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度地放了小花夫妇三天假，且准许他们在三日内可以随时交配。三日之中，二人当真关在耳房之中，半步也没有走出来过，这可把里里外外的奴畜羡慕得无以复加，都说要好好孝顺主人，盼望也能被赏赐一条公狗或母狗配对。

管家见小花得宠，虽然又嫉妒又堤防，也不得不挤出和善的笑脸，给小花许多特权，更特别安排了一个九等公畜，名为协助办差，实则就是伺候他们夫妇的，连一日三餐也是这个九等畜端到小花夫妇居住的耳房中，供其二人享用，就连食材方面，也按照一般奴才的规格提供。

第四日清晨，小花早早地亲自送妻子到了二门口，自己在门外跪下，冲着男人屋子的方向磕了几个头，然后看着欢欢走进了内院，方才转身去灌洗。

欢欢挽了妇人髻，仿佛数日间成熟了许多，给幽夜磕头请安时，也带着甜蜜的笑容，不用想都知道小花对她一定是百般疼爱，令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到活着就是美好，活着就是希望。

晨省时，幽夜又领着欢欢专门爬到台阶下，当着所有母狗给男人磕头谢恩，男人叮嘱了几句：“外言不入内，内言不出外。”的话，并警告若是内外言语流传，或有传递东西的，当先问欢欢和她的狗公小花的罪，再罚幽夜有失管教之责。

幽夜和欢欢连说不敢，磕头受了教，退回各自位置，欢欢虽还伺候幽夜，却已经是三等畜身份，所以列班而跪时，是跪在三等畜的末尾。

“可还有其他要禀告的？”幽夜按着流程，最后一遍询问所有母狗。若没有他事，就要跪候男人离开，今天是男人到衙门坐班的日子，大家还要爬到二门口去等着，待男人换了官服后恭送他出门。

“爹爹，小娘，贱畜有禀告。”六等畜中一个女孩低着头，高高举起了手。

幽夜看过去，竟然是莺儿，一反平日穿着素净，今天的莺儿特意穿了一身粉红，头上还带了一朵刚摘的秋‌‎‎‍海‌‍‍‌棠‎‍‌，衬着她白皙的皮肤，低垂的眼帘，含羞带怯的表情，显得十分秀雅婉约，略一思忖，幽夜就知道莺儿为何举手，心里颇有些不耐，但也无权不让她请示，只能冷冷斥道：“长话短说，爹爹还有政务。”

“是。”莺儿快速地爬到台阶下，往上磕了几个头，禀告道：“禀爹爹，今天是贱畜的狗诞日，还请爹爹赏贱畜一顿生日板子。”

男人也觉得莺儿装扮和平时有些不同，此刻恍然大悟：“哦，对了，今日是你的生日。几岁了？”

莺儿磕头道：“回爹爹话，贱畜狗龄二十岁了。”

“二十岁？那就是条老狗了。”男人揶揄了一句，底下跪着的母狗都忍不住低头偷笑起来，莺儿脸色泛白，也不得不含笑答应：

“是，爹爹英明，贱畜是条老狗了，人说老马识途，贱畜觉得，老狗恋主，自然也与年少的狗不同，贱畜越老，越孝顺爹爹，越听话服从，越好使好用呢。”

男人让她说得开心，逗她道：“我记得你嫁给我时，才十七岁，过不到一年，就让我贬作了畜生，不久挨了第一顿生日板子，算起来，十八岁，十九岁，二十岁，这是第三顿生日打，你可还记得前两年，是怎么个打法？”

莺儿跪直身体，严肃回道：“是，爹爹赏赐生日板子，贱畜不敢忘记，十八岁的第一顿打，爹爹让贱畜脱了裤子，撅起屁股，让一个嬷嬷用狗链拴着贱畜在长廊里来回爬行，爹爹走在后面，拿着皮鞭，在贱畜屁股上重重抽打，每打一鞭，屁股上就现出一道彩虹，贱畜便要高喊：爹爹万福。爹爹还让母狗们跪在走廊两侧喝彩，朝贱畜脸上扔鸡蛋和烂菜叶，爹爹教导贱畜说，唯有如此羞辱贱畜，贱畜才能牢牢记得自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将卑贱二字刻进骨髓之中。”

