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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涂药插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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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的禁足到第二天早上才解除,嬷嬷们在走廊各处巡回,将母狗们叫出去灌洗,饿了一个晚上的母狗,仍不敢懈怠,彻底地将自己里里外外清洗干净,饥肠辘辘走出打狗房时,却意外地每人被发了一个喜饼,加了乳酪的酥饼里,还有香甜的豆沙,母狗们喜出望外,一个个趴在地上,冲着男人的屋子直磕头谢恩,激动得涕泗横流:

“爹爹待贱畜们太好了,呜呜呜……”

“爹爹恩情深重,贱畜们感激不尽……“

“谢谢爹爹,爹爹千秋万代,永享福佑。“

陈嬷嬷被男人委任做了晚上的喜娘,故而自觉是半个媒婆,笑呵呵地拉着欢欢的手向母狗们炫耀:“谢了家主,也来恭喜恭喜欢欢,家主升了欢欢做三等畜,晚上就要嫁人……呃,是嫁狗,嫁狗了,你们也都乖乖听话,好好服侍,自然也有出去配公狗,成家立室的一日。“

母狗们有的羡慕,有的不屑,但都堆着笑过来给欢欢道喜:“欢欢,爹爹恩德真是鸿大无边,祝你百年好合,多多给爹爹产下小畜生,让家里牲畜兴旺啊。“

欢欢一晚上都兴奋得没能睡着,这时更是笑得好像个绽开的石榴:“谢谢姐姐,谢谢燕儿、谢谢来福,谢谢珠珠子……哈哈哈哈,贱畜实在好命,贱畜配了舅舅……哦,是小花公狗呢,哈哈哈哈,爹爹太好了,太好了……“

幽夜在旁看了她不值钱的模样,忍不住嗤了一声,若是从前,这丫头给哥哥做妾也不配,如今竟要做夫妻,哎,自己一家沦落至此,天若不变……

想到这里,忽然感到一股凌厉的眼神向她射来,不免吓了一跳,原来是玉琅皮笑肉不笑地走了过来,跪下就给她磕头:

“贱婢恭喜小娘,爹爹的恩德哪是给欢欢的,分明是给小娘的,小娘的狗和小娘的兄弟配对,这可是府里畜生作配的头一对儿,多荣耀啊,可见爹爹是何等宠爱小娘,待见小娘了。“

众母狗听到她一番阿谀之词,才惊醒过来,也纷纷围过来磕头,乘机拍马屁,洗狗房外顿时一片颂扬奉承之声,倒把新娘欢欢冷落了。

幽夜拍了拍胸口,兀自有点害怕,自己刚才怎么又想到哥哥说的四个字了,自己这是怎么了,若总被这四个字纠缠,还如何保持对主人的忠诚和奴性呢?必要快点忘记了,收收心才行,难怪男人不让母狗出门,严防母狗与所有异性接触,连公狗也不行,男人真英明,母狗真是容易受煽动‍‍诱‌‎惑‎‎‌‍的畜生,一点点的火星,就燃起心中不安分的叛逆。

发现玉琅还在看着自己,幽夜板着脸,拿腔拿调地问:“你不是昨晚侍寝的么?怎么这么早就退出来了?莺儿那个死蹄子呢?她不是被叫去舔几把?如何又没有出来?”

玉琅狡黠地笑道:“莺儿啊,唉,怎么会一样呢,她被爹爹搂在怀里睡的,爹爹早上醒了,见她没醒,又推说要再睡个回笼觉,就把我和舔几把的四等畜阿桂赶出来了,单留着她当暖袋呢。”

“什么?”幽夜眉头一紧:“这畜生只不过是六等畜,按家规不得给爹爹‍‍‌‌‎插‌‎‌逼‍‎,她竟然还和爹爹同枕共眠?反了她了。”

玉琅故意气她说:“小娘当真用功了,家规背得真熟,按规矩,二等畜以下一概不许伺候‍‍‌‌‎插‌‎‌逼‍‎,若爹爹一时兴起宠幸了,也是要向小娘讨打的,不过……莺儿就是当了个暖袋,给爹爹抱着取暖罢了,爹爹本来要玩弄她的‎‌屁‌‍‎‍眼‌‎,奈何被小娘打得肿成了一个大南瓜,哪儿还有洞让爹爹插呢?真可恶啊,当个暖袋,又入不了她的罪,还打不得……”

幽夜气得说不出话,玉琅还不依不饶地招惹她:“爹爹稍时,还要牵着她一起去给小花和欢欢闹洞房呢,素日也不见爹爹这么宠她,这是那阵风啊?”

