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在针毡上让男人玩到潮吹,被当成笑话在内院里流传,都说她伺候时尿了裤子,让主人好一顿打,幽夜自觉管教不严,很长一段时间,只要一不顺心,就劈脸给莺儿一个耳光,骂她贱蹄子,吓唬着要禀明男人,将她卖到军营里去做妓畜。莺儿虽然曲意奉承,乖乖挨耳光,但心里其实丝毫不慌张,她知道男人宠爱幽夜,可男人对自己的爱,又是另外一种,绵绵深长的感情,这是幽夜不能够明白的,故而她也不会顶嘴去和幽夜解释。
男人以柱国公身份被委以秦王的迎亲使之一,年前的一段日子,和宗正寺、礼部、台阁的诸位主官忙得昏天黑地,又要筹措大婚的银两(这也是皇帝任命他的最大理由),又要拟定六礼的各种细则,好容易主持完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的前五礼,时间也到了腊祭。
皇帝忽然下诏群臣,令议今年是否用人畜祭天,几个回合的辩论之后,仍无定论,同意的臣子以为人畜虽为畜生类,到底是灵长之秀,杀以祭天,定能物丰年强,反对的则怕杀生太过,反遭天谴。僵持之下,倒是男人灵机一动,提案说,反正远古用人牲,多在焚烧前折断手脚,倒不如使用花农所现成的残疾奴畜,这一来,既不会额外损失牲畜,又可以成全这些本就苟延残喘,等着做花泥的下贱畜生,得以献祭上苍,福泽天下,来生也好脱胎做个人。
皇帝采纳了男人的提议,于是花农所又有幸参与了腊祭,并以此功劳,获准为秦王的大婚准备花卉,和婚宴当晚的所有蔬果。
花农所感怀男人推荐之恩,主动提出无偿给男人的国公府月月奉上鲜花瓜果,男人倒不在乎这些零碎好处,便让小花看着接收便是。
腊祭之后,朝廷就开始放除夕假,连年节上元假,各衙门除了留守官员,其余官吏都是要到正月二十日后方回衙办事。大朝也是如此,假日中不需上朝。
于是官员们呼朋唤友,连营结党,设宴不休。男人每日都在各府上饮酒作乐,这天户部尚书家的吴三公子,就是那个生母是奴畜的吴公子,请男人到奴畜局去吃酒,这倒是新鲜事,男人素知户部和奴畜局千丝万缕,瓜葛颇深,不想他们还这样公然地在国家府衙里花天酒地,吴公子请得他,就是把他当成自己人,他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只带了小花一个畜生,隐秘地到了往日阴风肃杀的奴畜局。
奴畜局的外观倒还和平日一样,看不出有宴请的模样,但时不时在门口出入迎客的调教嬷嬷们,破天荒穿红戴绿,巧笑流盼,仿佛是勾栏里的老鸨,多少透露出内里干坤。
男人才踩着小花下了马车,就见吴公子从门内迎了过来,大冬天里还扇着折扇,刻意显示贵族身份:“林兄,这边请,我给你留了好玩意儿。”
自有胥徒拉过他的马车和随从的奴畜小花去存放,他随着吴公子进了奴畜局,一跨进门洞,眼前顿时豁然开朗,这哪儿还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人间炼狱,四处都张灯结彩,花团锦簇,一派的喜气洋洋,游走在其中的高官们华服金冠,极尽奢侈,一年的清廉做派,终于在过年时得以释放天性。
长道一侧,用木栅栏围出一个圈,里面数十个男男女女的奴畜全都赤裸着身体,脖子里带着上好皮质的项圈、奶子上扣着色彩纷呈的乳夹、身后还摇摆着华丽羽毛的尾巴,爬来爬去,看得人眼花缭乱。奴畜们一见有人进来,就学着狗吠,搔首弄姿勾引着贵人们来认领自己去玩弄,宴会开始后还没有被选中的奴畜,等着他们的将是严厉的鞭打,故而他们不顾羞耻,矫揉造作地向着宾客抛媚眼,晃奶子,摇尾乞怜,不遗余力。
