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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请生日板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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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换了燕居服,跪在一旁等待的莺儿见缝插针膝行上前,接过值日畜顶在头上的靸鞋,就给男人换了起来。

莺儿给主人换鞋,每次都会先把男人的脚从靴子里轻轻捧出,然后放到怀里捂一会儿,再用灵巧的手劲儿给双足细细按摩,待揉得舒服了,再慢慢给男人套上靸鞋,旁的奴畜再怎么模仿,也做不到如她一般让男人体会到的轻松愉悦。

男人苦思不解,明明也动了鞭子,狠狠打了多少次,那些母狗就是学不到莺儿的一成,他问莺儿有什么法宝,让自己这么舒服,能快速地从外头的奔波劳苦中,仅仅通过换一双鞋,就立刻放松下来,进入闲暇的氛围之中。

莺儿只是羞涩地笑着,木讷地回道:“贱畜有什么法宝,贱畜只是想象自己是爹爹的一只脚,脚想要如何舒服,贱畜便如何服侍罢了。勉强要说,也不过用心二字。”

用心二字。

的确,莺儿从养尊处优的公主变化到一个能让人满意的奴畜,固然有他严厉打骂训教的成果,但更多的,还是莺儿的一片真心,凡事都尽心竭力去学,去做,每每挨了打,非但不哀怨,不消沉,反而更加仔细用心,恭谨顺从,自然也就越来越让男人称心如意。

男人伸手在莺儿脸上拧了一把,夸她:“真乖。”

莺儿受宠若惊地愣了愣,随即展颜而笑,顺着男人的小腿开始给男人捏起脚来,一边低声应道:“贱畜乖乖地伺候爹爹是应该的,爹爹辛苦了一日,贱畜给爹爹捏捏。”

“想回来伺候我么?”

男人突如其来地问。

莺儿捏着脚的手也开始发抖了,战战兢兢地回道:“想,贱畜时时刻刻都想回爹爹身边伺候。”

男人拧着她的耳朵,笑着骂道:“怎么?你是不愿意伺候小娘咯?”

莺儿结巴着不知如何解释:“不,不是,愿意的,爹爹让我伺候谁,我就要好好伺候,可,可是……”如论如何解释,都必然是错,莺儿干脆心一横,坚定地说:“贱畜是爹爹的狗,贱畜心里,其实只想伺候爹爹一人。”

男人怔了一怔,到底没有怪罪,反而抚了抚莺儿的脑袋,轻声道:“好吧,开了春,我另外找人去服侍幽夜,你就回来,我也把你升做三等畜,以后,不派你去别处了,你就安心在我脚下伺候。”

莺儿听得激动不已,克制着颤抖,喜笑颜开地道:“谢谢爹爹,谢谢爹爹,贱畜一辈子也不离开爹爹,一辈子好好伺候爹爹。”

男人浅浅一笑,似乎是自言自语,继续悠悠道:“明年开春,秦王就要大婚了,他大概不久便会封为新太子。他成了婚,陛下就要看我的态度,是不是坚定地站在秦王这一边,为他摇旗呐喊,头一桩事,自然是看我娶谁家的女儿做继室。秦王一党的臣子们,自然会把他们的女儿争先恐后塞给我,这一下我是躲也躲不了,避也避不开了。莺儿,你心里要有准备,你很快要有主母了。你要尊重主母,将她当作爹爹一样来侍奉。你说我要不要让你先怀一个孩子?你生的小畜生,将来也好给小主人当狗?”

短短的几句话,有太多的信息,让莺儿的脑子一时间都快转不过来了,秦王大婚,册封新太子,主人要娶主母,主人想让自己生小畜生去伺候小主人……

她不由得放慢了在给男人揉捏小腿的手。

“别捏了。”就听一声语气低沉的命令从头顶传来,莺儿一吓,只怕是自己刚才的懈怠态度惹怒了主人,慌失失地膝行开就要请罪,就听男人接着道:“衣服都脱了,准备挨打。”

原来是要赏生日板子,莺儿舒了口气,别的一切都抛诸脑后吧,目下认真仔细地领受主人赏赐的责打才是正经。她早已脱了裤子,光着下身,这时忙动作麻利地又把上衣除了,光溜溜地在男人面前跪好。