此时此刻,抱着莺儿睡了一个饱觉的男人,正意满心足地低头看着跪在脚边给他穿袜穿鞋的小奴畜,伺候了他一个晚上的小奴畜,不得他吩咐,不敢穿衣服,还光着身子,一丝不挂,身上被他拧得青一块紫一块,但认真伺候的模样,却是全神贯注,丝毫没敢偷懒。

莺儿的脸上大半退了肿,只剩下一道道竹片抽打留下的青色淤痕,臀缝也不似昨晚鼓起挤成一团,但还是红红的,棱子叠着棱子。

她温柔地为男人套上乌皮靴,又细心地整理着翘头内外,以保证男人的脚处于最舒服的状态,冷不防男人伸手揪住了她的耳朵,将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手重,弄痛了男人的脚,习惯性请罪:“贱畜该打,贱畜该打,爹爹息怒。”

男人笑着一用力,将莺儿的脑袋往后扳成不得不仰视着他的角度,调戏道:“贱狗,夜里怎么不安生当暖袋,狗爪子放哪里了?”

莺儿脸上青中泛红,羞怯地回道:“贱畜本来老老实实让爹爹抱着玩弄身子的,是爹爹把贱畜的狗爪子拿到爹爹宝具上,贱畜揣摩上意,这才为爹爹揉弄了一晚上,爹爹睡着了,贱畜还不敢松开,一直恭恭敬敬捧着爹爹的宝具,爹爹若是要怪,贱畜也不敢顶嘴,任爹爹罚就是了。”

男人拧着莺儿的耳朵晃了晃她的头:“你越发伶牙俐齿了,这还不是在顶嘴?脸上伤没好,又想挨耳光了?”

莺儿吐了吐舌头求道:“爹爹看贱畜可怜,饶了我吧,贱畜再不敢顶嘴了。”

“饶不得,抬着脸,看我怎么治理你。”

男人说得认真,莺儿只是心中叫苦,又不敢不从,乖乖抬起脸,凑到男人最趁手的位置,但旧伤未愈的脸皮竟紧张到微微颤动不已,便是强颜欢笑也掩盖不住双颊的抖动。

男人笑着叫人拿过昨日抽她的那一块竹片,在莺儿脸上比了比,莺儿微不可见地一阵急颤,今日若是还似昨天的打法,自己这张脸恐怕就是灵丹妙药也救不回来了。

莺儿不可控制地怕到闭上了眼睛,只等火辣的疼痛在脸上炸起,谁知等到的却是一片清凉,她讶异地睁开眼睛,只见男人正用竹片蘸着药膏,温柔地在自己脸上来回涂抹,她又惊又怕,第一时间想到的,这莫不是叫人肉烂骨销的毒药?

“爹爹,”她颤抖地带着些绝望哀恳:“饶了贱畜吧,留下贱畜这张狗脸,好让爹爹扇着打着玩,摸着捏着玩,别,别毒烂了好不好?”

男人一愣,随即明白了莺儿的心思,气得一竹片抽了下去,锥心的刺痛才让莺儿有了一点现实感。

“狗东西,好心赏你药,在胡说什么?脸抬好了。”

“是。”终于相信男人不是要毒烂自己的脸,而是真心赐药,莺儿心里顿时如融化的冰雪,松软了下来,眼角泛着泪花,满怀感激:“爹爹对贱畜真好。”

给莺儿的脸颊上完了药,男人意犹未尽,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趴上来,给你的‎‌屁‌‍‎‍眼‌‎也抹一点。”

莺儿情不自禁用手遮住后臀,窘迫地回道:“贱畜怎么敢劳烦爹爹给擦‎‌屁‌‍‎‍眼‌‎?小娘打了还不到十二个时辰,贱畜……贱畜应该忍着疼,黄昏后向着爹爹的屋子磕了头,再给小娘磕头请示后,方敢用药。”

“少啰嗦,别给脸不要脸啊。”男人不耐烦地将她一拉,莺儿哪儿敢用力抵抗,顺势就爬着趴到了男人膝头,撅起屁股。

“自己扒开。等我来伺候你?”

“是。贱畜感动得昏头了。”莺儿含羞反手放到两瓣臀肉上,也不顾胀痛,拼命把带伤的臀肉往两边扒开,露出红肿的臀缝来。

男人用竹片蒯了一大坨药膏,粗暴地往莺儿臀缝里批上去,竹片挂过伤处,疼得莺儿一个激灵接着一个激灵,但她丝毫不敢扫了男人兴致,努力扒着屁股,擒泪带笑,欢欢喜喜地让男人给她涂抹‎‌屁‌‍‎‍眼‌‎。

男人将药膏撸过来又划过去,刺激得莺儿‎‌屁‌‍‎‍眼‌‎一闭一合,四周红色的臀肉跳动不已,仿佛在逗引男人玩弄,男人兴起,干脆把竹片一丢,伸出指头就往莺儿‎‌屁‌‍‎‍眼‌‎里捅了进去,在里头捣鼓起来,莺儿被捅得又疼又酥又麻,感觉难以言表,‌‎后‎‍‎‌穴‎‌‍‌肉壁习惯性讨好地包裹着男人的手指,一寸寸争相献媚。