“大人新年好,畜生给大人请安了。”
“大人,大人,选畜生吧,畜生很听话,很好玩的。”
“大人发财,畜生会口侍,还能喝尿,畜生的奶子也又大又软和呢。”
只要有宾客靠近栅栏,奴畜们就蜂拥着爬过来,不停地扒拉木栅栏,一个劲儿地献媚,以求吸引客人的目光。
男人看得目瞪口呆,吴公子笑着解释说:“那都是现在奴畜局里等着拍卖的畜生,受调教也有些日子了,正好过年,放他们出来用用,也看看调教的结果,如果不堪用,干脆打残了送到花农所去。”
他的话在嘈杂的环境中并不那么清晰,隔着栅栏的奴畜们却大都听到了,脸色越发惨白,摇着尾巴的屁股也更加卖力了。
“那倒是挺可怜的。”男人几乎没有亲自到奴畜局来挑过畜生,他家里的畜生多半是皇帝赐的,或各级官员送的,为数不多的几次补充,也是让管家和嬷嬷一起来,不拘银子,捡着年轻貌美的买几个。
“林兄不用跟他们一起挑,我留了好的给你。”吴公子眨了眨眼,领着男人就往里走,原来他方才说的好玩意儿,就是当晚宴会供玩弄的奴畜。
原本的拍卖场,改成了宴会场,拍卖台上,几个身强力壮的奴畜,有的在杂耍,有的在相互搏击,给客人们取乐。台下则是一排排摆满了珍馐美味的餐桌。选好了奴畜的宾客牵着各自玩物的狗链,由奴畜局的杂役引着,在各处落座,一坐下来,就迫不及待地抱起奴畜,做出各种不雅的动作。
古来的淫宴,再没有比这更辣眼睛了吧,男人摇了摇头,在最靠近拍卖台的上首座位坐了下来,随即吴公子拍了拍手,就有奴畜局的训教嬷嬷牵过一个十四五岁的母畜,送到了男人面前:
“林兄,这是个没开过苞的小畜生,宫里出来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吹拉弹唱无一不会,尤其是这吹……“吴公子勾起一边嘴角坏笑起来:”吹箫特别好,哥哥好好地享受享受。“
男人接过嬷嬷手里的狗链,提了提,那小母畜就识趣地爬过来,对着男人磕头:“大人新年万福,畜生祝大人官运亨通,步步高升,阖家安乐,财源广进。“
“小小年纪,倒不认生。“男人用脚勾起这小母畜的脸,见她稚气未脱,脸还没有长开,但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鼻梁翘挺,肤色如雪,青丝如墨,分明是个美人胎子:”今晚服侍我,愿意么?“
那孩子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看着十分喜气:“畜生愿意的,吴大人说过,大人是尊贵至极的大官,畜生服侍好了大人,就是为天下牲畜报答大人勤政爱民,惠及猪狗的恩情。”
“小嘴真会说话啊。”男人喜欢地拧了拧孩子的脸,那孩子吃痛,笑容却丝毫不变,还把脸往男人手里送了送,好让他拧得顺手。
“吴兄果然知道我的癖好,有劳了。”男人向吴公子道了声谢,吴公子笑着告退,去招呼其他的来宾。男人看四下里的宾客都在玩奴畜,有的把裤子都解开了,抓着奴畜往下体乱捅,有的将几把塞在奴畜嘴里抽插,也有的斯文些,抱着赤裸的奴畜放在膝盖上,上下其手地乱摸。
男人揪过那小母畜的头发,轻声问:“吴大人说你是宫里出来的,你可知道我是谁?”
小母畜笑着道:“畜生知道的,大人是皇上最器重的柱国公大人。”
“那你知道我的初婚妻子是谁?”
