‎‍‍‎‌各一百下,问她还分得清哪儿是‌‍‎‌奶‌‍‎‌‎子‎‍‍‎‌,哪儿是脸不!”

“是。”嬷嬷巴不得打人呢,亲自指挥着两个九等畜拉着翡儿到了男人眼不见为净的角落,用最厚的木板子,让一个九等畜抽脸,另一个九等畜抽‌‍‎‌奶‌‍‎‌‎子‎‍‍‎‌,同时狠狠地抽了下去。

“都看清楚了再扔!”男人看了看依旧疼得睁不开眼的莺儿,和有了身孕的欢欢:”不许丢脸,也不许丢肚子,丢偏了不打紧,不许故意伤害爹的狗。“

“贱畜遵命。”所有母狗大声回答。

莺儿眯着的一只眼睛,因为感动也瞬间能打开了,尽管还控制不住哗哗流泪,脸上已经绽放出感激的笑容,爹爹真好,如此保护我,就像一把大伞,给我遮风挡雨。

欢欢即便迟钝,也感觉到主人在护着她的肚子,也不免更加自觉地挺起‌‍‎‌奶‌‍‎‌‎子‎‍‍‎‌,要让主人玩个尽兴。

“你们三条贱狗,也不许再发出怪声了,多疼都给我受着!再敢乱叫一声,舌头割了!”

男人语气严厉,但三个当靶子的奴畜都感觉很温暖,心甘情愿地应道:“是,贱畜再不敢乱叫了。”

”不中“

“不中”

“不中“

大概是新规则将目标锁定在脖子以下,腹部以上,瞄准就有了难度,三等畜又比二等畜更谨慎,接连数人都宁可扔偏了,也不敢误伤三个靶子畜。

男人又不乐意了,他坐在哪儿看个寂寞呢?马上又改了规矩:

“糊弄爹是吧?不中的,一概脱了衣服,陪着一起当靶子去!”

“遵命。”老嬷嬷才打完翡儿回来,可她不嫌麻烦,欢快地吆喝九等畜把几个丢偏的三等畜扒了衣服,揪着耳朵拉到三个六等畜旁边,指示她们屈膝,挺胸,双手背后,面带微笑,喜气洋洋地让奴畜们丢果子。

“继续。都打醒精神!不是让你们玩来了,是让你们给爹寻开心的,给我搞搞清楚!“

“是,爹爹。“

这一下所有母畜都精神为之一振,再不敢信手乱丢,察言观色地揣测男人想看哪个奴畜出乖露丑,便对准了那个奴畜的‎‍‌‌乳‌‌‎‎‍头‎‍‎奋力掷过去,坚果砸在‌‍‎‌奶‌‍‎‌‎子‎‍‍‎‌上的声音噗噗噼噼地响个不停,几个当靶子的奴畜都被砸得一个激灵接一个激灵地颤抖,‎‌‍乳‌‍‎‍房‎‌‌‍处也一片乌青,但她们都非但不敢闪躲,连弯腰缩‌‍‎‌奶‌‍‎‌‎子‎‍‍‎‌的动作都不敢,而是精神抖擞地带笑报告结果:

”质“

”鹄“

“中!打中贱畜奶头了,爹爹。”

“方“

”鹄“

”鹄“

“偏”

“质“

“呜嗯……中!中。“

“谁又在呜嗯了?皮痒就多打几巴掌!“男人皱着眉头,这点疼都忍不住,胆子真的肥了。

“又是你啊。“嬷嬷寻着呻吟声过去,照例扬起蒲扇一样的大手掌,左一下,又下一下,呼啪呼啪给了莺儿四五个耳光,但她低头一看,又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

“哈哈哈,家主,家主,这贱狗,哈哈哈,让果子咬了奶头了。“

“哦?“男人八卦地站起身,招手叫莺儿过去:”保持动作,走过来给爹看,什么果子还会咬着你的‌‍‎‌奶‌‍‎‌‎子‎‍‍‎‌?“

莺儿被扇得头晕眼花,听男人叫她,保持着双手放在身后,两膝弯曲的站姿,跟个鸭子似的,摆动胯部,移到了男人的窗前。她的步子可笑,‎‌‍乳‌‍‎‍房‎‌‌‍上还当真夹着什么,嬷嬷笑得更大声了,奴畜们也觉得滑稽,可是男人不笑,她们不敢笑。

等莺儿走近,男人才看清,她一边的‎‍‌‌乳‌‌‎‎‍头‎‍‎,被一颗半开口的白色果壳的坚果,刚好咬住了,坚果并不大,开口也就和‎‍‌‌乳‌‌‎‎‍头‎‍‎差不多大小,故而卡得牢牢的,男人忍俊不禁,也哈哈笑了起来,他一笑,憋了很久的母畜们跟着哄然大笑。

“这是……这是,哈哈,什么果子,怎么混在里头?“男人不轻不重在莺儿高高肿起、一道道红痕的脸上拍了几下:“你的‌‍‎‌奶‌‍‎‌‎子‎‍‍‎‌也调皮,竟然就挂住了。”

莺儿赔笑道:“想是爹爹小娘神力,让贱畜沾了点零碎福分,挂住了果子。”

嬷嬷伸手一摘,从莺儿被砸得充血红肿的‎‍‌‌乳‌‌‎‎‍头‎‍‎上取下果子,莺儿被刮得一疼,但没敢动弹。嬷嬷看了看,一时认不出是什么,便向着预备果子的七等畜发火:“什么东西,就混进去了?不是吩咐只拿枣生桂子么?”

