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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舔脚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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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吃了药,昏昏睡去,迷迷糊糊梦见自己又被皇帝召见,急急忙忙换了朝服就进宫去了,一路颠簸,到了宫门前,小花照例跪到马车下让他踩踏,但不知为何,他一脚就踩了个空,再往下看时,小花没了踪影,四周忽然一片安静,一瞬间,皇宫的侍卫,他的护卫,都消失不见了,他心慌意乱,跌跌撞撞往前走了几步,正要高喊,隐隐见莺儿身穿华丽的赤质五色翟衣,云鬓峨峨,辍着花钗冠,端庄严肃地自宫中走出,向他走来。

“莺儿,谁给你这衣服穿?一条母狗怎么敢穿公主的衣服?还不给我爬过来!“

他喝了一声,但莺儿丝毫没有素日的畏惧和轻贱,昂首走近,嘴角微扬,举起一手,一道刺目的寒光在他眼前闪过,他惊见那手上居然握了一柄利刃,忽听莺儿大骂:“恶贼,夺我财产,褫我封号,打我辱我虐我,新皇敕我取你性命!“

骂完,一刀插了过来,他要拔足奔逃,脚却不听使唤,要抬胳膊去档,手也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利刃扎入了胸中,挖出一个大洞,莺儿伸手到他胸膛里乱抓,少时抓出一颗还在怦然跳动的心,血淋淋拿在手里翻看,嘴里念念有词:“我看看这心是哪里坏了?如何发臭发黑?“

男人疼得汗流如注,猛然从梦中惊醒,瞪大了惊恐的双目,不可控地大喊:“别、别撕裂我的心,阜阳求求你,这心还没有坏,心里还有你,把心还给我吧。“

呼呼呼呼,床边的值日畜瞬间点燃了好几支蜡烛,膝行着围了过来,而原本贴着他床沿跪着两个奴畜,听到他吼叫,赶快倒退着伏跪下去,咚咚磕头请罪:

“贱婢该打,求爹爹息怒饶恕。”

“贱畜该打,请爹爹责罚。”

他定神一看,床下跪着磕头的两个奴畜,一个是今晚被传来侍寝的玉琅,另一个,居然是莺儿?

他还没有从噩梦中完全清醒,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怒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你想干什么?”

莺儿茫然地抬头看着他,不知如何回答,还是玉琅机灵,笑着爬近,嗔怪道:“爹爹是怎么了?不是爹爹自己要传她来的么?这贱狗在这儿跪了半宿,一直在给爹爹揉胸口,喂水呢,爹爹梦里还扇了她两个嘴巴子,怎么这会儿都不知道了?”

男人骂道:“我何时叫她了?不传自来,是皮痒了?”

玉琅笑着用脸在男人胯间蹭了蹭:“爹爹,爹爹可是疼得糊涂了?您睡梦中一直在叫:‘莺儿,莺儿,你在哪儿啊,还不来给我揉揉。’贱婢听了,便让值日畜去把这贱狗叫了来,让她给爹爹揉胸口揉肚子,这可不是爹爹传的她?”

“多事!”男人一把推开了玉琅冒犯的脑袋,看莺儿跪在那儿可怜巴巴地仰视着自己,仿佛有许多的愧疚和爱怜欲言又止,她被竹片子抽到高高肿起的脸上,原先灿烂的深红已退成青紫,但明显又添了两个巴掌印,想是自己梦中胡乱扇的,莺儿这个实诚人,定是不但不躲避,多半还迎着自己的手掌,把脸凑上来挨打。

男人心头一软,因为被撞伤而憎恶莺儿的心也减淡了许多,但他又想让莺儿更加地自责悔恨,故而存心抚着自己心口,皱着眉头瞪了莺儿一眼。

莺儿果然心疼得快哭出来了,爬过来满脸关切地问:“爹爹,爹爹还好么?贱畜罪该万死,竟然弄疼爹爹的贵体,爹爹赏我一顿鞭子吧,打贱畜一个半死,给爹爹出气。”

男人哼了一声,故意转头不看她,冷冷地问:“打你一个半死,我便不疼了么?”

