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把幽夜的裤子往下拉了拉，露出臀部下方的大腿根，然后才扬起竹篾子，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我让你胡言乱语！“

“啪！“

“让你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

“啪！“

“让你异想天开！“

幽夜的屁股被男人打得臀肉乱颤，腰肢乱扭，她好久没有被这样结结实实抽打了，疼得眼冒金星，一叠声告饶：

“爹爹，我知道错了，呜呜呜，真的知错了，爹爹打轻一点好不好？“

“知错！你知错！“

“啪，啪。“

“你就是仗着我宠你，恃宠生娇！连自己是什么东西都记不住了，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啪，啪，啪，啪。”

“爹爹，轻点，轻点，贱妾疼啊，贱妾再也不敢了。“

“还胡说么？还做梦么？还痴心妄想么？“

“啪，啪，啪”

“呜呜呜，不胡说了，不做梦了，不敢了，我不敢痴心妄想了，我是一条贱狗，一辈子都是贱狗，好爹爹，好爹爹，饶了我吧。“

“啪，啪。”

“让你求饶了？家法怎么说的？“

“不得爹爹恩典，不许求饶，呜呜呜，贱妾……贱妾请爹爹重重地打，呜呜呜。“

男人不停地打，不停地骂，幽夜只是哭着服软，她的屁股很快就红成了一个大桃子，连大腿根也没有放过，一一招呼到。男人有意要给她一个教训，打得又重又狠，噼噼啪啪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屋子，鼻尖贴墙跪得端端正正的莺儿不免听得心有余悸，这动静，哪会是主人打心爱的小娘？这不是主人在打自己时才会下手这么狠辣么？

可能是打累了，男人手里的板子停了下来，幽夜以为刑罚到此为止，梨花带雨地抬起脸，惨兮兮地笑着，要给男人道谢，不想男人指了指她垮塌下来的腰肢，冷着脸喝令道：

“这是什么姿势？屁股重新撅好，腰不许乱动！”

幽夜一下子就忍不住哭了出来：“呜呜呜，爹爹，还要打啊？”

男人看不得她如此散漫，一样被打到屁股又红又肿，刚刚莺儿可是撅得好好的，忍气吞声地挨打，一动也没敢动，更不敢哭，哪像幽夜这么放肆，这孩子的规矩真的要教一教了。男人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了春凳的前方，迫幽夜把脸仰起来：“看着爹，你的卑微笑呢？被爹打，心里有怨气？”

“没有，没有的，爹爹。”幽夜惊恐地摇头，涕泪纵横的脸上，硬是挤出谦卑的笑容：“爹爹肯费心教导，贱妾满怀感激，怎么敢有怨气。”

“把眼泪给我憋回去，再让我听到你哭一声，今天你的屁股和腿都给你打废了。”男人严肃地警告，看上去并不是危言耸听，幽夜吓得连声答应：

“贱妾知道了，再不敢哭了，贱妾笑着挨爹爹打。”

“抬着脸，让我看到你笑得是否真心。”男人蛮不讲理地揪了揪幽夜的头发，令她固定在一个位置上抬着头。一边把竹篾子往一边伸出去：

“莺儿，过来，给我接着打你家小娘的屁股。”

“贱畜遵命。”莺儿连忙回身爬到男人脚下，恭恭敬敬伸出双手接过竹篾子，端着绕到幽夜身后，看到幽夜的屁股已经慢慢聚起一团团的紫红痧痕，莺儿自己青紫的屁股也火辣辣越发地疼起来，，一时间竟然下不了手。

“还不打！”男人一声厉喝，把莺儿吓了一跳，双眼一闭，挥动竹篾子，就狠狠地抽了下去。

只听幽夜惨叫道：“啊……啊……疼，疼，爹爹……我疼。”

“不许叫。“男人顺手就给了幽夜两记耳光：”笑！“

“是，“幽夜哽咽着忍住疼，用最大的毅力给男人露出笑脸：”贱妾该打，爹爹打的对，是贱妾该打。“

“噼噼啪啪”地又打了二三十下，幽夜粉嫩的屁股已经肿成一个紫薯，再无可以落板子的地方，但男人似乎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莺儿举着竹篾子的手抖得厉害，这要是打坏了，男人又后悔起来，可如何是好，看幽夜腰腿不住地扭来扭去，像是耐不住要从春登上逃开的样子，莺儿也真担心她意志力不够，最后彻底把男人惹毛，于是壮着胆子高举竹篾子，膝行了两步，卑微地哀求道：