小母畜略迟疑了一下,朗声道:“知道的,大人的下堂妻,是被废的阜阳公主,大人铁面无私,将无德的公主贬作了奴畜,宫中都说大人高风亮节,令人敬仰。废公主咎由自取,自食其果。”
说着,还晃动着屁股,让后穴里插着的一条雪白的狐狸尾巴大幅摇摆起来,极尽讨好之色。
“哦?”男人从没听过还有这样的风评,好奇地追问:“那你以前见过公主没有?你是怎么成了畜生的?”
那小母畜贴着男人的大腿蹭了蹭脸,无限依恋的样子仰着头回道:“畜生七岁入宫,因尚宫大人们说我资质还好,送我进了宫学读书,废公主出嫁前,畜生都在宫学里头,故而并未曾见过她,今年年初,我从宫学出来,原该授六品主衣之职的,但因为犯了错,被主上贬为畜生,发落在奴畜局待售,今日有幸服侍国公爷,畜生也算不枉此生。“
皇帝喜怒无常,连自己的结发妻子和亲生儿子都可以贬为畜生,何况一个小小的宫女,男人也无暇多打听她因何被贬,刚喝了一杯酒,兴致上来了,便将自己的裤子一松,命令道:“来吧,吴公子夸赞你吹箫了得,先吹一吹爷的这管紫玉通天萧,吹好了,赏你肉吃。“
小母畜也不羞涩,笑着就把脸凑了上来,还不忘调笑:“畜生谢爷赏紫玉通天萧让我吹,吹好了,不消爷赏,畜生就吃了爷的大肉棒了。“
“不要脸的狗东西。“男人笑骂了一句,任由小母畜将脑袋伸进自己胯下,衔开自己的裤子,请出了自己的通天萧,吃进了嘴里。
小母畜的嘴娇小但灵动,一寸寸吞入男人的几把,不忘裹住牙齿,用舌头舔弄,酥酥痒痒,勾引得男人心火猛蹿,这小蹄子给男人带来的愉悦,又和莺儿的虔诚、玉琅的热情、幽夜的稚嫩不同,这孩子明明比幽夜还要更小些,却意外地口舌娴熟,她认真卖力地将男人的几把裹在小嘴里往自己细小的喉咙深处纳入时,男人竟猜不透她能给自己带来多少惊喜和享受。
男人被小母畜伺候得混忘了周遭时,吴公子接完了最后一位贵客,正走到待客奴畜的栅栏前,看着七八个挑剩下的奴畜瑟瑟发抖的样子,冷着脸吩咐调教嬷嬷:“拉下去,各打一百皮鞭,再用盐水洗干净身子,丢到笼子里,三日不准给饭吃,一群没用的东西。“
“依公子令。“
吴公子压根没有官职,他不过是代替父亲行使户部尚书的职责,属于监管奴畜发卖事宜,但他在调教嬷嬷前发号施令,俨然一副当家作主的气派,嬷嬷们也阿谀奉承,言听计从。立刻就指挥着杂役来拉奴畜们去打。
奴畜们不敢求饶,没有任何贵人挑选自己,本来就是罪,狠狠责打也是理所当然的,一个个毫无反抗,顺从地便要跟着杂役的指挥爬去刑房受鞭子,忽听吴公子喝道:“停下。回来。“
众奴畜只当是吴公子看在新年的份上,大发慈悲要饶了他们,满怀期待地爬了回来朝着吴公子跪好,抬起一个个可怜巴巴的脑袋。
岂料吴公子只是说:“忘了给我自己挑一个畜生。“
奴畜们相互看了一眼,立刻摇着尾巴,争相往吴公子脚下爬去,要争取最后的机会。
调教嬷嬷笑着讨好道:“这些挑剩的下等货,如何入得了公子的眼,老身再到笼子里去给公子找个好的。“
吴公子冷笑一声:“这些都是先从笼子里挑出来的,你现去笼子里挑,还能挑出什么更好的?罢了,我今日要替父亲主持宴会,也没有时间玩畜生,随便要一个拴在桌角摆摆样子就好了。”说着,往下一看,只见一个个奴畜都如杀红了眼般,暗自较劲,扒着拱着努力推开挤开其他奴畜,拼命要朝他的脚下爬,隔着木栅栏,就仿佛要来扑过来抱住他的大腿似的。
吴公子性子别扭,偏不爱按常理出牌,越是争就越是不给,于是指着被挤在最外头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让他爬过来。