莺儿抿了抿嘴,无言以对,想了一会儿,仍旧请求:“爹爹,要不,我躺在地上,爹爹狠狠踩我的胸口上,便是踩出一个洞来,贱畜也是罪有应得。”

男人一个激灵,眼前又浮现出梦中恐怖的景象,厉声呵道:“狗东西,你又来作什么怪!如何对待你,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莺儿只怕他动气,会牵扯得伤处发痛,忙磕头服软:“爹爹莫气,贱畜就是一条贱母狗,爹爹如何对待贱畜,自然是爹爹说了算。”

“那你的死活呢?是我做主?还是你自己可以做主?”男人顺势严厉地责问。

莺儿连声道:“是爹爹做主,爹爹做主的。爹爹让贱畜活着,贱畜就要活着,爹爹让贱畜死,贱畜就要立刻去死。”

“你既然知道,为何撞柱寻死?”男人厉声喝问:“莫说我是和你在寻开心,就算我真的逼你做你不情愿的事,你可以苦苦哀求,可以委曲求全,你竟敢当着我的面寻死,我问你,你这幅狗身子是谁的?你就敢做主毁了?”

莺儿心中万分内疚,忍不住眼眶红了:“贱畜的狗身子,是爹爹的,只有爹爹有权决定贱畜的生死,贱畜太任性了,这两年挨了爹爹这么多耳光板子,还不知道服从,一点长进也没有,枉费了爹爹的悉心教导,贱畜大错特错,无地自容。”

男人不依不饶继续斥责:“若是母狗都学会你这般行径,挨鞭子受不住也去寻死,憋不住尿也去寻死,饿得受不了也去寻死,还成什么世界?主人还怎么管教畜生?还怎么折磨作贱畜生来取乐?我若想看你一板子一板子慢慢被打死,你也咬舌自尽,只图自己一时之快,扫了主人的兴致不成?”

莺儿越想越自责,抽抽搭搭回道:“不可以的,爹爹要慢慢打死我,贱畜就该撅着屁股,让爹爹一板子一板子打死,不可以先了结自己的狗命,让爹爹扫兴,爹爹,贱畜错了,贱畜真的知错了。”

男人看她愧悔难当,将语气放缓了些:“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再不敢了,爹爹不叫我死,我再也不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了。”莺儿连连保证。

“还敢哭?”

莺儿慌乱地举袖擦干眼泪,青肿的脸上露出卑贱笑容:“贱畜该打,贱畜不哭,贱畜给爹爹笑。”

看她这样顺服,男人的气也慢慢平了,毕竟是自己先招惹的她,于是勾勾手指,让她跪近:“小娘管教过你了?”

莺儿俯首帖耳地道:“是,回爹爹,管教过了的。”

“怎么管教的?让我瞧瞧。”

“是。”莺儿把裤子往下一脱,转身趴下,撅起屁股,把臀肉掰开让男人查看:“启禀爹爹,小娘给我说了道理,然后用藤条教训贱畜的臀缝,打了四十几下,本来还要再打狗逼的,看贱畜悔恨交加,认罪态度好,小娘慈祥,就饶了贱畜。”

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玉琅这时探头过来一看,阴阳怪气啧啧叹道:“哟哟,把‎‌‌‎屁‍‌‌眼‎‍都打没了,还是幽夜小娘家教严啊。”

男人却冷着一张脸,不甚满意:“就这样而已?能长记性?幽夜也对你太庇护了。打完了连生姜、黄瓜也不给你插一根反省?”

莺儿回身跪好禀告:“原来是让欢欢去拿带刺的黄瓜给贱畜插着反省的,因爹爹下令关闭了厨房,没拿到。”

男人一瞪眼:“怎么?这还是我的错了?”