“把七等畜这个月献上来的两块针毡拿过来。”男人转头向值日的领班畜吩咐,领班畜答应一声,四脚并用,朝着外屋爬去,莺儿第一次听说还真有“针毡”这种东西,紧张到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怕了?“男人注意到莺儿皮肉都夹紧了,戏谑地问。

“是,“莺儿不敢隐瞒,就算要被处罚,自己是什么心情,是什么状态,也必须老老实实报告给主人:”贱畜怕的。“

“不是你自己吵着闹着要请生日板子的吗?还怕什么?“男人揶揄她。

莺儿僵硬地笑道:“挨爹爹生日板子是畜生的福气,但贱畜也是血肉之躯,会疼,也会怕,不过……“她抬起头,双目中满是虔诚:”贱畜受爹爹教导,明白爹爹赏的疼也是恩典,就算再怕,也要心甘情愿地受着。“

“嗯。“男人点点头:”你能懂事,我很高兴。针毡是七等畜新做的,你给我试试,可好用。“

“是,能给爹爹试新玩意儿,贱畜脸上有光。“莺儿明白男人用全新的刑具给她使用,本身就是一种恩典,疼不疼,会不会伤得厉害,已经是无关紧要了。

领班畜头上顶着两块椅面大小的四四方方的毛毡垫,艰难地爬了回来,垫子看起来十分厚实沉重,顶在头上,四面垂下来,把领班畜的脑袋压得抬不起来,更遮住视线看不到路,领班畜摸索着爬行,但不敢抬手去托,只能努力撑着狼狈地爬到男人脚下,这时垫子已经歪歪斜斜,就快从头上掉下来。

“爹爹,针毡拿来了。“领班畜报告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就怕垫子一旦落地,自己性命不保。

男人倒没有计较她爬得不美观,他一心都在‎‍‌‎‍调‌‌‍教‍‌‎‎莺儿上。随手拿过上方的一张垫子,放在膝盖上,男人用手虚抚过毡面,莺儿就觉得一道寒光在眼前闪过,她定睛一看,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张毡子上,竟然密密麻麻竖着上百根银针,尖锐的针头高耸着,看起来锋利无比,让人不寒而栗。莺儿忍不住战栗起来:

“爹爹……爹爹……饶了贱畜的狗命吧。“她自问没有铜皮铁骨,这块毡子无论让她坐上去,还是躺上去,都必然满身是洞,立死无疑。

“呵呵呵,“男人却坏笑了起来,瞪了莺儿一眼:“没出息的狗东西,这么怕死,还敢来跟我讨打?”

莺儿抖得更厉害了:“爹爹……贱畜该打,贱畜也喜欢让爹爹打。可,可是贱畜还想伺候爹爹一百年呢……爹爹饶了我的狗命吧。”

“罢了。就知道你没有血性。”男人嗔怪一声,将那满是银针的毡子朝地上一扔,又拿起领班畜头上剩下的另一块毡垫。

这块垫子上也有无数挺立着的毛刺,但显然不是真的针,而是用什么牲畜的刚毛制作出来的,虽然看着也有些毛骨悚然,但显然坐上去不至于皮开肉烂。

“这是野猪的鬃毛编织而成,一会儿你就好好试试触感。”男人笑着道:“实话告诉你,方才那块,是今后用来拷问忤逆反抗的坏狗的,我手里这块,才是用来‎‍‌‎‍调‌‌‍教‍‌‎‎听话的好狗的。你不用怕,坐上去就是不太舒服,不会坐坏你的屁股。”

不用坐那块满是针的垫子,莺儿已经如蒙大赦,还能强求什么,巴不得赶快坐到鬃毛针毡上,让男人细细‎‍‌‎‍调‌‌‍教‍‌‎‎,她慢慢止住了颤抖,微笑回道:“是,贱畜是听话的好狗,愿意坐在这针毡上,让爹爹‎‍‌‎‍调‌‌‍教‍‌‎‎。”

男人看她驯服得好像一只小绵羊,心里喜欢,随手指了一张‍‎美‌‌‍‎‎人‍‍‌交椅,让值日畜端到面前,自己亲手把鬃毛做的针毡铺了上去。

“来,坐上去。”男人指着‍‎美‌‌‍‎‎人‍‍‌椅,声音温柔地说。

莺儿犹疑了一下:“贱畜怎么敢在爹爹面前坐下?”