奴畜们不敢阻拦,纷纷悻悻地闪开,让出路来,那胆怯的少年战战兢兢爬到了吴公子跟前:“畜生给大人磕头。大人新年好。”
“声音太轻了,头也磕得不好。重新来。”吴公子训斥道。
马上就有两个自作聪明的奴畜在旁附和:“就是,这哪儿是给大人磕头的样子?大人,别要他了,要畜生伺候吧,畜生给大人磕头。”一边起哄,一边砰砰磕头表现自己。
“滚。”吴公子厉声斥道:“我让你们说话了?放肆至极,这两个一会儿抽两百鞭。”
“是,”调教嬷嬷刀一样的目光射向两个狂妄的公畜,两个公畜顿时蔫了,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少年深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大声喊道:“畜生给大人磕头,大人新年好。”
砰砰两声,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声音清脆可闻,额头上顿时起了两个大包。
吴公子很满意他的顺从,但还是冷着脸,严肃地问:“听话么?”
那少年朗声回道:“禀告大人,畜生听话的。”
“会口侍么?”
“会,畜生会的。”
“挨打服帖么?”
“服帖的,挨打不敢动,屁股撅起来,挨耳光仰着头,打完一边,就把另一边凑上去给大人打。”
“叫什么名字?”
少年一愣,嬷嬷忙从旁道:“公子忘了,畜生的名字是主人赐给的,这畜生还没卖出去呢,所以只有编号,没有名字,他是丙三百一十。”
“丙?”吴公子愕然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少年,见他身材匀称,皮肤细腻,除了身上有许多鞭痕,却没有明显的伤疤留下:“虽容貌不算绝色,但丙等是不是评低了?”
嬷嬷叹了口气,有点恨铁不成钢:“别提了,这贱狗才来时,原评了乙等的,但他就是教不好,老实是老实,但是放不开,豁不出去,每次拍卖,客人让做的动作,都扭扭捏捏不能好好地做,故而卖了三次都卖不出,掉到了丙等。”
吴公子低头看了一眼,笑了起来:“只有不会教的主人,没有教不好的畜生,我让他大声,他就很听话,后面几句回话都很大声,来,给爷吠几声。“
少年略略怔了怔,塌下腰,伸长脖子,“汪,汪汪汪……”地,大声吠了起来。丝毫不见嬷嬷所说的扭捏。
“可以了,转过来,我看看屁股。”
那少年当真听话,吴公子发话才罢,他就立刻转过身,撅起屁股。
“扒开,我看看后穴。”
少年马上反手将自己的臀缝扒开,露出了粉嫩的后穴。
“自己伸进两根手指捅捅。”
少年没有任何抗拒,自己伸了两根手指,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硬是插进了自己的后穴,捣鼓了起来。
吴公子笑道:“瞧,果然很听话,很懂事。”
嬷嬷只觉不可思议:“奇了,这贱狗出身武官之家,是小妾之子,母子都不得主母待见,双双被告忤逆,做了奴畜,他娘发卖到边地去了,他便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打骂都无用,我还当他是拿着武将后代的架子,不想今日遇到公子,居然活份起来,公子真是御畜有术,也是他合该伺候公子的。”
吴公子先听这少年和自己身世有几分相同,已经起了惺惺相惜之心,又听嬷嬷称赞他,不免洋洋得意,于是吩咐:“给他套上狗链,就选这条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