莺儿吓得忙摇头:“不是,是贱畜的错,拿不到黄瓜,可以向小娘建议用蜡烛插在‎‌‌‎屁‍‌‌眼‎‍里反省的,插门栓也行,是贱畜耍滑头,没有主动给小娘出主意。”

男人噗嗤笑了出来:“插门栓?插得进去?就你那小‎‌‌‎屁‍‌‌眼‎‍,平日用‍‍后‌‎‍‌‍穴‍‎伺候我,还夹得我的宝具生疼?”

莺儿尴尬地笑了笑:“贱畜胡说八道,贱畜该打,只是若小娘真让我插门栓,贱畜说不得也只能努力一试。”

男人知道她这是在逗自己乐,他也很享受莺儿哄着他逗着他的感觉,于是指了指玉琅:“她说能够一试,你还不快去拿个门栓来,让她试给我们看。”

玉琅不嫌事大,笑嘻嘻地就爬开了去,不会儿,叼着一个门栓爬了回来,正是男人屋门的门栓,是个铜制的圆杆形状,足有一根擀面杖般粗细,莺儿看得直倒抽冷气,打着颤向男人讨饶:“爹爹,贱畜……插,插不进去的。”

“住嘴,趴下,爹爹给你插。”男人兴致盎然,莺儿不敢再多嘴,赶快重新趴下,努力扒开臀肉,被藤条抽肿的臀缝,鼓得满满的,哪里找得到‎‌‌‎屁‍‌‌眼‎‍,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肿起的臀肉用力扎了进去,便听莺儿压抑的闷哼,也不知道是不是插到了‍‎‎穴‎‌‌‎口‌‌,反正门栓被红肿的臀肉包裹住了,居然也夹在那儿不动了。

“夹住了,我便不再往里捅了。”男人拍拍莺儿的屁股命令。

“……是。”莺儿颤抖着答应:“贱畜会夹好的。”

“跪好,等我好好审审你。”

莺儿用肿肉裹着门栓,艰难地转身跪正,不知男人还要如何修理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男人召了玉琅上床,跪在一旁,给他当几案撑着胳膊,闲闲地问:“贱狗,我问你,白天陪小娘出去时,为什么替小花说话啊?既然你对他无意,他是跪着还是坐着,与你何干?”

莺儿脑袋似木鱼被木槌一击,此刻才恍然大悟,男人先前赏她好一顿竹片抽脸,并不是因为她多嘴坏规矩,而是因为怀疑她对小花动心,也勿怪后来要用将她配给小花来试探了。

她自然知道现在说错一句,便又会把男人好容易消去的疑心勾引出来,于是毫不手软地举起手来对着自己惨不忍睹的面颊,呼啪呼啪呼啪呼啪,又来来回回扇了七八下。

一边打,一边骂自己:“让你这贱畜自以为是,想谄媚小娘,讨小娘的好,妄想着小娘看你这贱畜孝顺,往后能少打几下,让你这贱畜和主子耍心眼!”

“哦,原来要讨好幽夜。真是蠢狗。”男人仿佛接受了这个说法,挥手让莺儿停了掌嘴,靠在玉琅身上,伸脚在莺儿伤痕累累的脸蛋上踩来踩去看她的反应,莺儿越发跪得恭敬,抬着脸任由男人踩踏玩弄,男人的脚踩到她唇边时,她还懂事地轻轻张开小嘴,伸出小舌,在男人脚底舔弄迎合。

男人被她舔得脚痒,心更痒,俯身揪了揪她的耳朵:“跟了小娘后,都没再给你爹舔过脚了,来,好好给爹舔舔,一边舔,一边告诉爹爹,爹爹和小花,哪里不同,为什么宁死也不跟小花,要跟着爹,挨打挨骂也心甘情愿啊?“

莺儿顶着一张肿脸,笑盈盈地道了声:“谢爹爹抬举,赏贱畜给爹爹‎‎‌‌舔‎‍脚‌‍。“便捧起了男人一脚,跪坐下来,张嘴含住男人脚趾,如婴孩吸奶般吮吸了起来,表情十分陶醉,连着吮了几个脚趾,才依依不舍停了口气,仰头回答男人的问题:“小花怎么能和爹爹比较,爹爹盖世英豪,气度非凡,渺然俯视众生,众生为之倾倒,爹爹智慧高深,涵盖世间万象,贱畜就算日日让爹爹打骂,也甘之如饴。”