“爹爹，小娘打不得了，她也知错了，爹爹宽宏，就饶了她吧。”

“贱货！谁许你替她求情的？是不是要一起加倍地打？”男人大怒，瞪大了眼睛想要吃人似的，幽夜吓得连呜咽的声音也不敢发出来，颤抖地趴在春凳上两手紧紧抓着凳脚，莺儿也紧张到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但还是哆哆嗦嗦地抬头回道：

“爹爹，小娘也是太爱爹爹，才猪油蒙了心，说了不该说的话，爹爹饶她一条狗命吧，贱畜知道不该随意求情，爹爹生气，贱畜……愿……愿意代替小娘，受爹爹杖打，直到爹爹解气为止，就是打死了，也绝不敢再出嘴求饶。”

男人一怔：“你这是要代她被我打死么？”

莺儿凄然笑道：“贱畜的狗命，都在爹爹一念之间，爹爹开恩让贱畜活着，贱畜便能继续伺候爹爹，爹爹要是气我不听话，不长进，要我的狗命，贱畜死在爹爹手下，也是死得其所。小娘是爹爹疼爱的人，贱畜代她去死，只要爹爹觉得值得，贱畜就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男人拧着眉头瞪了莺儿一眼：“你是不是拿准了我不会打死你？“

莺儿一慌，赶忙摇头：“贱畜怎么敢有这样荒唐放肆的念头？贱畜是什么东西？爹爹一个不高兴，打死也就打死了。贱畜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揣测爹爹的尊心。“

男人冷哼一声：“好，既如此，幽夜下来，换莺儿趴上去。“

幽夜如蒙大赦，汗涔涔地从春凳上滑下，颤抖着爬到男人脚边，亲了一口男人的鞋子，感恩地连声道谢：“谢谢爹爹，谢谢爹爹饶了我，我挨了这顿打，会听话了，不惹爹爹生气了。“

莺儿轻叹了口气，把竹篾子放到地上，慢慢爬上春凳，春凳上还残存着幽夜的体温，同样是主人的奴畜，我又怎么会和受宠的幽夜一样呢？莺儿认命地撅起屁股：“贱畜恭请爹爹责打。“

“你去打。“男人没好气地踢了幽夜一脚。

“是，是。“幽夜就怕男人反悔，再让她上春凳，赶快去捡竹篾子，不等男人再次发令，就对准了莺儿已经红彤彤，满是伤痕的屁股打了下去：

“叫你随便给我求情，叫你惹爹爹生气，叫你没大没小，自以为是。“

莺儿忍着疼，乖乖回应：“是，小娘骂得好，贱畜该打。“

“打你，打你，叫你多嘴多舌！”

“停！“

没打十几下，忽听男人叫停，幽夜一个收不住，竹篾子竟然直接从她手里飞了出去，差一点就砸在男人的脚上，她吓得脸色刷白，胆战心惊地抬头去看男人，见他欠身拾起竹篾子，朝着自己勾了勾手指，就连忙双手贴着大腿，用标准膝行的姿势挪了过去。

男人一把揪住她的耳朵，沉声骂道：“胆肥了？敢向我丢板子？“

幽夜脸颊抽搐地强颜笑道：“贱妾不敢，是我手笨，没……没收住。请爹爹责罚。“

男人放开她，转而揪起春凳上莺儿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来：“给你个机会，是继续让小娘打你？还是你下来，重新换幽夜上去挨打？“