七等畜站得远,一时也没看出是什么,倒是跪趴在男人椅子边的小伶,伸长脖子瞄了一眼,插嘴道:“爹爹,这时阿月浑子,是波斯国进贡的果子,治诸痢,去冷气,炒了吃,清香可口,很好吃的。”

若是别的奴畜,敢这么随便插嘴,不管说的对不对,早被男人拉出去掌嘴了,可小伶一副天真烂漫,又抓准了男人急于知道答案的心情,而嬷嬷一时报告不出,男人果然没有责怪她失礼,而是欣赏地撸了撸她的脑袋:“到底是宫里出来的狗,见多识广,前日陛下赐了我不少御膳房的菜肴瓜果,想是那时得的,阿月浑子我只听过,倒还没吃过,幽夜,拿过来剥了我尝尝。”

幽夜和嬷嬷都吓了一跳,其他母狗也愣住了。

“爹爹,这果子夹了莺儿那条狗的狗‌‍‎‌奶‌‍‎‌‎子‎‍‍‎‌,多腌臜啊,叫奴畜们取干净的孝敬爹爹吃吧。”

幽夜劝道。

男人却看了看同样目瞪口呆的莺儿,笑道:“我就是要吃她‌‍‎‌奶‌‍‎‌‎子‎‍‍‎‌上夹的果子,怎么,不行?”

“行,爹爹要吃,哪有不行的?”幽夜尴尬笑着,忙从嬷嬷手里接过那个小果子,轻轻用力,就掰开了白色的果壳,取出微微泛绿色的果仁,送进了男人的嘴里。

男人细细咀嚼着从莺儿‌‍‎‌奶‌‍‎‌‎子‎‍‍‎‌上取下的果仁,莺儿顿觉心潮澎湃,明明赤裸着被丢了半天的果子,全身早已冰冷,却一时血气翻涌,浑身都是热的。

“好吃。”男人笑着赞了一声,吩咐:”去,也多拿些这个……这个……“他低头看着小伶。

“阿月浑子,爹爹。“小伶也正仰望着男人,笑盈盈道。

“嗯,阿月浑子,多拿些来,若还能挂住哪条母狗的‌‍‎‌奶‌‍‎‌‎子‎‍‍‎‌,加倍有赏。“

“是。”嬷嬷指着几个七等畜:“听到家主说的?还不快去拿。”一回头看到莺儿傻笑着屈膝站在跟前,翻了个白眼请示:“家主,您刚刚说靶子再敢喊疼,就割了舌头,要不要割了这贱狗的舌头?”

莺儿还在痴痴看着男人,满脑子都是男人咀嚼阿月浑子的画面,嬷嬷的话她充耳不闻。倒是周围的奴畜们听到嬷嬷这么问,都为莺儿捏了一把汗。

幽夜才受了莺儿照拂,也想着要庇护她,却不敢公然挑战男人的权威,又急又怕,脚一软,跌坐在椅子上,小伶正无计可施,见状忙膝行着扑向幽夜,一边大声嚷嚷:“小娘,小娘,您还好么?嬷嬷吓您呢,您身子贵重,见不得血腥,嬷嬷哪儿能在这年节里血淋淋地割舌头呢?”

男人本就没想割莺儿的舌头,不过自己说的话,一时想不出怎么圆,小伶一喊,他便有理由了,朝着嬷嬷沉声斥道:“别吓我的上等狗,怀着孩子呢,割什么舌头?叫她伸出舌头来,拿竹片子随便抽二十下,接着砸果子吧。”

“是。”嬷嬷悻悻地应着,忍不住扭头扫了一眼多事的小伶,小伶还在撒有介事扶着幽夜呼天抢地,嬷嬷一时猜不透这小家伙到底有心还是无意。

“你还好么?”男人关切地搂住幽夜,幽夜顺势装模作样开始作呕,小伶不住地给她捶腿抹背,嬷嬷揪起莺儿拖到一边,喝令她:

“舌头伸出来。”

竹片啪一下,啪一下地,打在柔软的舌头上,疼得人灵魂出窍,但是男人为了保住她的狗舌头,还训斥了嬷嬷,从头到尾,男人护了她几次啊,莺儿感恩戴德地伸长了舌头,用意志力忍受着脸上、屁股上、‌‍‎‌奶‌‍‎‌‎子‎‍‍‎‌上、舌头上,身体各处传来的痛楚,这些痛楚交汇在一起,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新年,而她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只是男人轻轻开启双唇,将她‎‍‌‌乳‌‌‎‎‍头‎‍‎上取下的阿月浑子纳入口中的那一刻……

”鹄“

“质”

“方“

“偏”

“中,中了贱畜的奶头了,爹爹,小娘。”

喜气洋洋的新年游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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