说完,又低头卖力地舔舐脚趾缝,转而在脚心打着圈舔弄。

“小花呢?”男人不放心地追问。

莺儿一边舔一边说:“嘶、嘶、簌、簌、小花……贱畜从未正眼看他,想来样貌丑陋,不及爹爹万分之一,便是有些武功在身,簌、簌、也是天赐给他来保护爹爹,为爹爹所用的,嘶、嘶、簌、簌、一条公狗,谈何文武双全,畜生有头脑,反而是罪,贱畜对他漠不关心。”

男人心情大好,莺儿舔完一只脚,有值日畜过来用软布细细擦拭干净,男人又赏了另一只脚给她。

“看来我是错怪了你。”男人抚了抚卖力‎‎‌‌舔‎‍脚‌‍的莺儿的脑袋,放了几句软话,算是对这一日给莺儿带来的伤害的弥补:“脸还疼不疼?是爹爹打重了,怪可怜的。不过教规矩矫枉过正也没什么不好,爹爹都是为你好,要你循规蹈矩才对你动手的,你可能体会爹爹的苦心?”

莺儿伸着舌头点了点头,乖巧地仰视着男人:“是,贱畜虽蠢笨,也知道爹爹疼我。贱畜觉得爹爹打的对,贱畜不够老实,不够听话,爹爹才赏打的。贱畜还要给爹爹赔不是呢。贱畜让爹爹多心,一定是贱畜平日表现得不好,才不配爹爹相信。都是贱畜的错。”

男人笑着将脚往莺儿嘴里捅,莺儿张大嘴巴,配合着男人的戏弄,并努力卷起舌头,去慰藉男人的脚心。

“乖,我竟不知你这么乖,罢了,好好给爹爹舔,就算是你赔不是了,舔好了,爹爹便原谅你。”

“是。”莺儿含糊不清地回答了一声,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要把男人的脚服侍得舒服至极。

“爹爹打你时,你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被侍弄得惬意,用脚趾顶着莺儿的上颚问她。

莺儿陪着男人玩了好一会儿,直到他肯收回脚趾,才卖力地舔了几下男人的脚背,方才回答:“爹爹打贱畜时,贱畜就想,自己太坏了,爹爹对我恩重如山,我还惹爹爹生气,贱畜真是犯贱,巴望着爹爹打得重些,好让爹爹出气,让贱畜得到教训,可又怕爹爹的手打痛了,打累了,于是越发地自责,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莺儿怯生生抬起头,脸上一红:“还有……爹爹打贱畜的样子,威风凛凛,英气逼人,神气极了,贱畜打心眼里敬仰……爱……爱慕。”

“哈哈哈哈……呜嗯……”男人知道莺儿不会说谎,这几句话必然是她的真心,不免被哄得极为舒畅,哈哈大笑几声,不觉扯动了胸口的痛处,但他忍着没有发作,反而‍‌大‌‎‍‎力‍‌地拍了拍莺儿的头夸赞:

“好狗,好奴才,这才是畜生挨打应有的态度。罢了,饶了你了,明日跟着一起去给小花闹洞房。凑凑热闹。”

“是,谢爹爹原谅,谢爹爹赏我去闹洞房。”

玉琅听见有热闹可凑,也从男人胳肢窝里钻出一个脑袋,撒娇道:“爹爹,贱婢不管,贱婢也要去闹洞房,求爹爹赏我出去透透气。”

男人坏笑道:“你还想出去透气,你被我压着,如今就透不了气。”说罢全身的力气都向玉琅压下去,压得玉琅直讨饶:“好爹爹,你还是‍‍插‌‍‎我‎‌‌的狗逼吧,爹爹山一般的威仪,压下来,贱婢可承受不起……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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