“不碍事,爹爹抱你坐上去。”男人说着,一把将地上跪着的莺儿揽到手里,轻轻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针毡上面。

莺儿想不到男人会抱她,动作还如此温柔。又惊讶又感动,一下子把害怕忘了,等她感受到屁股上丝丝拉拉的刺痛感,自己已经整个坐在了鬃毛毡上。

“怎么样?疼不?”男人歪着头,好奇地看着莺儿脸部细微的表情变化。

莺儿强自笑道:“不疼,就是有点刺人。”

“不许靠着背,把两条腿抬起来伸直。”男人命令。

“是。”莺儿挺直了背,服从地将两腿抬起,这一下,身体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了屁股上,屁股重重的压在鬃毛上,刺痛感翻着倍提升,一根根的鬃毛都想要扎进肉里去一般,钻心的疼痛油然而起。

“疼吗?”男人不急不缓又问。

莺儿点头:“回爹爹,疼的。”

“怎么个疼法?”

“像是上百支针在扎屁股,贱畜一动都不敢动,屁股一动,一边的针就要扎进去了,要是向另一边逃,那边的针也要扎进去,逃无可逃,躲无可躲的疼,屁股的每一个角落都在疼。”莺儿如实地描述着自己的感受。

男人坏笑了起来,仿佛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得逞了似的:“你最好一动不要动,否则一会儿打起来,就真的要针扎屁股了。”

怎么坐针毡并不是生日板子的大戏,而只是开场么?莺儿心里暗暗叫苦,却是骑虎难下,不,坐毡难下,唯有吃力地抬着双腿,等待升级的疼痛降临。

“板子。”男人一伸手,就有早就准备好的值日畜膝行着高举一块木板过来递上。

男人拿过那块沉甸甸的木板,在莺儿头上轻敲两下:“现在赏你生日板子,好好受着,要在心里感恩,知道么?”

“是,贱畜知道的,爹爹赏生日板子,贱畜感恩。”莺儿颤声回道。

男人的板子在莺儿全身上下滑了一遍,似乎在考虑要打哪里才能让莺儿生不如死。最后,停在了她高抬着的双足上。

“打你的脚板吧,你今年二十岁,那就左右脚,各打二十下,好好忍着。“男人让值日畜调整了一下‍‎美‌‌‍‎‎人‍‍‌椅的角度,让他挥动木板刚好能砸在莺儿的脚底。

莺儿极力把腿伸直,微微翘起脚板,好令主人更容易抽到,两手紧张到握起了拳头,却不知道往哪里放,这个动作被男人察觉到,他有点不高兴地呵斥道:“没规矩!手举起来,放到头顶上去。”

“是。”莺儿慌忙举高了手。这时感到屁股疼得更厉害了,自己仿佛被钉在了针毡上一般,毫无挣扎的余地。

“啪。”地一声巨响,柔嫩的脚心已经挨了重重一击,莺儿根本来不及做出防御,疼得整个双腿跟着一颤,随之屁股就猛地往针毡上一压,无数个刺痛就从皮肤钻入了臀肉之中,扎得她直抽气,她还没有消化这一连串的疼痛,另一只脚心又被狠狠抽下的木板打得两腿直颤,同样的,随之而来的便是屁股上的挤压和刺痛。

“啪 “左边一下,疼~~

“啪 ”右边一下,疼啊!!

木板“啪啪啪啪”,反复在莺儿的两个脚心抽打,每一次,莺儿都疼得很想从椅子上跳起来逃走,但是她不敢,十几下后,她开始想开口求男人将她绑在椅子上,或是叫两个值日畜来,抓住她的两腿受刑,这样规规矩矩坐在满是鬃毛刺的毡垫上,自己抬高了双腿受打,实在考验意志力和忠诚度,她真怕自己坚持不了。但是话到嘴边,看见男人肆无忌惮抽打她的样子,显然是对她的忍耐和忠诚都给与了高度信任,完全没想过她会受不住。

不能破坏自己在男人心目中奴性的程度,莺儿咬了咬牙,挺直了腰板,伸直了脚,再痛,也要忍下去。

脚上火烧火燎的,好像已经被揭掉了一层皮,屁股上的疼痛也越来越超过她的想象,她几乎怀疑男人是铺错了,自己屁股下垫的,不是鬃毛毡,而是那一块触目惊心的钢针毡,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扎了几百个洞了,所以才会这么疼。