男人这么问，让幽夜的心紧张到要跳出喉咙口了，再趴上去挨打，自己的屁股怕就要抽烂了，刚刚只想在男人面前表现，打莺儿打得这么狠，谁知现世报来得这么快呢？

却见莺儿惨然笑道：“爹爹，就打贱畜吧。“

幽夜心头一松，无限内疚却涌到了心口。

男人一股无名火蹭噌往上窜：“你替小娘求情，她可是没有为你说一句话，抽你也丝毫不曾手下留情，你是不是犯贱？“

莺儿垂下眼帘凄然道：“爹爹说的对，贱畜是犯贱，还想跟爹爹讨打，爹爹就成全我吧。“

“我要听为什么？心里怎么想的就说出来，不许在我面前撒谎。为何上杆子替幽夜挨打？”男人粗鲁地揪着莺儿的脑袋晃了晃，手劲十足。晃得莺儿险些从凳子上掉下去。

莺儿忙伸手抓牢了凳脚，不假思索地回道：“打坏了小娘，爹爹会心疼的，伤了小娘，就不能伺候爹爹‎‍‎‌插‌‌‍逼‌‌了。贱畜打坏打死了，爹爹不会在乎的。“

男人心里似被一根细针刺过，细微的疼痛，和不可言状的不适，顿时充斥了他的全身：“谁跟你说，打坏了小娘我会心疼，打坏了你我就不会在乎？饲养了你两年多，‎‌调‌‎‎‍教‎‍‌了你两年多，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你这条蠢狗！“说着，将手里的竹篾子高高举了起来。

莺儿见状，忙把头低下去，将屁股又抬高了几分，摆出乖乖挨打的姿势。

只是竹篾子终究没有落下，男人轻咳了一声，用竹篾子在莺儿身上一戳：“滚下来。“

莺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听话地从春凳下爬下，在幽夜身后跪好。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低声吩咐道：“两条贱狗都可以揉一揉屁股，想哭可以哭一会儿。“

幽夜和莺儿互相看了一眼，虽不明白男人是就此饶过她们了，还是先让她们揉揉屁股，再给一顿大板子，可是男人许她们揉屁股，不照做就是不识抬举，故而都大声道了句：“谢爹爹恩准揉屁股。“

说完把双手放到红肿到发烫的屁股上，轻轻地揉了起来，幽夜想想就委屈，既然男人说可以哭一会儿，她就毫无顾虑地抽泣了起来，泪珠一串串地直往下掉。

男人努力让心情平复了下来，看着幽夜这幅惨兮兮的模样，就如莺儿预料的一样，果真开始心疼，还好莺儿替她挨了十几板，若真是方才气头上把这小东西打坏了，岂不是糟糕。若说能一心为自己着想的，还是莺儿，可是莺儿竟然说打坏了她，自己不会心疼，这就又很是忘恩负义，没心没肺了！

男人一时想把莺儿绑起来再抽上一两百板子，让她头脑清醒些！一时又想把莺儿抱进怀里，帮着给她揉揉屁股，再小声告诉她，她打坏了，自己也会心疼。

两种冲动交织着，让男人瞪着莺儿的眼神越来越扑朔迷离，莺儿何尝没有感觉到，但她毕竟不是男人肚子里的蛔虫，猜不到他此刻千转百回纠结的心态，只是后悔自己方才讲话毫无掩饰，对主人老实坦白固然是对的，可若因此让男人不开心，自己可就大大的罪过了。

她心虚到揉着屁股的两手都抖了起来。惶惑无措地扭头回避开男人的目光。

男人猛然大喝：“外头跪着的，滚进来一个。“

幽夜和莺儿都吓了一跳，男人这当口叫人，该不会是要把她们两个一起再打一顿吧？

只见来福连滚带爬地进了屋子，向男人磕头：“爹爹有何吩咐？“

“去，到厨房要两串新鲜姜珠，给你小娘和莺儿反省用。“

“是。“来福快速地又爬了出去，听说男人要姜珠给她们反省，幽夜和莺儿都本能地惧怕，姜珠是七等畜们挑选新鲜大个的生姜，雕成一个个鸽蛋大小的珠子，再用绳子串起来，反省的时候，要把整串姜珠塞进‎‌‌‍‍屁‌‍‎眼‍‌‌‍里，新鲜的生姜珠子，深深陷入谷道，随着肉壁的挤压，渗出的姜汁刺激着整个肠道，那种火烧火燎的滋味，远非单单插一根销了皮的姜条在‎‌‌‍‍屁‌‍‎眼‍‌‌‍里可比。若不是犯了大错，一般不会用姜珠塞‎‌‌‍‍屁‌‍‎眼‍‌‌‍来反省。可见男人是真的很气她们。

但另一面，赏赐姜珠反省，也意味着刑罚已经结束了，不会再打了，这又让两个小奴畜稍感释负。

“过来，给你擦擦。“男人从怀里拿出一方帕子，将幽夜揪着耳朵拉到了他两腿之间，用大腿夹着她，给她擦起眼泪来。

幽夜抽抽搭搭地，抬着脸让男人擦泪，泪眼模糊中看到男人恢复了往日温柔的神情，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后怕，脱口而出道：“爹爹……贱妾这么不懂事，爹爹还……还对我这么好，我一定要好好伺候爹爹，做条听话的好狗。”