男人听着莺儿绘声绘色的描绘，眼前也不免浮起当年情形，那时奴畜律颁布不久，家里的奴畜规则还在不停修改中，对下严苛是在所难免的。

“你喜欢么？一边挨鞭子，一边被鸡蛋烂菜叶丢，感觉如何？“男人高高在上，问话也毫无波澜，听似漫不经心。

莺儿却不敢马虎，欠了欠身，认真回答：“禀爹爹，贱畜那时觉得很羞耻，很畏惧，但是……很喜欢，能让爹爹管着，打着，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贱畜很有安全感，那些鸡蛋挂在贱畜的脸上，烂菜叶钻进了贱畜的衣领，屁股上一次一次被爹爹的皮鞭抽得火辣辣疼痛，嬷嬷拽着贱畜的脖子，又卡得不能呼吸，只要喊声弱了一点，爹爹就踢我教训我，要规矩，要大声给爹爹喊万福，贱畜心里真喜欢。也实实在在体会到，自己是多么下贱，多么低等，就连爹爹鞋底的泥都比不上，于是更加敬重爹爹，仰慕爹爹，心里发誓，一辈子都要老老实实给爹爹奴役使唤，作贱玩弄，绝不要有半分反抗的恶念。“

“很好，那去年是怎么打的？“

莺儿脸上微微一红：“去年……“

奴畜规施行一年之后，豢养奴畜已经成了权贵们的日常，男人家里奴畜的数量，也到了空前绝后的庞大，男人不再有心思打奴畜立威风，更不可能对每一个奴畜亲手赏生日板子那么闲，大多数的奴畜都是请板子后，让嬷嬷或一二等畜代打，草草过场。

只有他心血来潮时，才会想着花样，打生日的奴畜取乐而已。

莺儿正是撞上了他百无聊赖之时。

“去年，爹爹让我脱光了衣服，在……在院子里自……自己拿着玉势捅……狗逼……“莺儿的脸红成一片，声音也越来越弱小。

男人脸一沉，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有廉耻？大声回话。“

随着他的呵斥，一旁值日的嬷嬷立刻上前，揪起莺儿的头发，“啪“”啪“就是两个耳光。

“你是什么东西？还害臊！和家主回话，结结巴巴，声音细小，就该打。“

“是。“莺儿惶恐地放大了声音：”畜生不要脸，不用要脸，贱畜忘了，贱畜该打。“

“接着说，好好说清楚，再支支吾吾，先到院子里抽烂了脸，生日板子，你也不要指望挨了。“

男人的话让莺儿一个激灵，得不到生日板子的奴畜，便不是男人认可的畜生，到了年末就会被卖掉，她可不敢赌男人对她的旧情有多深，立刻抛开羞耻，朗声回答起来：

“是，去年，爹爹心情好，让贱畜脱光衣服，站到院子里，两腿分开，曲着膝盖，爹爹给我两根玉势，让我一手拿一根，用一根插自己的狗逼，一根插自己的‌‍屁‍‌‎‌眼‍‌，要捅得深，捅出‌‎‍‍‎淫‎‌‍液‍‎‌‎来，还要捅得有节奏，一边插，一边晃动狗‌‌‍奶‍‎‎‌‍子‎‍‌‌，唱着爹爹恩情无边之歌，然后叫九等畜排着队，轮流在贱畜身后走过，用细鞭每人抽打贱畜的屁股五下，那时九等畜有二十个，所以打完后，要在贱畜屁股上数出一百条伤痕，少了一条，就将九等畜全体抽一百钢鞭，九等畜们自然不敢敷衍，不但打得结实，也极有技巧，待我高歌完毕，爹爹令我爬回身边，让值日畜过来数伤痕，当真数出一百条细细的鞭痕。接着又看两根玉势上，裹了一层厚厚的‌‎‍‍‎淫‎‌‍液‍‎‌‎，爹爹夸奖贱畜听话用心，让贱畜舔干净玉势，把玉势赏给了贱畜。“

说到这里，饶是莺儿强自压着羞涩，脸已经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舌头都开始打结了。男人却听得哈哈大笑，回味无穷：“不错不错，我记得。那天你唱得也好，捅得也好，屁股上的伤痕也煞是好看。“

莺儿尴尬地陪笑道：“谢爹爹夸奖。“

“站起来，比划比划，给没看过的新母狗们瞧瞧，那日你是怎么插自己的？又是怎么唱爹爹恩情无边来着？“男人随口丢下一句，倒让莺儿着实为难，但她根本不敢挑战男人的耐心，丝毫没有犹疑，磕了个头就缓缓起身，分开两腿半蹲着，两手虚握，模仿抓着两根玉势的样子，一手在前，一手在后，上下交错着做捅插的样子，高歌起来：

“……爹爹掌嘴，令我小心回话，爹爹赏板子，让我知道要谦卑服从，爹爹抽鞭子，疼在身上，感激在心中，爹爹的一切责罚，都是疼我爱我教导我……“

唱罢一节，复又跪下，磕头道：“禀告爹爹，当日贱畜是这样插自己的的狗逼和‌‍屁‍‌‎‌眼‍‌的，也是这么唱歌的。“

“做得很好。“男人点头道：”都记住，这才是畜生该有的样子，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叫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许扭捏，不许害羞。越下贱，越不要脸，才越是爹喜欢的好畜生。“