“啪“

“啪“

“啪“

“啪“

…………

男人还是毫无怜惜地不停往她脚底抽木板子,好像要把她的腿打断一样,她想稳住身体,与其两处疼,不如只让脚板一处疼吧,只要身体不抖,屁股的痛就不会增添。但是她举着头,抬着脚,坐在满是刺的毡垫上,哪里能随意控制双腿的抖动和屁股的下压,一记狠狠地抽打先是让脚疼得眼泪滚滚而出,随即就是此起彼伏的刺疼在屁股的每块皮肉上跳动,疼痛就像泛滥的洪流,一波还没有过去,一波又浩浩荡荡涌了过来。

打了不知多少下,男人有点累了,他把木板往身边的陈嬷嬷手上一扔:“你来替我打着。“

“是。“陈嬷嬷接过木板,正在找下板子的位置,‍‎美‌‌‍‎‎人‍‍‌椅却又让男人强行一扳,换了个方向,成了椅背朝着男人,双足冲外。

莺儿还在纳闷,男人难道不想看她疼到极致,却还在努力隐忍的模样?是自己表现得不好,让男人看了不过瘾么?

正想着,一双大手从身后环绕过来,抱住了她的两个‌‍奶‍‌‍‎子‍‌‎‌‍,她苦笑一声,原来男人是要在她挨打时,玩弄她的身体。

“打啊。“男人一声令下,陈嬷嬷高高举起木板,朝着莺儿的脚板抽了下去,陈嬷嬷的力气比不上男人,但是嬷嬷们都是训练有序,打起人来手法刁钻,带来的痛楚丝毫不亚于重力抽打。

“啪,啪……“

连续两板,漂亮地落在左右两只脚板上。莺儿克制不住偷偷抽泣起来,她明知挨打时流泪是不被允许的,但是她根本就控制不住,不过男人并没有怪罪她,反而一手一个‌‍奶‍‌‍‎子‍‌‎‌‍揉弄着,还凑上一个脑袋,在她耳边柔声安慰:“别怕,爹爹给你揉‌‍奶‍‌‍‎子‍‌‎‌‍,你就没那么疼了。“

莺儿哭笑不得,脚板和屁股上的疼,揉‌‍奶‍‌‍‎子‍‌‎‌‍有什么用?男人明明只是想要玩弄她,说得却好像在为她缓解痛苦,但神奇的是,当男人的大手粗鲁地揉捏着她的双乳,揪着她的奶头,她当真觉得这样又痛又麻的感受一时间居然盖过了大板子抽在脚上的痛,盖过了万针刺扎屁股的痛,她的哭泣慢慢幻化成了一种娇声呻吟,所有的痛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又难耐又叫人依恋的感受。

“额嗯,啊,爹爹,爹爹……“莺儿脱口轻唤着。

“啪……啪……“,嬷嬷继续抽打,莺儿早就疼得神志不清,两条腿也抖得快要抬不起来,男人摸了一会儿‌‍奶‍‌‍‎子‍‌‎‌‍,手就不老实地直往下走,从腹部到腹下,最后一个手摸到了莺儿的私处,开始扒拉着往里钻去。

“逼打开一点。“感觉莺儿整个身体都紧绷着,男人低声命令,莺儿混混沌沌中,仍然惯性地要服从男人所有的命令,她忍受着极度的伤痛,在针毡上移动屁股和双腿,为男人张开花穴,去迎接他的凌虐。

男人伸进两根手指,在莺儿的花穴里探究,而莺儿还在承受着木板抽打脚心的刑罚,她越发不敢乱动,男人很熟练地就探到了她敏感的位置,一时之间,极度的痛,和极度的兴奋,令莺儿混若升天,欲死欲仙……

“爹爹,嗯啊,爹爹……饶了我,饶了我……“她含混不清地喊道。

“快了,忍着,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男人随着陈嬷嬷抽打脚板的节奏,一下一下,扣弄着莺儿的‍‎‎‌阴‌‎‍‌‍蒂‌‍‎‌,莺儿浑身都在抽搐,分不清是耐不住责打,还是忍不了‍‍情‎‍‌欲‌‎,只听男人终于数到:“……四十。”

莺儿只觉下体滚滚热浪喷涌而出,身子一软,整个屁股都陷入了上百支针中,疼得再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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