“嗯，这就乖了。”男人点点头，往后看了一眼，莺儿一脸羡慕地跪在那里，看着他宠爱幽夜，两只覆盖在屁股上的手，也忘了揉疼了。

“你也过来。”男人招了招手，莺儿错愕地不知所措，一边膝行过来，一边道：“爹爹，贱畜没哭。”

“我知道，”男人伸手在她脸蛋上怕打了两下：“和小娘说话语气不柔顺该打，擅自给小娘求情也该打，但是劝谏小娘穿上外套，主动请求代替上级母狗挨打，这些都是忠心的表现，爹爹都是要肯定你的奴性的。做的不错。”

莺儿一阵激动，眼眶都湿润了：“爹爹……爹爹……谢，谢爹爹夸奖。”

“以后也要一直这样忠心。”

“是，是，谨记爹爹教导。”莺儿欢快得全身疼痛都消减了一半。

说话间，来福也气喘吁吁地把姜珠给带回来了。

鲜嫩的姜珠，显然是午间才雕出来的，圆滑整齐，大小一致，看着还十分养眼。

“趴上来，爹爹给你塞姜珠。”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让幽夜伏上膝头，自己扒开‎‌‌‍‍屁‌‍‎眼‍‌‌‍。幽夜虽然害怕，可方才的责罚已经足以让她收敛起性子，乖乖地照着男人的吩咐行事。

红肿的屁股被哆哆嗦嗦扒开。

男人饶有兴趣地将一个个姜珠朝幽夜娇小的‎‌‌‍‍屁‌‍‎眼‍‌‌‍里塞，塞进一个，还用手指往里捅捅，火辣辣的滋味幽夜疼得龇牙咧嘴，幸而她头冲下，男人看不到，否则又要问她仪态不正之罪了。

一串姜珠，足足十八颗，每颗都有鸽子蛋一般大小，硬生生被男人塞进了幽夜的‎‌‌‍‍屁‌‍‎眼‍‌‌‍，只留了穿着姜珠的细绳头挂在‎‌‌‍‍屁‌‍‎眼‍‌‌‍外头，好方便反省过后，将姜珠从体内拉出来。

幽夜松开扒着‎‌‌‍‍屁‌‍‎眼‍‌‌‍的两手时，感觉一股火烧火燎的刺痛从‎‌‌‍‍屁‌‍‎眼‍‌‌‍里直冲五脏六腑，非但屁股上疼得象被滚油烫过，就是身体里面，也好似被灌下了一碗滚热的汤，疼得快要窒息了，她抚着肚子，惨白着脸跪到地上，战栗着向男人道谢：“谢爹爹赏姜珠反省。”

男人意犹未尽，推开幽夜指着莺儿：“你也趴上来。”

“是。“莺儿早知道自己躲不开，反而生出了期盼之心，这时男人若是让她自己塞姜珠，她倒是要万分沮丧了，故而听到男人叫，手足麻利地爬了过去。

男人如法炮制地给莺儿塞姜珠，莺儿十分配合地扒着自己的‎‌‌‍‍屁‌‍‎眼‍‌‌‍，每塞进一颗姜珠，无需男人费劲推送，自己就蠕动腹部，尽量把姜珠吃到谷道深处去，比幽夜更快地，一串姜珠就塞了进去，等她跪到地上，早就冒出一身汗来，额头两旁的青筋也爆了出来，还要强打着笑容柔声道：“贱畜，谢爹爹赏姜珠反省。”

男人一手一个，分别在幽夜和莺儿头上撸了撸：“乖，好好地反省，等一个时辰后，方可将姜珠拉出，外头风大，我就不让你们到走廊上罚跪了，就跪在这条春凳旁边，好好想想，今天为什么挨打。”

“是。谢爹爹。贱妾（贱畜）一定好好反省。”

两人磕了个头，跪直身体，自觉地打开双腿，露出花穴，低头垂手，跪得十分虔诚，那根连着姜珠的细绳头，从她们‎‍‌‎‍后‍‎穴‌‍处垂下，在两腿中间晃来晃去，十分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