“是，谨遵爹爹教导。“全体母狗都磕头下去，大声回答。

“那今年，怎么打你好呢？“男人看着跃跃欲试要再次承受侮辱的莺儿，还没有想出要怎么戏弄她，便听幽夜‍‌‌‎‎插‍‌‎‍进‍‌‎‎来提醒道：

“爹爹，您还要去衙门呢，哪儿有时间慢慢打她啊？不如贱妾替爹爹打了吧。“

男人这才醒起今天有必须去衙门的理由，他自从把公主贬作畜生，自然也没有了驸马都尉的头衔，空有一个柱国公的封号，却是没有职位在身的，只有朝廷有特别议事的时候，才会到中书省或秘书处去走走，说些似是而非的主张凑凑数罢了，今天他要去的却是宗正寺，讨论的议题是秦王大婚的安排。他必须要去，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太早失了派头，太晚又对秦王大不恭敬，现在不动身，时间的掌控就会失措了。

“罢了，没时间打你了。”男人说着站起，就要下台阶，莺儿本来也知道男人时间宝贵，家里的畜生又多，本不指望男人能亲手赏打，但至少能看着她挨打，也是生日的一抹浓彩重墨，好让自己幻想男人还是看重她的，肯花时间‌‎调‎‎教‍‎‎‍她的，现在听男人要走，不免暗暗叹了口气，脸上染了一层失望之色，也不得不挪动膝盖，往一旁让开。

男人下了台阶，见莺儿低头一声不吭跪着，顿时感受到她的失落，抬脚踹了她一下，吩咐：“你先到打狗房去把谢恩的一百个头磕了，然后脱了裤子，跪到我寝室之外，等着我回来，好好地赏你一顿打。”

莺儿一喜，顾不得规矩，仰起头来，给了男人一个灿烂的微笑：“贱畜谢爹爹格外恩典。”

“这么喜欢挨打，真是贱骨头。”男人戏谑地笑骂。

莺儿应合道：“是，贱畜就是个贱骨头，特别喜欢让爹爹打。”

幽夜却是气得想要冲过去，给莺儿一个大比兜，问问她可想挨自己的打。

送走男人之后，莺儿高高兴兴地爬到打狗房，在一众罚跪等着讨打的母狗面前，体体面面地给男人的画像磕了一百个头。须知府里母狗众多，能在生日时被男人亲自赏打的，实在凤毛麟角，而由嬷嬷或小娘代打的母狗，虽然也算是得了生日祝福，却没有资格到打狗房磕谢恩头，所以获准能来磕头，便是能得男主人亲自教导的意思，殊荣不言而喻。

磕完头，莺儿把裤子脱了，为了表示顺从，不光是将裤子堆在脚踝，而是整个地脱了，爬到男人房外，用最恭敬的迎候式跪姿，跪得挺拔端庄，一动不动，天气已经变冷，光着屁股跪在走廊里，寒风吹在屁股上，拔凉拔凉的，但她的心是暖的，男人再忙，还惦记着‌‎调‎‎教‍‎‎‍她，赏她生日板子，她心里只盼男人快点回来，给她一顿好打。

这一跪就是一整天，直到夕阳西下，莺儿已经有点体力不支，跪姿也开始渐渐涣散，忽然男人房中的值日畜鱼贯而出，跨过她的身体，朝着外头急速奔走，她精神一震，这是男人回来了，大家正跑去二门内迎接呢。

她奉命等候，就不必跟着一起去跪迎，调整了一下跪姿，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卑微低贱，莺儿继续跪在原地等候，并没有太久，值日畜整齐的喝道吠声就从一头传了过来：

“汪汪，爹爹回房，汪汪，爹爹回房，汪汪，爹爹回房……”

‘贱畜恭迎爹爹。爹爹辛苦了，爹爹万福金安。“莺儿连忙转过头，对着男人走来的方向咚咚磕头。

“你这是，等了多久？“男人略感诧异的语气，显然是忙着公务，把让莺儿等候的事情忘光了。

“没多久。“莺儿强装轻松地回道：”几个时辰而已，给爹爹磕了谢恩头，就过来跪着了，爹爹回来的真早。“

值日的陈嬷嬷最会鉴貌辨色，看得出男人眼中的一丝怜悯，忙笑着帮腔：“这贱狗实诚，明知道家主不在，可还是跪得端端正正的，这么长的时间，姿势一点都没有乱，看得出，是个服从听话，有教养的好孩子。“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你越来越有畜生的样子了。“

莺儿磕头道：“谢爹爹夸奖，都是爹爹教导得好。“

“进来吧，我想想怎么给你一顿特别的打。“男人看来兴致高昂，莺儿忙贴着男人的脚边，乖巧地跟着男人爬进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