男人复又捅进第二根指头,莺儿尽力放松‌‎后‎‍‎‌穴‎‌‍‌,用嬷嬷教过的法子蛹动肠道,为男人的手指全方位按摩。

第三根手指进入,莺儿小小的‌‎后‎‍‎‌穴‎‌‍‌有些支持困难,她努力放缓了呼吸,全神贯注地放开穴道,给男人探险的手指开辟道路。

第四个手指随即进入,莺儿自感力不从心,一个不小心,就把男人的手指卡在了中途,她拼了命地张开甬道,但是先天不足的‌‍小‌‎穴‎‎‌‍道依然无法满足男人的欲望,只听一声烦躁地“啧”,男人兴味索然地将手退了出来,嫌弃地在莺儿屁股蛋子上抹了抹。

莺儿鉴貌辨色,知道男人不太高兴,忙从男人膝头滑落,捧起男人的手,跪在那里伸出小舌,殷勤地为他舔舐清洁起来,男人看她舔得认真,也不再怪罪,只是闷闷关照了一声:“‌‎后‎‍‎‌穴‎‌‍‌还要多多用功练习。”

莺儿腆着脸笑道:“是,贱畜一定好好用功,好让爹爹玩得尽兴。”

“罢了,”男人等莺儿替他舔舐干净,又用软布细细擦拭,便拍了拍她的头:“去排泄灌洗吧,今日朝礼取消,你回去帮着给小娘打下手,你小娘今天嫁狗,须得风风光光的,不要出了差错。”

“是。”莺儿磕了头出来,先赶到母狗茅房排泄,再到洗狗房将自己里里外外灌洗干净,急急忙忙跑回了幽夜的住所,早餐已经没有她的份了,幽夜吃剩的馒头和粥,都被欢欢和来福分完了。七等畜们也已经将连夜赶制的喜服和首饰都送了来,铺在地上,请幽夜捡看。

幽夜看着一地的衣服首饰,心情复杂,一方面自己哥哥娶嫂子,自然希望嫂子体面风光,但欢欢又实在让她看不上,她觉得即便是粗糙的礼服穿在这丫头身上都是暴殄天物,抬眼见莺儿悄不作声地溜边爬了进来,气不打一处来地呵斥道:

“你玩疯了,心都野了,这时候才回来?“

莺儿慌得爬到幽夜脚下磕头:“给小娘请安。”

幽夜冷眼骂道:“看你这副下贱样子,都伺候什么了?老实交代,说漏了,仔细拿簪子戳烂你的嘴。”

莺儿屏息敛神,跪直了恭敬地回道:“是,禀告小娘,昨晚爹爹传了贱畜去,半宿都在给爹爹揉胸口、揉肚子、喂水喝,爹爹梦里还赏了贱畜两巴掌,爹爹醒了以后,让伺候舔了脚,又舔了几把,后来爹爹令贱畜钻进被窝当暖袋,给爹爹摸着玩,又替爹爹侍弄宝具,捧着宝具取暖,早上赏了贱畜晨尿,伺候穿衣穿鞋,爹爹……”说到这里,犹豫着往上偷偷瞄了一眼,看幽夜神色凌厉,不敢遗漏,还是咬了咬牙说了:“爹爹恩典无边,亲手给贱畜的脸和‎‌屁‌‍‎‍眼‌‎赏了药,就打发出来排泄和灌洗,贱畜没敢耽搁,洗完了狗身子,就赶快回来给小娘请安了。”

“哦?”幽夜伸出一根指头,挑起莺儿的脸,来回摆弄了一下,果然是涂了药膏,一想到男人亲手给这畜生上药,心中妒火中烧,要一巴掌拍下去,又嫌弃脸上的药膏会脏了自己的手,又怕男人知道了,会责怪自己少了小娘的气度,强忍怒火,装作大度地说:“下贱东西,爹爹如此疼爱你,要有良心,知道感恩报答,以后要加倍小心伺候。”

莺儿想不到她没打自己,还称赞了,满脸堆笑地回道:“是,贱畜谨遵小娘的教导,今后自当加倍努力伺候,报答爹爹和小娘的恩情。”

“去给欢欢装扮起来,要给爹爹谢恩去了,我已经请示了爹爹,你和来福都跟着去闹洞房吧。”

“是。”莺儿俯身捡起地上的喜服,欢欢早就迫不及待,无需莺儿和来福多加相助,自己脱了个精光,换上喜服,又把那些廉价的木钗子、铜坠子、手作绢花插了一脑袋,趴在地上给幽夜磕了三头,便求着要去给男主人谢恩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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